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汗说只见贵国的柳丞相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许入内。”
刚刚辽宫门口,随我来的凌夜和沈玉麒就被皇宫侍卫拦在了门外。
“哪有这样的道理!”
沈玉麒欲拔出宝剑与他们理论,被我拦住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况且是来人家这里和谈的。
“如冰,你要多小心!”
我独自一人走进了那宫中,却见宫女领着我走到了一处铺着猩红色的波斯地毯,墙挂明艳织锦的华丽宫殿之中,我皱了皱眉头,辽王果然恶趣味,这样的地方做寝宫还好些,接待来使就浮艳了些。
走入那宫殿之中,那带我来此处的侍女就在我的身后停下了脚步,而且突然将那宫殿巨大的铜门‘砰’地一声关闭了。
我越来越觉得那气氛无比地诡异……
“哈哈……”
我听到那寂静的宫殿中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立刻觉得毛骨悚然。
抬头却见那宫殿的深处,身量比寻常人高壮出许多如同野人一样的耶律延正用侧躺在那殷红的织毯之上,手里把玩着一串闪闪发亮的银色锁链,他那双蓝色火焰一样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那双闪着幽蓝火焰的眼睛如同暗夜之中的狼眼。
那唇边势在必得的笑容如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如同那雪原之上的狼王一样,兴冲冲地看着他的猎物,而在他的眼前,很不幸,猎物就是我。
我四处望,更是确定了刚刚的想法,这那是什么接待使节商议和谈之处,此处分明就是他的寝宫!
“大王如此大费周章就是让本相参观大王您的寝宫吗?”怒意从我的心头涌起:“这样戏弄本相大王又能得什么好处?!”
根本就没有和谈的诚意,他这样分别在耍人!
“如果本王想要的好处就是柳丞相你呢?”
耶律延那高大的身影不断地逼近过来……
“你!不要太过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双巨大的手捏住我的下巴,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我的脸上逡巡,鼻子的热气正呼在我的脸上……
“我的宝贝儿,你知道本王这几个月来对你如何地朝思暮想,好不容易才把你弄来,这次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是不是呀,纳兰秀!”
听到‘纳兰秀’这个名字,我立刻全身发抖,原来他全都知道了,我不禁惊惧地往身后退去,却被那个野蛮人的铁臂一把捞起来,打横抱起来,狠狠地摔在那华丽寝宫之中猩红色的大床上……
“放开!”
我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耶律延那如山一样的身体将我牢牢地压在身下……耶律延搂着我的腰狠狠地啃咬着我的嘴唇亲吻我:“真是不枉费我朝思暮想这么许久,费尽心思才将你弄到手。好甜的小嘴巴,比我玩过的那些女人都要香甜百倍!”
“唔……”
他的手猛地扯开我的衣襟,我费尽全力想要推开他逃开,却被那双大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就见他用另一支手中的那条长长的银链子扣在我的手腕上,拨动那上面的机关,那条银链‘啪’地一声牢牢扣在我的手腕上,银链的另外一头被他扣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我躺在那张巨大的艳红色的大床上喘息着,心里一阵发冷,这次真的是完了!
“这次你别想要再逃掉了!”头顶那男人低沉的笑声让人感觉到阴森……
一阵冷颤,身上仅剩的衣衫也被他粗鲁地撕裂,丢在了地上……
49
49、耶律延 。。。
作者有话要说:拣了一部分大概能看的更了进去了,不用再逐一发给亲们了。
若水一张桃花瓣的小脸都已经吓得惨白。忆起那日曾经在耶律延行宫所见到被抬出去生死未卜的宫妃眼前更是一片发黑。他纤细的手腕被那银色的锁链扣在金属的床栏上。那银色的锁链扯着他的手腕随着的挣扎不停敲打着金属的栏杆发出叮当的声音……
耶律延一只手捏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俯身亲吻那如早晨带露花瓣一样轻轻颤抖的小小的樱唇。另一只手从架子上抓下一个镶嵌宝石的小银瓶子,用手指沾着那金色的药膏向若水身后的褶皱之中,若水感觉到那灼辣的药膏立刻痛得惨呼出声。
“唔……放开!你这个疯子!”
