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被握住手腕,男子阻止他站起来,他心里奇怪,说:“公子不走,吾得走。”明心使暗力要扯出手来,不想男子很固执地握紧着。
“你没穿鞋,怎么走?”花穆烟轻松化解了明心的紧绷。
明心放松了下来,“鞋坏了,而且就在之前掉到湖里。”
“那我帮你捡。”
“不用……”明心根本不知道花穆烟就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见花穆烟起身往湖边去,明心赶紧追上去,结果他还没碰到花穆烟的衣角,人已经跳水里了。
这人真的是……明心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好,他只有看着湖面的涟漪,等着花穆烟浮出水面。
突然,明心腰上一紧,什么东西缠住他,一个力量让他往前扑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掉进湖里,明心慌张,他不会游水。
紧张、恐惧,寻找可以支撑的点,这是落水人的共性。
“不要怕。”耳边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明心被托出了水面,他连忙搂着现在水里唯一的依靠——花穆烟,结果等冷静后明心才发现,这里其实站直了水面只到胸口,再看到自己紧拽着男子的衣物,还环着男子的腰,明心尴尬,脸上浮着簿簿的红晕,非常迷人,他正想松手时,花穆烟提醒道:“水下泥地很危险,不要随便走。”
“啊——”还真的应验花穆烟的话,明心手才放开花穆烟,后退一小步,他便踩了个空,结果明心只能再寻求花穆烟的帮助,而后,他也没敢放开。
“不要找了,上去。”明心也就只有这个时候特别依赖别人,他的意思是请花穆烟带他上岸,而花穆烟被抱得正爽,才不想上去。
“刚刚只找到一只,鞋子可得成双。”
明心搂抱的人扯开明心的手,欲再潜水,明心因为在水中有恐惧,而之前还踩空过,他只能站在原地,然后捉紧花穆烟的衣袖,不让人离开。
“吾不要了。”言外之意:你不要去。
花穆烟知道了明心的弱点,这样的明心真的让人想狠狠欺负啊,“我们一起去。”
明心大惊,手腕被用力一拉,他还是扑到花穆烟身上。他不会游水怎么能一起去?
“记住了,要相信我,等下入水记得一定要闭气。”花穆烟才说完,他已经带着明心潜到水里了,明心并不懂得先吸气然后再闭气,但他有学武,闭气倒是不成问题,就是现在紧张的他也控制不好。
好难受……水里的压力很陌生,如果不是有腰上被紧扣的力量,明心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丢弃,就在他无法再坚持时,他的唇被软软的东西压住。
它含住自己的唇,慢慢哺气过来。
明心正缺空气,他回应、贪婪地吸着,因为自己的手能捉到对方的衣料,明心慢慢安心。
“唔——”明心被撑到了湖边的岩壁上,花穆烟已经将他托出了水面,这一切,明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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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花花,乃是第一个吃豆腐吃得明心顺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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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激动
水下本能求生的吻再到水面上的碰触,明心都是十分青涩,花穆烟心里惊讶,他有感觉到明心的抗拒,便适可而止,在浮出水面不久,就停下了哺气的亲吻。
“咳咳……”明心先被水呛,后来被吻堵得透不过气,花穆烟一放开他,他就咳得厉害。
花穆烟不假思索伸手要帮明心拍背,却被明心打掉,花穆烟微怔,此人应该有武功,但怎么一点内力都没有?
“不要碰吾!”
花穆烟蹙眉,再一次被打掉的手僵着,明心戒备地防着他,脸色转冷,似乎他太心急而适得其反,美人讨厌他的碰触。
也不知道为什么,花穆烟心里突然有点堵,只因美人的陌生眼神。
“放开!”明心心惊花穆烟不由分说抱紧他的腰,因为有了其他人的强|暴先例,明心挣扎得厉害。
不过,花穆烟只是要将明心抱上岸而已。
等明心被带上草地,因为他的挣扎,在花穆烟放开他时,他自己倒被衣摆拌到,摔倒在地上。
“不要过来。”
花穆烟迈出的脚步,在看到明心害怕地倒退,还有护着身襟的小动作,停了下来,他疑惑,凤凰美人为什么会恐惧?他的亲吻就那么可怕?
