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真心把你当妹妹看才问你,你这会儿还说这样的话。”小秀推了荷花一把嗔道。
“谁在外头呢?”老爷子在屋里听到动静问道。
“祖爷,是我”荷花挑起帘子进屋道,“我怕你一个人在家憋闷,特意过来给您解闷来的。”
“原来是荷花啊,你素来都是个孝顺的,瞧见你人都不觉得困乏了。”老爷子高兴地朝荷花招手道,“外头冷吧,赶紧上炕来,你奶新买回来的绿豆糕,你拿几块去吃。”
荷花站在地下没挪步,笑着说:“爷,我领个人来给你看,你看过更得高兴。”
“什么人啊?”老爷子闻言朝门口看去。
荷花一回头见小秀还没进来,出去把她扯进来道:“祖爷,这就是我哥之前定下的媳妇,今天来家里拜年,我娘让我领来给祖爷看看。”
老爷子一听说是重孙媳妇,欢喜的坐直了身子道:“快,快过来给我瞧瞧。”
小秀腼腆地上前,跪下磕头道:“祖爷爷过年好,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快起来,赶紧起来”老爷子一叠声地说,“荷花,快拉起来,咱家没这么多规矩,咋能见面就磕头那么大的礼,赶紧上炕来坐。”
老爷子说罢又从炕琴里翻找了片刻,摸出两个半两沉的银锞子,塞进小秀的手里道:“好孩子,这是祖爷给的压岁钱。”
“祖爷,这可是不敢收的,又不是大年夜给您磕头拜年,哪里拿得压岁钱。”小秀忙推辞道,“再说您是长辈,我给您磕头是应当应分的,怎么还能收这个呢”
“没出十五都是年里,你好生拿着,不拿着那祖爷可生气了”老爷子把银锞子硬是塞到小秀的手里。
荷花在一旁瞧得仔细,那银锞子看着十分的眼熟,像是在祝大姐那边见过,看来老爷子那点儿所谓的压箱底儿,不过是祝大姐私下偷偷给的,怕老爷子什么都拿不出来让别人笑话罢了,也亏得之前刘氏和刘氏惦记……想到这儿荷花心里又不禁有些叹气,以前的事儿似乎还就在眼前,这两个人如今却已经一休一死,也当真是世事无常。
“小秀姐,是祖爷的一番心意,你就快拿着吧”荷花也劝着小秀收了银锞子,“不然祖爷心里该不好受了,你以后过了门多孝顺祖爷也就好了。”
小秀见状只得红着脸谢过了老爷子,把银锞子揣了起来,坐着跟老爷子说了会话,又跟着荷花去老四家里见过了杨氏,哄着老四的两个宝贝儿子玩儿了一会儿,陪着林氏说了会儿话,转眼倒是都已经快天黑了。
林氏在炕上道:“孩子爹,外头都黑了,你把两个孩子送回去,不然她们自己走的话怪叫人担心的。”
荷花闻言忍不住笑道:“四叔如今有了儿子不说,连称呼都直接上了一层楼,难怪一天都只顾着咧嘴笑,美得都合不拢了。”
祝老四闻言朝她脑门上弹了一记道:“就你张着嘴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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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步步倾心——兜兜不回家
一场意外,让她重生官宦世家,却是侯门深似海,几番惊险波折;一场邂逅,让她虏获君心,从此万般恩宠,却敌不过流言暗算;一场战争,让她远嫁他乡,从此母仪天下,却含恨落崖,芳踪无觅处;从懵懂孩童到倾国才女,她步步倾心,步步强大爱慕者如此之多,到底花落谁家?红颜祸水,究竟祸了谁?
