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菲道:“我才不管!我爹他想罚我,我都不想回去,我要去你家。”
史加达忽然叹道:“我没有家。”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朝一边,望着远方,那神情,有些落寞……
她看得有些莫名的感觉,柔声问道:“你真的没有家?”
“我的家,原来在森林……”
她道:“所以你就在树林里过夜?怪不得你都不怕的。”
史加达道:“我没有家,你还要跟着我吗?”
“我不跟你了,轮到你跟我。你跟我回我家,我收留你,让我爹收你做徒弟。你身体这么棒,练起武来一定合适的。”
非菲想起她的三个师兄,都没有史加达这般的好身体。
史加达道:“你爹是谁?”
非菲骄傲地道:“我爹叫非士,是原城唯一的剑士!”
史加达也是知道非士的,他想不到非菲就是非士的女儿,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他立即又想逃,那个非士可不是好惹的,能够很轻易地把他给捏死了。
他道:“我觉得我的武技已经很高强了,不需要再拜师学习。你先从我的身体上离开,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我非礼你,还是你非礼我了,你们女人,都这个样子。”
“你了解很多女人?”
“一般,不少。”
“那你了解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不了解。”
“我告诉你,我要揍你!”
非菲的话落拳起,捶打着他的胸膛,她嗔骂道:“你这淫贼,我叫你了解许多女人,我打捶死你,惹我,亲我,还了解许多女人,说,那些女人都是谁?”
“与你何干?”
史加达的语气有些冷。
非菲蛮不讲理地道:“就是与我有关,以前或者与我地无关,可从昨天开始,就与我有关了,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打你!”
史加达道:“我怎么就与你有关了?”
他是不怎么明白少女的心思的……
非菲赌气道:“你亲了我,要了我的初吻。”
史加达道:“这有什么相关?”
他是不认为吻了非菲就和她有关系的,毕竟他跟很多的妇女都性交过,他与她们仍然没有关系,何况只是吻一下?他不知道,对一个纯洁的少女来说,初吻,和她们的初次一般的重要。
他以前遇到的都是欲求不满的怨妇,自然是不能与非菲相比的。
“什么没相关?你觉得一个纯洁处女的初吻,是那么的随便的吗?你强吻了我,你得负责。”
其实非菲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错的,在酒宴上,她就因为看到异常俊美的他而脸红如饮醉酒。值得一提的是,她的三个师兄,其实都是很帅气的青年,但她对他们都没有异样的感情,虽然她知道他们都喜欢她,可她只把他们当哥哥一般,因为他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一直都把他们当成哥哥。可是对于史加达,她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当她知道史加达是一个钻狗洞的贼的时候,她心里是气愤的,她当时就鄙视他,想要捉弄他一翻,然后赶他走,然而事情的变化,是她未曾预料的,她竟然在狗洞前,被一个钻狗洞的贼骗去了初吻!
被吻了之后,经过一翻的吵闹,她的感情里多出了一些她以前从来没碰触过的元素,她当时就想,不能让他就此逃离……想到他跑了,她以后再也找不见他,她心里就酸痛酸痛的。她不能就让他这般离开,至少她要知道他是住在哪里的,以后她如果想找他的时候,能够找得到。因此,她追着过来了,谁知道他把她带到这树林里过夜?她的脸一定被野蚊盯了许多红点,如此想着,她急忙道:“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被蚊子盯了许多红泡泡?”
史加达道:“没有,昨晚你睡着之后,我用衣服包住你的脸了。”
“真的?”
非菲惊喜地道。
史加达:“你不见我的身上的衣服都解开了吗?你现在可是贴躺在我的胸膛的!”
他这么一说,她就发觉他真的是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的,她看着他那健的男性胸膛,愣了一阵,突然惊叫道:“啊,你是什么时候解了上衣的?我怎么不知道?”
史加达道:“你睡得像猪……”
“你才像猪!我昨晚要是悄悄杀了你,你做了鬼,你也不知道,你睡得像头猪你!”
