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本来正在玩游戏,而且非常的投入,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想到后面来了一个人,更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他在外面打工的姐姐,这个让他忌惮三分害怕五分的姐姐突然间把他给搞懵了,当他看到是姐姐的时候,本来暴怒的情绪突然之间变成了害怕,变成了老鼠见到猫时的表情。
他一边喊疼,一般哀嚎道:“姐,你怎么来了?放手,赶紧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样?”李雅莲当然没有放手,揪着他的耳朵拉着他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奚落他。
走到陈实身边的时候,李雅莲这才停了下来,然后气愤地说道:“是这个小子,一点都不省心,最近学坏了,只会玩游戏,连家都不回了,也不知道他那里来那么多钱?”
陈实说:“你放开他,你看他可是真的很痛的。”李军确实很痛,痛到他一直没有注意到陈实,直到被姐姐放开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陈实,然后又看了看姐姐,心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雅莲怒骂一声道:“你看什么?说说你是怎么闯的祸?人家索赔十万块钱,你有钱赔吗?到底惹谁了?”
说起这事来,李军满腔怒火,即使在姐姐面前,他也忍不住怒气冲天地说道:“太气人了,我不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吗?我赔礼道歉了,可他居然不依不饶,反而拦住我的去路,我轻轻推了他一下,没有想到一下子把他的手搞脱臼了,这么回事,之后他要索赔十万块钱,还说不赔钱要抓我去坐牢,他家里有人,想要判我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陈实听了觉得好笑,李军也不动动脑子,他是个未成年人,算是杀人也会从轻处罚,更不要说只是把手弄脱臼这种小事,对方居然索赔十万块钱,看来是故意讹诈,他们看到李军是个软柿子,想敲诈一笔钱,否则真要动手弄李军,恐怕现在李军得躺在床了。
照李军说的来看,这事很有可能是对方故意的,甚至连脱臼都不一定是真的,算是把人推到在地,那也没有那么容易脱臼,脱臼可不是摔一个跟斗会造成的,这点很可疑。如果对方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要敲诈一笔钱,那么或许是李军说谎,说不定他们们有过其他接触,把人家弄伤了。
他怀着疑问道:“你确定只是推了他一下?他当时什么反应?马说手脱臼了吗?还是之后才来告诉你,索要赔偿的?”
李军一脸不服气,冷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啊?”
陈实看了看李雅莲,只见李雅莲一巴掌拍在李军的头,斥责道:“让你说说,那来那么多的废话?”
李军只好委屈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陶子哥,当时他也看到了,而且还是他来劝架我才得离开的,后来他来找我说要我赔十万块钱,否则要告我,说他家有人当官,想整我很容易,若是有个十万块钱,那么此事一笔勾销了。”
陈实看向陶子,陶子道:“他说的没错,当时他们两个起了一点小冲突,李军推了对方一下,两边的人马要打起来了,我赶紧去劝阻,然后李军离开了,当时对方只是抱着手,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疼,不过他并没有说手脱臼,李军走后他们几个人还玩了一会儿游戏才离开的,至于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了。”