手打txt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好事成双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好事成双
说两句题外话,我最近看了后宫甄嬛传,虽然一开始看剧照让我对这部戏十分缺乏期待,不过当真看了电视剧发现,其实比我的预期还是好挺多的,不知道亲们都有没有看,我还跑去翻出了甄嬛传的书来看,突然间对宫斗十分的感兴趣,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也去写个试试捏~
【起点这几天一直在抽,我十一点的时候怕最后上不来更新就先发了个残章定时,结果等都写完了上来修改的时候,果然抽了,于是我就悲催了,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进去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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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眼瞧着就离着童生试的日子越发的近了,荷花早就跟齐锦棠说了,让他安心念书,不要每天都还想着给自己写字条了。但是字条虽然停了,可每日上山去转一圈的习惯荷花却还一直保持着,权当作是午后的散步了。
自从祝老四家的大毛、二毛出生之后,一直风雪交加的天气突然间的就好转了起来,打从十五到出了正月都没有下雪,只不过天可当真是干冷得要命。小路上原本的雪也被荷花铲了个干净,走起来倒是省时省力,冬天的山上安静得有些过分,没有山下江水奔腾的隆隆声,也没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只偶尔有树梢上积雪掉落发出的声响,有时候是扑簌簌的轻响,有时候是轰隆一声巨响。
荷花眯眼去看红艳艳的太阳,活动了一下最近在家猫冬都快生锈的关节,一时兴起地做起简单的扩胸抬腿的动作来,活动了几下就觉得身上暖暖的,原本懒洋洋的骨头似乎都被抻得舒展开了,心里正暗自得意,忽然就听到身后有人发出哈哈的笑声,扭头正瞧见良子拎着两只野鸡站在不远处。
“良子哥,你好端端的没个声响就站在我身后,也不怕把我吓着了?”荷花有些不好意思,但见是良子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撅着嘴质问道。
“我本来是要去看老爷子的,谁知还没下山就瞧见你往这边来,看你就一个人怕你出事儿,就也跟着过来了。”良子把手里的野鸡往地上一丢,从怀里摸出一小张草纸和一个小布袋子。
荷花开始还没看明白他是要干什么,等瞧见他从布袋子里捏出写细烟丝,搁在草纸里头卷起来才明白,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居然就开始抽烟?见他手下麻利地把烟卷好,塞在嘴里拿出火折子点火。
“咋这么不学好呢?”荷花上去抢过他叼着的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道,“你才几岁,就学着做个烟枪啊?”
良子被荷花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挠挠头道:“山里寒气大,抽个烟暖和暖和,你这是咋了?”
“你不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啊?”荷花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管闲事,脸色有些讪讪地说,“反正能不抽烟最好别抽烟,你才几岁啊,小小年纪的抽坏了身子,到时候可咋办?”
“我……我似乎比你大吧?”良子闻言哭笑不得的说。“比我大咋了,我爹做得不对我都说他,更何况是你这么几岁大的。”荷花撇撇嘴决定岔开话题,正好地上的野鸡忽然间扑棱了一下,把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开心地说,“可巧我姐最近念叨着要绑毽子,这野鸡尾巴上的毛绑毽子可是最好的,尤其是活着的时候拔下来的。良子哥,这鸡尾巴毛,你就给我了吧?”
“这鸡本就是给你家拿来的,我还舍不得个鸡尾巴毛不成?”良子把火折子揣回怀里,见荷花还盯着自己装烟丝的布袋子,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给丢到了山下去,然后摊手道,“这下行了吧?”
“嘿,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丢下去的。”荷花冲他吐吐舌头道,“走吧,咱们下山去吧,祖爷爷正月里还念叨你呢,说不知道大雪天的你那边吃的够不够,有没有进山。”
“是啊,刚一出正月老爷子就把四叔打发过来看我,不然我还不知道四叔家里得了一双儿子呢,可真是大喜事儿,我瞧着今个儿的天儿好,特意去打了两只野鸡,一来是因为你姐说要绑毽子,二来这野鸡汤也是最补人的,到死后给老爷子和四婶儿一人一只炖着吃。”良子拎起野鸡正准备跟荷花一起去家里,就听到荷花惊讶地问:“锦棠哥,你怎么过来了。”
“嗯,我看着今个儿天好出来走走。”齐锦棠打量着良子,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把荷花拦在自己身后,然后问,“这位是?”
“哦,这个是良子哥,就是我上回说过,救了我祖爷的那个良子哥,他今个儿来看祖爷,正好瞧见我进山,怕我一个人出事儿,就跟着我过来瞧瞧,我们正要回……不过……”荷花本来想说正要回家,但是跟齐锦棠已经许久都没见面了,这会儿他刚来自己就走不成。
良子似乎是瞧出什么来,笑着说:“我又不是不认识你祖爷家里,我自己过去就是了。”说罢拎着野鸡就径直地下山去了。
“你书念得如何?考试有把握不?”荷花见良子走远了,这才回身问齐锦棠道。
“怎么一见面就问这个?”齐锦棠瞧着她道,“你总说怕你哥压力大,考试的时候紧张,咋就不怕我紧张?每每的都是问书念得如何?”
