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是第一次和晓做这种事,可距离他们的最後一次,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在那之後也不可能跟其他人做,他一时之间怎麽可能适应得来?他又不是天生来当受的!
夏夜臣那个後悔啊…自己当初为什麽没抢先把这混帐家伙压下去?他此刻深深地体悟到,当下面那个真的很亏,尤其当上面的那个还是只发情的野兽时,就更亏了!
反观晓,终於如愿以偿进入臣体内後,他满足舒服得完全不想抽出来,原先咬住对方颈子的举动也改为亲昵的舔吻,湿热的舌温存似地流连在留著牙印的肌肤上,像在细细品嚐著这得来不易的美味。
可他搂紧男人的力道却丝毫没松下半分,连同那腰部有力的挺动都不曾停顿,一次次地以凶器撞击著深处,执拗地要在对方体内烙印下自己的存在,半点都看不出他不久前还被夏夜臣称作“伤患”。
夏夜臣早疼得下半身都麻木了,要不是晓抱著他硬压在门边,他肯定连站都站不住,不过若要他为了这一点,而感谢这罪魁祸首,这绝对不可能!
等到晓总算肯换姿势,想找个好地方进一步享用他的美食时,夏夜臣当下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叹。
虽然先前和门板亲密接触了好几次的背部,终於能好好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但夏夜臣还没放松到半刻,就对上晓那双因极度渴望而更显深沉危险的黑眸,而对方底下的手也旋即将他的双腿拉开分别架在腰侧,并让彼此的下半身更加贴近後,便俯身展开下一轮的抽插。
“嗯唔!你慢…慢点……”更深更凶猛的律动,让猝不及防的男人忍不住闷哼,连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直到俯下身的青年再度贪婪地吻上他,替他咽下那一声声低吟为止。
可无法否认的是,这样的姿势却也让他原先疼得麻痹的私处更有感觉,清楚感受到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勃发欲望,究竟散发著什麽样的惊人热度,甚至熟悉得能轻易勾动他的情欲……
只是晓隐约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够,虽然男人的欲望确实起了反应,臣本人的反应却让他远远地感到不满意,彷佛少了什麽刺激似地,让对方还不够需要自己。
原先彻底占满体内的热柱,毫无预警地便退了出去,男人因情动而湿润的双眼不禁困惑地望向仍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晓依然一下一下、挑逗似地亲吻著他的唇瓣,底下取而代之的却是探索的手指。
晓凭著他绝佳的记忆力,很快就找到了让他觉得不够的原因,当男人敏感的内壁被修长手指鲜明深刻地按压摸索著,更冷不防地被触碰到那足以焚烧理性的一点时,夏夜臣除了反射性地猛然一颤,随後更防备地想将入侵者推开。
终於找到刺激点的晓哪肯放过他?任由臣紧抓著自己的肩推拒著,他将染上异样热度的手指抽出後,便扶著湿漉饱满的坚挺蹭了蹭羞涩的穴口,一找到著力点,旋即腰上一挺,毫不客气将欲望重新顶回紧致的甬道内。
他甚至精准地以前端抵住那深处的敏感点,夏夜臣正兴起不祥的预感,晓就已经针对那一点猛烈地攻击了起来,活像想把他往死里整似地来回抽插著。
如电流般侵袭全身的酥麻快感,强烈得让夏夜臣再也抑不住喘息,即使原先推拒的手再也分不清是抓还是抱,被青年硬是架开的双腿却是明明白白地扣住对方强劲的腰侧,彷佛终於寻得了浮木,只求能让身体稍微稳住。
男人那隐藏不了的反应,让晓格外卖力地冲刺著,满意异常地听著臣带著情欲的磁性嗓音因自己每一次的深深抽入,而溢出更为诱惑的低吟……
彼此紧贴相蹭的下腹,夹带而来的刺激,更是让男人硬到发疼的昂扬兴起一阵阵即将高潮的快感,夏夜臣当下只想射,其他的都不想了,可晓就是不射,甚至更过份的是,还连带地不让他发泄出来!
晓贪恋著此刻久违的身心满足,即使自己也早就攀上欲望高峰,但他就是硬忍著不射,也像怕被臣跑了似地,握著男人颤得厉害的发烫昂扬,就紧抵住那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小孔,百般揉著、摸著、呵护著,就是不给射。
身为正常的男人,夏夜臣哪里不想挣扎了?可他一挣扎,晓就又发狠似地往他体内深处的那敏感点一顶,让他得不到解脱就算了,反而更加折磨……
夏夜臣当下真想哭了,要他跟晓忏悔,自己不该饿他那麽久都行───只要让他射!
