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征求到,她还要去征求呢!那样她就可以回去了,就不用再待着这里跟这些古人胡扯了。
“在下不是那个意思!”闫术看着沐云逸的表情不对,连忙开口解释。
被忽略已久的闫五开始不满的嚷嚷着,“爹爹,你怎么让我的客人还在门口站着!”
闫术经自己的儿子这么一提醒,似乎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我,年龄大了,竟然怠慢了二位!快请进!”
白蝶儿低下头敛去眼中的不屑,什么叫做怠慢?她倒是认为这个闫术是故意站在门口拦截住他们,先探清他们的底细,然后才放人。
第三十八章 好奇心
走进闫府里面,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里面的花花草草偏多,但是奢侈品却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身后的流年小声问着安挥,“安挥哥哥,他们家好穷!”
好穷?白蝶儿闻言脚步顿了顿,随着流年的视线看去,一个假山上面竟然有一个窟窿,看到这个窟窿,白蝶儿的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莫非江湖传言属实,真的有人练成了阴骨爪?
“看到你如此为我担忧,我感到很是开心啊蝶儿!”见到白蝶儿停下脚步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沐云逸突然靠在白蝶儿耳边开口说道。
如此近的距离,让白蝶儿再次感受到沐云逸的气息,没好气的看了沐云逸一眼,这一眼也看到了闫五那愤恨怨毒的目光。
伸手推开沐云逸,白蝶儿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死于情杀!”
沐云逸突然诡异的看了白蝶儿一眼,回过头对着一直注视着他的闫五魅惑一笑,这一笑迷的闫五立刻傻笑起来,而就在这时,沐云逸却突然握着白蝶儿的手将她带到闫五的面前,“我与蝶儿同住一屋!”
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将目光放在白蝶儿和沐云逸的身上,而白蝶儿更是扯出僵硬的笑容,“逸哥,你是在开玩笑吧!”
沐云逸看着周围人的惊愕,脸上的笑容不变,很是淡定的开口,“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说有人在跟踪我们吗?我想晚上我们还是住一起比较好!”
“不必了!”白蝶儿温婉的笑容有些狰狞,一把抓过流年,“我有流年照顾就好了,再说,这里是闫城,我们又住在闫城主的家中,安全又岂会有问题?”
说完,白蝶儿将目光转向闫术的身上,嘴角虽然带着礼貌的笑容,可是她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压迫,让闫术此刻给出答复。
闫术只笑不语,一旁的闫五倒是为了避免白蝶儿和沐云逸共居一室,立刻拍着胸脯爽快的承诺,“那是当然,你们放心,在我们这里住下,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安全问题!”
而闫五的话一出,白蝶儿立刻抓住话柄,顺藤而下,款款行礼,“那就有劳城主了!”
闫术呵呵一笑,“哪里,既然是闫城的客人,在下自然要保证各位的安全!”
沐云逸在后面笑的有些勉强,他当然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就怕那个闫五会监守自盗啊!
“逸哥,既然闫城主都保证了,那么你也就不要担心蝶儿的安全了!”白蝶儿笑的甜美,甜美的让沐云逸感觉到刺眼。
“好!”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但是沐云逸早在心里将白蝶儿臭骂了一顿,又是明摆着将他推入火坑。
看着沐云逸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愤不平,白蝶儿嘴上甜美的笑容更深。
可是她的脑袋里面却想着另外一回事情,这闫术难道练成了阴骨爪?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她刚刚那么做无疑是真的将这男人推到火坑里面了。
在闫术的带领下,他们一群人直接来到了客房,依次安排的是她和流年一间,安挥和白二狗是一间,沐云逸单独一见,而且这一见还是在最后一间屋子,和前面两间房间之中隔了一个小型的拱桥。
换句话说,如果晚上闫五摸进沐云逸的房间,只怕他喊救命都来不及,因为眼尖的白蝶儿已然发现这拱桥下面的流水之上有一些水锈的痕迹,看样子这底下晚上应该会有铁栏杆将两边隔开。
而拱桥对面,应该就是这位闫五公子的私人住所,准确的说应该是让无数男人丢失菊、花的地方。
故作怜悯的看了沐云逸一眼,白蝶儿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并不准备去救沐云逸于这种水火之中,以他的武功,如果连自己的贞、操都保不住的话,那么还不如直接被人家爆的好。
深夜,在大家熟睡之际,一道水流的声音哗啦的响着,流年从半梦中惊醒,揉着眼睛憨厚的看着白蝶儿开口问道,“姐姐,是什么声音?”
