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潮的人都没有试过,竟然被你抢了先,冰弟弟这么水嫩的可人儿被你这个大野人欺负多可怜,要不你就开开恩,让他跟我走吧。”
“真的吗?!”虽然知道纳兰玉树只是在说笑,不过听他这么说我还是很冲动。
“纳兰玉树!你别得寸进尺!”
耶律延将我拉到他的身后:“冰儿,你别跟着他瞎起哄,这个家伙没有一句着调的。”
“我这次可是认真的。”纳兰玉树看着躲在耶律延身后露出小脸的我捧着心说。
“好了,好了,别瞎闹了,我们吃饭,吃了饭一起去打猎,很久都没有跟你一起打猎了。”
他们要打猎?
我心里暗想,这个纳兰玉树来的真是时候,如果他们去打猎的话,傍晚的时候都不在宫里,正方便了我们的出逃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希望若若这次能逃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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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辽宫夜逃 。。。
吃过饭,耶律延果然和纳兰玉树出去打猎了。
我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焦急地站在华殿的庭院里等着沈玉麒按昨天的约定前来。
果然日暮的时候,那个穿着辽宫侍卫服的熟悉俊颜出现在了那月桂树下。
“快,把这个换上!”
沈玉麒丢给我一套黑色的侍卫服,我立刻三下两下套上了。
“冰儿,你怎么穿什么都掩不住丽色倾城?”
沈玉麒上下打量着我说。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这种话。我们快走!”我的脸立刻红了。
辽宫之中有重重关卡,我手上还带着一条沉重的玄铁链,无法施展轻功,垂着头,跟在沈玉麒的身后绕过了几重关卡,眼看就快要走到去辽宫东大门的路上,却有一堆巡查的侍卫拦住了我们。
“什么人!”
有一个眼尖的侍卫发现了我们。
立刻那对侍卫将我们团团围住。
“起火了!”
就在这个时候辽宫之中响起了呼喊之声,立刻一片杂乱。
“我们趁乱冲出去!”
“好!”
沈玉麒功夫了得,一路上撂倒了数十个辽宫护卫,我跟着他冲出了辽宫,果然看见东门外十数个隐藏在树上的黑衣人一跃而下。
可是一看那接应的人,我立刻心中恼怒,那领头的黑衣人竟然是凌夜!
“凌帅,你先带冰儿冲出去,我来断后。”沈玉麒对前来接应的凌夜说。
“好,你多小心!”
凌夜一跃跨上马来拉我的手,却被他推开了:“放手!”
“柳相,你这是……”
凌夜神情疑惑。
“我再是不堪,也不用你来救。”
“快走,冰儿,你还在发什么呆!”
沈玉麒一边和那些冲过来的辽国侍卫厮杀一边对我大喊。
就在这时凌夜一把将我拉上马跨坐在他的身前,一只手紧抓我的腰身,一只手拉着马缰纵马飞奔而去……
“驾……”在那夜色之中凌夜载着我在那广阔的草原上疾驰。
沈玉麒也很快骑马赶了上来。看到他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放开我!”
我感觉到身后的凌夜健壮的身体正紧紧搂着我的腰身,即使在马上这样的暧昧也让我难以忍受,我开始挣扎着要推开他。
“你这是做什么?!”
凌夜用那只大手禁锢我扭动着的身体:“你想从马上掉下去吗?”
“凌帅,冰儿他比较怕生。”沈玉麒忙替我开解。
“再忍耐一下,再有两个时辰就到边界了,离了辽境我们就都安全了。”
“凌帅,不好了!辽军追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的山谷之中涌出数千上万身穿辽国鹰军铠甲的辽兵。
原本就在辽国境内,辽人地形比我们熟悉,已经抄了近路,挡在我们的前面。
看人数起码有万人以上,很快将我们十数人围在当中,仅仅来追我们十数人,耶律延竟然大张旗鼓地派了他亲领的铁骑鹰军数万人前来阻截。
一个身穿黄金铠甲的骑士骑着汗血宝马冲到我们面前,那夜色之中英姿飒爽的金甲骑士,不是别人,正是辽王耶律延!
