《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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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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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闲着没事,青舒会想,“帮主”到底是何出身,为何会有如此超群的能力?说白了,她这个“头儿”就是个甩手掌柜,什么事儿都不管,丐帮的一切,全由帮主负责。再者,她对丐帮打探消息的能力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每日里,古云福说了古府哪些坏话,见了谁,骂了谁,晚上睡在哪个姨娘房里,他们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古璃是马氏与古云福的女儿,唯一的女儿。马氏为古云福生了三个孩子,即长子古青嘉,次子古青全和女儿古璃。据丐帮打听回来的消息讲,下边的古青城、古青杰和古青裕都是姨娘生的,并不是马氏的孩子。

当日古青嘉抱走了年幼的孩子,却舍了娘子与长子,据说不是古青嘉无情无义,而是里面另有隐情。至于是何隐情,暂时还没打听出来。明显,马氏与所生三个子女关系亲密。因此马氏离开,她的三个子女也跟着离开了,相当于在爹和娘之间,他们三个选了娘。

古璃今年十七岁,比青舒大上一岁,是青舒的堂姐。她今天来作客,仅只是来作客而已,说话轻声细语的,性情看着很温和。她柔柔的喊青舒妹妹,不过分亲昵,只与青舒谈女红针线等物,坐了小半个时辰后告辞。

青舒留她吃了午饭再回去,她委婉的拒绝了,还邀青舒得空去她家里坐坐。她现在的家,据丐帮打听是马氏在镇上租的一处独门独院的小宅院,内有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两间,厨房、柴房俱全。

送走了人,青舒回忆了一下古璃自进门开始的行为举止,竟挑不出一个错来。她们初次见面的场合并不愉快,这第二次见面,青舒对她的印象不坏。青舒觉得古璃这个姑娘,要么无所求,要么就是心计很重,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等下就要摆午饭了,青舒先回了一趟居所,把周伯彥给的小匣子带了回去。她准备锁进箱子里时,将匣子打开看了一下,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亏他想的出来,竟然送了她一匣子的金花生、金鱼、金苹果、金橘子和金桃子。他倒是了解她,知道她并又热衷于首饰,却极喜欢金银之物,竟变着花样送她这样的新年礼。

她眉目含笑,将小巧可爱的用金子打造的苹果、桃子等物一一拿到手里把玩片刻,合上匣子,锁进了箱子里。

午饭与早饭一样,主子这边隔着屏风摆了两桌。卢先生、周伯彥、青阳和灏四人坐了一桌,还有特地请过来吃午饭的周大夫。卢娘子带着笙歌,赵氏带着周星,还有青舒,他们五个坐了一桌。

众人筷子拿起来,饭菜没吃上几口,顾石头进来对周伯彥耳语了几句什么。

周伯彥看了一眼桌上装果酒的酒壶,低声对顾石头交待,“拿去给他,让他滚远些。”

顾石头一脸的为难,“公子,这样,好吗?”

卢先生耳尖,捋着胡子对周伯彥说道,“大过年的,有客到,自然要请进来喝一杯,怎能将人赶走!”

周伯彥可没有将麻烦请进来的打算,也有意让卢先生打消这个念头,“专为果酒而来的酒鬼而已,若先生舍得将果酒分他几坛尝尝,请进来也无妨。”

一听是来分果酒的,卢先生立刻改了腔调,“原是酒鬼,赶走,赶走。”他心说,舒丫头把果酒藏的深,年前只给了他尝鲜的二斤,之后无论他如何求都不肯给。今日,好不容易取了果酒出来,承诺让他喝个够,他才舍不得分给他人享用!

“先生,您这样可不厚道!彥弟,大哥来了都不亲自相迎,该骂,该骂啊!”说话间,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青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青年,看着有二十二三岁的模样,个子很高,与周伯彥不相上下。他的肤色偏白,剑眉斜飞入鬓角,眼睛不大不小看着正好,鼻子很挺,嘴唇有些薄。他的头发很黑,像个平民百姓一样规矩地梳着最普通的男子的发髻。他身上穿的衣裳就是普通的粗布衣裳,可脚上的靴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皮子做的。

或许是他脚上的这双靴子出卖了他,或许是他身上带的散漫中又带了点贵气的违和感泄露了什么,不乏生活阅历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他不是个普通人。

“这……这不是舟小子吗?”卢先生一脸的惊喜。

“滚回京去。”周伯彥不客气地赶人。

顾石头急忙迎上,“公子,公子,不是让公子在外边等的吗?您怎么进来了?您……您没为难外边的人吧!”

