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的男人 作者:le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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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养的男人 作者:levi-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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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喻维去了英国,把我一个人丢在黑暗的沼泽里继续腐烂、堕落。唯一可以照亮我内心阴霾的光也消失了。
  
  他走的那一天我一直心情低落,一句话也不想说,连饭也没吃,我爬到高层的天台,望着天空中来往的飞机,心想他会不会就在其中一架上面。我知道这样很愚蠢,但我除了在心里想念他没有别的办法,我很高兴他对我说喜欢我,真的非常高兴。
  
  我很想找人聊天,但想来想去,可以找的只有陈媚一人。
  
  “尹真诚,我想和你ML。”在酒吧里,她突兀的这样说道。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是不是疯了。
  
  “你在开玩笑吗?今天不是愚人节啊。”
  
  “我没在开玩笑。”黯淡闪烁的灯光把她的脸庞照的忽明忽暗,“我想破处,你帮帮我。”
  
  “别闹了。就算你想做这种事,也该去找你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我只有女朋友。”
  
  我笑了笑,怀疑她喝多了。她打了个响指,又叫了一杯威士忌。
  
  “我喜欢那娜。”她一口气喝下半杯,然后把酒杯轻轻磕在桌面上,平静的说道,她看向我,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爱她。”
  
  我震惊的望着她。
  
  “我一直都爱她,很多很多年了,比你认识她的时间还久。”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她不肯接受我。你知道吗?”她的眼珠一动不动盯着我,“她宁肯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接受一个女人。”
  
  “你……”我由于太过震惊,脑袋混沌一片,但随后仔细想想,许多事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又重新串连起来一样,非常的清晰。
  
  “我想和男人ML,尝尝是什么滋味,让她这样恋恋不忘。”
  
  “你可以去找别人。”我苦笑了一下,我是无所谓的,就算现在让我和一头猪上床都问题不大,就怕她这个有着轻微洁癖和神经质的女人会嫌弃,当然,我不想对她坦白我都遭遇了什么。
  
  “我不想找别人。你不行吗?”她看着我,坚决的说道,“就算想ML,我也想找那娜爱的人和我做,我不想去找一个不相关的人。”
  
  我怔怔的望着玻璃杯的杯口,她的意思我明白,爱一个人如此之深,居然到了这样执迷不悟的地步。喝完酒,我们就到旅馆开房了。她确实是处女,我尽量温柔的对待她,但她还是很难过,也许她找个经验丰富的人会更好些。和很多又高又瘦的女孩一样,她的胸部并不丰满,身体抱起来还有点硌手。整个过程中她一直蹙紧眉心,不见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好过,这种事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种折磨,但谁也没说要停止。我们都在自虐,也许从这种痛苦中能找到什么安慰和解脱。我们没买安全套,她说用不着,她不想第一次就戴那玩意。要S精时我想从她身体拔出来射在外面,但她说没关系,这样就行。我还是犹豫了一下,她告诉我,她算准了日子,不会怀孕的。我忽然有点感慨,她是个冷静而深思熟虑的女子,如果爱的是男人,应该会更幸福些。但一般的男人是不会敢娶她这样一个女人的,因为他们不配。
  
  做完洗过澡之后,她冷淡的让我先走,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想静一静。那夜我看到最后的画面是她坐在黑暗房间的床上,面孔转向窗边,表情很沉静,但眼眸却闪闪发亮,有晶莹的液体从下巴上滑落下来。
  
  我无声的关上房门。
  




24

  “我把那娜的脸毁了。”陈媚平静的说道。
  
  我以为她在说笑,但依她的性格,她不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我试探着问。
  
  “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了吸引男人的资本,就不会有人再喜欢上她了。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恐怖,对她敬而远之。”
  
  “你用什么?”我颤抖着问。
  
  “硫酸。”她的声音依然平稳。
  
  “你……你太残忍了。”我惊叫出来,“硫酸毁容是重罪,你这辈子也完了……”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不在乎。”她叹了口气,“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同一个又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我已经被她逼疯了,知道吗?这样对我对她都是种解脱,我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正爱她的,不管她漂不漂亮。”顿了顿,她说:“你想见见她吗?”
  
  我挂断了电话,无力的蹲坐下来。我不敢想象那么漂亮的女人脸被硫酸毁掉的样子,她的精神又会不会就此崩溃?因为她是那么在乎自己的长相,那么爱美的人。
  
  但我还是去见了那娜。她的脸非常可怕,简直就是噩梦,在现实中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一张脸。在看到的那一刻我的整个心都快跳了出来,接着便是深深的疼痛。
  
  陈媚就站在她身边,看着那娜的眼神满是疼惜和宠溺,好像面前这个人有着绝美的容颜。
  
  那娜对我说,阿诚,我们离婚吧。
  
  我并无意外,这是我早就期待的结果,但如今我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也没有解脱后的轻松。
  
  我和那娜就这样平静的分手了。陈媚送我出去,她告诉我这两个月来她一直做好了坐牢的准备,刚开始那娜也一度歇斯底里的打骂她,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没多久她就慢慢的冷静下来,这反而让陈媚更加害怕,因为她觉得那娜应该恨她才对,这样安静是不正常的。那天她单膝跪在那娜面前,想做最后一次倾诉和忏悔,然后就去自首,她会把所有存款和财产都留给她,算是对她的补偿。她也不停的思考过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自己得到了什么,那娜又失去了什么,除了私欲得到满足外,反而是失去的更多。那娜失去了最宝贵的容貌,她也失去了自由和所爱之人对她最后一点点感情。
  
  她牵起那娜的手,亲吻她的指尖,最后和她说一次我爱你。
  
  那娜一直沉默着垂着头,就像个破碎的玩偶。
  
  就在她闭着眼睛,将脸按在那娜的手背上时,突然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惊诧的抬起头,发现那娜哭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阿媚?”那娜哭的很伤心,虽然她的五官搅在一起,但仍能看出她非常的伤心。
  
  “我那么的相信你,曾经那么的喜欢你!”她仿若啼血般,哭诉着指责着,“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我爱你。”她平静的望进她的眼中,“我想向你证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我爱的不是你的外表,而是你这个人。”她伸出手摸着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我知道你很痛,你的脸有多痛,我的心就有多痛。你可以把我的脸也毁掉,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好吗?”
  
