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鲜币)70师徒缘逝(1)
“啊……”下体一阵痉挛,我颤抖地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
回来了?
呼……
我扭动一下身子正要下床去,却发现整条亵裤都是湿淋淋的。
呃……这不会是淫水吧?
我脸瞬间红了一大片,啊!
“然儿,醒了没有?”这是师傅的声音。
“呜──”了一个长声,我的房门被师傅推开了。
“啊……师傅……”我吓得把被子盖回了身上,要是被师傅看到这些,我会很丢脸的。
师傅见我如此愣了一秒,问道,“孝然这是做什麽?”
“没啦。师傅,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件衣服。”我缩在被子里摇了摇头。
“然儿想穿什麽颜色的衣服?”师傅淡笑地走到我的衣柜前,打开柜门,回过头来询问起我。
“恩……穿那件蓝色的。”我指了指那件蓝色的衣袍。
师傅伸手把挂在衣柜里的那件蓝色衣袍取了出来,顺便帮我把蓝色亵裤也拿了,走到床边轻放在我的床头上。
“谢谢师傅!”我吻了师傅的额头一下。
“呵,然儿穿好了就出去吃饭吧。”师傅抚了抚我的脸笑说。
“恩。”我点了一下头。
等师傅把门关上後,我忙起身把身上的亵裤脱掉了,快速地穿上了淡蓝色的亵裤。。
师傅不知道我又进入梦里──那麽我在梦里只有一夜了?
想到那个梦境,我就止不住地浑身发抖。不行!我握紧拳头,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个催眠物。不然要是再一次发生那样的情况,我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不会挺得过去。
**
御书房内
精致的鹤形香炉白色烟云从金色镂空中绕绕上升,让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来了。”严烨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抬起茶色眼眸望向刚走进来的封尚湖。
“嗯。”封尚湖点了一下头,不等严烨再度开口已经坐到御书房的小榻上。
“今日来得有些晚了。”严烨似漫不经心地说著。
“昨晚做了个梦,早上清醒地晚些了。”封尚湖淡笑回道。
“近日里你查到些什麽了?”严烨扇了两扇睫毛,微微抬眼──眸光清冽。
“那催眠之物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我查无踪迹。”封尚湖认真地回了个话。
严烨紧紧盯了他几秒,茶色眼眸笼上了一层血腥,“是麽?这事暂可不提。只是记得当日珞刖查你是种了某种毒素导致昏迷的,而,孝然却是无故昏迷。”
封尚湖听到此,墨眸微暗,百般周全却在孝然身上出了错,本是找个借口亲近於她的,却忘了想这事会带给他自己的危险……
他最近是什麽的?怎麽就犯了这麽个致命的错误?
“知你实力,知道要你自己亲自出手,就必不失手。恰好孝然当天是自个儿醒来的。但……这其间的差异,朕是看得懂的。”当天催眠师就要赶来的当会,孝然就醒了。若是封尚湖做的,那麽孝然不会自己醒来。但……怀疑是在的,这是他给封尚湖的提示也是某种危险的暗示。
是呵,他封尚湖要是亲自出手就从不会失手……
可笑的是,这次他不仅失了手,连带他的心也赔了进去,若是知道如此结果……
若是知道了他恐怕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真有人能收了他的心。他这一世除了严烨,还没有把谁人放在眼里过……
“催眠师玉莲近日就在国寺中禅佛,你去向他学点有用的。”严烨抬起眼。
“玉莲?是催眠的顶尖高手?他不是归隐了?”玉莲可以说是他催眠术的入门师傅了,只是他早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了。
“孝然入梦未醒时,就派了人寻他。”严烨说的风淡云清,只是四海甚大,人海茫茫中要寻到玉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孝然啊,孝然你到底有什麽魅力既然能把天下至尊至贵之人都握在了你的小手心里?
“严烨,但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帝王多了牵绊总是一种危险。”封尚湖抬眼老话重提。
“你不懂。”严烨眸中茶色一深,道明了他不想在此话题上多言。
“那孝然呢?”封尚湖挑了下眉,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总不会让我学好了後教她吧?”
