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愁绪:“你怎么能这样淡定,快到南梁国地界了,如果李承裕想劫走我就是在这几天,我不信你没想过?”
等到进了南梁国,有大规模军队保护,李承裕再想劫走她千难万难,那么供他用的时间很少,但奇怪尉迟博好像不在乎遭劫似的。
尉迟博眼眸笑意一闪而逝,语调淡淡:“几天前从华国传来消息,老皇帝殡天了,李承裕收到信息后回去继承大宝。”
南梁哨探遍布各地,他一路上从来都没失去过联系。
李承裕回去当皇帝了!林小雅呆了一呆,李承裕到底还是回大华国了,在男人心里权利永远摆在第一位,不能太苛求了。
“小雅。”萧一然拉着她的手,眼神透着关心:“轮到我们了。”抬手指了指检查行人的土着士兵。
尉迟博从衣袋里掏出一面令牌递过去,他的令牌是贵族等级,在南梁国和太康山可以通行无阻。
那为首的土着士兵看了后,恭恭敬敬奉还。
尉迟博手绘令牌,带着林小雅往城门洞走去,萧一然牵马跟在后面。
两名风采斐然的俊朗男子伴随着一名秀美绝伦的少女成了一道绚丽风景,过往的行人都看的呆了。
尉迟博瞅着身侧的佳人一眼,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他的妻,天长地久,再不分开。
林小雅提着裙裾跟上尉迟博步伐,困惑的蹙着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往周围瞅瞅,愈来愈近的冷厉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好有压迫感,咽咽口水,再撩目一看,突然掩住自己的嘴。
前面屹然挺立一个身躯凛凛的男人,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像钢铁一般的硬汉子,往那一站,就像半垛城墙竖在那里。
守城的土着士兵面对魁梧男子异常谦卑和尊敬,鞠着躬连眼皮也不敢抬一下。
林小雅却是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李初九。
“初九哥!”她轻轻喊了一声,眼里有一层雾气,细看竟然全泪水。
☆、82…深情男主
“小雅;见到你真好。”
李初九刚毅的脸部透着一抹仿若朝霞的光芒,迈着大步走进,把她整个抱起来,来到路旁一辆马车前。护车队伍是清一色年轻男子,腰悬长剑,神情肃然。
车旁立着一名弟子;躬身打开车门。
林小雅有点诧异,进了车厢;回眸看去,那些人齐刷刷的行礼;口称:师娘万安!!
呃,师娘,这也太搞了吧!望着随后上来的李初九;目光犹疑:“初九哥,你是武林门派的掌舵人吗?”
李初九对那些人摆摆手,吩咐将队伍往南路开赴,关上车门,盘坐在软褥上,抬手把她抱到怀里,接触到思念了几个月的心爱女子,他闭了闭眼,发出满足的神色。
“我现在是正一门掌舵。”
林小雅怔愣不已:“正一门掌舵难道不是一个叫玉真子的道士吗?”
李初九笑了笑:“师父去海外云游了,在走之前把掌舵身份传给我。”
林小雅还是不理解:“原来你是正一门继承人,但这么好的条件,干嘛要跑去大大华国皇宫当假个太假,受那份被人差遣的罪?”
李初九眼里带着笑意,双手绕到她的胸部抚摸:“这些事以后再跟你说,你的两个跟班怎么处理,要赶走,还是要留下全凭你一句话。”
林小雅心头微震,柔荑缠绕衣带把玩,眸子里有丝不安:“初九哥,你的意思呢?”南梁京城的几个月和难逃一路上相处。她跟他们男人建立了深厚感情,分手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李初九的唇贴在她细致的面颊上,从上面传来沁人心脾的幽香,心神一震恍惚:“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不能单独自拥有你……”
话说了半截,但意思很明显了。
林小雅眼睛里有点湿润,无论过了多久,他一直对她有求必应,过份的溺爱!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我还以为你跟太子殿下回华国了。”
老皇帝驾崩了,他作为大内总管没有留下的理由。
“这里有你,小雅。”他无奈的叹息。
“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找我?”她声调有点哽咽,抓起他的右手放在唇边狠狠咬下,李初九只是笑着看她咬,并不制止。
她放下他的手,再看手背留下一圈细小牙印,瞪他一眼:“为什么不肯说。”
李初九把她抱怀里,拍了拍脊背,解释道:“那日把你从迎亲路上抢回山洞后,我去迎接太子,接到师父书信要我速速回去接任掌舵职务……”声音里有丝苦涩,接到信后,他并不动身,而是让那名弟子回去转告说有要事缠身,暂时不能回去。
正一门玉真子从来都是个护犊子的,他做出此举,并不担心师父会生气,打发了那名师弟,独自回到山洞,她已不知去向,就在他四处撒网疯狂地寻找她时候,却被找来的师父绑回了正一门,当着所有弟子的面,硬实强迫他接受了掌舵职务。
马车缓缓而行,林小雅静静听着,木格窗子透着外面的景物,原来不知不觉离开了小城,映入视线的是远处一片高低起伏的山峦和零散的村落。
林小雅从李初九怀里起身,推开窗户,正好看到骑在马背上的尉迟博风,一身白衣,风吹起衣襟,俊美绝伦,不远处几个在地里干农活的小媳妇见了痴痴遥望。
感受到林小雅的目光,他带了带缰绳,侧眸过来,微笑着示意。她扒着窗框,把头伸到窗外:“你不回南梁国,皇上会生气吧?”