耶律延却将那微张的颤抖的嫣红嘴唇吞了下去,他在若水的耳畔吐着热气:“这天竺国送来的珍贵贡品本王终于有机会用上一用。”
若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那灼热中带着无比辛辣的药膏就如同烈焰一样灼烫着他脆弱的内壁,可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
那日从白天到夜里,耶律延将若水压在身下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整夜,变换着花样不知道要了好几十次,那软若无骨极其极柔韧的身体真是让他爽到了,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宫妃身上得到如此强烈的愉悦,那样痛快淋漓,酣畅无比……
那怀里的人儿早已经痛得累得昏了过去,怀抱着那白皙的人儿,阵阵如兰馨一般的幽香从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来,缭绕在他的鼻尖,他看着怀中那满是泪水的惨白小脸,那巴掌大的小脸蛋上长长的卷翘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如同是蝶翼一样扇动着,突然有一种感觉在心中升起,那种带着酸涩的怜惜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捧着那小脸轻轻吻去脸蛋上的泪水……
“不要!唔……求你放开我,不要!好痛!”
那怀里的人儿不停地做着噩梦……
他的心突然刺痛一样,耶律延将那纤细的人儿紧紧地搂在怀中……
……
………………%
刺眼的阳光照着我,我睁开眼睛,那华丽而陌生的寝宫里四散都是靡靡的味道。
昨夜如同噩梦一样的记忆在脑中又一次翻腾起来,我蜷缩起身体,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如同是碎掉了一样酸痛。身后更是火辣辣地刺痛着……
五脏六腑都如同被掏空了一样。
轻轻一动就牵扯到那扣在手腕上的银链子,那锁链似是用一种特质的金属打造而成,纤细却牢固无比,那手腕上闪烁着银光的锁链更是提醒我如今已经陷落到那个可怕的囚牢之中,成为那个野蛮人的奴隶。那个可怕的野蛮人随时都会冲进来将我的身体再一次撕碎……
我环抱着自己的双肩无声地抽泣着,身体不停地轻颤。
“我好想回家……公子,你在哪里?若若好难过……”
我低声地抽噎,可是那冰冷的深宫中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低声呜呜地哭起来。
唔……公子都不来救我,他丢下我不管了,可不论如何呼唤,公子再也不可能理睬我了,他那冰冷的身体如今就躺在谷里的冰棺之中。
我不能再像孩子一样躺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撒娇,不能再无忧无虑地偷懒,不能再那样跟在他的身后什么都不用想,那时候有人将我宠着,一切都为我安排好,那时候的我就如同生活在天堂,可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再是公子捧在手掌心的宝贝,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辗转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里,弄脏了洁白的身体,被人肆意翻转玩弄,痛到不想活下去却硬撑着自己不能死去,无止境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公子……你知道吗?若若现在好难过!
我扶着床沿低声地呜咽,泪水早已经浸湿了锦被……
……
“王妃,你起来了!”一个身穿宫装的侍女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端着一个镶嵌宝石的金托盘,昨夜我的衣服全部都被撕碎了,只剩下那些残碎的布条,我的身体被清洗过了,可是在锦被之下我的身体未着寸缕。
“谁是你们王妃!”我气得脸鼓鼓的。
“这些衣服我服侍您您穿上吧。”那侍女跪在我的身前。
那托盘里全是华丽的衣衫,珍珠红的缎子细腻地绣着小朵的白梅花,在那领口和袖口都滚着白狐毛的边儿,还有一些珠链,这些似乎都是女人的衣服!
“拿开!”