严烨勾起唇角。“孝然不好学东西,我向玉莲要来了一块玉。”孝然这孩子人虽然聪明却从来不好学。恐怕这天下没有什麽东西是可以勾起他的兴趣让他用心去学的。
“我最近事物缠身也不得空闲去学,你怎麽不多要一块来?”封尚湖如以往般调笑著说道。
“只有一块。”这天下的宝物多了能叫宝物麽?
**
本来想吃了饭就让师傅陪我逛个街的,但是五叔叔偏偏在这个时候叫人来宣我进宫。哼,五叔叔也真是的,今天难得不早朝也不让我多玩会儿。
“五叔叔。”五叔叔坐在我们常呆的御花园的亭子里。
我提起长袍下摆跑了过去,拿起石桌上我最爱吃地糕点就往嘴里送。
“看你一副馋样,不会是没有吃早膳吧。”五叔叔的中指轻轻抚去我嘴上的糕点碎屑。
“吃过了,只是来了宫里又饿了。”我指控五叔叔让我跑地饿了。
“孝然是怨五叔叔把你唤来了?”五叔叔低下眼来。
糟了,忘记五叔叔是开不得玩笑的。“没有啦。我是说我早上吃得少些,入了宫就饿了。”
“那就再吃些吧。来人!快去给六王爷准备早膳。”五叔叔把放在他面前的那小点心也推到我的面前。
“是。”桂公公弓了个身,匆忙地奔了出亭子。
等我糕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五叔叔从宽大袖的衣袖里取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递给了我“孝然,这个给你。”
“五叔叔,这个是什麽?”好别致的小东西。圆圆的一小圈,而且摸起来很润手。
“这个是能驱梦的,带上它後会无梦到天明。”五叔叔帮我把他带到了我的脖子上,“记得没事的时候不要把它放下来,知道麽?”
“呀,真地有那麽灵麽?”我从胸前揪起它,可是看了好多遍都没有看出门道来。
“这是一个反催眠的物品,”五叔叔伸手帮我掏出被系著玉佩的红绳束弄在里面的头发,“你呀到底在哪里见到不干净的东西才被催眠的?”他会找出那东西,如若让他发现是人为的,那麽他定不饶他!
“五叔叔什麽知道有催眠之物?”我满脸问号,我只跟五叔叔说过我梦见了沙漠,并没有再跟他说别的啊。
“你这几十天跟封尚湖往来地有些反常,我派人问了一下。”五叔叔茶色眼眸上的睫毛轻轻扇动了几下。
“⊙﹏⊙,五叔叔,这不叫往来有些反常,我以前跟他压根就没有来往过。”五叔叔说的‘问’字应该是偷听加调查吧?
“五叔叔,这个真得能压制那种梦再发生麽?”我不相信地再次问道。
“这个是万年温玉,本身就是百邪不侵的,再加之有催眠师的反制性催眠在里面。无论那物有多麽的邪,总是压得住的。”五叔叔耐心地跟我解释道。
“催眠师……”古代原来也有催眠师啊。
“恩。”五叔叔应了个声。
“五叔叔!这个东西定是不好弄到手吧。”不然早就在我跟五叔叔说的那一刻他就给我了,拖了十几天的时间,必是不好得到的。
五叔叔但笑不语,说明被我言中了。
“谢谢五叔叔。”其实这怎麽是一个谢字了得的?只是五叔叔,您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般的好?如果因为这样将来孝然离不得您,那该才是好?
“孝然什麽了,怎麽突然泪湾湾地?”五叔叔伸出他如玉般美好的指头,敲了我的额头一下。
“孝然感动嘛。”我憨憨地吸了一下鼻子。
“傻孝然。”五叔叔轻笑了出声,“跟五叔叔客气些什麽。”
“哦,对了。五叔叔,那封尚湖呢?”
“他去找催眠师学些反催眠之术。”
“(⊙o⊙)哦。还好有玉佩,不然我不是也要去学那个反催眠术了。”我拍拍胸口,对於学东西我是最怕的。
“孝然也去学些吧。学了总是有好处的。”
“啊?不要……五叔叔!我不是有了玉佩了,就不用学了吧?”我哭丧著小脸。
“明儿让他进宫,你来听听,能学多少是多少。”五叔叔并不勉强我学习。
“( ⊙ o ⊙ )!进宫?”我睁大眼睛。“五叔叔也要学啊?”