非菲用语言还击史加达,她似乎很喜欢和史加达斗嘴,然而史加达却急着要回去见鲁茜,他不能再这样和她没完没了下去,他道:“像什么都好,你从我身体上起来,我不能跟你这样牵扯下去。”
“你答应带我回你家,我就听你的话。”
“我没有家。”
“你不可能没有家的……”
“我实话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奴隶,奴隶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家的。”
史加达为了摆脱她,只得把真实身份说出来,他知道,贵族的小姐,是看不起奴隶的。
果然,非菲一听他是奴隶,她就整个地傻了。
久久,她颤着声音道:“你是一个奴隶?”
史加达道:“我这次没有说谎。”
“谁的奴隶?”
非菲几乎要哭了。
“回女堂的老板娘的奴隶。”
非菲道:“那个美艳的药店老板娘?”
“嗯,如果你不信,可以跟着过来,我现在已经向你全部招供,我要回去了。要找我的话,就找药店的老板娘,我是他的奴隶,我没有自由的,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事情,得经过她的同意。”
史加达把她推起来,她这次很顺从,他坐直了身体,看了看她,靠脸过去想要亲她,她的脸向后仰,叱道:“别吻我,我不能让一个奴隶吻我。”
史加达的眼中显出一丝愤怒,但他的眼神很快地平复,他抱着她站起来,然后放开她,偏过她的身体,道:“你可能不认得路,跟着我吧,回到主道的时候,你可以跟着我直到药店,也可以直接回你家。”
非菲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当他渐渐走远时,她默默的、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直到回到官道上,往原城方向走时,她也没有再靠近他。从她的穿着打扮,她本来以为他即使不是什么贵族公子,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奴隶,然而他偏偏是一个奴隶。虽然他说的话不能够全信,但是,谁又会坦白自己是一个奴隶呢?她在原城,是一个很娇贵的小姐,怎么能够和一个奴隶走到一起?可她,为什么就跟他遇上?
马蹄声响起。是从原城方向传来的,她听到有人喊:“前面的小子,让开。”
是苏胡的声音。
她抬头去看,只见苏胡、龙图、蓝富尔和苏兰娇骑马奔来,苏胡最前,他的马匹直朝行走在路中的史加达踏蹄过来,她远远地惊喊道:“二师哥,不要!”
她怕马的前蹄把踏过史加达的身体,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马在靠近史加达的时候,前蹄腾飞,身形定住,嘶叫不已。
(马儿,嗅到了史加达身上突然升起的那种肉食动物的残酷气息。
四匹马,同时刹住马脚,几乎把马上的人,抛翻落地。
四人听到非菲的叫喊,齐往史加达后面看去,只见他们的小师妹正惊慌地看着这边,苏胡远远地喊道:“师妹,你一晚没有回家,我们正要出城找你,我爹已经吩付许多人往各个方向找寻了。”
史加达只看了一眼苏兰娇,发觉她也正在看他,他没有说什么话,从马匹中间走了过去,这次那些马儿却没有惊慌,走到苏兰娇身旁时,他轻声地说了一句:“我要偷的是你的心,不是小女孩的心。你让那小女孩以后不要烦我。”
苏兰娇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在此多言。那三个青年下了马,都朝非菲奔去,她想了想,也落马,跟了过去。
三人走近,龙图就责问道:“师妹,你昨晚去哪里了?让我们都担心!”
非菲厌厌地道:“没有去哪里,就在这附近走走。”
蓝富尔道:“你没有遇到坏人吧?”
“遇到坏人又能够把我怎么样?我可是非士的女儿,不是什么弱女子之流。”
三人都觉得今日的非菲甚是异样,可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随便妄加猜测。
苏胡却问道:“师妹,你认识前面走路的男人?”
“不认识。”
非菲想都没想,就一口否认。
苏胡诧异道:“那你刚才喊我?”
非菲道:“我是不想看到二师哥的马踏到行人的身体上,难道二师哥因为是城主之子,就要随便骑马踏过民众的身体吗?”
苏胡尴尬地道:“不……不是那样的……我已经叫他让开……”
“弟,你少说两句,找到菲菲就好,我们回去吧,师父一直在担心。”
苏兰娇替她的弟弟解围,同时也替非菲解了围,她是知道非菲认识前面走路的男人的,但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和非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一起出现在这首中的,则昨晚应该也是在一起的,那他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呢?