“还想走吗?凌元帅,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耶律延在马上喊道:“竟然敢挟持我们大辽的阏氏,还不快放开他!”
“是辽王你欺人太甚,设计陷害在前,辱没我朝重臣在后。”
虽然凌夜的语气不卑不亢,但是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已经有些冒汗,毕竟以十数人对抗辽王万人的鹰军实难抵御,胜败已成定局。
“不管如何,你们今日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玉麒,凌帅,辽王要抓的是我,你们先想办法冲出去……”我推开了凌夜纵身跃下马……
在那草原上已经是一片混战,沈玉麒和凌夜都在奋力地和辽军搏杀。
“冰儿……”我听见沈玉麒的喊声,但是很快耶律延那张带着嗜血的笑的脸孔在我的眼前放大……
……
那紫红色的宫门在面前敞开,耶律延骑着马一直骑到那华殿的台阶前,将我从马背上连拖带拽地拉进那华殿之中,刚刚身体重重地撞在地上,骨头都散架了,我不停地口吐鲜血……
“你竟然企图勾结外人逃出宫去!”耶律延那双蓝色的眼睛燃烧着怒火,神情狰狞。
我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去,直到靠在那华殿之前的柱子上,他的眼中那愤怒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吞噬一样……
“可汗,刚刚那制造混乱的汉人抓住了一个。”
就在这时侍卫来报告。
“将他带上来!”
当那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被丢在华殿的台阶之上的时候,我不禁心中一颤,是玉麒,他竟然被辽人抓住了!
我不是看着他已经在辽军之中冲杀出去了吗?看着被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他身上满是鲜血,还有好几处刀伤,我不禁心痛。
“可汗,就是这个人混进我们辽宫企图劫走阏氏。”那个最先发现我们的宫廷侍卫喊道。
“原来是镇北军的先锋将军沈玉麒呀,上次将你押入天牢,可惜让你逃了,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放过你!来人,把这汉人拉下去斩了!”耶律延正在气头上凶性毕露。
“慢着!”
我从地板上艰难地爬起来看着阶下浑身是血的沈玉麒:“玉麒,你为什还有跑回来?不是让你先冲出去吗!”
“冰儿,我怎么能丢下你!”沈玉麒低沉的声音已经嘶哑,那沉沉的低哑的声音让我的心头发酸:“就是死,我也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你……你怎么这么傻,耶律延不会杀我,但是他会杀了你!”我的嗓子像是梗着一根鱼刺一样。他那低哑的声音让我鼻子发酸。
“原来是你的老相好,沈将军是吧,上次冰儿来辽宫偷钥匙也是为了救你,还真是两相情深呀……”耶律延的脸色沉了下去。
“可汗!”我扑通跪在他的面前扶住一旁的石柱对他说:“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这次我求您了,放了沈玉麒,只要您放了他,以后您说什么我都照做。求求您……”
“你竟然……!”耶律延的脸变得铁青:“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可汗不答应……”我的神色凄绝,手扶着柱子说:“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殿前!”
“冰儿!”
“冰儿!”
“不要过来!”我举头向那石柱撞去,顿时血流满面……
“别做傻事!”
“可汗你是答应我了吗?”
“好,就是有百件一千件朕都依你,冰儿,你快别做这样的傻事了!”耶律延对那侍卫说:“将这个人丢出去,快……不要让朕再看到他!”
看着沈玉麒被人拉着出去,我虚弱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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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占有的烙印 。。。
刺青
第二日,我一直躺在华殿的寝宫之中没有出过那扇门,这身体越发要散掉了,我怕那囚禁会是永远,可是我的心力已竭,几日前宫女为我梳洗的时候看见那镜中白发已生几缕,恐怕红颜弹指成灰。
那日我看到耶律延走进寝宫的时候,身旁的两个宫女端着朱红的托盘,一个盘中放着数条铁链,另一个盘中放着一个长长的红盒子和一个白玉瓶。
我顿时心中发寒,他要做什么!!!
