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寒不给我拒绝的机会,重新又吻起来,这一次更加猛烈张狂,几乎吻得我天旋地转,不能自己了。
活了二十多年,哪里受过此等对待,脑里被抽得一片空白,一切就随著他为所欲为了。
迷糊间觉得那微凉的手伸进衣里,抚摸著我的肌体,每到一处都引得一阵颤栗,我甚至觉这个男人熟知一切我的敏感点,处处放火都特别大,烧得我神智不清,难以自持。
衣服被剥落,一阵清凉袭来,让我微清醒些,便看见那妖媚的脸上,一双微紫的眸此刻变得深紫,里面满是明显的欲望。
著了魔似的,我伸首过去就狠狠地咬住那迷人的唇,然後双手也不閒著,粗鲁地拉扯著他身上的紫衣,扯了好半响也扯不动,有些气急败坏,离开男人的唇,低头认真的解起来。
身上那双手在滑动,耳边是男人浑厚低沈的声音:“拖儿莫急,我们有得是时间……”那声,特别的感性暧昧,激得我越发的不能自己,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几分。
好不容易将其的衣服都剥落,露著那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晶莹的完美具体,我想都没想,俯首咬下去。可能力道重了些,听吻男人微微地抽气声,他在我身上的力首也跟著重了几分,最後滑进衣堆里,握住我的勃起。
“嗯!”本能地呻吟出声,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可是还是死逞强地继续口中之活,又啃又咬,不一会儿,那晶莹雪白的身体,硬是让我咬出了许多的痕迹,更加暧昧气氛。
我红著眼,有些发光;池中寒的双眼更是深了,望著我,一只手著急地在我身後庭开拓著,我抓著他那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咬著唇,忍著那不适。
“我、我衣里有药膏。”太乾了,实在有些不舒服,两人又忍得很辛苦,我便想起自己身上一般都有带著药,当中就有一瓶是阿爹亲手配的伤膏,此药非常珍贵,有活肉生骨之效,没想到现在用在这种事上。
池中寒也忍得很辛苦,却又不愿伤我,一听我这麽说,双眼一亮,赶赶抓起堆在一起凌乱的衣服,找出那瓶药膏,想都没想就抠出一大坨直接就往我後庭塞去。
“嗯!”有了药膏的润滑,池中寒能顺利地进出,这人肯定是个精鬼,马上就找到叫我丢盔弃甲的弱点,碰得我一个激灵,险些就滑倒落地了。
二人就这麽坦诚地面对面,池中寒的手绕过我的後身在努力地挖掘著我热情,前方也不閒著,二人吻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别、别弄了……”好不容易,最後的理智都被消没了,一双眼全是水雾,我抓著池中寒的手。
他看我,似乎也忍到极至,抽回自己的手,看著我。我羞热著脸,犹豫一下,才抓著他的肩慢慢地靠近他的身体,跪起身体跨在他身上,一手握著那未曾触碰的粗大,咬著唇,对准後庭口,缓缓地坐下去。
“嘶!”池中寒抽气。
“啊嗯!”原本只是进去一点,可是双腿一软,就这麽坐了下去,整根都没进去,整个前身都软软地靠在池中寒的怀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池中寒一动也不敢动,亲吻著我的发、我的头、我的耳……低声问:“是不是很痛?有没有伤著?”