陈实一听,马明白,小舅子是被人敲诈了,而且还是个流/氓式的敲诈,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简直是赤/裸/裸的要钱的节奏,他们是看小舅子是个软柿子,所以才故意找茬,故意让李军推他一下,然后才勒索,只是,这些人干点事情也太大意随便了,一点都经不起推敲,一看是破绽,只有想李军这样社会经历苍白,一点社会阅历都没有的人才会相信。
听完后,陈实看着李军道:“你当了,被人家耍了,哪有摔一跤要索赔十万块钱的?我看是哪个没有钱花的小混混想要找点烟钱,所以看你。”
李军一听,顿时暴怒,嘴里瞬间骂出无数的脏话,卷起袖子,随时都准备出去找对方干一架,可是李雅莲在一旁拉住他说道:“你干什么去?还嫌事不够多是吧?还想要找茬?还想要找点事情?你也不替爸妈想一想,你都多大了,不好好学习,整天知道玩游戏,我看你还是不要读书算了,出去打工吧!让你尝尝打工的滋味,整天累得跟狗一样,到时候你知道生活的艰难了。”
在姐姐面前,李军可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他嘻嘻一笑道:“姐,我不找事,但是一定要说清楚,不能无缘无故被人讹了十万块钱,再说我们家也没有十万块钱。”
陈实问李军道:“那人什么来头,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李军摇头不知,陈实又问陶子:“你知道吗?”陶子也不知道,不过表示若有必要,他保证一个小时后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陈实让他赶紧打听。
对于陈实能使唤陶子,李军觉得非常的惊讶,在他的眼里,陶子可不是一般人物,之前吧刚刚开业,有混混要来闹事,被陶子提着两个钢管吓跑了,所以,他眼里的陶子绝对是个大人物,最起码在道有一定的势力,而是力量还不小。
陈实给李雅莲开了一台机器,让她无聊的时候玩玩,而他则和陶子在忙碌着,陶子忙着打电话问东问西,陈实则翻看最近陶子的账簿。陶子最近越来越像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了,凡事都做得规整,没有丝毫的偏颇,而且他在道的关系并没有完全断绝,有些朋友还能联系,有些兄弟还给他面前,而且他最近手里不缺钱,因此朋友和兄弟居然以前还要多,不过他一直没有出面,从来不像以前那样带着兄弟们冲锋陷阵,而是躲在电话后面操控。当然,他没有干什么坏事,最多是打听一点消息,帮助被欺负的兄弟找回场子等等。
李军被晾在一旁,不过他脸皮较厚,在姐姐身边磨蹭,一直嚷嚷着游戏,而且还嫌弃姐姐玩电脑的手法太落伍,速度太慢,甚至还教会姐姐好几个快捷键。
当然,在这过程,他小心翼翼地打听陈实的身份,小声的在姐姐耳边问道:“姐,那人是谁?你跟他什么关系?”
李雅莲明知故问道:“谁啊?你说谁?”他的声音很大,让陈实完全听明白了,李军心里咚咚咚地跳,生怕陈实过来找他麻烦。虽然只不过见了片刻,但是陈实给他的感觉是神秘,而且似乎很有能量。
他小声在姐姐身后又道:“是跟你来的那个人。”
李雅莲听后,哦了一声,然后道:“你自己不回去问他?”她当然不可能告诉弟弟说着是你姐夫,以后你要尊重他,这种事情她很难说出口,因为女孩子的脸皮薄,而且她一直在弟弟面前保持着一份高大的形象,当然不能随便说这种话。
陈实早听到他们姐弟两说的话,于是一招手喊道:“李军,你过来。”
李军有点愣,啊了一声,然后慢慢走到陈实面前,陈实微笑着对他说道:“你记住了,我叫陈实,以后有人欺负你说我的名字,别人问你我是你什么人,你说是你姐夫。”
第九十章:下马威
姐夫?虽然李军能大概猜到陈实的身份,不过从来没有想到陈实能亲口这样告诉他,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觉得有一种被人家当成小孩子的感觉。他本来是小孩子,不过口吻一向都是成熟人,而且平时干点事情也都向成年人看齐,因此,对于陈实这样把他当孩子一般罩着的感觉实在不好。不过此时他也不好发作,只好把郁闷埋在心里。
陈实呵呵笑着说:“以后叫我姐夫,记住了,不要叫错了。”
李军哼了一声,转而向姐姐看去,姐姐正在没有关注到他,不过他相信刚才说的话她都全部听见了,于是他说道:“姐,他说的是真的?”
李雅莲没有说话,点了一下头。李军却不高兴道:“我要告诉爸妈。”
陈实呵呵一笑道:“知道我们早从哪里来的吗?”
