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别过了头。
“水儿,你怎么了?”他吻去我流淌的泪水:“你哭了,很痛吗?都怪我不好,原谅我好吗?我从来没有和人好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我……”
我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说,心里那么空,那么空,一直跌倒了谷底,我将自己弄脏了,再也不配站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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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梦死 。。。
在深夜之中我走进那冰室之中,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中,那冰棺之中的他脸色那样苍白。
“公子,我来看你了。”
我跪在他的冰棺之前抚摸着他的脸颊。
冰室里寒冷的气息让仅着单衫的我浑身发抖。
“你觉得冷吗?公子?再忍忍,很快若若就接您出去。”
我执起那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手心,俯身亲吻着那冰冷的手指。
“公子,我好想……好想随你而去。”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这里没有你,我好怕,心里像破了一个大洞一样,好空。好想和你一起躺在这里,可是我不能放弃,我要坚持……如果有一天您能活过来,我就是死了也心甘。”
我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茹诺着,不管他是不是能听到。
我竟然倒在他的身上就那样昏昏地睡去……
可是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已经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想起了昨夜的梦,我梦见那是晚春的午后,我到山谷里去摘蘑菇,却发现那山谷里满都是绽放着的兰花,翩翩的蝴蝶飞舞在那美丽的花丛中,我放下了篮子高兴地在花丛中跳舞,脚下一滑摔到了,却被一双手臂扶住了。
那个人身上有熟悉的兰花的幽香。
“若若,你怎么这么顽皮,不好好准备饭菜,却在这里抓蝴蝶,我要惩罚你哦。”
公子笑着抓住我的手臂,俯身亲吻的的脸颊。
“不要,公子,好痒!”
我羞怯地想要躲开。
“真的不要吗?”他的手指拉开了我的衣带,本来就宽松的衣服立刻从身上滑落了下来。
“若若的皮肤这么白,这么滑,像玉石一样润泽迷人。”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肩头,又缓缓地滑到胸前揪起了在风中挺立的小球。
“公子,不……我……我……若若好怕。”
“不怕哦,有公子在,我的若若不要怕哦。”
他接着拉开了我身上最后的那件……
我感觉到什么东西撞进了我的身体,好痛,我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若若不要哭哦,你想要公子高兴吗?”
“当然要。”我哽咽着。
“要就不要哭哦,乖乖地让我抱你哦。”
“若若让公子抱,公子就会开心吗?”
“是呀,我给你留了点心呢,在我的书房,待会回去给你吃。”
“恩。”虽然很痛,我还是咬着牙说:“若若不要吃点心,若若只要公子开心。”
“乖哦。若若真乖……”
“我……啊~”感觉到那东西越动越快,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
……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样公子就会开心……
竟然又哭了。
我抹干了自己的眼泪。
怎么又梦见了那时候的事情,五年了,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十二岁,初尝云雨。
其实公子并不是那样随意的人,整个菊花宫中,只有我一人与他那样肌肤相亲,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当泉叔宣布公子的遗愿由我来接任宫主的时候,宫中上下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也没有人质疑,只是我知道公子这样并不是真的希望我来接替他作宫主,只是他知道他吩咐的事情我从来不会违抗,他知道这样我也许我就不会傻傻地随他而去。
只是这样一个旧梦,只是这样想着他,我就已经肝肠寸断。
我赤着脚走下床去,坐在桌旁,突然看到了一个画轴,我将那画轴打开,只见那画上画着一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圆圆的大眼睛略显得有些傻气,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整个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就只看到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一样。
那个人是我。
只见那幅画,有一半的色彩还没有涂上,只有涂半边。似乎还没有画完。旁边写着一行小字: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刚刚才停下了的泪珠子立刻又滚了下来。
公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但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心……
上穷碧落下黄泉……
如果我真的可以,我这时候真希望自己选择了随他去地下,而不是这样在痛苦之中折磨自己,即使有一天公子他醒来了,我也已经不配在他的身边……
……
下午的时候我在听雨轩中为宇文静摆酒菜送行。
“这杯敬宇文兄,祝宇文兄此行回去一路顺风。”
我举起了酒杯。
“叫我静。”
他突然这样说。
这让原本刻意的客套的我有些不知措。
“我的身体有些不适,恕不远送。”我正要站起来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臂。
“水儿,你怎么了?”
宇文静神情之中的关心恳切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的头好烫!水儿,我带你回房去休息。”
大约是昨夜在冰室里呆得太久,我发烧了。
“不用。”我的抗议完全不起作用,宇文静抱起我大步走向了我的卧房。
“我已经没有事了,宇文兄请回吧。”我躺在床上对他说:“我已经让属下准备了马车,恕身体欠佳,就不远送了。”
“若水。”宇文静俯身看着我。
“那时候不顾一切将我绑了过来,这时候却这有匆忙地把我送回去。这到底是为什么?”
“两年前在蒲州城一遇,宇文兄的风姿让若水甚是仰慕,时隔两年仍不能或忘,便这样冒昧地邀宇文兄小聚。”我是从泉叔口中听说他曾经两年前在蒲州城见过宇文静,这样的借口也许可以蒙混过关。
宇文静立刻了床边,正当我嘘了一口气的时候却看到他关上了房门,走回了我的床边。
他这是要做什么?!
“水儿,你喜欢我对吧?”