“那难道我问你早晨吃了什么,中午吃了什么?”荷花瞥他一眼道,“如今可是快要考试的关键时候,你素日念书都好,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我总是忍不住想问一句,觉得听见你说都念得很好才放心似的。”
“那你就好生地放心,我最近念书都念得极好,先生也跟我娘夸我来着,所以你用不着太担心。”齐锦棠听了荷花这么说,才露出笑容地温声道。
“那就好,我也觉得你是肯定没问题的。”荷花也露出笑容道,“你瞧,最近的天儿多好,虽然有些个冷,但是太阳一直都是极好的,希望你们上城里去考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虽说那时候肯定比现在要暖和些,但是你也要多带几件衣裳,不然万一冷起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别总跟平时似的,恨不得老早的就换了夹衣,你又不是小姑娘家的,偏要大冷天穿的少来显得俏?生生冻坏了身子,以后还不是你自己遭罪?”
“你这话说的倒跟我娘差不多,她也每日里的在我耳朵边念叨,让我多加衣裳,说什么春捂秋冻的。”齐锦棠看着荷花,咬咬下唇轻声道,“所谓为悦己者容,想来……”
“好啊,你拿我跟你母亲比?你是说我上年纪了所以喜欢唠叨?”荷花却只听了前面几句就不依不饶道,“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关心你几句还要被你拐着弯儿的排挤,我以后可万万的不敢说了,下回指不定就被比作你奶奶了。”
她这么一嚷嚷,把齐锦棠后面的话完全的压了过去,而齐锦棠原本也是鼓了半天劲儿才说的,被她一打断,顿时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只得道:“你这可真叫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端端无心的一句话,你倒是想得这么许多的。”
“嘿,我乱说的。”荷花弯腰团了个雪球,用力丢出去道,“这世上的父母,大多都是一心为了子女着想的,虽说有时候他们做的事儿并不合子女的心思,但是他们的心却都是为了子女好的,所以说,做子女的也得多体谅父母的心才是。”
“你转来转去不就是想说让我多听我娘的话吗?”齐锦棠见荷花的抓过雪的手有些发红,伸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道,“大冷天的你还玩儿雪,难道你母亲平时都没跟你说,要小心着凉的吗?”
“切,小气鬼,我刚说过你,你就得赶紧的找回来是不是?”荷花先是撇嘴,而后觉得自己的手被齐锦棠合握在手里,他掌心的温度暖着自己的手,他颀长的手指环着自己的手,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脸上发红,跟以前小时候他拉着自己手的那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了。
齐锦棠却是只顾着给她暖手,压根儿就没想到其他,嘴里还不住地埋怨道:“你瞧,手凉的都快跟冰似的了,出来也不知道带个手闷子,平日里就只会说别人不知道说自己。”
荷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个多心了,跟齐锦棠自小就认识,本就处得跟兄妹没有两样,自己刚才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瞧着齐锦棠理所应当坦坦荡荡的模样,让她顿觉自己有些个想得太多,忙把思绪扯回来笑着说:“人都说小孩子火力壮,没事儿的,我嫌手闷子拿着麻烦,动不动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我娘和大姐给我做的手闷子都被我丢了好几个,上回大姐特意弄了个兔毛给我做的,也被我弄丢了,把她气得说以后再也不管我了,若是要戴就让我自己做去,于是干脆就也不戴了。”
两个人一时间忽然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周围也顿时就静了下来,荷花跟齐锦棠对面站着,但是却没有抬头去瞧他,只盯着他衣裳绣着的花边儿看,似乎能把那花儿看得活过来似的。
荷花的手暖和了许多,齐锦棠才发现自己正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小手,而不是在水盆儿里洗衣裳时候不小心碰到的那么一两下,顿时就觉得有些紧张,但又不想松开,耳中听得她叽叽喳喳的在说话,一字一句都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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