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也知道我的喙的尖端不压于锥子的锋利程度,只是……你丫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那么大喇喇地表演单手揉胸部的动作?大姨妈没告诉你只揉一边会造成发育不均匀,以后一边大一边小的时候你别来找我哭啊!
“嘤~~~痛……”
“………………”即使你是外星人,但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你也是一女的,我知道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和叠字是女人惯用的撒娇伎俩,好吧,这点我能忍,但是……你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以及这口吻里的柔软颤音是怎么回事儿?岳神,我很严肃的警告你,我们只是一起洗澡,不是在玩考验鸡性!
“好像破皮了……”
“……………………”谁教你的这种可怜兮兮的口吻?还有,谁准你两根手指夹着那个啥往上翻着看了?嗯?等等!它它它它……它激·凸了!!!
“嘶……感觉更疼了。”
嗯,她说的没错,那瞬间染红的鼻尖,以及那滴落到水里的泪,这是一种多么无法忍受和控制的疼痛?
嗯,她打他只是因为他不该盯着她的胸前看直了眼,虽然是连续性动作,但伤到她的,始终是他。
那么……
等大胖的意识再次清醒时,他脑袋上的那撮呆毛的尖端,已经覆在了岳神那凸起的乳·尖上。
“嗯……”
喉间嗤出的不自然却又是下意识的嘤咛,大喇喇地彰显着这丝绒一般的触感,搔得岳神浑身j□j ,一股由外及内又由内及外的异样情愫,正恰到好处的油然而生。
“岳神啊……”
卫生间的门被向外拉开,而印入大姨妈眼帘的,正是这副一人一鸡在浴缸里调·情的非正常画面。
“你们……”
“啊……”岳神一把将大胖胡乱扔开,便捂着胸部,加紧双腿在水里缩成了一团。
“……”再一次被扔进水里的大胖,当思绪回归正常时,以防溺亡,大胖不得不手脚并用地寻找着游泳的技巧。
“不是……”
“啊……”除了涨红着一张脸死命尖叫之外,岳神找不到更好的回应方式。
“……”闭嘴,我只是想帮你揉一揉缓解疼痛而已,没别的意思,虽然我也承认这事太荒唐,荒唐得行动前前都来不及经过大脑。
“在洗澡吗?”
“啊……”大姨妈你真听不懂我这么高分贝的尖叫的意思是让你赶紧离开,而绝对不是想你在这里淡定地质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被岳神叫得兴趣缺缺的大胖,他一边踩着水,一边很是纳闷为什么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脱个精光也不足为奇,而却那么怕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亲近的女人看到?
女人真是……看不懂。
“叫爽了没有?”
很好,大姨妈淡定的话语,换来了世界的一片安静祥和,另外还有……这句话一语双关地点醒了岳神对于之前那胸前触感的记忆。
他刚才是用呆毛触在了她的乳·尖?
她刚才还很不合时宜的嘤咛了一嗓子?
那个人·兽调·情的画面还都被大姨妈看到了?
苍天啊!快来告诉岳神这他妈都不是真的!她只不过是想告诉自家儿子盯着女人胸部看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而已,怎么会就神展开歪到了这个地步?
待岳神叫够之后陷入深深的自我纠结中时,大姨妈终于说出了她突然来访的原因:“镇上有个关于全运会参赛运动员的培训计划,要不要帮你报名?”
“不……”
这惨绝人寰凄厉动人闻着伤心见者流泪的哀嚎声,不知道是出于对这个提议的拒绝,还是对之前那一切的无法接受。
“哦,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也没指望你拿好名次,只用坐等两个月之后看你丢人就好了嘛,我说完了,那么……不妨碍你们母子俩洗,澡了。”
说罢,大姨妈一个华丽转身,在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还很是贴心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
着重强调“洗澡”二字是什么意思?