我的脸更热了,不敢去看他,明知道他这只是在关心,可就是觉得当中有著撩人的勾引。
“不、不痛……”就是进去那一瞬有些疼,现在只觉得很肿胀,难受起来。
抓著他的肩,我试著缓缓地提起腰,感受到那粗大的硬物缓缓地磨擦著自自己柔软的内壁,那种感受,新鲜又刺激。
“嗯!”受不住,又摔回去,只觉那硬物直顶著到自己的小腹了,难受得紧,“我、我不行……”
终於,我还是认输,这种事,我还是不能主导。虽然有些男子汉的颜面,可也没办法逞强下去。
池中寒迷人一笑,抓住我的唇就吻,漏出一句:“拖儿已经做得很好了。”
说著双手就握住了我的腰,往上提著力,然後松手让我自己重重地再摔坐下去,拔出许多,又深深地插入,粗大的武器在我的内壁来回地磨擦著,撩拨著里面的热里。
不知是药膏起到的做用,还是池中寒的吻,亦或是那深深埋入的硬物,只觉那通道慢慢变得柔软了起来,还有‘滋滋‘的水声,加著那肉与肉的拍打声,撩拨著不是很明亮的夜色,羞掉了月儿。
“啊嗯……池……啊寒,慢、慢点……”只觉得这个男人有伤不完的劲,不断地提著不断地深深插入,越来越狂,越来越猛……
“拖儿……”被我凌乱地抓著他的肩有啃又咬,耳边听到拍嗒声外,他的轻唤,像带了魔力,我不再咬他,而是与他对视。
四眼在夜下交融,身体不断地狂抽插著;身旁不远处的火堆发出‘劈啪’的声响;远处,有夏夜鸟虫在鸣……
眼前的男人,深深地刻划著我的容颜,我在其的眸里看到披散著散一片凌乱的自己,还有自己一脸动情的脸。
“哈、哈……呼嗯……”二人粗喘著气,四目依旧纠缠在一起,我水雾著一双眼,有些看不清,伸首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咬,便离开了。
而後,他追过来,也同样轻轻地咬一口之後,也离开了……
第327章:引火自焚後悔莫及
四目纠缠,两身也在纠缠,不离不弃……
我想,不是我的身体习惯这个男人的侵犯,而是我这个……渴望著这个男人,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我们在一起,算来连三个月都不到……也许,我们以前真的是认识,人与身体都相互了解。
身体到了极至,我发著疯地抓著男人的背,刮著肉;他也不断地抽插撞击著,似乎非要把我的灵魂都顶离我的身体才甘心,大家都发著疯,不顾後果,不顾一切。
“啊──”我大声尖叫著,声音在夜空里,敲著天上看不见的云朵。
“嗯!”他低吼著,带著霸气震著地下三方神鬼。
不管,长夜漫漫;不管风再大,夜再冷,都撼动不了我们的热情。世界再大也与我们无关,这一刻,我们的身体、眼中只有彼此。
趴在池中寒的怀里,肉触碰著肉有著汗黏,可是却有一种心安在里头,喘著气,那快感的馀韵还没有消,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这样静静地靠著这个港湾。
“可是累了?”搂著的男人,轻轻地在我的耳边问,身体动了动,似乎想拔出来,让我好受些。
抓著他,“别动。”我说,让他静止了下来,还能感受到那原本的硬物在我的体内,跳动著。这种感觉很神奇,就好像我把这个男人孕育在自己的身体里,在滋养著他,让他灵气著,跳动著。
池中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无奈:“拖儿,你再这样夹著,我真的不保证还能做君子。”那声音有些哭笑不得。
我一愣,原本软软的身体这一下子绷紧起来,睁著眼瞪他,他也有些尴尬,可体身却是说不了谎的,只觉得体内的东西果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忽然,我咧嘴一笑,笑得眼前的男人都闪到了眼,看得有些痴愣,我趁他一个不备,用力一夹。
“嘶!”果然看到男人一脸的狼狈,险些就让我给夹软下去了,对上我带著狡黠的眼,他那一双原本慢慢平复下去的眼,又换上了深紫,盯著我有些发狠。
“拖儿在玩火。”说完一把抓住我,轻松地把我翻过来,压我在草堆上,扣著我的小腹,因为动作过大,滑出来的东西,这会惊魂未定,猛地又插进去。
“啊!”我大叫,一半是吓的,想转头去挣扎,谁知一手被抓著折在背上,只留著一手撑著草堆,不让自己完全地趴下去,这样完全出不了力也反抗不了。
身後的男人低吼一声,疯狂又一轮地抽插起来,撞击声比上一回还要大,刺进我的耳朵,又是羞又是恼,更是刺激。
“啊啊……唔咽!慢、慢……啊慢点……”太快了,被顶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身体不断地往前撞去,後方又紧紧地跟随著上来,一丝都不放松。
“还不够快?那……我再快点。”身後的男人,如恶魔一般,竟然笑著说道,然後果然更快地抽插著,顶得我魂不付体了。
“……啊啊嗯!不、不……啊!我、我错……了,慢、慢下……来啊!”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没想到这男人发起狠来这麽恐怖,以後再也不敢这麽乱玩了,惹不起啊!
只觉身後果然慢了下来,池中寒俯身压在我的身上,朝著我的耳畔吹著气,语带笑意却又有些凌乱,“知错了?下回还敢吗?”
