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让我品尝你的甜美……它看起来好甜……」
话声方落,他便抓按著她的雪臀,凑唇迎向那水嫩的花蕊。他张嘴含住她湿漉漉的花瓣,咂吮著两片滑嫩,灵活有力的舌头不时舔弄软嫩的穴口。
被他湿热的舌尖如此弹弄,更强烈的酥麻快意瞬间袭向禾采霞,攫夺了她的心神。
「啊嗯……啊……天呀……」
腰眼一酸,她扭起圆臀,将自己敏感的花穴朝他的唇舌送去。美妙的快感让她全身舒坦兴奋,她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忘了……
虽然有他的唇舌爱抚,但是体内的空虚却愈来愈盛……她下腹一抽,甬道收缩蠕动,穴儿深处就又流出了缕缕芳馥的滑液。
他吸啜著溢出粉嫩穴口的甜美,贪婪的将它们吞下喉间。「好甜、好香呀……你真好吃,花儿娇娇嫩嫩的……」
赵昕阳化身为不知餍足的狂野淫兽,一次又一次的压榨著迷乱忘情的禾采霞,逼迫她提供所有的热情及甜蜜……
第七章
「在想什么?」
赵昕阳批阅奏章到一个段落,终于忍不住好奇窗外到底有什么,或是她究竟在想什么心事,竟能安安静静的坐在窗前这样久。
那日在碧霞池畔对她极尽放肆之后,她因为耗费了过多的体力,也因为消受不了过多的欢愉,以致于接下来几日都必须躺在床榻上休养,才得以恢复精神及体力。
她的娇弱吓坏了他,也让他自责了许久。
而在与他亲热过后,她误以为自己天生淫荡,所以一反平时的冷静自持,伤心的躲在被子里哭泣,尤其见到他时哭得更加凄恻。
要不是他立时向她解释,半年前他们就已经在一起,并且举出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相爱的种种事迹,她肯定直到今日还在哭泣。
当然,他隐瞒了部分的事实,绝口不提她的小姑姑禾冰雅,也草草带过她坠河的经过,只告诉她,是因为他的疏忽才会让她发生意外,惹得她的爹爹禾凌霄为此动怒,坚持将她带离皇宫,又订下半年分离之约。
说实在的,赵昕阳看不出禾采霞到底相信了他的说辞与否。总之,她后来是平静下来了,也没有再因为他的放肆占有而伤心哭泣,即便知晓了两人的过去,她也没有太过明显的情绪反应。
只是从那天起,她就时常像现在这样,人虽然在他的眼前,却一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赵昕阳移到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出声询问,一边伸手抚上她的肩头,「你好半天没移动过身子了,这样腰不酸吗?霞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外边真有什么稀奇的东西能吸引你的注意?」
禾采霞没有回头,但她放松了身子,没有抗拒他温柔的碰触。「纯粹是在发呆赏花而已。」
她没有说谎,是真的放空了思绪在赏花。
皇宫毕竟是皇宫,每一处、每一景都像是名家所绘的美丽工笔画,不管是正殿的宏伟壮丽,还是各个偏殿依著四季、花木、五行等等主题的景观建物,都让人无法不赞叹。
除了上朝之外,赵昕阳不管是在上书房批阅奏章,或私下接见从各地城乡回京的官员,都会拉著她在一旁陪伴。
对于她,赵昕阳极有耐心、从不介意她三不五时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他不闻不问,也没有不满自己对她如此看重与付出,却未得到她一丝感动或欣喜的反应。
他极尽所能的纵容她、疼爱她,甚至不顾官中规矩,几乎日日将她留在永寿宫--历代以来,从未听闻有哪一任皇帝曾经为宠妃爱嫔如此做过,但他竟然为了才入宫待选,尚未有封号的禾采霞做到了!
