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师兄推倒在马背上,自己蹬着马蹬半站起来。
张清卧在马上,头已经枕在马头上面了,双手只好环住马脖子。
这马真是可怜,头无缘无故被一个大男人压住,不舒服到了极点,立刻凌空跳了几下,极力想甩掉身上那无敌淫乱的两人。
马一动,张清顿时紧张得抱得更用力。一紧张,肌肉绷紧,林风就算没有抽动,分身也受到极大的安抚,舒服得眯眼仰天看蓝天白云。
天气真好啊,天真蓝啊,出了白梨谷真是美好啊。
然后,林风决定人还是不能偷懒的,于是压低身子,认认真真地贯穿起来。
“啊啊——嗯嗯——师弟——唔——”
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无边的快感袭来,另张清什么也想不了,胡乱大叫一通。
“快一点,快一点——呜呜呜,啊啊——啊——不是,慢——慢啊——”
“啧,师兄你真难服侍。”
“啊啊——轻——等一下啦——痛——啊啊啊——”
林风翻个白眼,这个可爱的师兄究竟想说什么。
“师兄别叫了,我听着难受啊,我真的好想射啊。”
“快了——啊啊——轻一点——啊啊——”
林风这回可没有多手到再去捂他的嘴巴,一来昨晚手骨都差点被师兄咬断,二来自己也爽得不得了,没空!
出谷路上发生的意外(下)
林风翻个白眼,这个可爱的师兄究竟想说什么。
“师兄别叫了,我听着难受啊,我真的好想射啊。”
“快了——啊啊——轻一点——啊啊——”
林风这回可没有多手到再去捂他的嘴巴,一来昨晚手骨都差点被师兄咬断,二来自己也爽得不得了,没空!
分身发了狠一样贯穿,师兄肿肿红红的小口一下又一下蠕动,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林风低下头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扶着师兄腰的手把师兄的裤子再拉下来一点,一直拉到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
“啾啾,”林风响亮地亲了两下师兄的臀部,然后又用舌头舔起来。
奇异的酥麻感立刻闪电一样传了上来,张清眼里噙满泪水喘息道:”嗯,不要,不要这样子啊,师弟——”
林风立起身子,用力一蹬马蹬,几个用力挺身,立刻让张清满意得说不出话。
林风也觉察到自己快了,抽插变得更加有力频繁。
张清吃不消了。“不要——不要,慢——慢点——啊啊”
头拼命在马上四处甩来甩去,一头青丝妖娆地在半空飞舞。
林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哪里还管他,像遇着杀父仇人一样拼命地挺进去。
“切——!”
一记深深的插入后,张清感觉到师弟热得竟然的淫液就在自己体内射了出来。
“师兄还没有射吗?”
林风也喘着粗气,伸手去摸张清下面,早已经湿漉漉一片,不知刚才激情到什么时候时,张清已经射了出来。
“师兄也不等等我啊。”林风也瘫着压在师兄身上,看着欢爱完后师兄的模样,有点迷茫有些失神有少许迷离。
脸上还是红红的,淫靡的红。
林风亲昵地在师兄脸颊上蹭蹭亲亲舔舔,低声说:“师兄,师兄,林风师弟我好喜欢你啊。”
张清看着路旁的萋萋青草,突然听见师弟温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黑漆漆的眼珠转上去,出奇地看着他。
“师兄,呵呵,你看什么呢?”
“哈——哈哈,”某只可怜的还在喘气,“你刚才说什么?”
林风笑眯眯地说:“还想听吗?”
“不想。”张清立刻收回视线,把脸伏在马的鬃毛里。
林风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张清的秘处随即汩汩地流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不想听啊,那就算了。”林风沾上一点精液,小孩子一样顽皮地把一些涂到师兄的后颈脖处,“本来我还想多说一次的,可惜有人不想听。”
张清安静了一段时间,
林风也没说话,又摸到师兄下身沾上他的精液,涂到师兄后颈脖处的同一个部位,然后自己低下头去亲吻舔弄,把两堆不同的精液用舌头搅和到一起。
一时,两人无话。
好久,好久,也不知道马走到哪里了。
“说吧。”
林风傻了一下,敢情已经久得他都忘记了。
“说什么?”
