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吃药就可以了吗?但是,他不准我进入那个房间。”我心一紧,他生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没关系,他现在意识不清楚,根本分不清楚是我还是你,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喂他吃点饭。”电话那头的莲很无奈的撒谎,只有这样说,上官彻才会自然点照顾长孙宏吧。
“我知道了,那你好好工作,长孙宏就交给我吧。”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守约定哟。
挂上电话的我,将电话放到床上,一身蓝色运动装的我,好像皮肤更白了。
内线电话响了,我弯下身体接过电话,听见离子的声音:“彻少爷,晚餐准备好了。”
“好,离子,麻烦你准备点粥。”一天没吃饭还是先喝粥再吃药比较合适。
离子笑了一声,说道:“莲总管已经吩咐我们准备好了,说是彻少爷要喂少爷喝粥,厨房还特别准备了一大碗。不愧是彻少爷。”
那个韩莲怎么做什么事情都快人一步?被韩莲算计了:“是吗?那我现在出来拿。”
放下电话,在心里暗暗诅咒着韩莲。
×
长孙集团的秘书办公室,来来往往的文件都堆在韩莲的办公桌上,比以前的工作量还要大。而且还要奔跑与律师楼。
而韩莲依然精神倍加,由此可见,韩莲的体力是多么的惊人,有人已经给他冠上‘不死神仙’的称号。
“莲,这是几家新闻社发来的传真,想确认我们是不是要收购扬氏,诚恳希望我们可以开一次记者会,还有,他们想请总裁亲自出面说句话。”小由将各大报社发来的传真递给韩莲。
韩莲取下眼镜,揉着眼睛,一直看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眼睛不酸痛才怪,从口袋中拿出一瓶眼药水滴在眼睛上,叹口气的靠在椅子上,然后接过小由手上的资料,淡淡然的说道:“这可真是头痛,可以帮我找个借口拒绝了吗?现在还不是我们出面的时机。”
“可是,总裁一直没来上班,我怕他们会传出对公司不利的事。”小由的担心是存在的。
一个上轨道的公司,在吞并的过程中,没有露面,会让股民起疑心,有可以出现反效果。
“帮我打封传真,送去报社,内容就以三天后,总裁与异国殿下吃饭做标题,内容你自己想,尽量写的让大众接受。也要保证我们公司的形象,小由,我相信你可以帮到我的忙。”韩莲真的分身乏术,以前这些都是亲自操刀,让手下帮忙还是第一次。
小由自然很高兴,可以帮到韩莲,她心中的王子,是她进秘书部的初衷,赶紧点头言:“我知道,一定会办的让你满意。”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韩莲戴上眼镜,继续看着文件,尽量将轻与重分出来。
小由晕忽忽的回到秘书堆里,双眼桃花的小由已经被韩莲的甜言蜜语给吞噬了,正在幻想着。
其实,韩莲什么都没做,只是吩咐她做事而已。
……………花痴可真辛苦,无可救药。
×
[仲夏夜之梦:第二十一章表其心。]
我简直哑口无言,我端入饭菜直门口,单脚推门入内,侧身而过,此房非其他房,黑暗中未见一光,恐怖之极。
有点惧之,退后两步,然上前去,别之房芬香扑鼻,此房有点霉味。
想不到,长孙宏相貌堂堂,英俊又潇洒,开灯之后,细察,观望之后,此房间普通之极,比以前自己住的地方还来的糟糕,家具很简单,除了床和破烂的电视,只剩下两个床头柜一部电脑。
我轻手将手上的粥放到床头上,看见水和药,长孙宏真的没有吃药?生病不吃药怎么行?