“你们都下去!”
“是,可汗!”宫女们出去了,将那寝宫的门关上。
寝宫里静得让人心发慌,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扑扑地跳动。
我往后退去……耶律延却不断地逼近过来……他抓我的脚踝,将那托盘中的铁链扣在我的脚踝之上,又将那铁链扣在床栏之上……
他用那些锁链将我的手脚分别锁在那张大床外延的四根金属柱子之上呈‘大字’一样大大地分开。
就在这时候他打开了那长长的红漆盒子,盒子的绒布里面竟然是数根根长长的银针。他取出那银针拿在手上,在寝宫的灯下那锐利的针尖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你!……”
我的全身都在发颤,这个疯子,他这是要……!!!
“不!”我挣扎着,身体却被那四条锁链紧紧地禁锢。
耶律延撕开了我的衣衫将我挣扎的身体压在那大床上……手中锐利的银针猛地刺进我的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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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你背叛的惩罚。”我听见那如同鬼魅一样发寒的声音在响起:“你竟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逃!你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到底媚惑了多少男人?让他们一个个为你神魂颠倒!”
“啊!”
又是一针刺进我背后的肌肤之内,我痛地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一向凡事淡薄的纳兰竟然跟我一起打猎的时候向我讨要你,我刚刚跟年少的发小儿为了你这个狐媚子闹翻的时候,就听人来报你竟然跟着野男人逃了!你有种!”
“啊!”
一针接着一针深深地刺进我雪白的脊背。
耶律延拿起那白色的小瓶子,那殷红的汁液一点点滴下来……
“这是胭脂兰的汁液,永生的烙印,我要你永远都带着我的烙印,你是我的人,这一生都只能是我的!”
他将那瓶中艳丽的胭脂一样鲜红的液体倒在我的脊背上,立刻火一样的灼烫燃烧着我的背。
“唔……啊!”
我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那紧扣着手腕脚腕的锁链打在那金属的栏杆上发出刺目的声响……
耶律延俯身亲吻着我的肌肤,将那炽热的吻烙在我的身体上……
……
………………
那是一整幅布满整个背部的刺青,从肩头一直延伸到深深的股沟之中,在那雪白的背上,那艳丽的胭脂红的刺青那样妖艳而醒目。
那繁复的花纹刺出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叼着一朵盛开的雪莲花,雄鹰的翅膀上一道道的羽毛都清晰可见,雄鹰是草原上的王者,那正是辽王的象征,而被他抓在手中的雪莲花正象征着绝世的美人,雪莲的花瓣一瓣瓣地绽放开来,那最中间最长的殷红花瓣正一直延伸到那雪白的双臀之间正指向那个私密的地方,这幅烙印的图腾的殷红刺青在那雪白纤长的背上显得那样煽情……
这是一幅意有所指的刺青,意为——占有!
耶律延看着这绝美少年背上那完美的杰作,血珠子和胭脂兰在他纤细雪白的脊背上交织成一片让人心潮澎湃的美丽画卷,那是没有任何解药可以蚀去的胭脂兰,雪山的神花,这绝美的少年将一生永远带着他为他刻下的烙印。
看着身下的人挣扎着,那背上漂亮的胛骨上刺着的殷红的翅膀如同在上下起伏扇动一样,那纤细雪白的腰肢轻轻地拧动着,血色的花瓣一直延伸到那雪白双臀漂亮的股沟之间,在那深深的股沟之内隐约可见殷红绽放的花瓣,花瓣之内的嫣红的花核正在微微颤动着,无比引人遐想……
60
60、白璧有暇 。。。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用这样野蛮的方式来爱,用爱的名义来占有和伤害,他这样不是爱我,是毁了我。
耶律延似乎对那样永无休止的占有和虐爱乐此不疲,每个夜晚用那常人难以承受的凶器不断地凌迟着我的身体,也凌迟着我的心。他用用那锁链禁锢我,用阏氏的名分囚禁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