“不要过来……吾不是男宠……”
花穆烟再想上前,便听到有人靠近,他暗咒一声,只得离开。花穆烟懊恼也妒忌,凤凰美人竟然为了君琅邪而拒绝他,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先前的亲吻,也许他还能与凤凰美人相处融洽。
“公子!”
意成、意童见到明心的情况,瞬时惨白了脸色,两人赶紧上前搀扶明心。
“别碰吾。”情绪激动的明心,讨厌任何人的碰触,这两个侍候他的人,也是听命于君琅邪,为虎作伥。明心自己站起来,十分狼狈,湿透的全身甚至在发抖。
明心抬头突然看到向他走来的君琅邪,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回事?”君琅邪处理完事情回来找明心,结果看到明心一身水淋淋的,自然厉声喝问侍者。
“不关他们的事。”明心挣开君琅邪握着的手,头套一摘,扔到地上。“吾不喜欢头发,不喜欢这身衣服,不喜欢这里,你要强迫吾到何时?”
“岚儿,别胡闹。”君琅邪惊讶总是“逆来顺受”的明心突然变得激动,是先前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碰!吾讨厌这样……这样被你当男宠,吾不是男宠!”都是从这个男人开始,他才变得那么不知羞耻那么淫荡。
“你不是男宠!”君琅邪越在意明心就会越踌躇,明心的反抗让他有了担忧,而男宠两字,配不上明心。
“不是男宠干嘛要对吾做那些事?不要……”
君琅邪软的行不通,只有来强的,他握住明心的手,半拖半拉地将明心往回带,明心这一次真的要反抗,君琅邪直接将他打横抱……
远处还藏在暗处的花穆烟,看着前方发生的一切,笑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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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次机会,被花小攻自己给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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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夫人
言澈看到花穆烟时,惊讶花穆烟全身湿透,还有那双幽深的黑眸竟然变了色!花穆烟的眼眸会在特殊情况下变色。
现在,淡如琥珀般的眼珠很不稳定,再细看时又已恢复成黑耀石一般的深邃,转瞬即逝的色彩仿佛只是错觉,难道主子有了在意的事?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会看到花穆烟完全变化的冷酷琥珀之色,那并不轻易显露的隐藏色彩,怎么会显现?
就在言澈思索之时,一股气流膨胀撞来,他离花穆烟太近,只有努力控制不被强大的内力冲击到,等他再睁开眼睛,只见花穆烟的全身已经干了,言澈不由得留下冷汗,心忖:主子的内力又深厚了几分,不知邪君与主子相比,谁更强?
“我离开之后,有谁来过?”花穆烟漫步在小道上,似乎在等着谁,并不急着回住处,他虽是问话,但表情笃定,像是心中有数。
“晗月公主。”
“堡主夫人?不,前堡主夫人,那个恋子的夫人又要搞什么花样?可惜,才嫁过来不久成了寡妇,否则美人榜上的公主,该是享尽男人宠爱的女人。”花穆烟边走边说,并没有半点可惜,反倒是有点要看好戏,但他再想到那个被君琅邪藏起来的凤凰美人,也许已被招惹不得的女人盯上,他心情并不见得愉快。
晗月公主是丘国皇帝的同母亲妹,因为殷蛳堡前堡主曾救过上任丘国皇帝,当时的丘国皇帝便将既将成年的晗月公主许给殷蛳堡堡主,公主娶嫁本就是大事,还遇老皇帝驾崩新皇更替,这事就一直拖着,直到前几年丘国主动再提起亲事,不久之后,晗月公主便嫁到元国第一武林世家——殷蛳堡,堡主比晗月公主年长整整20岁,公主年轻美貌、温柔娇艳,嫁过来之后深得堡主之心,老堡主几乎对公主是言听计从,但只有一年,老堡主突然得了怪病,卧床不起,堡内所有事务全被公主掌握,而在一年前,晗月公主突然宣布,堡主有一私生|子要认祖归宗,在堡内和外界的反对、质疑中,晗月公主与堡里三大管事、四大堂主一起拥护后来居上的私生|子,坐上堡主之位,这位新堡主上任前,殷蛳堡上下大换血,还对外宣布老堡主早就归仙。
这位颇有争议的新堡主,让人捉摸不定又冷酷无情,手腕、手段之强令人佩服又闻着胆寒,他就是君琅邪,外人只称其邪君,并不知其名字和来历,几乎在他被公主带到众人视线的以前事情,谁也查不到,现在也只有少数人见过堡主,君琅邪的资料像被封锁了一般,连花穆烟和楼莲煜都还没查到具体,而到目前为止,楼莲煜并不知道他也有想要结交的堡主正是他恨不得马上要找到的君琅邪。
花穆烟从不看轻女人,女人真要妒忌起来,非常要命,要说晗月公主应该是君琅邪的继母,可是这个女人却爱着君琅邪,如果不是他手头上能拿到一些资料,也许就会错过许多有趣的事情,以前,他可以当旁观者,而现在,牵扯到一个他感兴趣的人,那可就另当别论。
“花楼主,夫人有请。”
果然如花穆烟所料,公主有请。因为晗月公主的自私,她喜欢别人称她为堡主夫人,这种招摇霸占头衔的方式,不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私情?