我别过脸,虽然他们的王是个野蛮的禽兽,但是我仍然不想为难这些下人。
“可是可汗马上就要来了……您……”
什么!那个野蛮人要过来这里。我连忙抓紧了锦被,不行,如果他进来我连件衣服都没有穿岂不是更难堪……
我咬牙切齿地披上那些殷红艳丽的辽国女装。
“再带上这个。”
那侍女将一条黄金打造镶嵌着宝石的的带子扣在我的脖颈上。
“王妃,您真漂亮,怪不知道可汗对你如此宠爱,这条颈饰是可汗专门找能工巧匠为您打造的呢。”
那个野蛮人真是狡猾的家伙!带上这条粗粗的颈饰,再穿上女装像我这样纤瘦的身形根本就是男女莫辨,他就可以这样名正言顺地将我囚禁在他的深宫之中,看来他早都已经预谋好了!
“你出去吧!”
我遣去了那宫女,独自一人穿着那艳丽的红色宫装坐在那猩红色的寝宫之内。手腕上那条细细长长的银链子一直拖到地面上,那银光一直刺痛着我的眼。我憎恨这样的处境,那样无力,那样无奈,那样无助,我用手去扯那银链,直到猩红色的血珠子从手腕上渗出来,顺着白皙的胳膊往下流……
“你在做什么!秀儿!”
一个对我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声音想起在我的耳畔。
耶律延!
“不要叫我秀儿!”
我满是怒火,他不但给我穿女人的衣服,带女人的首饰,还给用女人的名字叫我。
“不是你自己对我说你叫纳兰秀吗?”
我气的发抖可是却无话可说,真是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心窝:“可是我爱上那媚眼如丝的纳兰秀,却发现她是个小骗子,竟然骗了我的心就溜掉了。我自然要将她抓回来,将她牢牢地栓在我的身边,不用扯了,你手腕上这条银链乃是天山神铁所铸,坚韧无比,本王特地令人去天山寻此神铁为你专门打造的,我这次不会让你再逃掉了!”
“你这个疯子!”
我气的手直发抖。
那绝望的牢笼,这个变态的禽兽要将我锁在这个华丽的宫殿里到什么时候?!一辈子吗?真是不敢想……我向后退去,他却一步步紧逼过来……
那高大的身影如同大山一样逼迫着我,我被他一步步逼得靠到那悬挂着艳丽波斯织毯的墙壁上,最终无处可逃,被那铜墙铁壁一样的手臂困在其中……
“疼吗?”
那双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不!”我别过脸……
他这样的‘温柔’我无福消受!
“真的不疼吗?可是我的心都疼了!”
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中,抓起我的纤细莹白的手腕,怜惜地看着那手腕之上不断渗出来的血珠子,俯身用那温热的唇亲吻着,吮吸着那殷红的血珠……
50
50、辽宫深锁 。。。
“王妃,浴池的水准备好了,请您去沐浴。”
傍晚的时候,那宫女将我带我走到寝宫之后的浴室之中,那里有白玉雕砌的巨大的浴池,在那浴池里放满了温热的水,正冒着氤氲的热气,水上漂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在漠北之地竟然还有这样奢侈的地方,耶律延这些年扩充疆土,周围的小国无不进贡朝拜,看来得了不少珍奇的宝贝。
“你先下去吧!”我让那宫女珠儿先退下去。
解开那该死的女装,一步步走进那温热的水中,靠在浴池的大理石侧壁闭着眼睛放松身体。
……
慢慢得我仿佛忘记了身在何处。
我常常做着那样的旧梦,梦里总忘不了的是少年的往事,那十三岁的懵懂少年。
那时候我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服饰公子的起居日常,公子喜欢我的一头长发,不许我剪掉,一头黑发直留到腰间,即使是在外面武林之中众人之前他也常常毫不避讳地搂着我,轻抚我的黑发,那时候他在江湖上已经是无人能及的第一高手,没有人敢对他有半点非议,而我也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这种荣耀,享受着服侍自己所崇拜的人,享受着他的专宠,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快乐,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对那个总是一袭雪衣长发及腰的随身侍童宠爱到碰到掌心的地步。
我喜欢那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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