处理朝政之余,他带著禾采霞逛遍整个皇宫,听乐、下棋,游湖、赏花……将不容错认的重视与专宠施加于她。
他的身份毕竟非同小可?此番大动作连著几个月下来,已经在宫里及朝堂上掀起巨大的波澜,尤其与禾采霞身份相同的待选闺女们,更是暗恨在心,几乎咬碎银牙。
众人虽然早有预期皇帝会因为表示对宝政王府的看重,而将禾家双妹之一纳为妃嫔,这是宝政王府本就凌驾于各府之上的优势;但怎么也没想到,禾采霞竟会受尽恩宠,得到皇帝所有的关注。
按照如今皇帝不可一日不见她,几乎时刻无法缺少她陪伴的情形看来,说她已经牢牢抓住皇帝的心也不为过。
如此看来,皇后之位八九不离十该是落到宝政王府的禾采霞头上了。
禾家本就深受皇恩,荣宠绵长,现在如果连皇后都由禾家的女儿当上了,宝政王府可就更加的不得了呀!
许多热衷于逢迎拍马的人等不及封后大典,名分都还没确定呢,就眼巴巴的上宝政王府送礼祝贺去了。
成天上门的人潮把禾凌霄弄得烦不胜烦,火大之下,索性下令关了王府大门,任谁求见都不予理会,才找回些许清静。
而那些有女儿在宫里的亲贵大臣们顾不得扼腕,纷纷运用各种管道传递消息,叮嘱自家女几千万得把握机会展露美丽与才华,就算与后座无缘,好歹也要挣个贵妃、夫人的头衔,算是对家族有个交代。
明知道自己对禾采霞的专宠已经掀起朝廷上下的议论,但赵昕阳丝毫不以为意。他早就下定决心,在与禾采霞重逢之后,要给她全部的爱以及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幸福,让她重新爱上他。
他只是个希望留住心爱女子的普通男人。他的心、他的喜怒哀乐早就交付给禾采霞,这辈子都不打算收回来,就算为了她失去一切,他也不会再松开她的手,绝不!
只不过……半年前的她,就像一张透亮的彩纸,绚丽耀眼,却能轻易看透:可是如今的她,总让他感到难以捉摸。
尤其是当她不发一语,看起来娴静安然的时候,他就更无法抑制心底深处的恐惧。他很担心,也很害怕,觉得她似乎会在下一瞬间消失不见……
就算她明明在他身边,在他目光所及之处,他还是无法不感到紧张。
她的存在彻底影响了他,让他无心于政务,还好如今天下太平,否则要不了两天,朝政可能就一塌胡涂,被他给玩完了,到时候他就真的变成一个为了爱美人而葬送大好江山的昏君。
「霞儿……我爱你……你该知道我会立你为后吧?」虽然他把禾采霞当作自己的性命……不,是比他的性命还重要,但是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他有身为帝王的责任,至少在他将皇位交出去之前,他需要对百姓负责,不能如此草率的处理政务,辜负万民期盼。
所以他决定结束两人之间暖昧不明的情况,跟她把话说开来,好安定自己的心神,以免有天真会批错奏章、下错定夺,那他这个皇帝的脸可就丢大了。
他要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更要弄清楚在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对于她的遗忘,他无能为力,可是他相信这些日子以来他所付出的疼宠与深爱,她绝对不会毫无感觉,如果她已经动心自然最好,如果还没有,那他势必得再加把劲,好让她对自己付出真心。
每当对她兴起任何不确定的情绪时,他就痛恨自己不能替她解开咒术,也气恼禾凌霄的心思如此细密,防范到他懂得咒术的这一点……
原以为他会更有耐性的,没想到是她高估了他。
禾采霞在心中轻叹一声,反转柔荑抚上他的手背,将身子向后靠到他的身上,眼光依然望著远方那株开满了如云繁花的不知名大树。
「我的身子骨不好……」她幽幽开口,却是答非所问,让赵昕阳抓不住她这句话的意思。
「这与我要立你为后有何关系?」他微微蹙眉。
他当然知道她的身子不好,这半年来,他派了大批人马到全国各地收购药材,连同皇宫里才有的珍贵补品送至宝政王府让她服用,还定期叫御医改装成民间大夫去为她看诊,并将她的状况钜细靡遗的回报给他。
所以凡是跟她的身子有关的情况,只怕他都比她本人还要清楚呢!
