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烟登时崩溃下了,失去理智的大喊:“我不要做土着人的妻子,我要做贵妇人,要做高高在上的贵族,我是穿越女主,上天不允许你们这样对我。”
王老吉的脸色登时不好,冷笑道:“就算你是皇太后栽在我的手里,也只有被我支配的命运。”喝了声:“来人,把这个女奴扔到柴房里绑起来,明天一早派人送到山下玛朗老爹家里。”
姜守良早露出不耐烦,立即指挥两个弟子过去把王雪烟粗暴的往外拖。
“我不甘心,我是穿越女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能写诗,能填词,我才华横溢……”王雪烟边挣扎,边尖叫:“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两个弟子被王雪烟一顿吟诗搞愣了,竟然被挣开束缚。
林小雅冷冷地望着那两个弟子:“挺大的男人连个女奴都制服不了,留在正一门明摆着浪费粮食,不如我明个回禀掌舵大人请你们回乡可好?”
王老吉也呵斥起来:“没用的东西,要你们何用。”
两个弟子着急起来,忙说着不敢,一左一右抓着王雪烟的手臂往门外拖去。
王雪烟气得脸变了形,手脚并用往死的扭动、踢打,狠狠地瞪着林小雅,眼珠如突出来一般,尖声喊着:“我知道了,是你这个贱货嫉妒我的美貌,想整死我对不对,我告诉你,你在做梦,我是穿越女主,我知道你们永远都不懂的知识,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要报仇。”
王老吉生怕这番话传到师父耳朵里,自己跟着受罚,骂道:“没用的东西,任她在那放肆,就不能封了她的嘴巴。”
一个弟子忙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扒开王雪烟的嘴,将泥土塞进入。
呜呜的咒骂还在继续,只是愈来愈远。
院内静了下来。
林小雅指了指另外三个女奴:“她们想走、想留、亦或是想嫁人,征求她们意见安排吧!”对于跟自己没有利益冲突的人不妨网开一面,毕竟做好事是积阴德的。
“师娘放心,弟子明白。”
王老吉忙躬身答应着。
“和尚,跟我回去。”林小雅拉了萧一然的手往院子外走。
刚出了院门,一个钢铸铁浇的高大男人挡在面前,却是李初九。
“小雅,对付那种女人一刀砍了完事,何必麻烦?”
“初九哥,你就知道杀人,难道没人告诉你对待女人要温柔吗?”林小雅清浅的发笑,杀害老乡的事她做不来,王雪烟的命运早有定数,用不着她的手沾上血腥。
☆、92…深情男主
“你的初九哥这辈子只对一个女人温柔;小雅,难道现在你不还明白?”李初九微笑着说道,在瞥到她身后的人影,眼中凛色一闪而逝:“小雅,跟我走。”
他一个拦腰把她抱起来。
“哎呀,初九哥你又来蛮横的。”林小雅只觉忽悠了一下;身子已然悬空。陡然眼前身影一闪,竟被萧一然拦住。
“阿弥陀佛;李舵主,小雅现在跟我在一起;你要讲道理。”
李初九阴冷一笑:“本舵主今天不打算讲道理,和尚,找个房间坐着念经去;别来捣乱。”
萧一然双眉一挑,豁然抬腕,手指如钢钩,朝他肩头按下去。
李初九不动如山,在招式打来时候,肩膀微微一斜,使出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卸了龙抓手的力道。森然一笑:“和尚,想跟我抢女人,你还得再练三年。”
萧一然向来和蔼的面容染上一抹愠怒:“阿弥陀佛,李舵主你要明白,小雅不是你一个人的。”龙抓手再次使出,小心避开林小雅,快若闪电,袭向情敌的印堂大穴。
李初九瞅了怀中女子一眼,笑了一笑,懒得恋战,身子向后轻轻一掠,退后数丈,突然足底如风使出道门绝顶轻功,身影一晃,从原地消失。
王老吉和姜守良这时候从院内出来,看见师父衣襟飘飘,抱着娇小的师娘,愈飞愈远,在进了一片槐树林子终于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你就跑到天边,贫僧也要把自己的女人抢回来。”
萧一然来了怒气,身子从原地飞掠,直直的往远方的会树林掠去。
王老吉和姜守良面面相视,然后双双摊了摊手,做无奈状。
师父的婚姻大事,做弟子的也无奈啊。
“初九哥,你这是强盗行径。”林小雅被李初九抱着怀里,起起落落,不停的飞跃,有坐云霄飞车的感觉。