“不……嗯,不敢了……嗯吾!”话说完就发觉这男人更恶毒了,虽然放慢了动作,却是次次都专顶我那敏感之地,一次次引得我全身颤栗未停又撞下一回,早泄下去的分身也不知什麽时候精神了起来,渴望著需要得到满足。
而这次,池中寒没有出手帮我,只是一味地撞击著我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他说:“拖儿就这样出精。”
心猛跳了几下,他是想只靠後边,也要做得我出精为止!
最後不知是他累了还是觉得我快承受不住,加快了冲击,狂抽好几十下,竟然二人大叫著再一次同时出精了。
这一次我直接就双眼一黑,晕趴在草地上,也不管有多刺人,迷迷糊糊不知人事。
没多久又醒了过来,池中寒深情地吻著我的眸,轻声带著魔音,“睡吧!”但是得到恩准,得到安抚,我果然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脑海里总飘著一段回肠寸断的曲儿,唯美动人……
那被微风凋零的的眷恋,每一篇都青涩如叹息在泛起;
细雨声嘀嗒嘀嗒回荡清晰,犹如某个人的唯美尤涟漪;
醒时对人笑梦里一曲折柳,天越高心越小独自酌醉倒;
最好有生一日都能下去,再浓的思恋很快变长流细水;
只要不怕前途沿路不会黯淡,得到定局又难以不彷徨;
一生为谁守候难辜负温柔,千丝万缕夜又是把明月照;
谁愿与君诀别於断崖清边,恋恋不忘脉脉已巍巍心寒;
青丝缠月吟一段风花雪月,对镜心意难抑一身散乱矣;
是谁已习惯了夜太冷断了厢,那誓言看倦让誓言倾覆;
这一路总有著对你的托付,生死相许似早已习惯孤独──
“醒了?”耳畔,响起了如梦里期盼的声音,我睁眼,看到一张带著深深情意的脸,竟然如此的和谐。
我露著笑脸,神色变得平静,没有原前认为的那种尴尬与羞恼,“早。”我对他笑,换来他在我的唇上轻啄之後,拿来湿布给我擦脸,动作自然得都融入这天地间。
“你……以前这样待我的?”我任他能我擦拭,假装不经意地问,偷瞄到他的神情自然。
“是啊!你以前有赖床的习惯。”他笑了笑,“当然,现在比以前更严重了。”
我瞪他,还不是他这个夜里太过生猛了!也不想想人家这两天拼进全力,飞奔千里不止。
擦完之後,他递给我水袋,“暂时漱一下吧!一会上路打到客栈再清洗一下。”他说得道貌昂然,可是我却听得面红耳赤,因为知道他话中之意。我们昨晚那般……激烈,又没处清理,如今身後只觉倒处都黏黏的,很是尴尬。
第328章:不得不让他来帮我清理
直到池中寒抱我上马,我才想起要问:“怎麽会有马?”难道他是骑马来追我的?也不可能啊!我没在在大路上飞奔,他若骑马肯定会被树叉、乱石给绊著前进不了。
他驾著马,跑得并不快,却也不慢,并且很稳,至少没有颠得我臀下生疼。
“这是我的座骑,很有灵性,可日行千里,它能闻著我的气息寻来。”他答得简约,“是了,你当初还给它起过名字。”
“名字?起的什麽?”
“你叫它冽。”池中寒说话时,那热气都往我的脖间喷散,弄得我时不时缩缩脖子。
“不过後来你知道它原来就有名字之後,就把名字让给另一匹马了。”
“哦,那……它现在叫什麽?”我并不是好奇,仅是想找话题而已,我怕不说话,气氛会变得很尴尬。
“耀阳,它的名字。”
“哦!……好名字。”然後我拍拍马脖子,“马儿马儿,你的名字很神气哟!”也不知是不是马真的很灵性,竟然边跑边‘噗噗’了两声,我就当它是在回应我了。
“嘿,这马儿真有灵性,竟然懂得回应我。”我笑了,觉得神奇。
只闻身後男人的轻笑,还有风声……
我们骑了半日,运气很好,竟然找到一家座落在路边的客栈,池中寒马下後直接就吩咐小二去弄热水,开间最好的上房。
不过,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再好的上房也是有限的,只是比其他的要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