白蝶儿摇了摇头,对着流年单袖一挥,流年立刻就倒了下去。
门外传来安挥焦急的声音,“白姑娘,拱桥上面上铁栏了!”
月色在白蝶儿打开门的瞬间直射在她的身上,一袭的月牙色裙子穿在白蝶儿的身上更显得飘逸,除了焦急的安挥之外,一旁的白二狗已经被眼前这个人间精灵给惊呆住了。
“照顾好流年!我去去就回!”白蝶儿对着安挥吩咐着。
安挥一脸的焦急,犹豫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流年,顿了顿毅然开口,“白姑娘,在下和你一块去!”
白蝶儿白了安挥一眼,很是不客气的嘲讽着,“我自己过去简单的很,可是和你一起过去的话,我还得费尽心思的保护你,别到最后人没救出来,反倒是把咱们两个一起搭进去了!”
安挥面红耳赤,白蝶儿的一袭话说的在理,他的武功确实会造成她的累赘,可是……看眼前挡路的铁栏,安挥的心中总是有股不详的预感,心急如焚。
白蝶儿看着安挥如此焦急的模样,语气有些缓和,“你帮我照顾流年,让我不要有后顾之忧就好了!懂吗?”
安挥沉重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白蝶儿片刻之后,单膝跪地,“白姑娘,安挥在此拜托了,如日后您有什么需要,定到为您孝犬马之劳!”
白蝶儿被安挥这文绉绉的一番话说的鸡皮疙瘩直起,受不了的她刚准备扭头就走,手腕便被人抓住。
回头看着今天一早开始就变成影形人的白二狗,眉梢一挑的看着他,白蝶儿无声的询问着这位阴阳不定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
“为了他,你去涉险!值得吗?”白二狗看着白蝶儿,眼神中有着一股她看不懂的目光。
白蝶儿皱着眉抽回手,她在想要不要此刻就告诉白二狗童鞋,她不是去找沐云逸,而是去研究早上看到的那个窟窿?
瞥见一旁已经浑身紧绷的安挥,白蝶儿想了想,还是别说实话吧,否则那孩子听到之后铁定会受不了的。
沉吟了一番,白蝶儿才开口回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值不值得我自己说了算!”
说罢,不理会白二狗阴暗下的神色,足尖一点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待白蝶儿再次出现在早上那块假山面前的时候,假山已然被人换过,看着地上被翻动过的痕迹,白蝶儿抿唇,一脸的严肃,看样子真的有人练成了,而且还不想让人知道。
既然假山已经被换过了,那么练成的那个人应该已经注意到她已经发现了,一跃至屋顶,白蝶儿俯视着闫府,脑袋里面寻思着,这个练成的人到底是谁?想来想去,觉得闫术的可能性还是大一点。
拍了拍脑袋,白蝶儿觉得自己有些庸人自扰,闫术身为一城之主,当然要有些自己的得意技能,会练这个也不代表他会怎么样,就怕这老男人和皇宫有联系,想要对沐云逸下手就麻烦了。
想到沐云逸,白蝶儿啧啧的咂了咂嘴,这男人还真是男女通杀,真的不想去拆散那对‘鸳鸯’!并且此刻她的身后还有一些讨厌的家伙,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应该是被安排监视她的那些家卫。
突然,白蝶儿脚尖一跃至半空,素手对着身后那几道躲藏的身影一挥,白色的粉末洒落在众人的身上,让人措手不及。
白蝶儿看着几个被白色粉末撒到的人,立刻从暗处跳出来,,使劲的抖动自己的身体,还时不时的掸着自己的衣服。
只见白蝶儿仰着头,突然伸出五根手指,一根一根的慢慢收拢,直到最后一个手指变成拳头的一部分时,底下的家卫突然开始厮打起来。
看着底下扭打成一团的几个人,白蝶儿心中觉得有些可惜,自己新研究的药粉就这么的用在这些人的身上,真是浪费。
白蝶儿转身离开,而这次她的方向不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转身离开闫府,慢慢悠悠的踱步到后门,看着对面那遥遥无望的后门,白蝶儿都想指天开骂了。
真是太变、态了,这闫府的后门竟然是一个大湖!看着阵阵冒烟的湖水,白蝶儿随便找了一只夜晚正在外面散步的老鼠往里面一丢。
果然,就听到刺溜一声,老鼠能骨头渣滓都不见了。
蹲在湖旁边,白蝶儿没辙了,她总不能从这里飞过去吧?这也太危险了点,她可是很珍惜自己小命的人。
不过蹲下之后,白蝶儿倒是发现自己周围的土壤里面,有许多小动,伸手大概的量了一下,看样子应该是箭头那么大,难道这里还有机关?
