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去哪里是自己的事,为什么要跟你报备?你呀,管得太宽了!”叶盛夏戳着独孤城的胸口,朝他喝道。
独孤城嫌恶地一把推开她,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这令她愤怒。
这个男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喜欢摆谱也就算了,还不时对她摆脸色,看到他便一肚子火。
“疏桐哥哥,救我!!”叶盛夏朝上官疏桐甜美一笑,突然娇声吆喝。
上官疏桐唇角抽搐了一回,独孤城的脸则黑得像是要下暴雨的天,满目狰狞,狠声道:“叶盛夏,信不信朕治你一个淫秽后宫的罪名?!”
叶盛夏神气活现地冲独孤城吼道:“我怕你啊?到时本宫一定不忘把你招出来,你当初把本宫拐上龙———”
她话未能说完,便被独孤城捂住了小嘴,只能以美眸怒瞪独孤城,用眼神表达自己对这个死皇帝的强烈不满。
独孤城一把将她塞进了马车,上官疏桐欲跟上,独孤城命人拦截:“疏桐,这段日子你别进宫了,我不想没了你这个朋友。”
上官疏桐顿下脚步,知道独孤城动了真气。
他原本想说出自己将叶盛夏带出皇宫的本意,可这会儿,他却有了私心,宁愿是孤城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叶盛夏的这个事实。
喜欢动粗的暴君
“独孤,你现在在气头上,我就不随你进宫了。待过些日子,你需要我的帮忙,我再进宫。”有了打算,上官疏桐知道怎么回答才合独孤城的心意。
这厢独孤城听到上官疏桐这番话,甚为满意。
他看到叶盛夏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外面,一掌便用力拍了过去。
“喂,你怎么能这样?!”叶盛夏怒视独孤城道。
她好歹是太后,怎么着也不该对她动粗吧?
方才她丢脸死了,被独孤城在众目睽睽之下扛在肩上,还被丢在地上,这会儿又被独孤城暴力相向,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男人?
“朕这是要提醒母后你,即将回宫,你收敛一下你水性扬花的性子。宫里可没有这么多的男人让你看,更没有这么多的男人让你抛媚眼!”独孤城冷眉冷眼,上下扫视叶盛夏,边看边摇头:“这才出宫一天,你简直就成了乡野村妇——”
“不需要你管,你死开!!”叶盛夏心情不好,气急败坏地朝独孤城吼道。
马车启动,她不顾一切地掀起车帘,探头朝宋君和上官疏桐他们挥手道:“你们得空进——”
她话没说完,又被独孤城一掌将她拖回了马车。
她狼狈地跌坐在马车上,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她不得不说,见过恶劣的人,却没见过比独孤城更恶劣的混账东西。
尤其是她现在还不得不跟这个人同坐一辆马车。
“你,过来一点。”独孤城朝正嘟着小嘴生气的叶盛夏道。
叶盛夏索性找好位置躺下,趴在上面想心事。
只要不看独孤城这张脸,她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可惜独孤城偏不过放过她,蹲在她跟前道:“看到那些个男人笑得像花痴,这会儿却不愿面对朕了?!”
他何时沦落到这个下场?
多少女人朝他前仆后继,只有叶盛夏,每天不忘给他脸色,当面对其他男人时,她的笑容就不曾卸下。
想他帝位新登,这么多的政事需要他处理,他却为了这个女人抛下政事,更大肆搜城,引起恐慌,做这么多,还要看这个女人的眼色,怎么叫他又恼又恨?
硬的不行来软的
“本宫跟你无话可说!”叶盛夏面对车壁,没好气地回道。
独孤城一把拽上叶盛夏的长发,刚想发力使暴,突然又想起了这个女人的脾气。
现在他们势同水火,如果他再对她使用暴力,这个女人指不定一辈子不理他。
可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理不理他?
他是皇帝,他说的话,做的事,谁敢抗旨不遵?!
这厢叶盛夏见独孤城抓住她的长发,以为他又要对她使暴,忙用力抽回自己的长发,警戒地瞪着独孤城,就怕他突然发难。
独孤城努力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轻拍她的头顶道:“母后,咱们言和了,好不好?”