青年闻言讪笑,一指门口的方向,“有他们在,本公子敢为难谁?”

顾石头不解,出去看。就见护卫长洪威尴尬地站在左边,而面沉似水的杜护卫抱剑立在右边。他忙过去向杜护卫解释,“里面的是安公子,是公子的兄长。为人有些……有些不拘小节,若有得罪的地方,看在,看在公子的面儿上,杜护卫别生气。”

杜护卫冷冰冰地问,“彥公子的兄长?从未听说过。”

顾石头抹汗,“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屋中,青年自来熟,向卢先生一揖,而后热情地和青阳打招呼,“青阳弟弟是吧!我是你彥哥哥的大哥,姓安,叫安荣舟。来,来,来,这是大哥送你的年礼。”他说着,也不管青阳眼中的问号有多大,径自从怀里掏了纸张类的东西往青阳手里一塞。他又看向灏,“这个弟弟是谁啊?没见过。来,来,来,这是大哥给的见面礼。”说着,又掏出纸张类的东西往灏手里塞。

灏推开他递东西过来的手,迅速滑下椅子,跑去了屏风的另一边。

自报家门为安荣舟的青年怔了怔,一脸苦瓜相地坐到了灏的椅子上,摸了摸脸,“想我风流倜傥的翩翩贵公子,居然也有吓到小孩子的一天,怪哉,怪哉!”他说着,拿了灏的筷子,不客气地去夹盘子里的烧丸子,吃进了嘴,不住点头,“好吃,好吃。”

周伯彥黑了脸,站起,几步过去,提了安荣舟的领子往外扯人。

安荣舟哇哇大叫起来,“青舒妹妹,阿舒妹妹,快管管这没大小没的坏小子。阿舒妹妹,大哥这弟弟脾气不好,以后阿舒妹妹要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闭嘴”,周伯彥叱责一句,终于把这个聒噪古怪的安荣舟扯出了食厅去。

卢先生笑眯眯的招呼周大夫,“来,来,来,吃菜,喝酒,他们兄弟两个的事,自有他们兄弟自己去解决,不必理会。来,吃菜。”不过,他心里在琢磨,安荣舟这小子怎么跑到康溪镇来了。

屏风的另一边,青舒摸了摸灏的头,“咱们不去那边了,坐姐姐这边吃。”

灏点头。

这时,小鱼和丁家妹两个忙为灏从新摆上餐具。

青阳端了自己果酒的杯子也过来了,坐到了灏的身边,决定在这边吃。小鱼和丁家妹赶紧过去,把青阳的餐具给挪到了这边。

青舒安排好他们,向卢娘子和赵氏说去去就来,没有惊动卢先生和周大夫,一个人出去了。

杜护卫还在外面。她叫了杜护卫到旁边问,“刚刚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杜护卫见左右无人,答,“他曾来拜夫人的灵堂。顾石头说此人是周驸马的义子,彥公子的义兄。当日在吴府府门上射了‘血债血偿’血书之人便是他。”

青舒吃了一惊,“彥公子带他去了何处?”

杜护卫,“去了居所。”

青舒心思一动,“借剑一用。”那个安什么的,居然当着一屋子的人乱嚷嚷些有的没的,太可恶了。

杜护卫愕然,却聪明的没有多问,将整个剑鞘递了出去。

青舒却是握住剑柄,拔剑在手,抬步便走。

杜护卫吓了一跳,觉得不妥,在原地呆了片刻,拿了空剑鞘赶紧追上去。

青舒帽子没戴,手套也没戴,手里抓了剑赶去了周伯彥的院中。有护卫见了,看着她手中泛着寒光的剑,不知如何是好,便大声喊着“见过古小姐”,给她见礼。

听到动静,周伯彥打开了门,却见青舒面无异色地提了剑过来。他不解,“这是?”

青舒也不张望,只是问,“那个安什么的,在不在?”