他突然这样对我说,俯身搂住了我。
我错愕了。
“如果不是喜欢我怎么会时隔两年都忘不了我,如果不是喜欢我为什么昨夜带我到你的浴室之中……”
“这……”
我哑口无言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虽然你没有亲口对我说,可是你的眼睛在对我笑,勾走我的魂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就因为我们是断袖?我不怕,若若,我不怕被爹赶出来,也不怕他们知道,我们可以永远呆在这菊花谷中,就像现在这样……”
天哪,我开始有些头疼了。
“水儿。”他搂着我的腰亲吻我的嘴唇,渐渐地俯身将我压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我不敢大声,怕外面服侍的人听到。
“水儿,好想……让我再抱抱你……”
他的眼神火辣,动作更是迅速。
“不要……”
我挣扎着,可是如今的功力还全不是他的对手。
“你哭了。”他亲吻我的脸颊……
7
7、上瘾 。。。
“为什么会这样?”
我带着满腹的疑问去问泉叔。
“与宇文静欢好,采纳吸其真气后,宇文静不但没有削弱之像,反而气脉更加充盈。活力更显旺盛。这是其一。”
“吸纳也不见得让被采纳的对象立见削弱。”泉叔思量片刻后答道:“菊花大法是一种温和的吸纳之法,并不会伤及被吸纳者,其讲求的渐进和心法同练,每次只会吸取被吸纳者全部内力的一成到两成,宫主您联系尚浅,最多目前也就只能吸一成,通常的练武之人损伤一成真气,保留九成对其自身以及武功的发挥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故这样不疼不痒,也不会伤及无辜,这一点宫主就尽管放心,看宇文少侠现在活蹦乱跳,精力充沛的样子就知道了。”
听了泉叔的分析,我心里一边暗自宽慰,一边仍然略存疑问,如果按泉叔所说菊花大法吸纳一成,保留九成,所有宇文静精神会很好,但是在我昨日再此相欢内息相通融的时候,我的感觉却不是这样,似乎他的内力比那夜更见强大,似乎不是九成,而是十一成,这又做何解释?
“还有……就是宇文静坚持认为我喜欢他,要留在菊花宫主与我厮守终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并不奇怪,也许是因为‘燃情’,也许是因为肌肤相亲。”
即使知道泉叔是在帮我,跟他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也立刻脸上发烫。
“菊花大法之下的合欢不仅让两个人水乳交融,更是气脉相通,那种内息的融合和交相流转冲击极大,比普通的欢爱能给居于上位者带来更加强出数倍的愉悦,在到达巅峰的时候,上位者便有一种如同羽化登仙一样的极致欢悦,而且这样的感觉会长久地留在其脑中,让其情痴,日日相思,这样的感觉也可以说是上瘾。”
“上瘾?”
我又是羞愧,又是惊讶,没有想到这功夫还有这样奇怪的后果,那岂不是招惹许多麻烦?
“刚刚泉叔您提到了‘燃情’,用过燃情之后,是不是将身上的燃情的味道洗掉就可以了?……”
“首先,‘燃情’是洗不掉的,燃情不是普通的香气,它进入血脉,行走四肢百骸,又怎么能洗掉?”
“这……”这不是说‘燃情’根本没有解药,我至死都要带着这种勾人的香气?
“而且,‘燃情’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一种媚功,常常以‘燃情’入体的人,练到一定火候,不单是香气,就是行动,眼神都是妩媚至极,而且修炼的一定程度,‘醉生梦死’都不用饮,单是眼神和体香都可以让对方痴迷难以控制,而且‘燃情’被称为媚功之中的极品,也是因为它的香气和气息虽然温和,但是却时效极长,不似普通的媚药只有几个时辰的药力,被迷者可能数十年一生都解不开,深陷那种自以为痴恋上燃情药种的那人。”
“这不是很麻烦?”这下我又头疼了,这两种都没有解药加在一起,我不是一直都要被他纠缠不休?
“这下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宫主,这事还不简单。”泉叔笑了。
“哦?怎么解?”
“怎么来的还怎么送回去。”
“您是说把宇文静再绑了送回狂龙堡?”
“正是,我们天剑宫所在之处,乃是一处隐秘之地,江湖中只知其名菊花谷,在哪里去无人知道,只要把他丢回狂龙堡,任他也找不回来。”
我叹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
……
那日午后,我坐在落日轩弹奏着古琴。
但下面那人吵闹的声音却让我的心实难安静。
“放开我!我不走!”宇文静年少痴狂的声音一声声从楼下传来:“放开我,我要见你们宫主,水儿,别让我走,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不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呆在你的身边,不要送我走……”
突然琴声停,琴弦断,我执起手,吸去指尖殷红的血滴……
8
8、初入京城 。。。
有一种感觉在啃噬着我的心,日以继夜,那是仇恨。
思念一个人会是那样揪心,漫漫的长夜成为一种煎熬,仇恨一个人会是那样痛苦,好像将心挖出来放在火上烧一样,活着成了漫无边际地折磨。
而我在那煎熬和折磨之中,难以喘息。
“公子。”入夜的时候我常常走进那冰室之中,在那冰棺之旁伴着他,可那里躺着的不是那个曾经拥着我刮我的鼻子的公子,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那熟悉的脸那样惨白,即使是拥着他也感觉不到温暖,只要冰冷,彻骨的冰冷!
“公子,我一定要给你报仇!”
我俯身亲吻那发白的冰冷的唇,咬着牙说。
……
“泉叔,我要去京城。”
那天我对泉叔说:“叫人帮我准备马车。”
“京城!”泉叔有些惊讶:“宫主您刚刚修炼大法,功力尚浅,若去京城找凌夜将军定是不敌,老奴不能这样看着您送死。”
“泉叔,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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