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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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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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逃不了干系,别急着划清界限。”我知道这回秦剑鸣是在说小安。
  但小安好像根本没听到,继续对我说:“我当然相信你,我问的是你对我隐瞒了什么,二叔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二叔没事!”我厉声说,“二叔不可能杀人!”
  “算了吧!”秦剑鸣一把抢过小安手里的木牌,面对我,说,“木牌是你二叔的,上面还包含某协会的信息,而这一切都和这几次离奇死亡有直接联系,现在还想抵赖那简直就……”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嘭”的一声,一下子,我面前的玻璃门门锁直接崩了,刚新换上去不久的锁叮叮当当的落在地板上,所有人都警觉的回过头去,而秦天展两手抱在胸前走了进来,这门尼玛显然就是他给踹开的。
  “操!”我骂了一句。
  这货是为了自己出场帅一点儿有气势一点儿才整出那么大阵仗的,绝对是,他一向来都爱装逼,现在又装坏了我这扇门。
  不过,我心里还没操完秦天展,他就开口了,说:“就一块破木牌子你就说我兄弟是杀人凶手,你警察当成这样也够了,现在哪个社会团体,哪个宗教团体没有点儿信物,谁说了有信物就一定是邪教的?难道国家还不允许正规团体开宗立派了?那正一道什么之类的,你去抓去啊……”
  “你是谁?!”
  秦天展伸出双手,递到秦剑鸣面前:“劳驾,我是刘洋的朋友,也是他二叔刘宏的朋友,你可以认为咱们是共犯,来吧,铐上我吧。”
  “你……”
  “我这算自首么?”秦天展说着,手掌一张,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秦天展的手掌中有一张小小的黄纸,黄纸上还带着一些横七竖八的条纹,我知道那是符纸,不过我本来就是一普通人,对这东西完全不敏感,可相反,秦剑鸣在看见他手掌中的东西时,居然连退了好几步,而秦天展则抢上前去,反手要把手里的符拍在秦剑鸣的脑门子上,这一动作,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把我手给惊呆了,我就看见秦剑鸣脑袋一偏,秦天展手腕一翻,两个人居然直接在我旅馆大厅里过了几招,随后才拉开距离。
  “你!怎么会有催命符!”秦剑鸣忽然大吼一声。
  谁知道,这时候秦天展垂下手来,大声笑起来,笑得秦剑鸣都有些尴尬了,才缓缓说:“放心,这不是什么催命符,我就是依葫芦画瓢,随便用碳素墨水笔勾勒一个黄纸符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催命符好像是封建迷信吧?我就是画了个图样,你就知道是什么了,难道你……”
  “我……我只是……见多了你们这些神棍……”秦剑鸣开始支支吾吾。
  秦天展笑了笑,说:“神棍可画不出这样标准的符来。”
  秦剑鸣还要反驳,秦天展却忽然开口,说:“秦剑鸣,你生于内蒙古赤峰市,三岁时到哈尔滨,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一度以为你养不活,多次请当地出马仙为你作法,但是一直都没有效果。大概是在你三岁,也可能是四岁那年,你现在的师父方真人,哦,不对,用你的话说是方神棍,对吧……”
  “你不许这么说他老人家……”这个时候秦剑鸣居然说出来一句我都要喷血的话,“他救了我的命……”
  “得,”秦天展一脸玩世不恭,说,“那我长话短说,你师父方仲云在东北出差,机缘之下和你父亲结识,知道你的事情以后,出于好心,显露出其梅山派道士的真本事为你治病,救了你一命。你父母出于感激,也希望你能保命,所以让你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娃拜在了一个南方梅山道士门下,按理说,咱们也算同行,你还应该叫我声师叔,咱们都姓秦,可谓亲上加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剑鸣看起来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其实我也要崩溃了,尼玛这一个警察说变道士就变道士了,我身边到底还有多少神棍?