作家的话:
下回待续:p(众殴)
驯兽89【年下养成/欲求不满,H】
晓始终制止他发泄的举动,著实让男人急了,夏夜臣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伸手搂住青年的颈子,就大方热情地送了一个深吻给对方,趁著晓失神回吻的瞬间便翻身反压到上方。
而总算摆脱禁锢的欲望也随之射出压抑许久的精华,高潮的馀韵让夏夜臣不禁紧闭著俊逸的眉眼,止不住地喘息著,直到仍含著巨物的後穴忽然被滚烫的滑腻液体刺激得不断收缩,他才睁开眼,格外难为情地看向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
在自己的身体正深刻承受著对方射精强度的情况下,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谅是夏夜臣也顿时不知道该将视线往哪里摆,然而他目光一挪,便瞥见底下染上自己痕迹的深色军服,旋即恨不得毁尸灭迹似地替晓脱了起来。
晓倒是释怀得很,虽然他原不想让彼此这麽快解脱,但射都射了,他也就不怎麽在意了,反正人还在他身下…身上,机会还是很多的。
释放过一次後,他的醉意也清醒了些,虽然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可一看见臣只披著一件敞开的衬衫和外衣就坐在自己身上,还替自己脱衣服,他便觉得除此之外的事都不重要了。
晓情不自禁伸手抚摸著臣的脸庞,轻柔地吻掠著,另一手则由肩膀将男人身上仅存的遮蔽物全数脱去,随即将对方揽近身边,低头舔著胸前诱人的红樱,更加贴近的姿势无可避免地让底下结合的部份越加紧密深入。
夏夜臣突受刺激,手上解衣的动作一滞,只觉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脆弱的感官全随著青年湿热灵活的舌而被勾动,牙尖轻缓撕咬过後的痛楚仍残存,便又旋即被高温的口腔整个含入,酥麻的异样感,让男人不禁微拧著眉,露出情动而又压抑的神色。
晓丝毫舍不得离开那被自己舔咬得红肿的果实,手里抚慰著一个,另一个便不离不弃地舔弄著,直到见一对颤抖娇立的茱萸皆泛著豔丽润泽的水光,他才接著流连在男人漂亮的肌肤上,硬是要多留下几个证明专属自己的红痕,这才肯心满意足地转战他处。
一吻住臣的唇瓣,晓便热切又缠绵地吮著对方柔软的舌不放,底下刚射过一次的欲望也不安份了起来,手探至彼此结合的部位,就试图以指尖撑开那早已显得过於勉强的小穴,直想让男人更完整地吞下自己火热的勃发。
察觉青年的意图後,夏夜臣哪肯容许他这般过份的行为?一手搂著晓的脖子以稳住身子,另一手便毫不客气抓住正停留在自己臀部上为非作歹的爪子,连带地就咬了下对方的舌,以示警告。
要是在平常,被臣这麽一教训,晓可能就乖乖收起爪牙了,可此时此刻,他是真欲求不满!刚才那一回对他而言只是解解馋,要用来填肚子哪够?要一只饿肚子的发情野兽听话,那是绝不可能的!
夏夜臣也轻忽了晓的饥渴程度,加上目前是他在‘上面”,他自然阻止了一回,就没再防备对方的下一步,因此晓忽然双手抱紧自己的腰时,他半点都没放在心上。
可当自己的身体一在贴著对方胸膛的情况下被抬高,而体内丝毫未见疲软的巨物也随之被抽动,只馀下饱满的前端留在穴口时,他还没来得及感觉到不妙,晓就已经让他的身子坠下,狠狠地被粗烫的铁柱撞击著甬道深处。
几乎被贯穿般地强烈侵占感,让夏夜臣一时之间完全喘不过气,伴随而来的刺激与满足却使得晓食髓知味似地不想停,紧搂著男人的腰就反反覆覆地抬起放下,甚至开始以反方向,一次次随对方的落下强而有力地律动著。
“…唔…停、停下来啊…嗯…”在这不断的撞击间,夏夜臣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阻止的话,可其中混杂的喘息和低吟绝对是反效果,只见晓带著安抚的心思亲腻地吻著他占满热汗的颈子,手下却更显霸道。
当男人搂著自己的双手毫无预警地一紧,那低喘顿时变得剧烈而又格外暧昧诱惑时,晓旋即感觉到滚烫液体一阵阵地射在下腹处,而对方尚未吐尽浊白的昂扬则随著律动,正不停地往自己身上蹭。
那就像是一种暗号,晓在一股热血往下涌的当下,几乎没多想就揽著臣早已酸软不已的腰,一个翻身压住了他,快得连夏夜臣都只看到自己先前脱到一半的军服刚碰著床垫,火热的体温就从背後贴了上来,连同重新展开的抽插都猛烈得彷佛从未停歇过。
连还没释放完全的欲望都被青年握著手里,试图揉出更多精华,更深的撞击让夏夜臣难耐得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全任凭身後的晓揽住他的腰,抬高了继、续、做!