花穆烟应下邀请,心思:姑且去看那位美艳公主会如何拉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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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异香
娇艳牡丹如同它们的主人,绽放风华与高贵,整片园子设计优雅,还有通向院落的九曲回栏,雕花回栏中间有双层赏花台,绿竹为伴,格调清幽,花香缭绕。
一进园子,就有两位清丽佳人相迎花穆烟,她们只引花穆烟一人前往。
再走不到几步,是两个不同风格的美男子引路,两人如柳扶风、如兰雅治。
公主倒舍得出血本。
花穆烟柔柔笑意,跟着四人上了赏花台。
“夫人别来无恙。”花穆烟勾着嘴角,桃花美眸温柔似水,他的俊他的柔可融化冰雪,多情多金潇洒英俊的花楼主,其光彩夺目胜过浓妆艳丽的晗月公主,那几个本是晗月公主用来诱|惑之用的俊男美女,竟然先荡漾春意,花穆烟不经意扫视过几人,男男女女,有含羞脸红,有不敢直视。
晗月公主掩嘴轻笑,优雅挥退四人,让他们准备接下来的助兴节目。她心知这四人并不能打动花穆烟,现在不能试出花穆烟的喜好,她还得再探。
赏花饮酒,美人为伴,十分惬意,花穆烟如不想让晗月探得虚实,她也无法知道其心思。
赏花台往下看,可清楚看到远处走来一人,花穆烟知晓晗月公主并不可能让君琅邪宠哪个人长久,而君琅邪并不见得会顺晗月之意,他本身身边的侍者很多,换得频繁,晗月公主也并不会太重视,但现在走过来的男宠留在君琅邪身边,是最久的。
晗月公主顺着花穆烟的视线,也一样看到了人。
那人样貌才情不差,就是年纪大了点,像那样的年纪,在贵族豪门早就被清出户,既然是她允许留在君琅邪身边的一颗棋子,为她所用也是他的价值。
晗月示意身边近侍上前,俯耳交代,低声说了几句,那近侍领命离开。
不久,男子跟着公主近侍,走上赏花台。
花穆烟记得此人曾经是他楼里出售的性|奴,其本是出生书香世家,后来家道中落又无谋生之途,被歹人骗了,以清白之身挂价议卖,当时被不俱名买家高价拍下,从此就没再见过、听过此人消息,花穆烟对这人不感兴趣,自然不知道也不曾调查男子的过往,以公主的作风,他能在堡中多次见到此人,倒是令人意外。
就算再清高的佳人才子,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争夺争宠,表面无害者更是最深长不露之人。
论貌、论年纪,男子都比不上现场两个为花穆烟倒酒的美男子,只是他那种细水流长的温润,让其有如老酒,可以慢慢品尝,但这酒,后劲足,喝不起却不自量力者,估计会被反嗜一口。
风过香溢,花香之中,一种异样的香气让花穆烟提起了精神。
让花穆烟注意的男子原来是这种类型。晗月公主低笑,道:“永宁,给花楼主敬一杯酒。”
男子微怔片刻,最后还是走到花穆烟那一桌,斟酒。
握壶的手,有些颤抖,似乎是因为花穆烟的注视。
“花楼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