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二嘎那一身肌肉就跟铁打似的,哪里推得动分毫?她越挣扎反而把身上的衣裳越撕越破,看得赵二嘎眼都直了,血哗地一下涌上脑子,连眼珠子都红了。
嗤!嗤!
连接几声布帛的撕裂声之後,秀珠的新衣服毁了,仅著一件红底绣花的小肚兜,和短小的亵裤出现在赵二嘎的面前。
“不!不!”秀珠看著他眼中的狂暴,紧紧抱著胸,骇得连连往後退。可她这样,无非显得她的胸更大,乳更饱满,姿态也更撩人。
赵二嘎最後一分理智也消失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一把扯开秀珠最後一点遮身之物,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秀珠哭,秀珠闹,秀珠使出吃奶的劲撕打著,可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乡下房子彼此之间建得都有些远,就是摔锅砸碗也没人听见,更何况赵二嘎在她进门之後,已经牢牢关上了门窗。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在有力的耸动间发出阵阵低沈而欢愉的吼声。殷红的处子之血随著男人的动作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绽开无助的小花,触目惊心。
在血的助兴中,男人越加兴奋了,女人彻底绝望了。瘫软在那里,泪流满面著任由男人将生命的精华播散在她的体内,完成交合最重要的证据。
从女孩到女人,成长的过程很漫长,但有时,也只需要这短短的一瞬。
等身上的男人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秀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财富了。
“好妹妹,刚才是哥哥著急了。这会子,再给你来个舒服的。”
禁欲已久的男人不是那麽好满足的,尤其如赵二嘎般这麽强壮的男人。但他并不是只知一味蛮干的愣头青了,在抒解了最初急切的性欲之後,他尝试让放弃反抗的秀珠也得到此中的乐趣。
肥厚的嘴唇粗鲁的吻上娇美的双唇,蒲扇般的大手揉捏上傲人的双峰。
也许他不够温柔,也许他不够优雅,但怪异的感觉仍开始在全身游走。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痛苦的交合不同,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顾秀珠的意愿,渐渐生起。秀珠隐约觉得恐惧,比刚才的强暴更加让她恐惧。
“你想干什麽?不,你别这样,别这样!”
赵二嘎的脸上浮现出与他平日里老实憨厚绝不相同的表情来,有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笃定和一丝调笑,“过一会儿,你就会搂著我,管我喊好哥哥,求著我不要停下来了!”
不要!她不要!
秀珠想要拒绝,但她本已成熟的身体在失守之後,很容易就给人勾起潜藏的本能。
也许她早已等待太久了,空虚得太久,寂寞得太久了,她早熟的身体似乎早就在等著被采摘的这一刻。虽然过程暴力了点,虽然对象不如她想象中的美好,但赵二嘎用他强壮有力的身体,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合格的采撷者。
秀珠的呼喊渐渐变了调,她粗喘著,她呻吟著,她无法克制的发出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本要推拒男人的双手变成了紧扣著男人不放;原本挣扎著的双腿夹紧了,紧紧吸附著在她体内造孽的凶器。
她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的口中,乞求著他的吞噬;她主扭腰摆臀,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她再一次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尝到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如食髓知味般上了瘾。
雪白的肉体如不知餍足的蛇般主动绞缠上了男人黑壮的身躯,她口口声声的管刚才还恨之入骨的男人叫著好哥哥;她狂乱的吻著他,膜拜著他,恨不得做他脚下的一粒尘埃。
天地不存在了,日月不存在了,除了那至高无上的快感,一切都不存在了。
等江陵忙完李奶奶家地里的活,午时都过了。衣裳全都被汗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前胸贴後背的。不过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他还是挺满足的。舒展下酸痛的筋骨,把东西一收,赶紧去李奶奶家吃饭吧。
不过这一身的泥,去人家家里就太不好意思了。江陵素来爱干净,挑著东西先回了家。家里依旧静悄悄的,大叔还没回,真不习惯啊。想想晚上兴许还要孤枕独眠,江陵有些郁闷。
横竖家里没人,打了桶清水,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哗地一桶水浇下,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正在搓搓揉揉之际,!地一声,大门被撞开了。来人直接冲到後院,看著浑身赤裸,正冲洗著的江陵,脸色铁青。
“来人,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
干嘛啊?江陵赶紧捡了件衣裳挡往要害,看著快要杀人的村长和一干凶神恶煞的村民,莫名其妙,“叔,我……我干什麽了?”