  “你知道我做不到!”那娜拼命的摇着头,仿佛真的看见了陈媚拿着刀决绝的把自己的面孔一道道划开的景象。她知道阿媚绝对能做得到。
  
  “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会高兴些?”她不会奢求她能原谅她,她知道自己不可原谅。
  
  那娜别过脸,沉默了很久,久到陈媚有些失落的想她会不会再开口,她忽然说道:“如果你肯负担我一辈子的生活,我就原谅你。”
  
  她震惊的抬起头,就见她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必须对我负责。”
  
  陈媚对我说,等离婚手续办完后,她会和那娜去澳大利亚结婚,准备一直在那里生活。
  
  我淡淡的说,祝福你们。
  
  那娜和陈媚的故事就告一段落了,我不知道她们这样算是幸还是不幸,但我希望她们的结局是幸福的。
  
  那娜被毁后的脸始终在我面前晃,那种惊悚和痛苦不是见过的人是很难想象的。陈媚不愿她和其他男人纠缠而毁了她的脸,而我是不是可以靠这种办法摆脱男人的纠缠?
  
  我靠在落地窗前眺望夜里的景色,封臣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耳鬓厮磨。我一直木然的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窗玻璃上映出的影子,就像在看一场哑剧。
  
  “那娜被毁容了。”我忽然说道,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服里,S情的抚摸我的胸口。
  
  “我知道。”一副无动于衷的口气,他用略微调侃的语气道,“可惜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了。”
  
  “你还想和她睡觉吗?”
  
  “开什么玩笑。”他皱了皱眉头笑起来,“那副面孔看一眼就倒尽胃口,硬都硬不起来了。”
  
  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逡巡着,试图靠抚摸性感带挑起我的情Y。
  
  “如果我的脸也毁了,你是不是也不想和我睡觉了?”我转过头,急切而探求的望着他的眼睛,眼睛张的大大的。“是吗?一定是吧。”
  
  他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下来。随即愤怒的抓住我的头发,眼里的恼怒把他的眼睛烧的像两簇暗火:“你就那么讨厌和我上床?想拿毁容要挟我吗?”
  
  我一脸茫然。
  
  他说罢毫不留情的把我按在玻璃上,剥下我下身的衣物,巨大的玻璃上映出我的裸体,而他仍然衣冠整齐,我更觉得自己是个低贱的玩物。
  
  “你敢毁一个试试。”他阴沉的说着,从后面凶狠的进入了我。随着他的冲撞,我的身体一下下撞在窗玻璃上,我用手撑住身体,低头出神的看着由于摩擦,被前端流出的液体弄脏的玻璃,好像脸上滑落的泪水一样。
  
  他的手伸向前面卡住我的脖子,抚摸着我的喉结,阴狠的道:“你也就这张脸值钱,如果这点价值都没有了,你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我会让你死的很不痛快。”
  
  我点点头,示意明白了。他松开我的脖子,改为抚摸我的嘴唇,将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的嘴里,用四只手指玩弄我的口腔和舌头。
  
  我很想告诉他,我不会自残的,那多痛啊,为你这种人值得吗?
  
  不值得。
  
  




25

  我想最后见苏朵一面。
  
  我问过封臣他把她怎么样了,他说他给了她五万,很轻松的就把她打发了。他还说,看,你的爱情就值五万,真够廉价的。
  
  不是我的爱情廉价,而是我们的精神和意志在暴力和威胁面前太过脆弱。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只能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开,我的心渐渐失落下来,她果然不住在这里了。正当我放下敲门的手准备离开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太探出头来,问道:“你找谁啊?”
  
  我不认识她,大概又是新搬来的住户吧。
  
  “我找住在这里的女孩,她还住不住在这儿了?”
  
  她露出厌恶惊恐的表情,一双眼皮松弛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她死了啊,都死好几个月了。”
  
  我的身子一震,恨不得把她从里面抓出来问个清楚,“她是怎么死的?”
  
  “自杀啦。就死在这屋子里。割腕死的,尸体泡在浴缸里半个月才发现,好恶心哦。这家房东可倒霉了呦,死了人的房子租不出去。”
  
  “她怎么会自杀……”我捂住嘴,眼泪溢了出来,难道是封臣逼的吗?
  
  “得了艾滋啦,晚期了,没救啦。”太太一惊一乍的说道,“我就知道她没好,经常带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就后来有一个又高又帅的年轻人找过她,那个人一看就和那些人不一样……”
  
  “艾滋……?”我惊讶的张大眼睛,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她得了艾滋病?”
  
  “是啊,你是她朋友,你不知道?她很早以前就得啦,验尸的法医说的。”
  
  “你把话说清楚。”我走上一步,想问个明白。
  
  “你别过来啊,我关门了。”那位太太说完吓得碰地一声把门关上。
  
  她当然有理由害怕,苏朵的朋友都是不三不四的人,十有八九也会有艾滋病。
  
  我像丢了魂一样离开了那幢居民楼。苏朵居然有艾滋病,那我呢,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又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会不会也染上了?
  
  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得病的事?还像没事人似的和我在一起?难道是抱着侥幸心理吗?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害我,她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爱我吗?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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