望着床上苍白的长孙宏,不忍心扶手上前,轻拂长孙宏的额头,微微烫觉传入手中。
不明白为何会有此景象,摇头之深想,是否长孙宏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抬起手,将被子缓缓升起,为长孙宏盖起。
长孙宏感觉身体一暖,睁开眼睛,初时眼睛模糊,无法分清面前的人是谁,一股饭香传入鼻中。
“你醒了?先起来喝点粥!”我轻手将长孙宏扶起。
也许是因为生病没有力气,还是真的看不清楚我的模样,长孙宏没有说话,由我抬起。
长孙宏抬头望着我,黑着面,冷淡的说着:“不是说过不让你进来吗?你既然违背我的命令,信不信我踢你出去。”
“生病的人就应该要有个样子,嘴巴那么硬,活该你生病!”我真的无法描述现在长孙宏的样子,苍白中还中气十足。
长孙宏暗想,一定是莲出的鬼主意无力反驳,只好默认:“你可以不来照顾我,谁叫你那么多事。”其实心里美美的,睁眼可以看见上官彻表情依旧。
“我是想不来照顾你的,只不过,谁叫我嫁给了你,照顾你是我的责任。你就乖乖躺着,喝完粥然后将药吃了,你一定会好的。”我用勺子盛满粥塞到长孙宏的嘴里。
“这个粥很淡,没味道,我不喝,重新做。”长孙宏耍起脾气。
“你是病人,还想吃什么?想吃山珍海味就赶快好起来,喝吧,不喝的话身体怎么会好。”我就如安慰小孩般,安慰着牛脾气的长孙宏。
长孙宏心里美滋滋,嘴巴里吃着上官彻喂的粥,心里松口气般叹气:“你并不会这么好意来照顾我,有什么事要问就赶快问吧,问完之后就滚出去。”
“你先吃饭吧。”无视长孙宏说的话,继续喂着他喝粥。
很快一大碗粥见底,我拿起药和一杯水,照顾老人般照顾长孙宏:“来,把药吃了。”
接过上官彻手上的药,不容多想,咕噜咕噜的吞下喉咙,将水饮尽,将空空如也的杯子递返给上官彻,躺回到床上,淡淡说道:“没想到你还可以如此自然和我说话,出乎我意料,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看的很清楚吧。”
“一点点,不怎么清楚。”我假意躲闪。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住在这里?莫非我有自虐症?”
“有人天生喜欢高楼大宅,有的人却偏偏喜欢矮门小户,有的喜欢钻石,有的喜欢玉器,有的更夸张,既然收集石头,所以,我不需要一一去了解,我只想了解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你会告诉我的哦?”我发自内心的为生病的长孙宏盖上被子,以免再次着凉。
“再我说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长孙宏侧头直视着我的双眼,神色间有着疑问。
我有何,可以帮你?爽快的开口答:“有什么事就问吧。”
“你拉开你右手旁边的柜子,里面有个咖啡猫,你看下有没有影象。”长孙宏指着上官彻右手边,床头柜由上往下数三个柜子。
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了问想问的事情,却被长孙宏拿到主动权。
长孙宏现在的说话方式,让我匪夷所思,拉开那米色的柜子,里面摆放着很古旧的咖啡猫,很普通的收藏版,平民也可以收藏得起的东西!我一直以为长孙宏收藏的东西不是很珍贵就是无价之宝,拿起那个旧旧的玩具,脑海中出现一些让人畏惧的画面,只是一闪而过。
我手一松,咖啡猫掉到地上,我赶紧拣起来:“抱歉,将你宝贝的东西掉到地上。”我潜意识里,害怕着它,连拿在手上都颤抖。
长孙宏见此状:“在我的记忆中,有二天是不存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二天去那里了,十四年前,因为我无故失踪,父亲到处寻找我,结果在我失踪二天后,找到了我,我的手上握着这个咖啡猫,从那天起,我就非常热爱的收藏着咖啡猫系列,经过调查,这只咖啡猫有可能是属于你的,我想问的就是,你是否知道我失踪的二天到底去那里?到底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同时,这二天的记忆让我很苦恼。我的性格完全颠覆。”长孙宏继续说着种种事情。
“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如果你说的是十四年前,我有生过一次大病,足足病了一个礼拜,关于那一个礼拜的记忆我也不记得,但是,我妈告诉我,我一直发烧,一直躺在房间休息。其他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不过,我和你的情况相反,我本很喜欢咖啡猫,但是从那次之后,我只看不收藏。”我仔细想过之后,也就只想到这点。“对你有没有帮助?”
长孙宏可没那么悠闲,还以为上官彻会看在自己真的生了重病的情况下,会将事情全盘说出,不料,上官彻比自己还掺,他失去提个礼拜的记忆,那么就等于,我失去二天记忆,他失去一个礼拜记忆,他就无法告诉我任何信息?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记忆碎片,可以连接起来,另外,你看看那个咖啡猫,有没有熟悉的感觉?”