“可笑了,方才你不是还想拽着本宫的长发动粗?本宫跟你言和?皇帝,你没弄错吧?还是你吃错了药,抽得不轻?!”叶盛夏连讽带刺地回道,一点儿也不给独孤城面子。
独孤城努力缓和脸上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柔声笑言:“朕怎么舍得对母后这样的大美人下毒手?方才只是见母后的长发柔如绸缎,有些情不自禁,让母后见笑了。”
他忍。
这个女人脾气不好,如果完全翻脸,以后他想与她好好说上一句话都不大可能。
小不忍则乱大谋,先哄好了这个女人再说,以后不信没办法治她。
“本宫完全听不到你这话有什么诚意。独孤城,你当本宫是傻子啊。你踹本宫两腿,而后再来给本宫一颗糖,哄两句就完事?你傻了吧?!”叶盛夏一把推开独孤假笑的脸,转身再面对车壁。
她绝不能被这个男人无害的脸骗了。
这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大豺狼,她早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
“母后不打算原谅朕这一回么?”独孤城俯视躺着的女人,柔声问道。
“本宫跟你没话说,你滚,别出现在本宫跟前。”叶盛夏怒道。
“其实朕也是为了母后好。本想和母后好好过日子,大家相安无事。可你这么讨厌朕,朕也有自己的骄傲,总不可能事事都让母后踩在朕的头上。朕想,是不是应该把统治后宫的大权转交他人……”独孤城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母后说的是!
“独孤城,你卑鄙!!”叶盛夏回头怒视独孤城,美眸晶灿如火。
“朕也是没办法。母后不喜欢朕,又统治后宫,如果母后将对朕的不满放在朕的嫔妃上,故意捣乱,将后宫弄得鸡飞狗跳,朕分身乏术,忙不过来,所以,朕也是迫于无奈才想收回母后掌管后宫的权利。不过,母后若是能不计前嫌,原谅朕一次,朕以后一定会不乱向母后发脾气。若是朕做错了,母后也好给朕提醒。母后以为呢?”独孤城笑意厣厣地道,不怕这个女人不上钩。
叶盛夏美眸一转,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她当然知道独孤城不是啥好人,也知道他这话完全是借口。可她失面子事小,丢了大权事大。
她若不掌管后宫,独孤城的妃子们全都上门来找她麻烦,那她咋办?
好歹等她练好了武功,有自保能力之后才将独孤城一脚踢开。
他们现在是互相利用,独孤城会作戏,难道她叶盛夏就不会?
无需考量太久,叶盛夏很快便打定主意。
当下她不再矫情,对独孤城露齿一笑,朝他伸出小手:“来,咱握个手,和战协议就算达成。”
独孤城自是欢喜,忙握住她的小手,不忘在她软绵绵的小手摸了一把。
叶盛夏笑容有些僵硬,差点当场翻脸。
她忙不迭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端正颜色道:“哪,咱们可说好了。你可不能今天说一套,明天做一套。你有脾气,本宫也有脾气。你若再对本宫使用暴力,佛祖都不能替你求情!”
她最讨厌喜欢动粗的男人,尤其是女人动粗的那类型,现在只希望独孤城知错能改。
“母后说的是!此前朕也是因为被母后气坏了,所以态度不好。以后朕会记着母后的教诲,当朕再犯错误的时候,母后记得提醒朕。”独孤城讨好地对叶盛夏笑,态度恭敬。
“这还差不多。”叶盛夏满意地点头:“现在本宫要睡一会儿,待回宫后,你再叫醒本宫。”
“朕一个人怪寂寞的,母后陪儿臣说说话再休息。”独孤城下惯了命令,语气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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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更,今天更完,明天继续。
让她没朕活不下去!
“本宫说了,本宫要休息!你是聋了还是盲了,没见本宫又累又乏吗?!”叶盛夏不屑地上下打量一番独孤城,压低声音喝道。
独孤城脸色不好看,因叶盛夏不敬的态度。
这个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母后说的是。不如这样吧,母后靠在儿臣的腿上休息一会儿,这样舒服。”独孤城讪笑道。
“本宫没这个福气,罢了,你坐远一点吧。你坐在本宫身旁,本宫很没有安全感。”叶盛夏索性自己动手,一把将杵在她跟前的独孤城推了老远。
她自己躺在椅榻上,倒头便睡。
这辆马车还不错,有睡觉的地方,最适合她这种懒人。
不多久,叶盛夏便心满意足地睡去。
浑然不知独孤城正用愤恨的眼神凌迟她,恨不能将她煎皮拆骨。
按道理来说,她和男人私奔,是他在生气。为什么他要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要对她陪笑?还要看她的脸色,还要被她喝斥?!