尉迟博嘴唇翘了翘:“我可以辞官不做。”他没想到李初九会突然出现,一直在防备华国太子李承裕,却忽略了这个假宦官,让他没想到李初九竟然还跟实力雄厚的正一门有牵扯。瞳眸一抹抑郁一闪即逝,也许不能再做她的惟一了,心底忽然起了彷徨情绪。
“阿弥陀佛,小雅,尉迟将军不做官,其实我也可以不做和尚的。”萧一然拍马跟上来,把车窗旁的尉迟博挤开。
尉迟博心头有气,嘲讽道:“和尚,等你把那句佛号去了再说。”
林小雅莞尔,萧一然的佛号是可说口头禅,从小的习惯想去了只怕不是轻松的活。感到后腰微紧,竟被李初九抱离了窗户。
“等一下。”她伸手把窗户关上,再拉上了帘子。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事情连她都不信,还是关严实了保险。
“小雅,你想做坏事?”李初九意有所指笑着。
“才……才不是……”她发窘,见他嘲笑,心头恼了:“你忒过份,我去推开窗户好了。”
她正要起身,“别动!”李初九忽然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漆黑的眼瞳闪烁着浓烈爱…欲,埋下头对着她的唇亲下去。
才一会儿她就吻得气喘吁吁,感到他在脱她的衣服,忙伸手阻止。
“怎么了,我记得你的危险期应该过了。”李初九眼里透着不解。
林小雅只跟他说过一次关于女子的排卵期,不得不说这家伙记性真好!讪讪的道:“都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记得。”
李初九笑道:“这么重要的事怎能忘记?”边说边动,大手在一对丰盈上又掐又揉,力道刚刚好,有点痛,舒服的想喊出来,想道车厢不隔音,忍不住阻止:“初九哥,他们会听到。”
天一门道士行为休养应该都是很严谨的,若被听去了淫…词浪语,她可没脸活。
李初九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现在放你一马,晚上给我十次。”
她唇角噙着嫣然:“十次,就怕把你榨干了。”
李初九脸上透着恶劣:“要不要试试?”
她忙摇头:“还是晚上吧!就依你,十次。”
晚上要陪和尚的,她都半个月没陪他了,看到李初九那双坚毅的脸,连提的胆子都没有,这家伙有时候像个严父,说出的话她只有乖乖听得份。
队伍一直往南行,当天晚上在金光寺借宿,自古僧道不两立,但在太康山地界一直是道教独大,佛教遭到压迫,庙里的僧人得知是正一门的高手,急忙合寺僧人出动,热情接待。
洗澡水抬进房间,林小雅泡在浴桶里,赶路的疲惫全消除了,只剩下满身惬意。
门开了,萧一然走进来,手里端了托盘,上面摆了几样点心。
“你怎么进来了,初九哥呢?”
