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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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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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没想过,要去做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她只希望,能和自己的爱人,亲人们,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对于那些所谓的事实真相,她只能自私地选择去漠视,去淡化,去忘却。
    她努力记着他对自己,和对家人们的好,她摒除掉脑子里的那些不安和心虚。
    她给自己时间,她想在回到他身边时,不再那么恐惧迷惘。
    所以官司打完后,她没有立即回去找他。
    她还有些怕,怕自己。
    可她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接她。
    他说,“你是我的妻子,丈夫接妻子回家,理所当然。”
    他们是曾在神前宣誓过,这一生一世,都要互相包容理解的夫妻啊!
    既然已经选择了他,嫁给了他,做了他的妻子,那么她也必须努力去理解他,接受他的一切,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
    她爱上的,应该是一个真实的人。
    而不是别人眼里高贵的亲王。
    也不是将士眼里无敌的元帅。
    更不是敌人眼里冷血无情的魔鬼。
    她爱他,就要爱他的全部。
    就算他在所有人眼里极度不堪,可怕,甚至是卑鄙无耻。
    他是她的丈夫,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的人,在她眼里,他就是最完美的。
    就算全世界的人唾弃他,她也不会放手。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
    织田亚夫回家前,一纸公文送到了他桌前,由于帖着紧急二字,又是突然从开封送来的,他随手翻看了一下,目光便定住了。
    随即,他招来了南云卫,并接通了刚刚架设好的直通开封的无线电话。
    “龙村。”
    “元帅。”
    “你发来的处罚报告,我已经看完了。”
    “是,请您指示。”
    “根据这上面,参谋本部和宪兵司令官的意见,要把荣泽英杰调离战场,你舍得?”
    “报告元帅,没有舍得不舍得。为了我东晁帝国的强盛,战士必须服从命令。”
    “你已经跟他谈过话了?”
    “是,已经谈过了。”
    “那好,让他来沪城总参部报到。”
    “是。”
    这看起来似乎只是一道很简单的调遣令,但是对未来的整个亚国和东晁帝国来说,却是一切变数的开始。
    那时候,织田亚夫一看时间,已经比预期晚了半个小时,急忙离开了。
    海边别墅里,轻悠正跟糯米团子做斗争。
    远在淮河以北的开封府,荣泽英杰在接到调遣令后,给旗下的士兵做了一个简短的讲话,在承认错误的同时,还鼓舞留下的战士们继续为帝国效力。
    他离开时,也许有遗憾,但更多的是期待。
    因为,他终于可以再见到美丽的元帅夫人了。


 ☆、55。做个好老婆6-宝宝对不起
    温暖的灯光下,白净的餐桌上,精美的陶瓷盘内,一朵朵漂亮的樱花娇艳绽放,但仔细看去,这些都是用三文鱼和最好的刺身,制作而成的寿司,可谓独巨匠心。
    织田亚夫看着满脸期待的妻子,问,“都是你做的?”
    他眼里的笑意,让轻悠立即红了脸,“呃,是呀!”
    小眼神儿不自觉地闪了闪,瞄了下旁边一个小盘子里的糯米团子,那盘明显手法要拙劣一些。
    亚夫笑意更浓,拿起银箸,挑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老公,那个……”
    他没有停顿,一口咬下一大半,边嚼边说,“唔,陈色很漂亮,味道也很不错。”
    这挑的正是小盘子里卖相最糟糕的一个。
    两口就吃完了。
    她忐忑的表情一收,小脸放光,“真的好吃?”
    “你怀疑为夫说假话?”