李初九眼中闪过悸动,低眸吻了下去,双方原本冰凉的唇瓣因触碰忽的柔软火热起来,他的舌尖探在她的舌下不断摄取甘芳。
吻了一阵:“小雅,你嘴里的汁液很甜。”
带着清新和芳香,回味无穷,永远品尝不够,他喘息了下,再次埋下头,继续摄取她的味道。
“唔!”她的嘴里全是他的气息,小舌被他含得麻木。
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不知是不是被他挑起了情…欲,越来越喘不过气来,身子有些软,血液中充塞了丝丝的酥麻。
高大的槐树林遮天蔽日,李初九穿插其中,抱着她进入密林深处,到了一株千年树龄的大槐树前,拨开一片浓密的花草,身子一矮,从树前消失。
树杆里原来是空心的,很宽敞,有二张双人床大小的面积,像水泥地面一样平常,应该是人为处理过,铺着暖和的兽皮充当褥子。
四周墙壁镶嵌了许多散着璀璨光芒的夜明珠。
角落里还放着被子、枕头、用具,相当于一栋住人的小木屋了。
林小雅跪在柔软的兽皮上,四处打量。
“怎会有这么奇特的地方?”
“我小时候在林子里练功、打猎,总会来到这里休息,后来就收拾成私人住所,除了我没人知道,你是第二个,小雅。”
“现在也是我的私人住所,初九哥。”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想起我们在大华国皇宫的御花园的那个小木屋,你还记得吗?”
那次要不是被随后进来的明合德打搅,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后来在琉璎河畔,她把自己献给了他,这一幕被躲在屏风后面尉迟博看个全面。
为什么她跟他做那事时候总被人打搅和窥视。
“都是偷情的地方。”李初九双眸闪烁了一抹灼热,用很短的工夫脱去了她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趴在她的胸前亲吻……
“哦!”她被他高大沉重的身躯压住,柔软的胸部有属于他湿热呼吸。
他咬着她左边蓓蕾,轻轻的啃食,低眸瞅去,竟被他含了一大口。她喘了口气,右胸一紧,被他的大手整个覆盖住,五指一弯曲,抓在手里,乳白的肌肤在指缝里溢出。
“嗯!”她环住他的头,弓起身,情不自禁的缓缓摩擦,忍住那股骚动,吸了口气,抬手敲了敲他的头:“初九哥,你还没脱衣服。”
“来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李初九抬起头,纯黑色眼眸此时变得炽热,瞳孔收缩,宛若想吃了她一般。
下一秒,她被他那双大手环住腰间,抱坐在他的腿上。
她跨坐其上……
雄壮的男人体魄不停的望上顶着,娇小的身子微微战栗,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喊叫。
如同以前一样,他又一次带给她排山倒海一样的感受,刺激到死一样结合。
“啊……”
她蓦地尖叫起来,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刹那绷紧,环在他腰围的双腿紧紧勾住,脚趾不停的在他脊背上乱蹬。
“到了?”他瞪起赤红的眸子问。
“嗯!”她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低喘,鬓角滴下了带着香气的汗珠全溢在他的脖颈上,还没等缓过劲来就感到身子被翻过来,被他摆出跪趴姿势。
“初九哥……”她喊起来,看见角落里有个枕头,一把抓过来,像溺水的病人抱住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了下来。
树洞中的男女经过数次巅峰,紧紧相拥。
林小雅躺在李初九的怀中,依附他胸膛的温暖,烟水秋瞳露着丝丝甜笑:“真想永远待在这个怀抱里。”
李初九收紧搂住她的腰,眼神一瞬不瞬,充满了宠溺,爱意,还有掩藏在眸底的一抹无奈。
“你有心事,初九哥?”
他眼瞳好似柔和的月光,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幽然叹息:“你是属于五个男人的,小雅,那个梦你一定知道吧?”
林小雅想起了那个梦,必须拿下五个男主才有资格回家。眸子微微暗沉,一颗甜美的心霎时落寞。
跟他们的感情与日俱增,就算找到回家的路,她能狠下心来离开吗?