【第一部】第二集:宿命之城 第六章 姐妹迷陷
史加达望着五人远去,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冷笑。他加快脚步,在中午时分,回到鲁茜面前。鲁茜责问他去了哪里,他说被一个小女孩缠着,所以不敢回来。
鲁茜问女孩是谁,他据实回答了。鲁茜听了,大为惊喜,道:“史加达,你真该在昨晚就睡了她。”
史加达微惊道:“她对主人有帮助吗?”
“帮助大得很哩,史加达,你身为性奴,岂能放过一个小女孩?”
史加达道:“她没付钱的。”
鲁茜微微笑道:“她能够付得起的,是比钱还要重要许多的东西。”
她说着像是极兴奋,在史加达面前就脱了衣服,露出她健美的肉体,朝史加达摆了个骚然的姿势,史加达立即脱除了衣服,爬上床,扑到她的胯间,挺枪就刺入她金毛绒绒的骚穴里,他边挺插边问道:“主人,你是说让我勾引她?”
鲁茜摇动着臀部,道:“她的父亲是原城的统领,且是原城唯一的剑士,对我们在原城的发展是非常有帮助的。”
史加达道:“苏兰娇呢?”
鲁茜道:“如果有机会,也把苏兰娇给睡了!听说她在旭日城也是贵族之妇,她丈夫的家族在旭日城亦是有些名气的。我们终不能永远窝在原城,过段时间,我们终要往旭日城发展的,我的最终目标是帝都天羽。”
史加达道:“为什么一定要去帝都呢?”
鲁茜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去帝都,然后这生无悔了。”
史加达道:“其实要去帝都,并不难的,去哪里都不难。”
“不仅仅是单纯地往帝都……啊啊!插深一点……史加达,如果有一天,我为了我自己的理想,把你卖了,把你杀了!你会不会恨我?我鲁茜杀人不少,对谁都下得了手,从来没有问过他们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对谁感到愧疚,可我现在问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
鲁茜的双手紧紧地抓抱着史加达的双臂,史加达狠劲地在她的肉体上插抽,粗长的男茎强劲地在她的阴道里捣动。
史加达没有回答鲁茜,他吻住了她的嘴,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也许跟随她久了,或者是从他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就被她潜移默化,他的性格,多少是有些像她的,很多时候,他的行事风格,也像极了她。
她有时候有这样的错觉,他不但是她的性奴,不但是一只公狗,他甚至还是她的儿子。他平时是一个很服从的奴隶,可是有些时候,她像他一样,具有残酷的冷漠,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只是她,从他背着她逃跑的那一刻开始,面对他时,她总有一种不舍的感觉。也许,像她这般冷酷的女人,也会有变得心软的时候……
相吻结束,她喘息道:“史加达,知道我为何很久没有喊你做公狗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主人,我不想知道太多。”
鲁茜不经意地笑,道:“你不要爱上任何女人,因为女人永远都不可靠。”
史加达道:“我只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生命中的……”
他的嘴忽然被鲁茜掩住,鲁茜黯然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出那个字眼。”
他把鲁茜的手拿开,朝鲁茜展现一个像是天真又像是冷酷的微笑,道:“我是主人生命中的狼……永远的狼!替主人撕开前进道路中一切的障碍。”
鲁茜想不到他还能够记着他是由狼的世界走出来的,一匹“人形的狼”从她相遇他以来,从他懂得说人类的语言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他自己是她的狼,她感到心灵深处莫名的悸动,这种悸动曾经也是有过的(就是他背着她逃跑的瞬间)她忽地觉得情欲狂升,高潮随之而来,竟然是来的那么的快。生平第一次,如此快的,在他的征战下,瘫软!
股股潮水涌出,泡浸着他的男茎,她说,史加达,你射精!我要你射精……
我是很少让男人射精到我的体内的,可我唯独求你射到我的体内,因为你是我的——狼。
史加达的生命,从狼到狗,从狗到狼,都是她给予的。
非菲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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