    “不,不是啦!那盘,其实,唔……”
    一坨塞进了她嘴里。
    他喝了一口紫菜海藻汤,眉眼更弯,“嗯,汤的味道也很正。”
    她立即笑开了嘴儿,蹭过去,又勺了两勺在碗里,献宝似地开始说起为了折腾这一顿地道的东晁美食,废了多少心血和功夫,直把家里正宗的东晁大厨们给急得差点儿跳崖。
    听完献宝后,他凝着她的眼眸,说,“寿司虽美,也不及妻之心意美。”
    她立即羞得变成煮虾。
    逗上了瘾似的,他又说,“海藻,鱿鱼,海蛰,看来宝宝今晚是不打算放过为夫了。”
    她一时没听明白,眨眨眼想问什么意思。
    显然,这丫头已经忘记当年他告诉过她,这些海产类都是助生育和性一欲的高蛋白高能量食品。
    他已经在她的碟子里,放上了两个圆团,并一撮黑色海藻,最后一根长长的火腿刚刚挑上筷子,她嚷嚷起来,餐桌上立即闹个不停,惹得笑声不迭。
    一夜浓情蜜夜叙不休。
    半夜,沉睡中的男人突然转醒,或者说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他捣着嘴,呼吸压抑地翻起身,仍保持了极轻的动作,迅速开门离开。
    走廊上,已经抑不住咳嗽出声,他急步进了书房,漆黑中撞上桌椅,跌倒在地。
    这时,身后有人追来,急忙打开了灯,将他扶住。
    “少主,您又发……”
    十一郎的话被男人举手打住,只挤出了一个“水”字。
    喝下水后,男人躺在棕色皮质沙发椅里,沉沉的呼吸,发出呼哧呼哧仿佛破风箱的声音,让十一郎眉头紧揪。
    抑了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少主,您这样不是长久之法,还是让艾伯特再给你看看,不然……”
    男人又摆了摆手,以手支额,许久才说,“连雅矢都没办法,艾伯特更不可能。”
    “可是……”
    “十一郎,这件事,绝不能让轻悠知道。如果你还想让十郎留下来的话!”
    十一郎惊愕地看着男人,男人闭眸深呼吸,仿佛那句威胁并不是出自他口。
    十一郎不会怀疑男人的命令,也不会违抗,但用这样的方式下令,于自己来说是第一次,他震惊的不是男人的心狠手辣,对于下属只要不犯规其实并不用担心。
    这话里更多的其实是男人对自己的狠,为了呵护这段得来不易的爱情和婚姻,从一开始,就编造了那么多的谎言,会有多累呵!可他依然甘之如饴。
    ……
    清晨,一只小手按在了他的脉博上,一会儿就移开了。
    他虚开眼眸,看到那只小手移到了她自己的脉博上,一会儿就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又过了一会儿,小手的主人缠上身上,揽着他的腰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下了。
    他睁开眼,眼底有浓浓的担忧,却不敢让她看到。
    突然,怀里的人儿又动了。
    他立即闭上眼。
    感觉她悄悄退出了怀抱,悉悉簌簌起身着衣离开了房间。
    他也跟着起了身,拉开房门就听到女人在询问管家,中药熬好了没有,又叮嘱了早餐的搭配,然后就出了门。
    他跟出去,问管家夫人去了哪。
    管家说,“夫人说要出去练练拳,不知道是不是亚国功夫?”
    亚夫沉下眉,跟了出去,就在屋外的花园阳台上,看到女人正扎着马步,嘿嘿地练着马步冲拳,那姿势十分标准,一看就是有些年岁的。
    她练得十分认真,手臂笔直,腰身挺健,马步扎得也很稳,出拳霍霍有声。
    之前连他的警卫员都暗中称“元帅夫人”的功夫极好,难怪能拿下他这个大元帅,还上战场杀敌立大功。
    他不由一笑,想到的却是后来在床上,发现比起四年前,她的身子更柔韧有力了,害他常常忍不住,喜欢换各种花样儿折腾,她竟然都能满足他。
    似乎终于意识到有人,一转头看到他,脆脆地唤出声,“亚夫?你怎么出来了,你还可以再睡会儿呀!”
    他上前,“你这么有精神,是不是怪我不够卖力,一大早的不睡觉跑外面来发泄过胜精力?”
    她立马噘嘴哼哼,“又胡说,不理你了。我要练功,我已经荒废好久了。从今天开始我要拾起来,未来生宝宝的时候才有力气顺产,不会像我娘一样,生了我就亏了身子,以后爹都不敢让她生了。”
    他目光黯了一黯,便在她身边扎起马步,挥手劈了过去,她顺势一挡,递来一个不满的眼神。
    “双修,效果更好。”
    “什么双修啊,你别胡来!”
    “怎么,看不起我?”
    “我练的拳法跟你不一样啦!”
    说着两人就拆解起来,拳声霍霍,过了十几招便渐渐变得更为默契,竟然真就“双修”起来了。
    于是,从这天开始,夫妻两又多了一项户外运动。
    ……
    出门时,车上除了食盒,又多了个小小的药罐子。
    “亚夫,你又咳嗽了,雅矢君有给你送药么?”