周伯彥闹不准青舒这是要做什么,“在。”

这时候,有人嬉皮笑脸地自屋中出来了,“青舒妹妹,阿舒妹妹,许久不见,大哥甚是想……”

唰的一声,一剑刺了过来。

“哇,哇哇……干什么?干什么?别,别,阿舒妹妹,这,这,这……”

青舒一句不说,只管挥剑追击。

而安荣舟,哇哇大叫着满院乱跑。

周伯彥起初还担心青舒伤了自己,看到后来,他不但不阻止青舒,观战之余还不断给青舒建议,“对,平刺出去,不错,有进步……这一剑刺出不中,可化为另一招,用手腕之力向上挑,可削其耳……”

安荣舟躲避逃窜之余,忿忿大叫,“臭小子,红颜知己重要还是大哥重要,你小子想清楚了。”

回应他的,是周伯彥凉凉的一句,“大哥可有可无。”

安荣舟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让青舒手中的剑给削了发髻。

青舒手冷的厉害,再加上无论如何努力都伤不到对方一分一毫,有些气馁。不过,她有的是办法收拾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于是她脚下步子一停,拿剑指了窜到另一边去的安荣舟,“彥哥哥,帮我抓住他。”

被青舒喊彥哥哥,周伯彥心口一热,大手一挥,“拿下。”

“什么?”安荣舟大喊一声,忙往院外冲。

站在院门外的杜护卫抬脚一踹,再拿空剑鞘扫来,硬生生将他逼回院中。

这时,锦衣护卫一拥而上,将青年团团围住。不多时,便将人拿下。

安荣舟一脸忿忿,“臭小子,这还把没人娶……”他立马住嘴,作投降状。

青舒用剑尖对准他的嘴巴,“说啊,怎么不说了?”

安荣舟既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脑袋,整个人僵住,向周伯彥递出求救的眼神。

周伯彥对此视而不见,反倒拿了自己戴的大手套过来,并握住青舒手中的剑柄,轻声对青舒说,“快戴上,别冻了手。”

除了当事人周伯彥和青舒,除了动弹不得的安荣舟,其他人全部转了头过去。

青舒面色微红,一手接过手套,一手松开剑柄,然后把两只大手套戴到了手上。

安荣舟露出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但还是不敢说话,因为冰凉的剑尖还抵在他的嘴巴上。

周伯彥又道,“外边冷,我先把人弄进屋去,你再慢慢收拾他。”

青舒似笑非笑地看了安荣舟一眼,先一步进了屋。在人前,周伯彥回护她的事做的如此明显,这倒是她不曾想到的。

☆、No。205咱们平分

青舒进屋去,周伯彥便收剑,把剑丢给剑的主人,然后提了青年的领子往屋里扯,嘴里还不忘警告几句,“不想被我踹,老实受着,谁让你没事惹了她。”

安荣舟也不反抗,任周伯彥扯着走,嘴巴却没闲着,“大哥错了,大哥认错还不成。”

周伯彥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成不成的,我说了不算。”

安荣舟愤愤不平,“你……你还是男人吗?啊,怎么可以让女人爬到头……”发现青舒看过来,他立马一脸狗腿地傻笑,“嘿嘿……阿舒妹妹,大哥错了,别跟大哥一般见识成不成?”

青舒可不买他的账,“不可以让女人怎么着?把话说完。”她问话之余,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他说的那些混帐话,若换作是土生土长的这个时代的姑娘听去了,早羞死了。不羞死,也得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以证名节。

小腿上挨了一脚,安荣舟嘶的一声,苦着脸,“妹妹,妹妹,咱不气了,不气了啊!”说着,在袖子里一阵掏,然后将一样东西递了出来,“来,来,妹妹拿着,这是大哥给的新年见面礼。来,拿着。”

没等青舒看清是什么,周伯彥将他递出的东西抽走,并抖开看了一眼,收起,“我替她收了。”

安荣舟忍不住在嘴里咕哝一句,“狼狈为奸,就知道欺负大哥,不厚道。”

“你说什么?”青舒瞪他。她就不明白了,她和他很熟吗?居然一口一个妹妹地叫的亲,还竟说一些有的没的。

安荣舟又做投降状,意思是不说了。

青舒白了他一眼,“我问你,你为何要在敏感时期往吴府的门匾上射血书?”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安荣舟顺嘴接了,却在发现某人一脸不善地看过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事某人根本不知情。这不是不打自招嘛!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原本已经走开的某人听了,又走回来了,“你有事瞒我?”

安荣舟耷拉了脑袋,抱着肚子往地上一坐,准备耍赖,“彥弟,大哥好饿啊!大哥都四日没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大哥的命好苦!”

青舒又要踢他,他自地上跳起来,躲老远,忙道,“不闹了,不闹了,大哥今日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与妹妹说。”见青舒根本不信,补了一句,“吴镇江,是关于吴镇江的事。”

关于吴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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