作家的话:
小江:我到底干什麽了???
小阿泰:诚实的,你被人看光光了。
小江: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大叔:难道这还不是重点吗?└_┘
小阿昙:狗腿的抱著大叔的大腿继续揭发,老爹不止被一个人看光光了……
小江:(⊙ο⊙)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5
“你干什麽了?”一口浓痰吐到了江陵脸上,村长家的大儿子,一向温和敦厚的长贵义愤填膺的提起拳头,冲上前就揍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一家,没想到你居然是这麽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居然敢问你干什麽了?你欺负了秀珠!”
江陵因正手忙脚乱的套著衣服,一时不查便挨了他一拳,他长这麽大,何曾吃过这样的亏?顿时那火也上来了,出言反讥,“就你们家的秀珠,还是个不得了的人物麽?什麽叫我欺负她了?那是她活该!谁叫她不知廉耻的往人身上凑,也就你们家这样的才惯得出来!”
他还搞不清楚事态严重,只以为是自己骂了秀珠那几句,又推了她那一把,便被她回去哭哭啼啼的告了状。心想村长一家也太护短了,就这样的丫头怎麽能惯?
可他这话一说出来,却几乎坐实了自己的“罪名”,村长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那样的一种仇恨是想把江陵碎尸万断的!
“把这畜生绑到祠堂里去,让人去叫他大哥回来,咱们按著靠山村的老规矩办!”
“你们要干什麽?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江陵觉出不对劲来了,周围七八个小夥子竟是早就带了绳索棍棒等物来的,一拥而上,竟是将他捆了起来。
若是平时,江陵自然可以挣脱,可今天这情形却有些诡异,他一时忘了反抗,极力辩解,“我做什麽了,你们要这麽对我?就算我欺负她一下,也不至於这样吧?你们要是不平,咱们上衙门去讲道理呀!你们现在滥用私刑是什麽道理?哎,你们怎麽又打人啊?”
他双手被缚,此时便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面说著,一面又挨了好几棍子。
村长冷冷的看著他,“衙门?我们靠山村祖祖辈辈就没过衙门!要讲道理,咱们便到祠堂,当著全村人的面去讲清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带他走!”
江陵是真心莫名其妙,他不过是推了那丫头一把,骂了她几句,这些人至於麽?还喊打喊杀起来了,有这麽严重麽?
开祠堂,点香案,在靠山村祖祖辈辈的牌位之前,江陵被强摁著跪下了。这一路上他可吃了不少暗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狼狈之极。
江陵心里那个火呀,都不愿意出言辩解了。他手被绑了,脚可没有,谁揍他,他就给人踹回去,结果弄得他们连他的腿也给捆了起来,一路拖著过来。
村长微一颔首,几个青年帮著把一面一丈来宽,比寻常八仙桌还要大两倍的牛皮大鼓抬到了祠堂门口,长贵瞪了江陵一眼,举起双槌,便击起了巨鼓。
鼓声隆隆,声达四野。
在靠山村整片山头里回荡,村民们听著声儿,都心惊肉跳起来。这是出什麽事了?
靠山村因为远离衙门,历来是自管自辖。村里若是有什麽纷争,便由村长召集开会,由大夥儿一起投票解决。
但若是出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大事,就会击鼓鸣冤,召集所有的村人,当众处决。
听著鼓声,家家户户都不敢怠慢。收拾收拾,只要还能走得动的,全都扶老携幼出来了。
李奶奶在家也听著信儿了,不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还觉得奇怪,怎麽江陵都这时候了还没回来吃饭,她在家守著两个孩子是半步也不敢离开。就算是听到鼓声,也只是心中不安,却无法前去看个究竟的。
阿泰阿昙两个小家夥原本已经午睡了,又被隆隆的鼓声吵醒,小兄弟睁大眼睛,面面相觑,皆是不明所以。只知两个爹爹都不在身旁,有些心神不宁。
时候不长,村里四五十户人家就陆陆续续都到了。
看著被捆成粽子跪在地上的江陵,大家心里都在暗自猜测,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江陵夫夫两口子平素表现不错,也没见得罪谁,他们到底干什麽了?