张清彻底无语了。他好不容易才想通鼓起勇气让师弟再说一次。
林风“噢”了一声:“我知道了,呵呵,师兄,我跟你说啊。”
然后他伏到他耳旁,咬着耳垂温柔地说:“我说,我这个林风师弟,最最喜欢的人,就是张清师兄你了。”
林风不知道张清的脸已经红成怎么一个光景。
清风徐来,真是个山花烂漫的三月。
众所周知,君城是个好地方。
十里繁华地,笙歌处处楼。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街上熙熙攘攘,游人外来,穿梭不绝。
这边一位陈大官人驾一匹高头血汗宝驹耀武扬威地走着,那边一位龚大老爷四帷八帐地坐在敞篷马车上得意洋洋驶过。
在这么个地方里,突然有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不合时宜地飞窜而过,怀里还抱着什么的,奔入君城最好的客栈。
“哟哟哟,这位公子小心!”
人影闪进去,就跟小二撞个满怀。
“啧,怎么办事的。”那人皱皱眉头,踢了脚摔倒在地的小二,趾高气扬地说:“快去开间上房来!”
小二这一摔可不是好玩的,痛得呀呀了半天才爬起来。定睛一看来人,哇,好美一个公子!
“看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眼珠都挖出来!”
小二色心不死,傻了一样盯着林风看。林风恼了,一巴掌甩过去,凶道:“还不给我滚去张罗!”
“是,是,”小二这才如梦方醒,忙不迭地狼狈转身。这么好看的公子咋脾气就这么坏啊。
小二又回头看看,哟,他怀里头的那个公子还漂亮着呢。不过脸色苍白得像纸一般,也不知是患了什么重病。
“看什么!是不是真的要把你眼睛挖出来才高兴!”林风不满地瞪着他,胆敢看我的宝贝师兄?
“嘿嘿,我说谁呢,脾气这么大?一进门来就嚷嚷?原来是林风林兄弟哦。”
这声音都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简直是天外来音,吓得小二慌忙四顾,大以为白天撞鬼了。
林风扬扬眉,寻了张长凳抱着师兄坐下,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柳容你给我滚出来,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话音刚落,一个神情倨傲,英姿卓尔的男子从客栈二楼栏杆处翩然飞下,一个转身,稳稳站在林风面前。
“旧人,你好。”笑得那个纯洁善良啊。
林风从来不打笑脸人,也扬起笑容说:“损友,你也好。”
“唉,”柳容掩面坐下,“怎么一见面就这样说我呢,伤心啊伤心。”
林风看着他一脸小媳妇受气样,别过头干呕几声。
柳容闹完了,笑嘻嘻地指着林风怀里人:“谁啊?”
“我师兄。”
“你师兄?”柳容站起来,围着林风以及张清转了几圈,摇头说,“哎,可怜啊,没救了没救了,旧人啊,准备后事吧。”
林风青筋暴突:“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太极金扇,“哗”一下打开,很公子地摇着低头察看张清:“看样子,是房事过多的……喂,旧人,我说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人在客栈,身不由己(上)
“你师兄?”柳容站起来,围着林风以及张清转了几圈,摇头说,“哎,可怜啊,没救了没救了,旧人啊,准备后事吧。”
林风青筋暴突:“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太极金扇,“哗”一下打开,很公子地摇着低头察看张清:“看样子,是房事过多的……喂,旧人,我说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这不用你管,”林风哼哼唧唧地斜了他一眼,然后一拍桌子,喝道,“我说你这小二,有话就说,愣在旁边老半天。”
其实小二早就收拾好房间回来了,一看这主子火气正大,刚才又挨了一掌,哪里敢轻举妄动。这下被人一喝,吓得哆哆嗦嗦道:“公,公子,房间准备好了。”
林风温柔地笑着对柳容说:“先不跟你废话,待会见,损,友。”
柳容拍拍胸口,这林风笑得这么温柔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进了房,林风凶走了小二,小心地把师兄放在锦床上。
林风轻轻拍两下师兄的脸:“师兄?还好吧?”