  “你就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吧,大概啊,细节上,我可能知道的并不清楚。”秦天展点了支烟,淡淡的吐了个烟圈,说。
  秦剑鸣低着头不说话。
  秦天展把那张符纸揉成纸团子扔在一边,说:“圈子里的人画的催命符和外行的可不一样,是什么符,起什么作用,也只有圈子里的人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认出来。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么我来跟你分析分析,你从小就接触梅山道术,虽然可能只学了个皮毛,但跟了你师父,入了门派,总会有一些信物和徽章标识,对吧?”
  秦剑鸣依然不说话,依然低着头。
  秦天展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师父算不算邪教?”
  “你……”秦剑鸣忽然抬起头来,吼道,“你胡说什么,我师父和他们不一样,至少我师父不会去杀人!”
  “那你怎么确定刘宏杀了人?就因为刘宏是某协会的成员,而这个协会的标志出现在了凶案现场,你警察就这么当的么?你不知道什么叫嫁祸么?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家伙,为什么不可能是组织里的其他成员动的手?好,再退一万步,就算是刘宏杀了人,你不去找刘宏,在这里拿枪对着刘洋耀武扬威的算什么本事?”
  秦剑鸣再次不说话了,沉默了很长时间,而秦天展一直玩世不恭的瞥着她,直到最后,秦剑鸣抬起手,一把抓住桌上的徽章,说:“这个留作证物,我还会来找你的!哼!”说完,也不管外头一片漆黑,居然直接走了出去。
  我还想上去阻止,秦天展却抓住了我的手,还对外头喊了句:“道爷警官小心点儿,这点儿闹鬼啊!”
  秦剑鸣走后,那个上年纪的警官带走了何晴,他们什么也没说,一直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状态,一起被带走的还有那具干尸。
  他们走后,我茫然的看着秦天展,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可不就被当成罪犯被关起来了?”他笑着说。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问。
  他神情变得冷峻了一些,说:“这屋子里的事情知道了,不过大体上的事情还不清楚……”
  “什么意思?”我呆呆的望着他。
  秦天展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房子里的情况,和这整件事可能有点儿关联,但是又相对独立,简单来说,这屋子里闹鬼,但是外头的整件事是人为做的。”
  “你是说,房间里作祟的东西是鬼?”我说道,“外头是有人在算计我们?”
  “可以这么说,不过房间里作祟的不全是鬼魂,而且之所以会出现鬼魂,也纯粹是偶然事件……”秦天展一脸神秘的说。

  ☆、【第三十四章】接近真相

  我彻底被秦天展给弄糊涂了,不过我倒不关心这两件是的区别,现在我最关心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
  这个时候,Z还蜷在沙发的一角惊恐的盯着我们,而小安就坐在她身旁不远,也看着我们,但眼神里更多的是疑惑,她好像并不是很害怕,至少比起之前看见婴灵和我的“人头”的时候,已经平静了很多。
  不知道为啥,我有点怕看她现在的状态。
  那时候,我故意避开她的眼神,对秦天展说:“我们到地下室去吧,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秦天展没反对,我一面和他往下走,一面问了他许多问题。
  包括二叔的去向,我的身份,还是他到底查到了关于二叔和父亲的什么事,而他一概回答不知道,当我拿出二叔、父亲和那个上年纪男人的合影给他看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见过那个男人,也知道他是二叔的师父,但是这个人多年前就不知所踪了,说不定早已经被埋在哪个公墓区了。
  最后,他反而反过来问我知不知道关于那个木牌标识的事情,我当然一无所知。
  秦天展却说:“据我所知,了解锢术,又擅长利用面具来做事的门派只有中原的傩教,不过傩教和萨满差不多,而且在河南河北一带,早都已经只有傩戏傩舞,不存在傩术了,你二叔会的那些本事,实际上也是普通的方术和梅山术的结合。”
  “你是说我们的敌人会一种很古老的法子杀人?”我问。
  “老祖宗的东西,谁说得清楚,也可能就是障眼法,其实杀人的办法没那么玄,就他那个锢术就不大高明,最后还自己给画崩了。”秦天展笑着说。
  “但这些术,我一样都不懂,以后遇到这些人要怎么自保?”我们进入地下室后,秦天展表情显然阴沉了不少,我是不想多问了,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秦天展说:“没事儿,你命大。”说着拍了一下我的背部,拍的我直接差点跌倒了蓝色布包前头。
  旁边,那一撮头发还在,我不敢靠近那诡异的玩意儿,伸手一指那东西。