“他在寺里主持谈话,待会儿就来,现在整个太康山都归他管辖,召见属下处理事物责无旁贷,你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
萧一然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拈了一块糕点递过来:“阿弥陀佛,小雅,这是寺里僧人做的,你尝尝,很不错的,我三年前来太康山游学,在金光寺呆过一阵,知道他们的手艺。”
林小雅的头凑过去,张嘴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可惜晚饭是正一门弟子们做的,没吃到寺院的斋菜。”
美人出浴场景格外夺取眼球,一双玉臂,两个雪肩,一对欲露未露的丰盈在水的掩映下能让男人窒息到死。
萧一然已经半个月没近她的身,本能的伸手握住一面,酥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心头狂跳起来。
☆、83…深情男主
浸入水中的丰盈握到手中另有一番滋味;他一面轻柔她的丰软,一面脱去长衫,上身弓着,埋头从她的额头到鼻尖到双唇,最后停在她的胸部继而埋头一口咬住。
离开寺院后,他便留了头发;但因为不甚长,始终披散着;随着亲吻她胸部的动作,耳侧几缕发丝落入水中。
“和尚……你……你头发湿了。”林小雅呼吸困难;一双媚眸微睁着,把他浸到水中的黑发掠起来,忽而蹙眉:“疼……别太用力……”
此时萧一然心里有股火苗腾腾的窜起;手臂伸进水里把林小雅从浴桶捞出,横抱着快走两步,把她放在一旁的大床之上。
他的手在她身上缓缓移动,晶莹的粉红肌肤掀起了丝丝颤栗,预示她的需要。
“阿弥陀佛,小雅,今晚你无论如何要给我一次。”
林小雅迷乱的瞅着压上来男人,心里有些后悔,但退却已经不可能了,难受的喘息:“和尚,你快些,完事赶紧走。”李初九或许不在意她有别的男人,但被亲眼看见她嘿咻又是另外一回事。
萧一然古铜色的肌肤被爱情烧得红彤彤的,惊人的灼热,他一手轻抚着玉体,一手脱去了所有束缚,下一刻获取她,紧密的交叠,忘情的缠绵。
李初九进来的时候,看见心爱的女子被情敌压在身下,玉体摆出极其诱惑的姿态,雪一样的肌肤在烛光下美的不可思议,浅吟低唱般的娇吟刺激着他脑部神经,竟然奇异从血管里窜起一股火焰,走到床前,情不自禁的联合萧一然抚弄这具美好的身子,吻着她的脖颈,非常温柔的移到她微微喘息的红唇亲吻。
终于,萧一然得到了满足,收拾了穿戴,带着难舍心情离开。
林小雅像漂浮在海里的一块浮木,全身都在软着,没有看清给她带来快慰的男人是谁,被李初九翻过身朝下时候痛苦的喘息:“和尚,我很难受,还要……”
被男人硬生生的从后面捕获……她啊的喊出来,久违的感觉警醒了她,本能的回眸望去,看清了是李初九的脸,只有他才能带给她形同死一样刺激,海浪一样的缠绵,低低喊着,热情的回应。
李初九低吼了一声,全力占有她。
本来说好了第二天早上赶路的,李初九这辈子第一次食言,一大早晨,正一门弟子备好了马车行礼等在寺外,半个时辰过后仍不见主子出来,只好派人进去请。
棒打鸳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吃力不好的差事换谁也不会去,最后抽签决定,一个很清秀的弟子抽到了“去”字签,哭丧着脸进去请主子。
他来到主子的房外,当当当……敲了几下,头贴着门板,倾听里面动静。
卧室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小雅踢了身边男人一脚,含糊说了句:“开门去。”
李初九奋战了一宿,非但没有精力不济,反而旺盛的很,根本不愿放开怀中柔软娇躯,在桌案上抓了一个烛台从卧室一直丢到客厅的门上,喝道:“滚!”
他的手劲非常大,烛台把门板穿个窟窿,一声巨响,门外的弟子吓得魂飞魄散,狂喊着“饶命,饶命,我不是有意的。”两手抱头往院外逃去。
“有贼人,赶紧拨打110。”林小雅吓得一激灵,眼还没睁就开始嚷。
李初九心头一惊,急忙抱哄着:“别怕,别怕,没有贼人,是我不小心。”心头暗怨自己唐突,只怕吓到了她了。
林小雅睁开眼帘,有点迷茫的样子,她好像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幸好这里没人听懂,也幸好这里没有王雪烟,否则随便一句话就能把她打到妖怪的行列。脸色愈来愈白,那条尾巴虽然没落了,留着终究不妥,发现她不属于这个世间的蛛丝马迹不是好现象,哪怕胡乱嚼几句舌根子也会对她的声誉带来影响。
她是《肉山脯林》的女主不假,但小说里电视上有多少女主被女配害惨了的,她不愿意因为一时疏忽到事后就算侥幸活下来却被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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