村长一声令下,鼓声停了。
他环视著不明所以的村民们,沈著脸发话了,“今天,在我们靠山村发生一件罪大恶极之事!作为村长,我很痛心。因为正是我一时不查,才把这样的畜生留在村里!”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目光里也隐有泪光泛起。
江陵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之前半天没说话的他此时忍不住开始说话了,“村长,我一直尊你敬你,可你今天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捆来,还口口声声的骂我畜生,我究竟是做错什麽了?”
“你还敢问?”长贵厉声喝道,重重的踢了他一脚,踹得江陵当即摔倒在地。
江陵心中更觉愤怒,“杀人也要给个明白!你们不说清楚,难道就要这麽草菅人命吗?”
“你要个明白吗?那我告诉你!”村长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头的熊熊怒火,平稳下声线,“你,强暴了秀珠!难道还不该死吗?”
什麽?犹如晴天一个霹雳,打得江陵脑子一片空白。一双眼珠子瞪得快掉下来,他强暴了秀珠?这是从何说起?
“我没有!我没有!”
“你还想狡辩吗?是秀珠亲口说的!她知道你家大哥不在,好心好意的去帮你干活,可你这个小畜生,你……你!”村长气得浑身直哆嗦,说不下去了。
而村长的老娘,秀珠的老外婆颤微微站出来作证了,“我那可怜的外孙女就这麽生生的被这个畜生给糟蹋了,全身的伤啊……大夥儿要是不信,可以到我家去看她一眼,看我们有没有撒谎!”
老人家心痛得连眼泪也掉不出来了,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家既然敢让人去看受到强暴的秀珠,那多半是错不了了。否则,谁家愿意揭这个家丑啊?
江陵真是觉得比窦娥还冤!“我没有强暴她!她是到了我家地里,可是很快我就把她赶走了!”
“是!秀珠都说了,你当时是故意跟她找茬,把她赶走了。可是随後你又动了邪念,尾随著她,把她拖到小树林里给糟蹋了!”长贵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要不是顾忌著一村的人都在,他已经扑上去把江陵给撕了。
江陵受不了了,声嘶力竭的高呼,“要冤枉人不是这麽冤枉的好不好?她说是我强暴她你们就信啊?那她有什麽证据麽?让她来证据来!”
这一句话,可把全村的人都得罪了。
江陵是书生意气,习惯的思维里想著平常在衙门办案,不都得要讲究个人证物证麽?可是他忘了,这里是在靠山村,而面临的又是强暴的指控。
这样的事情人家姑娘能够说出口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什麽证据?再说了,谁干那事的时候不选个没人的地方,难道还弄得人尽皆知?
所以这话这一出口,江陵毫无悬念的又挨了几拳。有年纪些的村民已经忿忿不平的跳出来,“把他绑树上去!打死这种人渣!”
这是他们靠山村对於罪大恶极之人的一种酷刑,把全村判定有罪的人绑在树上,全村人都可以拿石头砸他,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为止。
法不责众。就算将来官府想要追究,你能把一村的人都给杀了吗?不可能的。所以在靠山村,大多数的意见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见有人带著,不少人也开始跟著起哄,江陵简直是百口莫辩,他怎麽这麽倒霉,被秀珠那丫头给冤枉了呢?
“叫秀珠出来,我要和她当面对质!她凭什麽这麽诬赖我?”
村长家的老娘闻言,举起拐棍狠狠的往他头上打去,江陵吓了一跳,本能的一闪,躲过头部要害,背上却挨了一下子,老人家手劲不小,打得他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畜生,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秀珠为什麽要诬赖你?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你破了身子,你让你以後怎麽做人?我苦命的秀珠啊……”
老太太把拐棍一扔,坐地上号啕大哭。
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