“喂喂喂!大姨妈,你回来啊!我真的只是在和大胖洗澡,刚才只是一个意外,不是你想的那些龌龊画面!喂!你听到没啊?我要是之前知道和大胖洗澡有那么大的风险,我一定会谨慎的,你别误会啊!你看,我的那什么还破皮了,你回来验伤喂!你也知道大胖这个熊孩子就是那么得不让人省心嘛,哈哈哈哈……”
“叽……”大胖温馨提示:洗澡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
两个月后。
西南地区区府加尔鲁什市,全运会西南赛区主赛场,穆氏区府体育馆,这座建立在加尔鲁什市郊区的巨型玻璃建筑之外,即使是位于纳尼大陆的最西南方,加尔鲁什市也经不住冬日气息的覆盖,整座城市银装素裹,北风肆虐,而穆氏区府体育馆,就像是一个巨型的温室一般,甚至可以看到那些个在体育馆内晃荡看比赛的观众之中,绝大多数只身着轻减的T恤以及单裤。
也就是在今天,在这冷得就像是不要钱的冬日里,穆氏区府体育馆,迎来了它三年一度的“春天”——全运会的召开。
相比起地球天朝的各种体育竞技盛会,纳尼大陆的全运会可以说是最大程度的做到了公平公开,最能体现其公开的程度的地方在于——围绕在场馆四周的四万个座椅形同虚设,那些个购票前来观看比赛的观众,只要不妨碍比赛,就可以像地球天朝学生运动会一般,到比赛场地边沿观看比赛。例如,假如某观众想看铅球比赛,那么他可以站在铅球场地周边,一边磕着瓜子唱着歌,一边欣赏着近在咫尺的铅球比赛,当然,前提是他不能朝着选手扔瓜子壳,否则,那些或胖或瘦的运动员,会把铅球准确无误地掷在他的面门上。
同时,这场极富竞技性的体育盛事,也具有另外的一种比较意味,就像这样……
“哇!你看你看,体育场竟然是玻璃房子诶!好梦幻哦……”
“喂!我拜托你声音小一点好吗?这样让别人听到以为我们没有见过世面啊!”
“我本来就是第一次来区府嘛,哇!快看!那几个男的好帅哦!”
“啊啊啊啊……是啊是啊,区府真是太美好了耶!”
……
“呵呵,你看你看,那边有几个土鳖,这个年代了还穿灯笼裤,真是笑死人了!”
“喂!作为区府土生土长的好市民,少女,你能不能不要把焦点放到土包子身上?和你在一起,我提个六千多纳尼币的包包我都觉得我好廉价。”
“让我看看灯笼裤们在看什么……妈呀!她们冲着流口水的那几个男的好帅啊!”
“哪里哪里?帅哥在哪里?”
……
人群最稀疏的地方,一个手里捧着一团胖乎乎的橙黄色绒球的年轻女人,她将长发尽数拢到脑后扎了个高高的马尾,一身黑色修身运动套装,那双套着同色运动鞋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死死地踩在塑胶跑道上,挂在胸前的那张金灿灿的印着她的相片以及基本信息的运动员资格证,真是……蠢到哭。
她冷眼看着周遭的一切,就是那种属于外来者抵触新世界的眼光——万物皆空,神马都是浮云,此时此刻,这个被村镇力荐的年轻女人,还当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我有且仅有一个问题。”
“叽?”
“为什么一定要在冬天举办全运会,还他妈全是我那个世界里夏季运动会才会有的项目?”
“叽……”
☆、第48章
“你能想到寓意为积极向上;口号为更高更快更强的运动会主体育场是类似于会所这样的玻璃建筑么?嚯!这玻璃幕墙还被擦得锃亮,妈的;居然可以当镜子?”岳神一路向前走,一路歪着头冲着那晶莹透亮的玻璃幕墙中看着自己的影子。
“叽……”之前是谁说的你有且仅有一个问题,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能想到;外面执勤站岗的警察小哥哥裹着厚实棉大衣在那冰天雪地里饱经风霜,而一墙之隔的穆氏区府体育馆内,却像是在沙滩边过夏天么?嚯!这些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在爱岗敬业的人民警察面前袒胸露背的?”岳神直立在玻璃幕墙边,透过那看似透明虚无实则却牢不可破又厚实的玻璃幕墙;一脸同情地凝视着体育场外围那些守候在风雪之中的警察们。
“叽……”我就知道我的预感向来都很准,各位请注意,我家资深黑后妈又在开启吐槽模式了,未满六岁的幼婴请不要模仿。
“你能想到,这传说中三年一度的体育盛会主赛场中,没有象征欢乐气氛的气球,没有图个彩头的鲜花就不说了,那为什么要在四处挂满枚红色蝴蝶结?蝴!蝶!结!谁能告诉我这玩意儿除了把主赛场搞得特别娘气之外,还能干什么?卧槽!我要是个男的,进来看到这比人还多的蝴蝶结,早就软了好吗?”
