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冷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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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冷情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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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儿,原来你在这里啊,大清早的站在外面吹风,对身体不好。”忽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扰了她所有的思绪。
    她微微一笑,转过头去,“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很好,这点风不碍事。”
    ……
    (三)习渊
    暮色将至。
    天地间染上了一层极淡的灰蓝颜色。
    头顶上不知何时飘来了一朵厚厚的雨云,不一会儿竟然淅淅沥沥地又下起雨来,窗外渐渐人声寂寥。
    季浅守在榻前,面露忧色。
    榻上的男子容颜苍白,紧闭着双眼,仍未醒来。
    皇上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这已经记不起是第几回昏迷不醒了。
    季浅起身,点燃了桌上的烛火,顿时一室跃动的暖黄。他回首看了看榻上的年轻男子,那微翘的双睫颤动数下,人便幽幽地睁开了双眼,瞳色浅淡,神色也极为浅淡。
    “皇上。”季浅轻声施礼。
    一身龙袍的男子一撑未起,复又躺下,微微喘息。
    季浅上来跪道:“皇上突发旧疾,尚须好生静养。”
    习渊渐渐平静了下来,侧头看着黑衣武士季浅,神情柔和,低声道:“起来罢。”
    季浅领命起身,垂手立在一侧。
    习渊略微疲惫地平视屋顶,良久不曾做声。
    良久,他漠然地盯着半空,平静地问道:“还是没找到人吗?”
    季浅猛地一愣,凝视着主子侧过来平静地瞧着他的脸,答道:“皇、皇上,这么多年了,您又何必呢?农小姐当年身受重伤,而且还是从那么高的悬崖……”他犹豫片刻,叹了口气,镇定地答道,“没有找到。”
    “还是没有吗?”习渊静静地看着他,微微启动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
    他侧头环视一周,这皇宫确实像个大牢笼,如今自己困在这里,什么都有,没有的就是自由。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执拗的离开他。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一切能够重来一次,他愿意,放她走!习渊盯着案上浓墨书写的景茵两个字,一层苦涩萦绕心头。
    虽然亲眼看着她死了,可是心中总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这几年来他一直派人寻找,却渺无音讯,而朝中大臣纷纷上表,请求立妃,都被他一一驳回。他说过,没了最心爱的女子,还有谁配合他站在一起?
    季浅点点头,静静看他,他平静地容颜里迟疑片刻,神情里一片空寂。
    “字,字……”他奋力起身,话还未讲完,就已经接不下去,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皇上……”季浅一惊,喃喃道。然后折回身去,取下案上上的墨书。
    习渊却微微一笑,只是嗓音里也剩得一片空寂,淡淡问道:“你看不明白,朕这是为何么?”
    “禀皇上,臣驽钝。”他赶紧回答。
    习渊咬着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那字上的一笔一划,眼神里有一股久日未见的浓烈色彩缓缓流转。
    季浅只能看着,不敢做声。
    他慢慢抬起头来,微笑道:“一直以来她就等同于我的半颗心。可能你会觉得,她走了,只是掉半颗心而已,痛过之后,便是解脱罢。可是,她在离去后,这里便没有了心,有的只是空洞,人没有完整的一颗心是活不成的。而我今日的下场就是多年前的结果。”
    身上的力气渐渐抽离,他疲惫不堪地缓缓合上双眼。
    透过迷蒙的瞳目,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你来了……”
    慢慢地,最后一丝光明被灭顶的黑暗驱逐,他的眼前划过一个笑脸……
    于是,灵魂离开**,在空中飘浮,他想起了车祸后的一件事……
    那场车祸撞击得太厉害,等他有点点的意识后,发现旁边竟然站着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意识里告诉他那是在做梦,可现实里他们却是同一个人,不,应该说,合在一起就是同一个人……
    他从来相信这世界上还有鬼魂的存在,而就在那一刻,却让他不得不相信。在灵魂学上说,他们这种情况叫做魂魄分离……
    在时空隧道的冲击下,他们降临到了一个虚拟皇朝里,在那里他们找到了景茵,而在这时她已和别的男人相处一室,竟还是在无意间爱上了那个男人。
    他的整个心怒火燃烧着,恰逢习渊练功走火入魔,他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入了习渊的体内,而另一半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旁边飘浮。为此,他们两人在意见上出现了激烈的分歧,他想凭借着习渊的势力将景茵抢到手,而另个他却只想默默的跟在景茵身边。
    最终,他们打了个赌,如果五年内他能赢回景茵,他活,另个他走;如果他没能赢回她,他死,还回原本属于别人的一切……
    ……
    (四)
    区家的家规。
    儿子女儿由两位家长轮流育儿。
    前十天,区嗣辰教育女儿,农景茵教育儿子;后十天,区嗣辰教育儿子,农景茵教育女儿。
    过了很多个十天过后……
    轮到了区嗣辰教育儿子,农景茵教育女儿。
    在农景茵的书房里。
    一旁一个长得粉雕玉琢跟个雪团儿似的女娃,拿着毛笔,在一旁的书桌上写写画画。
    农景茵翻开三字经,朗读几篇:“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宝贝,你在做什么?不要偷懒哦,专心听娘亲讲课……”
    区宝贝停下笔,瞥了一眼旁边还是认真朗读的娘亲,不以为然道:“娘亲,三字经我早就会读会写了,应该不要再学一遍吧?”