独孤城坐在一旁生气,瞪着叶盛夏甜美的睡颜气得脸色发青。
他很想将这个女人一脚踹下马车,看她还能睡得这般香甜。
足足气了有半个时辰,独孤城才出了马车,上了马匹,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生气,那个女人也不会知道。或许她知道后,心下会更痛快。
进了宫,一定要好好治治这个女人,要她对他惟命是从!
不如,将她的心偷过来,再好好践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人私奔。
只是他怀疑,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是否还有心让他可以偷。这情况,不乐观啊。
“皇上在是为太后娘娘烦恼么?”水芙见独孤城长吁短叹,与独孤城并驾齐驱,问道。
“这个女人顽劣不堪,一定要想个法子制制她。最好是让她没了朕活不下去!”独孤城咬牙切齿地道。
闻言,水芙干笑:“这——恐怕有点难度。”
不是有点难度,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只是她没敢把这句大实话说出口而已。
像叶盛夏这样的性子,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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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更了。
狩猎小太后
“就是啊,以母后那样的怪胎,要是会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那就奇怪了。”独孤城这回倒是很赞成水芙的话。
实难想象叶盛夏喜欢上一个人的情景是怎样,不过,就算是能在她心里留下一点痕迹,那也是这个人的造化。
最起码,他知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真正让她开窍。
既如此,为什么他不自己上?
到时得到了她的心,再狠狠将她抛弃,而后……
思及此,独孤城露出奸笑。
“皇上笑得很恐怖,难不成皇上在打娘娘的主意?”水芙看到独孤城阴险的笑容,不寒而栗。
能让独孤城感兴趣的女人不多,除了初雪,再无他人。
如今如果能多一个像叶盛夏这样的女人凑热闹,她倒是乐见其成。
而且,她根本就不用担心叶盛夏会应付不了独孤城的阴险招术。
“朕打她的主意做什么?朕只是在想,后宫生活无聊,如果多一些乐子,定会很好玩。”独孤城邪眸半眯,笑容愈发的阴险。
只等进了宫,他便开始对付叶盛夏。
一路上,独孤城都在想象叶盛夏被他的男性魅力掳获的情景,奸笑不断。
“母后,回宫了。”独孤城见宫门在望,而在马车上睡觉的女人还不清醒的迹象,唯有在她耳畔柔声呼唤。
猪都没她这么能睡,真不知是什么东西投胎的。
叶盛夏兀自酣睡,没有清醒的迹象。
“皇上太温柔了,声音要大点儿。”水芙忍不住在旁提醒。
独孤城想想也是,便索性进入马车,用力将酣睡的女人自椅榻上拉下。
叶盛夏摔得不轻,懵懵懂懂地坐起身:“谁啊,敢趁本宫睡着对本宫动粗,本宫要他的小命!”
“母后,宫门在望,回宫了。”独孤城凑到叶盛夏跟前柔声道,表情也温柔得过分。
叶盛夏用力一甩头,看清来人:“刚才是你对本宫下的毒手吗?!”
凑她这么近做什么?她用力推开独孤城,自个儿下了马车。
“儿臣怎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独孤城也跟着下了马车,用力瞪了一回叶盛夏,才去至叶盛夏跟前,让这个女人看清他魅惑众生而无害的俊颜。
不解风情
“你是不是发烧了?”叶盛夏的小手探上独孤城的额头,再试自己的体温:“好像还算正常啊。如果没病,为什么眼角一直抽搐?”
她抛给独孤城一个灿烂的笑容,自个儿冲在最前面。
余下独孤城眸色渐冷,看着某个女人的背影狠狠唾弃了一番,这才举步追上,边追边喊:“母后,等等儿臣……”
他一开口,前面的女人冲得更快。
更不知是不是跟江湖人士混的时间长了,这跑路的功夫日益看涨,越来越粗鲁,没有半点女儿家该有的秀气文雅。
独孤城这一恍神间,叶盛夏已经冲到了城门前,被侍卫拦截。
待知道是叶盛夏,所有人忙着向她行礼,而她免了众人的礼,就和守宫门的禁卫军攀谈起来。
说得兴起处,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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