“等等,宏,你着急也没用,我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还在生病,好好休息。”见到长孙宏手舞足蹈的模样,连被子都踢翻了。
“我不是着急,我是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会傻到相信你会知道我那二天在那里,我真是笨蛋。既然已经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要那么执著?努力活着不是更好吗?”长孙宏真的恨透自己,装高贵,装温柔,结果什么都没得到,这是输的最掺的一次。
“就如你所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太计较,走出黑暗,迎接光明,这才是活着的人应该做的。”我既然大言不惭的对这位名人说教,我看自己是不想活了。
“哈哈,你说得没错,不过,我的光明会比你的黑暗还要黑。”长孙宏原本很善良的一面。却一下子像翻书一样,变成天使笑容,还挑逗着上官彻:“那么,彻,你真的不知道我失踪的那二日在那里?”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这种事情,我想都不用想,闭着眼睛也可以回答。
长孙宏笑的很坏,瞄着我,让我好难为情,然后他却色咪咪的说:“既然没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情报,我也不需要继续披着那张好好先生的面具,扮演一个好老公真的很辛苦。”
“你都生病了,想做什么?”我惊讶的盯着长孙宏的手,因为,那只恶魔之手正在摸着我的下体。
长孙宏笑的很邪,没有停手的意思,倾斜着身体,将我的下巴高高抬起,很不客气的吻着我的嘴巴,这样的照顾方式还真的很特别,我只是来喂他吃药和吃饭,并不是喂他吃‘我’。
可恶,到底是怎样啊?难道是我错了吗?我不应该进来,我已经完全忘记他是一个危险动物。既然毫无防备的走入他的领地,不行了,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舌头温度好高,我的身体会就此被他支配?
最奇怪的一点,生病的人手腕力气都那么大?真的假的,拼命也无法挣扎开来。
我被长孙宏拉上床中,长孙宏将我压制在身下,我必须要反抗:“喂,宏,你再继续下去,我就踢飞你。”
“昨天被你看见那一幕,我心里很不爽,为什么你要偷看,如果没看就好了,我一直在这样想,更多的是,我不那么多事,买你回来却造成了我的麻烦,真是我自找苦吃,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你只不过是我的奴隶,不要做多余的反抗,我随时可以将你爸爸的债务转让给黑社会,那样你母亲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不想出现那样的情况,就躺好乖乖让我上。”长孙宏就好像变了个人,完全被失败蒙住了心!没从上官彻那里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受到的打击可真不小。他已经完全放弃了那二日记忆,所以,不需要继续装好人。我行我素才是长孙宏的个性。
[仲夏夜之梦:第二十二章达其意。]
“这两天你突然改变性格,对我百般温柔,呵护有佳,都是因为我可能知道你失踪去那?”我双手抓着被子,心痛难耐。谁来告诉我,这般痛苦,令人窒息,闷在心口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长孙宏断口回答,连忧郁都没有。
他的回答,是给我的毒药,这几天,我喜欢上温柔的他,对我呵护的他,可是,当爱上了,才告诉我,这全部都是…。
………………假的。
玩弄人也应该有个限度,长孙宏完全把自己当太上皇,随心所欲的俯视着人,万弄于他的鼓掌间,把别人的心灵当成垃圾一样的丢掉,我失望透顶,低下头,低声言:“守护骑士…。”
“你小声的说什么?我现在可是病人,耳朵很蒙。”长孙宏头上出现N个问号。
“曾经,我以为你是我的守护骑士,不,直到上一秒,我都那样认为,而现在我只会觉得你比恶魔更可怕,像你这种毫不忧郁就可以踩碎别人的心灵,不避忌的糟蹋别人的感情,我是绝对不会爱上第二次。”没错,他之前明明对我很亲切,我爱的是那个和蔼的长孙宏,不是这个冷血动物。
“你又懂什么?你的人生中是充满爱,我却什么都没有,终日就是学习,为了继承家业而努力,到最后依然不受到人肯定,还落得个出卖身体的下场,别人眼中我是王子前途一片光明,而真实的我连流浪汉都不如,不要装的自己什么都懂,别人的痛苦,你又怎么去感受?”长孙宏捏住我的下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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