李军没有说话,看着陈实,陈实得意地笑着说:“从你家里来的,我昨晚睡在你的床,不信你回去问问你爸妈,我们今天早吃了鸡蛋面,你现在赶紧回去或许还有一点剩余的。”
陈实的得意让李军暴怒不已,但在姐姐面前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恨恨地看着陈实,威胁道:“你要是敢欺负我姐,我要你命。”陈实听后笑了,他笑得越是开心,李军的心里越是难过,虽然姐姐平时对他动手动脚,又打又骂,不过他不是个不懂事的人,自然只得姐姐是恨他不争气,是希望他好。
姐姐有了姐夫后,不会再管他了,他想到这里,心一阵难过。
这时,陶子说打听清楚了,对方是个小官的儿子,叫汪一鸣,听说他爸是派出所的一个民警,连所长都不是,根本不能算是官,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官了。自古以来,在官面前,老百姓都没有说话的权力,所谓民不与官斗,所以一般人见到官害怕,无论出于何种理由,人们都不想惹一个当官的人。
这是自古以来的风俗习惯,但是,陈实知道,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封建时代,连伟人都要高喊为人民服务,一个小官虽然难缠,但是只要你有理,不应该退缩,只要你占理,不应该害怕,而是理直气壮。
陈实问陶子道:“能约到对方出来吗?”
陶子说可以,陈实让他打电话,约好下午见面,今天必须要把事情解决掉。听着陈实和陶子的对话,李军非常的疑惑,能让陶子这样听话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夫居然有点能耐,一会儿的功夫打听到对方的消息了,而且还约好了见面解决争端。本来,对方给他的时间是一个月内揍齐十万块钱,他想的是到时候大不了跑路得了,没有想到姐姐带了个姐夫回来解决了。
他好地问陈实:“陶子哥怎么听你的?”
陈实看了看他,淡淡地说:“你跟谁说话呢?”想要拿下小舅子,必须得镇住他,想要他心服口服,首先得让他叫一声姐夫,直到现在,李军都还没有叫他一声姐夫,这多少让他不满,于是借机敲打他一番。
李军像是不开窍一般,道:“当然跟你说话了。”
陈实说:“我是谁?我是你什么人?”
李军不高兴地说:“你不是叫陈实吗?刚才你这样说的。”
陈实呵呵一笑道:“我是你什么人?你跟我说话得有点礼貌,会不会喊人?”
李军明白了陈实的意思,不过一张嘴巴张着却怎么也喊不出那两个字,陈实又问了他一遍道:“我是你什么人?”
李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姐夫。”
陈实听后,异常高兴地回答一声:“哎!什么事啊?”
李军知道自己被戏弄了,一张脸瞬间红了,不过他却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因为叫一声姐夫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觉得这样让陈实轻易得逞,总有些不甘心。
陈实哈哈笑道:“你不是问我陶子为什么听我的吗?我现在告诉你,因为这家吧是我的,陶子是替我管理的,你这下明白了吗?”
李军几乎以为听错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实,张大着嘴,然后断断续续地问道:“这……这家吧是……是你开的?”
陈实肯定地点头,双手张开,似乎把整个吧搂在怀里,傲气地说道:“这里全部东西都是我的,所有电脑,房子,包括一根针都是我的。”
李军觉得不可思议,转身问姐姐道:“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李雅莲肯定地点头,然后李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呼道:“太好了,这吧是我姐夫开的,以后是不是可以天天来玩了?”
这下,他叫姐夫一点也不犹豫,好像这个姐夫早见过了,早认定了一般,陈实看他高兴的样子,断然否定道:“不行,我开吧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给你玩的,还有,你整天在这里玩游戏,你姐没有找我麻烦已经算是客套了,若是你今后还来,不用你姐说,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李军一下子被从天打入地狱,本来充满了期望,以后可以随便玩游戏,可是现实是他以后都不能来了,此时,陈实在他心里又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
“不玩不玩,没有像你这样吝啬的人。”李军嘀咕一声说。
陈实没有理会他,随便他怎么想,他可不想李军将来只会玩游戏,没有一点手艺,游戏产业现状还没有发展出游戏玩家这个职业,即使有也太少了,因此,他此时可不敢建议李军往游戏玩家发展,如此不说李雅莲,恐怕李父李母首先不会放过他。
陶子打完了电话,过来说对方下午有事,约晚,陈实没有异议,无论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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