严烨点了点头,他不想再尝到那种心疼得无法忍受的滋味了,却无能为的感觉太虚空了。也怕够了那种疼──太难熬了。
“那太好了,有五叔叔一起学就不会感到枯燥了。”懒惯了我这次没有再推脱了,大事小事我还是分得清的。能懒的地方懒一两下是没有事的,但是不该懒的,我还是要克服自己的懒性去学习的。
**
三日後
“王爷,封宰相请见。”小李子在我耳边说道。
封尚湖?我整个人僵硬了下。说实话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以什麽面目去面对封尚湖了。
“请他到客厅。”我咬咬牙,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的。
当我走进客厅时,见封尚湖正神情悠闲地饮著茶水。
见我进来,他抬眼望向我。
“有事?”我坚硬地只能挤出这麽两个字来。
“严烨今日给了你的块驱梦的玉佩?”封尚湖单刀直入正题。
“恩,五叔叔早上给我的。”我应了声。
“那就好,你以後就不会被梦缠住了。”封尚湖微微一笑,那媚地要命的眼帘随著这笑轻轻地开合一次。
“恩。”我点了点头。可是又好像哪里不对,想了想又说道,“可是我以後不就连美梦都不能做了吗?”
“不会,等找到那催眠之物後,那玉佩孝然就可以不用了。”封尚湖愣了下,笑著回答道,她还真是天真烂漫地紧呵,那麽他多日提上提下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些。
“哦。”我低下眼帘,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话才合适。
“孝然。”封尚湖唤了一声我的名。
“啊?”我傻傻一应。
“你……你的事我会保密的。”封尚湖说道。
“事?”我恍然一悟,我怎麽把封尚湖知道我是女孩的事也忘了?
“谢谢。”基於礼貌我只能这麽说了。
“梦里的事孝然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那不是真的。”封尚湖再次说道,就怕给她带去不好的印像。
“呃?”我不懂他说这个做什麽。
“你不用刻意再躲我。”封尚湖定眼看著我,认真地说著。
“没有啊。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啊。”只是在梦中的沙漠後才有了些来往。
“我是说,既然来往,就不要再生分了。”封尚湖的神情中有了丝焦躁。
奇怪了,封尚湖这厮是著名的情绪不外露的主,可是为何最近我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都能清晰地知道他的情绪。
是他退化了?还是我的神经变敏感了?
“孝然有在听我说麽?”封尚湖不悦我的发呆。
啊啊?他的不悦我竟然也能知道了??我变厉害了麽??
“你……什麽了?”封尚湖问道。
“没有……”我反应很快地嘿嘿一笑。
……
(0。76鲜币)71师徒缘逝(2)
学了两天的催眠之术,我的头都两个大了。今日难得偷了一天的懒;拖著师傅开开心心地逛街去。心情简直好到最高点。
“小公子,要不要来块糕点。”鬓发斑白的老人慈祥地问道。
我刚吃过早膳,本想说不吃的。只是看到那老妇人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糕,我不忍心拒绝地点了点头。等我接过糕饼的时候,那老妇人却向师傅给铜板的大手来了一刀,“师傅……”我吓得脸色苍白。
师傅一挥袖,那老妇人被袖风一扫软倒在地。
明知师傅的武功好,可是刚才我还是吓坏了。
“老人家?”那老妇人的情况有些不对。
“他是畜生,畜生……”老妇人口里喃喃道。
“老人家?”老妇人话语里的‘畜生’令我的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老人家好像回忆起什麽似的,泪眼朦胧,“我的儿啊……”
“婆婆。”突然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一位20岁的女子,她奔到婆婆身边抱起那老妇人的身子,低声哭泣著。
“大姐这是……”我愣了一下问道。
那女子抬眼凶狠地瞪向我家师傅,两眼也顿时泪朦朦了起来。
“本以为我们遇见了神医,我家相公就会有机会活下来的,可是无论我们什麽求著他,他就是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