“叽……”娘是娘了点,但是……你们女人不都或多或少的有蝴蝶结情节吗?看到这副景象不该是“哇!”吗?谁让你站在男性角度上还一脸鄙夷的批判啦?还早就软了……早……就……软……了……说得像你有什么地方能硬起来似的……
“你能想到,堂堂三年一度的体育盛会,他娘的连个开幕式都没有吗?卧槽!我连口号都想好了居然没有开幕式!差评!”
“叽叽叽叽?”什么口号?
“啊……就是‘岳神岳神,我是岳神,再说一遍,我是岳神’相当狂拽霸酷炫对不对?你想想哈,当我踢着正步,绷着一张扑克脸又目空一切地走过主席台,整张脸微微向主席台偏转四十五度角,雄纠纠气昂昂地吼出这句口号时,主办方的领导们肯定都惊呆了,哈哈哈哈……”
“叽……”是肯定都吓尿了……
“唔……不过还是不要有开幕式得好,我从来都没训练过,垫底的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百之间小幅度上下波动,嚯……万一等我最后一个冲过重点线,四周的观众都山呼海啸地喊‘岳神岳神,你是岳神,再说一遍,你是岳神’,啧……那得多丢人哟!”
“……”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具有参赛资格的运动员们,请注意,团体项目女子十人仰卧起坐马上就要开赛了,请参加女子十人仰卧起坐的运动员到主赛场东南方的比赛场地进行检录。”
不得不说,穆氏区府体育馆内置的音响设备的效果,丝毫不亚于岳神以前听过的演唱会现场音效,可那温婉的女音广播,只能带给岳神新一轮的烦躁。
“……他妈的,一定要用东南西北来指路么?老子活那么大靠的全是上下左右啊!”岳神冲着离她最近的那个音响狠狠地白了一眼,双手把大胖托到眼下,“儿子,是时候发挥你指南针的功能了,快告诉麻麻东南方在哪里。”
闻言,大胖也大喇喇地还了岳神一计白眼,脑袋上的那撮呆毛却很是听话地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地戳去。
****
所谓的运动员赛前检录,不过是主办方核对各选手的身份,以及……
那正正方方一块儿米色麻布上用胶漆印着各个数字编号,麻布块儿的上方,由一条贯通两边的麻布条儿所连接,长度刚好可以供运动员套在脖子上又正好挂在胸前,而那片正方形的麻布块儿的下方,两边各有一条长长的麻布条儿,这则是用来系在运动员身后,确保麻布块儿正好固定在胸前用的。
一身黑色运动套装的岳神,胸前大喇喇地挂着一块儿用小篆字体写着“一百二十四”号的米色麻布块儿,那大红色的“一百二十四”亮堂堂地挂在胸前,使岳神整个人看起来……蠢透了……
呵呵。
而所谓的女子十人仰卧起坐的比赛规则也比较简单明了,也就是每一个地区代表团轮番上阵,比一分钟之内哪个地区代表团的运动员们仰卧起坐的个数多,最多者,获胜。
岳神站在场地外围,斜睨着比赛场地中央,那十张枚红色软垫上,使着吃奶的劲儿的选手们正痛苦不堪地一起一落,之前,姑娘们为了光鲜亮丽扎好的各式各样的发型,此时此刻早已狼狈的东一撮西一缕,而随着比赛用时进入到最后十几秒时,那一张张或出众或平淡的脸庞上,都尽显狰狞扭曲的吓人表情。
“啧啧……”岳神咂巴着嘴凉凉道:“怪不得穆氏区府体育场明令禁止携带相机呐,这些照片流传出去,有多少参加过全运会的姑娘得出家啊?”
“叽……”
“下一组,村镇代表队。”
****
岳神四仰八叉地躺靠在那一米五长,四十厘米宽的枚红色厚实软垫上,别说,这垫子除了颜色和西南地区全运会的主色调一样娘气之外,其柔软程度远远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