    农景茵语塞,赶紧翻开另一本书,咳了声,然后朗读:“……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区宝贝又放下了笔,看着娘亲:“娘亲,论语我也学会了。”
    农景茵不由得微愣,左翻翻,右翻翻:“我家宝贝是天才吗?这些还没教就都学会了?那你平时学了什么……”
    区宝贝叹口气,歪着脑袋说:“爹爹每回教我读书的时候,都是拿一大堆的书要我自己学,没学会的话,就要我自己吃下那种三天内不能说话的药……”
    “原来如此,难怪每回轮到我教学的时候,你们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痛的……”农景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恨得磨牙:“好你个区嗣辰,看我不……”
    区宝贝见娘亲变了脸色,忙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小心翼翼地道:“娘亲,算了吧,你又打不过爹爹……倘若被爹爹知道是我……向娘亲告密的话那……”说着,一下子泪涟涟地抽泣着。
    而农景茵没看到的是,她那低头埋近膝盖的一双眼睛如黑葡萄似的闪着熠熠光彩,没有半滴泪水,像极了区嗣辰那双深邃的狐狸眼。
    农景茵一阵心疼,把女儿拉到怀里,亲了又亲:“以后离你爹爹远点,不要老听他的话。”
    区宝贝依偎在娘亲怀里,坚持自己的想法:“可是爹爹什么都懂啊,娘亲除了能讲些道理,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说什么呐?你这是在数落你娘亲——我一无是处是吧?!”农景茵佯装恼怒,恨不过,揉了儿子头顶一下:“我怎么没觉得你爹爹多厉害……”
    区宝贝靠着站了一会,然后又清亮地说:“到了晚上,娘亲就该知道了啊,只要爹爹闻到娘亲的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爹爹就会……”
    “好了,你可以不用说了……”农景茵一惊,忙伸手捂住区宝贝的嘴巴,遮住了女儿奶声奶气的声音。
    她这是教什么的子女呀?为什么都想着他爹去了?这两家伙明明是双胞胎呀,性子却相差这么多,该把他们的性别调一下才行。
    ……
    在另一边。
    区嗣辰坐在书桌前一丝不苟地画着农景茵的画像。
    而坐在地下的区心肝,他一下子伸出了手挠挠脸,一下子伸手抓抓头发。
    “爹爹,心肝不认识这个字……”
    区嗣辰扬起了眉,嘴角一弯,纹丝不动,“你自己再看看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
    “爹爹,心肝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区嗣辰唇边的虹弧更深,“你自己再学学就知道了。”
    再过了一会,
    “爹爹……”
    ……
    (五)
    时间又过了很久……
    某天早晨农景茵起床后,发现他们的心肝宝贝正不雅地趴在院内槐树下的大理石桌上,津津有味地听着医圣讲故事。
    其中区心肝看到他亲亲亲爱的娘亲出现在门口后,一个劲的扑向她,好奇的问道:“娘亲,这个世上有神仙吗?”
    “恩?”农景茵一脸错愕,“心肝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区心肝叹了口气,细细的眉毛紧紧皱着,“师傅爷爷说,他救了一个为了一个女人跳下悬崖的一个男人,他神机妙算地在悬崖下面放了一张网,然后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没有死。”
    农景茵听完后明显一脸迷糊得可以的样子,她真的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只知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然后呢……
    终于迟疑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傅爷爷还讲了什么吗?”
    区心肝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师傅爷爷还说,那个男人姓区,那个女人姓农,他们的姓竟然和爹爹、娘亲的姓一模一样,那他们会不会是爹爹和娘亲的亲戚啊?”
    农景茵见他如此一问,不免微惊。自那年那日受伤回到无烟谷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和境遇,区嗣辰都只字不提,她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可现在竟然……
    她微微皱眉,低头沉思。随即接下话去,“那师傅爷爷还讲了什么吗?”
    区心肝不慌不忙的挺起小胸膛,踱到娘亲的怀里,用力的蹭了两下,一副小大人似的语气说道,“娘亲怎么什么都问心肝呢?当小孩子也很累啊……”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农景茵站在原地用手抵着额头,见到这种情景也是哭笑不得。


     (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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