    “有,还有三瓶。”
    十一郎立即拿出了那个装满小白丸的茶色玻璃瓶。
    摆摆手,说再见,后视镜里的女子依然像往常一样,目送着汽车离开。
    十一郎心里却渐渐拧紧,其实玻璃瓶里的药丸只是非常一般的维生素罢了。
    事实上,男人早已经停药有半年之久。
    ……
    轻悠奇怪,生孩子这事,好像在故意跟她捉迷藏。
    当年不经意间,就怀上了。现在废尽心思,和亚夫在一起都有一年多了,竟然杳无音讯。
    医生都检察了,她和亚夫都没问题,那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真得等机会,看缘份了?
    ……
    从东晁对亚国的全面侵略拉开序幕,成功攻占了开封府,直逼华南境内,连番胜仗让东晁远征军的高层将官们到底层士兵,都开始洋洋得意了。
    半年里,不少将官连升三级,获得了和平时期都不易得到的奖励和荣誉。
    对于多数军官来说,上阵杀敌是战士最重要的使命,流血流泪战死沙场才是武士道精神的归宿。故而,对于能上一线战场的将官们来说,那才是最大的荣耀。
    可做为黑河大战和开封大捷前后屡立奇功,屡创惊奇的荣泽英杰来说,情况似乎完全相悖。
    荣泽英杰做为总司令部和总参部上下耳熟能详的新兴杰出军官,从一线战场被调回到后方,从陆战部转到了总参部,从中尉连长一职升到少校参谋员,在许多人眼里却是明升暗降,被贬了职。
    私下里,有不少将官都瞧不起荣泽英杰,且荣泽英杰自入总参部后,先后提出的几条参谋意见都获得了重视,并在成功执行后获得了褒奖,让不少人又眼红得很。
    荣泽英杰在受到同僚排挤时也发现,前线作战只需要手起刀落,干干脆脆地就能完成自己的任务,现在还必须浪费大把时间应酬那些虚伪的人,心中很不以为然。
    年轻气盛,心高自负,有时候难免芒峰太露,棱角锐利,得罪他人,遭人垢陷。
    “荣泽,你知不知道从尚仁帝开始,我们东晁已经取消了公开决斗的野蛮行径。”
    “将军,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竹野中校决斗,砍断他一条胳膊?”
    “因为他侮辱我身为帝国武士的尊严。那就是同样在侮辱我东晁帝国的尊严。属下记得亲王殿下在十六岁打倒俄国鬼子时曾说过,藐视我们武士的尊严,就是在践踏我东晁的尊严,从我东晁屹立于东方大陆开始,绝不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
    “够了!”
    南云卫有些头疼地别开眼,心说他见过无数军中刺头儿,但像荣泽英杰这样将任性妄为的事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倒真是第一个。
    而且,从那双精亮如豹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心虚和愧疚不安。真是让人难以决择!
    其实这事真说起来,还是那个竹野挑衅在先,但现在人家都断了支胳膊肘,你丫的还不认个错抹抹面子,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跟上司横,不是明摆着要挨刀子嘛!
    可惜,荣泽英杰的性子就是不会轻易向世俗妥协,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意思,就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任罚任打任降任削,随您便。
    南云卫深感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最难调教。可毕竟现在斗殴见了血,若要不严肃处理,就有违军纪,此事可大可小。但要就此废了这么一位有前途的军官,又实在舍不得。
    比起那个竹野,荣泽英杰的机敏和聪慧,狠辣和果断,更让他和织田亚夫看好。
    那么,现在怎么办才能将损失降到最小?
    ……
    荣泽英杰从总参部办公室出来,一路上扫过了不少兴灾乐祸的眼神,对那些看好戏的窃窃私语也听而不闻。
    一个军官大叫着追上来,荣泽英杰似乎没听到,目光紧紧凝在了对面总司令部大楼里走出来的男人,一声重重地关门响,方震回他的神儿。
    “就算元帅大人重视人才,可违反军纪的人是绝对没有希望的了。不听军令的家伙,就应该扔进臭水沟里让他永不见天日。哼!”
    竹野还挂着断臂,被一群要好的同僚簇拥着从一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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