  秦天展会意走了过去,伸手捏起那头发,说:“怨气挺重的,点火少了吧,如果灯笼全灭了,估计很快这东西就要出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鬼?”我说。
  “差不多吧。”秦天展随意的拿出打火机点上火,发丝在他手中真的燃烧了起来,烧灼的时候,有那么几秒钟,我看见一张扭曲的人脸,似乎在烟花一般的火焰里张嘴哀嚎。烧完那一撮头发后,秦天展又说:“你屋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绝对不止这么些个,否则不可能那么重的怨气。”
  “你说还有别的这样的玩意儿?”我问。
  秦天展没回答,在旁边的箱子附近翻了翻,回头向我示意,表示地下室应该是没有了,我寒毛直竖,感觉这屋子里好像有几千双眼睛在盯着我似的,但我却看不见他们。这个时候,秦天展让我离开了地下室,又对我说:“你查过这块地皮的历史没有?我昨天早上在附近的高地上仔细看了看你旅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地方绝对是一块宝地,山环水绕,专业点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有齐,位置的当;简单点说,就是风水特别的好。”
  “那不是好事么?”我说道。
  秦天展冷笑一声,说:“看来你果然一点儿也不懂,你知道这样的宝地一般被选来做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
  “墓地。”秦天展淡淡的说,“这种风水宝地,多半以前是墓地,你们的旅游区,是从墓地上建起来的,开发商肯定干了不少缺德事,把这里的目的迁走或者推平了,所以这下头实际上镇压着不少怨灵。那个无脸男一直用邪门的法术,至于是他催动了这些怨灵恶鬼,还是他故意召唤了这些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听了秦天展这些话,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一下子居然没有那么害怕了,但忽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那我父亲是怎么回事?我父亲几年前就死在了国道附近的路口,可最近我又看见了他……”我把两次见到父亲的情况告诉了秦天展,秦天展的眉目深锁起来,好一会儿才说:“这么说来,说不定还有个外来鬼缠着你了?”
  “外来鬼?”
  “嗯,在这种土地上的鬼,往往是地缚灵,自己动不了或者有一定活动范围的。”秦天展说,“听你的说法,你是被幻影引导到国道那边,才又经历了一次你爸爸死亡场景的,对吧?”
  我赶紧点头。
  秦天展说:“如果那家伙想直接对你动手,那直接上门就可以了,怨灵脑子可比人直的多,他们只有执念……而你却是被引导过去……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就是这个怨灵不但有执念,还有不得不让你过去找上他的理由,那就是,他可能根本动不了,一直都呆在国道口。”
  说完之后,秦天展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今天跟你说的够多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人说这么多话了,如果你不是刘宏的侄子,我早就直接对你动手了……好了,我要走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国道和你父亲的事情,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我哎哎了好几次,但秦天展已经铁了心懒得理我了,我也只好让他走,反正我也留不住这个人。
  回到客厅里,我不得不面对惊恐过度的Z和怀疑过度的小安,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把秦天展说的话反馈给了小安听,但小安似乎完全不感兴趣,一直嗯嗯啊啊的敷衍,知道的是在对话,这尼玛不知道还以为我俩在拍毛片。
  直到我把所有情况说完,等她做出反应的时候,她才抬头看着我,却说出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我。”
  “我瞒着你什么了?”
  “这个时候了你还狡辩?”小安说,“二叔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二叔明明已经……”
  “屁话!”我厉声说道,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自欺欺人,“我根本就没有相信过二叔死了!二叔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死!”
  “可事实是……”小安想反驳。
  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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