「我的体质变得很差,虽然经过细心调理,总是无法与病前相比……」禾采霞不理会他,迳自说道,却在肩上大掌突地一震时,眼神更温柔了些。
「霞儿……」听到她提起那场大病,他仍旧心惊胆战,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回忆。
他低沉沙哑、充满自责的轻唤,让禾采霞既生气又心疼,「诊治我的大夫们都说过同样的话,我的身子不易怀胎,这辈子恐怕无法生育了……」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她已经恢复所有的记忆,更重要的是,半年前她之所以坠落北宫的护城河,根本不是有心寻死,纯粹只是意外失足!
在他放肆的碰了她,并且选择性的告诉她半年前发生的往事后,那段遗失的记忆就逐渐回到她的脑海中,很缓慢又很确实的,由片段拼凑至完整。
想起了一切之后,禾采霞控制不住的心火狂烧。
她气极了赵昕阳对她不够了解,竟然以为她会因为他与小姑姑之间那段纯真的青梅竹马之情,伤心欲绝的投河自尽,更气恼他竟然任由爹爹把她带走,还让国师下咒掩去她的记忆,完全没有坚持反抗……
她写了封家书向爹爹问明自己被救起后发生的一切,才知道原来当初爹爹请国师下的咒术,不但有预防被他人破解的反噬作用,还同时对她下了暗示,让她在进宫与赵昕阳重逢之后,便会自行回忆起一切。
所以认真说起来,赵昕阳是被她爹爹彻底的耍了!
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后,她向爹爹要求,定下了一个小秘密--在她心甘情愿告诉赵昕阳她已恢复记忆前,爹爹绝不能泄漏一丝风声给他知道。
她真的很生气,所以打算让赵昕阳再痛苦一段时日,至于这段时日要多久……端看她哪时候气消或是心情变好了。
赵昕阳完全不晓得禾采霞已经想起一切,更无从得知她现在是倔脾气发作,在心里跟他呕气,只当作她是真的在操心无法生育的问题。
「你能不能怀胎,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在榻上坐下,自身后轻轻环抱住她,就像对待脆弱易碎的瓷娃娃似的,不敢多用一丝力。「我要的就是你--禾采霞,一个能与我厮守终生的亲密伴侣。你的身子状况我很清楚,本就不打算让你怀胎,我舍不得你承受怀胎及生产之苦;至于皇室血脉就更不用操心了,我叔父有三个儿子,将来从我那些堂弟里随便挑一个出来继承大统不就好了?你毋需烦恼这些,我根本就不在意。」
莫怪景钦皇朝屹立不摇,上有德下有贤,自然是千秋万代,绵延不断呀!禾采霞在心里读许不已,赵家人的心胸都极为开阔,连皇位都可以无私的退让,真是教人不得不佩服。
在她身后的男人……说真的,绝对是个能够依靠终生的好男人。她的心不由得软化了。
「你可以用力点……」她再一次说出让赵昕阳莫名其妙的话。
「啊?」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肯定很蠢,但是这个小女人说的话根本毫无轨迹可循呀!
禾采霞轻声嘻笑,扭腰转身,将两只手臂搭在他肩上。「我说,你可以多用点力气抱我……」她的眼儿弯弯,红润的嘴角也弯弯,脸上满是迷人笑意。
话已至此,他要是还没有动静,迳自发呆的话,那就是只呆头鹅了。
「霞儿,你愿意当我的皇后了?」赵昕阳又惊又喜,虽然问出来的话还是有点呆,不过肢体动作可就半点不含糊了,健臂一紧,便将她软绵的娇躯抱个满怀。
「我要是不愿意当你的皇后,你……会放我回王府去吗?」她柔若无骨的倚在他怀里,在他耳畔呢哝。
「不,不会!」他用嘴唇轻触她雪白细嫩的耳垂,确定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后,才放心大胆的吻向她,用舌尖轻弹她的敏感。「小猫儿,我求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好吗?」
求?禾采霞听闻这个字眼,心中不禁一恸。一个人中之龙,贵为天子的男人竟然对她用到「求」这个字?内心的感动与激荡差点让她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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