虽然从以前就知道晓一旦喝醉,就是实质意义上的“发情”,但现在这种强度是怎麽回事?
他可是见这家伙露出那种弃犬似地犯规神情,才抱著被咬一口的心态让他做的,後来弃犬变狼犬,逃不掉就算了,还这样把他当铁打的一样压著就做个不停,以前可没这麽狠的啊!
夏夜臣百思不得其解,当下也只能暗自发誓:以後再碰到晓喝醉,他绝对打死也不靠近对方三公尺以内!
等晓终於再次射出来後,夏夜臣从没那麽感动过,还满心以为自己总算能休息了,因此当晓搂过他的身子,以那种热切而深情的目光看著自己,一边温柔地吻上来时,他也就顺著对方吻了回去。
却不料他才刚觉得还留在体内的湿漉巨物烫得他难受,而伸手想把对方推出去时,晓便忽然狠狠地顶了回来,彷佛一头被男人的举动激怒的猛兽,二话不说架起男人修长的双腿,就又继续他未完的攻占大业。
夏夜臣忘了挣扎不说,他光是看见青年赤裸的上身就傻了───虽然晓这次确实是带伤回来的,因此身上难免有不少新伤旧伤,可那丝毫无法掩盖对方这几年在军中磨练的痕迹,原先就劲瘦的身形不仅更显精实,也同时潜藏著不言而喻的爆发力、和耐力。
当下,夏夜臣再後悔自己怎麽没趁这家伙前阵子昏迷时,强扒了他的衣服,或洗澡时硬跟著他进去,甚至是刚才替他脱衣服时坚持脱完,好让自己之後有个心理准备也都完全没用了。
他现在最後悔的还是───他、他怎麽就惹到一个刚从军回来的家伙啊?!
作家的话:
每日一句:护食的野兽是惹不得的。
即使自己就是食物也一样啊,共勉之!(喂)
驯兽90【年下养成/饲养心得】
那一晚,两人都睡得特别安稳。
虽然严格来说,是晓趁著醉意就硬抱著臣厮厮磨磨一整夜,完全不给人睡,等到他终於心满意足地肯休兵停战时,窗外也早就一片光亮,让夏夜臣因为到清晨都还摆平不了这几乎缠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只待对方一停歇,他旋即累得眼一闭就沉沉睡去,自然睡得特别好。
只是睡不到几个小时,一阵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便惊醒了晓,谅是他睡得再沉,军旅生活中培养起来的警戒心仍根深柢固著,让他几乎当下就清醒了过来。
不醒还好,一醒来看见正被自己紧抱在怀里的臣不著一褛,还像被人狠狠蹂躏过地浑身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他最先的反应是气极:怎麽有人敢这麽欺负臣?!
然而下一刻,等他对於昨晚的记忆都陆陆续续回涌脑海中後,他起初也是像被人狠狠重击後脑勺似地浑身僵住,而後更是懊悔不已…他怎麽敢这麽欺负臣……?
晓心绪复杂地轻轻抚去落在男人额前的柔软发丝,纵然理性不断告诫著自己,可他心里总有种冲动,想趁著臣尚未苏醒,再多吻一吻对方。
昨晚对他而言,即使许多细节在醉意中记得不那麽清晰,但仍无疑是极端美好且满足的,一想到这样的机会可能以後都不会再有,他便越是舍不得让眼前的一切结束。
可再次响起的手机铃声却震碎了他的期盼,他顿时一惊,正想去阻止那扰人的电话吵醒臣,却忘了自己仍将欲望留在男人体内,这一起身,旋即牵动对方。
“…嗯…”睡梦中的夏夜臣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对被青年这一抽动而带出的滑腻液体,缓缓流至大腿内侧的触感显然不太能适应,让他因而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不过却依然没醒。
男人的反应,让晓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得厉害,直觉得过去执行的任何一个任务,都比不上此刻来得让他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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