张清其实一直都有知觉,只是不想理这个刁蛮任性的师弟而已,更何况他烦得很,师弟说什么喜欢呢,唉……
“师兄?没醒哦。对不起啦,刚才在马上忍不住嘛,再说你自己也有责任的,诱惑我干嘛……哦,对了,我喂你喝水要不要?”林风立刻跳下床,跑去斟水。
“师兄,我喂你了哦?”
张清考虑着要不要开口否定这一个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建议,就感觉到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柔软的双唇不容置疑地贴了上来。
林风轻轻巧巧地打开根本没来得及防备的师兄的牙关,舌头伸进去卷着师兄的舌头,轻轻吸吮着,顺便把口里的水输灌进去。
事到如今,张清只好装死人,任由师弟卷弄自己也绝不个一个反应。
林风边吻边摸师兄的脸颊,眉心,耳朵后面。舌头绞缠舞弄着,迟迟舍不得出来,贪恋师兄嘴里那一点湿漉温暖。
本来就是很正经的一个吻,偏这个张清天生敏感,顿时就觉得师弟舔弄过得粘膜处酥麻感一波接一波涌上大脑。欲罢不能,自己的境地却是又尴尬又被动又不能泄露出自己装着没醒。
最后,张清忍不住喉咙里轻轻呜咽一声,也不知道师弟有没有听到。
他怯怯地眼睛张开一道缝隙,看了看头上的师弟,还在一脸享受地闭着眼细细吮吸亲吻着,张清这才安心一点。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林风终于舍得离开师兄的吻得红红的双唇。他替师兄理了理额上的头发,轻声说:“师兄装睡很好玩吗?我知道你醒了。啧啧,你看,脸都红了。”
窘啊!
张清在心里大问青天,为什么这样子!
难道注定自己就要栽在这个混账师弟手中吗!?
“师兄,你如果这么喜欢睡,我就陪你睡好了。”
张清还在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时,感觉到师弟就猴了上来,霎时间就明白“睡”字的含义,忙说:“走开!”
林风其实是吓唬一下师兄,他就知道师兄这个样子怎么还受得了,虽然真的想再来……
当下林风就翻身下来,笑眯眯地说:“师兄醒了?”
张清白他一眼,没说话,闭上眼,说:“我要休息。”
林风刚想说什么,忽然瞥见门外闪过一个人,便说:“师兄先睡一会,我出去一下。”
张清看着他匆匆忙忙离开,心里倒纳闷了,这个师弟搞什么?
话说回来,好像认识这么久,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林风溜出去就看见柳容。
神情倨傲,英姿卓尔。
柳容眨眨眼说:“好温柔的旧人啊,真是没见过呢。”
“我温柔关你什么事?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柳容立刻惊讶道:“我不知道原来林风你这么小气的呢!”
林风也难的坦白说:“嗯,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上次你去偷见你的情人,招回那一群敢死粉丝团,还要我帮你顶住一会儿,害到我被踢了一下小腹,呵呵,好友~”
这声好友叫得艺术啊,千回百转绕梁教人三尺三月不知肉味。
柳容这个脸皮厚得出奇的人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这林风金枝玉叶的,别说踢他一下,损他一根头发他也计较得很。这下糟了……
林风继续说;“只是不知道这次你出现,又有什么好提携呢?好友。”
又一声好友。
柳容真他妈的想哭啊:“我的林大爷,不要用这语调了,吓得我的心颤啊颤的。你想我怎么赔你啊。”
林风“咳咳”两声清清嗓子说:“别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也不要用赔嘛,好像我在逼良为娼一样。这样吧——”
柳容说:“请说吧。”
“把你那药给我。”
“啥药?”
“敢情好友跟我装傻?就是那有催情作用又不伤身体的润滑膏啊。”
“哦——”柳容恍然大悟道,“这个嘛,简单。”
“简单就拿来。”
“这个,”柳容抱歉地笑笑说,“我用完了。”
林风俊美的脸庞顿时异常扭曲,笑得比哭还难看:“柳容——”
“哇,你看那边,会飞的猪啊!!”柳容伸手一指林风身后,脚底抹油立刻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