皱着眉,白蝶儿觉得有些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竟然让闫术如此的大费周章,建立这么多的机关,就是为了不让人接近这里。
白蝶儿打量着四周,本来她还真的不愿意去费力进去,反正沐云逸铁定能自己解决,可是闫术既然如此的费尽心机的保护这里,这倒是让她的好奇心冒了出来。
第三十九章 差点捡了肥皂
素手一挥,素带从袖口中抛出,浮在湖面上,一根又一根的利剑立刻迎面而来,而白蝶儿勾起嘴角,足尖一点,顺着这根根利剑迎面而上。
片刻之后,白蝶儿便落在院子的墙头上,看着半边已经毁掉的素带,眼中有着可惜,看样子这素带是要换一条了,不过半条素带换一条命,值!
一跃至墙下,顺着空气中弥漫的麝香味道追随过去,便看到沐云逸四肢无力的躺在地上,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落。
而另一旁,一个阴险至极的脸突然显露出来,白蝶儿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往前看去,只可惜就是再小心,里面阴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闫五没有停止下手中的动作,那眼神之中充满了炙 热 淫 欲。
白蝶儿心中一禀,看来今天他们都看走了眼,这位闫五才是正真的高手。勾着笑,白蝶儿推开门,一入门就有一阵扑鼻的麝香,让白蝶儿忍不住皱着眉头掩住口鼻。
似乎当白蝶儿不存在一样,闫五拿起瓷瓶中已经弄好的药水,粗鲁的捏起沐云逸的下巴,就把药水给灌了进去。
痛苦的被迫咽下药水,沐云逸便感觉到一阵绝望,这个是顶级的春 药,进入到肠胃的瞬间,沐云逸便看到自己下方的变化。
刚刚入睡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自己四肢关节被捏碎的声音,之后便开始任人摆布!
“我说!”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白蝶儿清了清自己的嗓音,觉得有必要在此刻发出声响,“我需要回避吗?”
闫五闻言回过头,淫 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蝶儿,嘴角猥 琐的笑容加深,“不必,有人观看我更有兴致!况且……”
闫五顿了顿,恶心的舌头在自己的嘴边舔了一圈,“况且我可是男女不拒的!”
卧槽!!白蝶儿听到闫五这话,顿时从心中爆出这两个字出来,敢情这闫五是一个两 性 人!
此时的沐云逸还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面色潮红的他,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呢喃着,“快走!”
闫五此刻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外面那个湖水真的仅仅只是有腐蚀作用?”
白蝶儿眯起眼睛,立刻有股不好的预感。
闫五得意的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瓶子,“那里面的药效可不比我这边的差!”
白蝶儿诧异的看了自己脚尖上还残留着的水渍,再次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完全是松了口气,“原来你指的是春 药啊!不好意思,那个对我还真没有什么用处!”
“是吗?”闫五很是诧异,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对春 药有抵抗作用。
身后的沐云逸已经开始小声的呻 吟起来,这声音让闫五听的是欲 火 高 涨,双手猛的朝着白蝶儿一挥,在白蝶儿闪开之后,门上立刻印出了一个窟窿。
“原来你还真练成了阴骨爪?”躲得有些狼狈的白蝶儿,一双眼立刻变成了锐利,“我还以为是你……”
“还以为是我爹爹吗?”闫五的声音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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