两人都默默无语,树洞里一下子静谧下来。
“初九哥,说说你是怎么跑到大华国皇宫当个假太监的?”过了一阵,林小雅慢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静。
☆、93…深情男主
李初九眼神暗了暗;神色略为迟疑。
“如果为难就不要说了。”林小雅笑着抬皓腕在他眉间抚了抚,却没有抚平他皱在一起的眉头。
“对你还有什么不想说的?”李初九抓住她的柔荑把玩,眼神里有些不可琢磨的飘忽:“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你想听我从头讲起吧!”
林小雅抬起眸子静静的听着。
“我真正身份是大华国王子,我的父亲曾经是贵为一时的皇太子身份。”
林小雅撩起了惊讶的眸子,早知道他出身不简单;却没想到是这样。
“你应该知道自古皇家争夺权力的惨烈,成王败寇;成功的人坐上那把椅子荣耀子孙,失败的人性命不保……父亲照比那些在争斗中悲惨死去的前人要幸运了些;九死一生之际被赶来的玉真子师父营救,后来到了正一门。只是父亲并不快乐,死前弥留之际一直睁着眼睛看我;好像要说什么。我知道他的心事,跪在床头,下了保证,说一定夺回属于他的权利。”
李初九眼中透着一抹黯然,仿佛陷入回忆中。
她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家族争斗失败后,我还在襁褓,被忠心的侍卫一路护送来到正一门。小雅,其实我并不稀罕权利,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对我来说不具任何诱惑力,因为向临终的父亲下过保证,才去了大华国,伪装成净过身的太监混进了皇宫……”
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逐渐拥有自己的势力。
就在一步步走到那个目标时候,她出现在他的身边,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及她的一根头发重要。
为了跟她待在一起,他宁愿放弃江山,放弃那个争夺多年的椅子。
“我觉得你不喜欢我坐上那把椅子,小雅。”
“你是怎么猜到我心思的,初九哥。”她是有这个心思,但是不愿左右他的思想,从未提过,她不愿他做后悔的事情。
“不论谁坐在那个椅子上都产生欲…望,即便不广纳后宫,但处在国家和爱人的利益上,难免会伤害到心爱的女子,小雅,你不明白朝政,到了抉择时候,百姓,朝臣和忠心耿耿的属下岂能不顾?”李初九叹息:“远的不提,单说我父亲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娶了我母亲的缘故,放弃了对他皇权道路有利的宰相女儿。于是,母亲便成了人们眼中的祸水。”
历史上最出名的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唐朝的马嵬坡事变,女人是祸水由此而来!
他不愿让她成为祸水,便要放弃了那把椅子。
林小雅窝在他的胸膛上,默不作语。好久才道:“我想起了李承裕,他做了皇帝,为了巩固地位一定要放弃某些心愿吧!”
如果李承裕够看重权利,会娶一个对他帝皇道路有好处的大臣女儿吗?
“我不敢担保李承裕会不会娶朝中大臣的女儿,不过他的心是向着你的,所以小雅不用担心。”李初九微微一笑:“就算他放弃了你,还有我,有尉迟、和尚、明师弟,我们都是爱你的。”
林小雅点了点头,想起李承裕略带忧郁的眼眸,心里微微迷茫。
只是,他若变心,她回家的路更加遥遥无期了。
“林子里太冷,当心感冒。”李初九拉过一条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初九哥,李承裕跟你都是大华国皇室,但你们的辈分是怎么论的?”林小雅幽幽的问道。
他们是平辈吧,跟一对堂兄弟ooxx,算不算乱伦。
李初九面色沉郁:“我父亲跟他父亲属于叔侄关系,按辈分李承裕该管我叫一声叔叔。”
呃,到底还是乱了。
她在跟一对叔侄在OOXX,汗死了,怎么狗血剧情都能轮到她。
“小雅,你想什么呢,为什么愁眉苦脸?”李初九的手在他细致的面颊缓缓抚摸,眼中柔情能把她融化。
“我在想……”林小雅脸颊泛红,带着情意嗔了他一眼:“如果将来我生了你和李承裕的孩子,那孩子之间是兄弟相称,还是叔侄相称。”
李初九凝重的想了想:“这个……还是叔侄相称比较好吧!”
林小雅汗死,抬手捶打了他一下:“你还想我不够丢人是吗?”
李初九脸上透着恶作剧表情:“如果叔侄相称,我的儿子就是长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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