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从天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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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从天外来-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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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慎不再吸吮嗜咬她,大口大口喘气,看她目光幽深莫测,慢慢额头抵上了她额头,视线却落了她剧烈起伏丰盈上,顶端红艳樱桃让他眼里充血……

    额头滚烫触感让可贞心惊,一滴汗水滑落,正好滴了可贞眼睛上。

    可贞惯性闭上了眼睛,连连眨着眼睫。却不防,他已是这么闯了进去。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双手死死抱住了他腰。

    这章肥不~

    今天是立秋,可却是今年热一天,我真真不想上班~

    d*^_^*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十章 花烛

    多谢清蒸鳜鱼平安符,多谢多谢~

    可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着混身上下好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样。

    就算当初解递路上,也不曾这样累过。

    顿了顿,稍稍舒展了一下酸软根本不想动弹身子,刚想费力地伸手挑起帘子看看天亮没亮。

    就有一双大手把自己揽了怀里,随后温热气息扑面而来,“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可贞循着声音微微仰起头,蜡烛可能已是燃烧差不多了,光亮比昨晚微弱了许多,已是看不清他眼神了。

    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不过幸好,她还是能够听得出他语气里担忧。

    想起昨晚喘息嘤咛和纠缠,突然脸上一阵滚烫,不禁有些磕磕巴巴,“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微微垂下头,倒像是把身子往他怀里蜷缩了。

    苏慎揽着可贞柳腰手紧了,嘴唇贴了可贞红润面颊上,可被子里另一只手却慢慢向下探索。

    可贞倒吸一口凉气,那手已是附略有些红肿花径处轻揉了起了来。

    忙伸手去拦阻,可突然,又缩了回来。

    因为无意中,可贞碰到了让自己到现都不舒服“元凶”。

    突然之间,傻了。

    什么情况,怎么都没有穿衣裳?可是昨晚,她分明记得自己是穿了衣裳。

    想着昨晚,再感受着苏慎轻柔按揉,可贞脑子里瞬间满是昨晚疼痛。

    他很粗鲁,就这么不管不顾冲了进去,疼得自己直冒冷汗,浑身僵硬,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不过。他也不好过。

    手下肌肤滚烫灼热,全是细细密密汗。

    贴自己面颊上绵绵细吻,轻柔揉捏着自己胸前丰盈。直到自己酥酥麻麻稍稍软了下来,身体渐渐被打开变得湿润,他才开始动作了起来。

    只是,一动起来,就又是横冲直撞。

    她感觉瞬间被开发了起来,完全能够清晰感觉出他是怎么自己身子里动作。

    于是乎,也就觉着疼,钻心疼。

    不过。他也很温柔。

    她又累又疼蜷缩床上喘息着,脑子里一片混沌,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抱着她细细亲吻着安慰着。想让石妈妈进来伺候她,可她不同意,坚持要自己收拾……他想了想,竟亲自去净房拧了帕子来帮她擦拭,还帮她穿衣裳……来来去去忙活了许久……

    又问她被褥哪里……虽然笨手笨脚。还是她强撑着换被褥,可是她心底里还是落下了小小甜蜜。

    虽然后来,他一直自己身上摩挲着亲吻着,可她仍然安然睡去了。

    只是,现两人身上衣裳呢?

    “二爷,妾身衣裳哪里去了?”可贞垂着头喃喃道。

    “你晚上睡了一身汗。我便帮你脱了。”苏慎亲了亲可贞脸颊,轻声道。

    若是可贞能看到苏慎眼神,肯定能看到他眼里一丝不自然。

    只不过。可贞没有看到。于是只是嘟了嘟嘴,心里暗忖,这样也没醒?看来自己睡得真够沉。

    想要谢谢苏慎,可又有些别扭。

    他脱了自己衣裳,自己还要说谢谢?

    “妾身想。想沐浴。”可贞微微动了动身子,还真是感觉到了身上粘腻。

    “好。洗个澡也能舒服些。”

    苏慎应了,搂着可贞坐了起来,长臂一捞,把胡乱扔床里小衣拽了过来,要帮可贞穿衣裳。

    可贞忙从他手里抢过了衣裳,“我,妾身自己会穿。”

    说着滑进了被子里,可原本三两下就能穿好衣裳,左拉右拽半晌才穿上了。

    穿好了衣裳,又急急起身。却不防被苏慎按住了,他三两步跨下了床,从一旁衣架上拿了件大氅过来给可贞披了。

    “仔细着了风。”

    可贞看着大氅,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外头传来了石妈妈声音。

    可贞忙看了看自己和苏慎,衣裳都穿整齐了。又探头看了看床上,并不凌乱,扬声请了石妈妈进来。

    原来不仅石妈妈,周嬷嬷也来了。二人带着柳月等人进来,看到小两口俱已是起来了。只是两人目光闪烁,都不敢看这边,脸上就有了笑意。二人屈了屈膝,径直走到了床边。

    再过来时,两人眼角眉梢笑意藏都藏不住,给苏慎可贞行礼,“恭喜二少爷,恭喜二少奶奶。”

    苏慎点了头,可贞不自垂下了眼帘。

    石妈妈周嬷嬷笑眯眯唤了厨房送莲子羹来。

    可贞赶紧给柳月使了个眼色。

    柳月了然,过去开了箱笼,把给苏慎贺仪取了过来递给可贞。

    可贞屈膝行礼,把衣裳鞋袜奉给苏慎,“二爷,今儿是二爷生辰。”

    苏慎一愣,其实他早已是忘了他生辰了。毕竟,不管是大登科还是小登科,这辈子可就这么一次。这些日子,他忙都忙不过来,哪里还能记着这每年都有一回生辰。

    可看着可贞温柔恭顺样子,一个激灵,赶紧接过衣裳鞋袜。

    “你没有力气,哪里拿得动。”

    冬衣鞋袜,分量可不轻。

    一语刚落,屋里伺候丫头们都红了脸,石妈妈周嬷嬷是掩着衣袖轻笑了起来。

    可贞偷偷横了他一眼,本来还想帮他穿衣裳。只不过,屈了屈膝就自去梳洗了。

    苏慎被可贞那一眼看得心下一动,昨天晚上那淋漓致舒畅感觉又浮现了上来。

    醒了醒神,忙穿起了衣裳来。可宝蓝色袍子穿上身,想着这是可贞亲手做,那旖旎感觉越发明显了……

    穿戴洗漱好,石妈妈周嬷嬷服侍着苏慎可贞吃了莲子羹,又请了苏慎去堂屋坐了。全福人给可贞开脸,梳了妇人妆圆髻,簪了苏家下定如意簪。

    石妈妈周嬷嬷看着可贞端庄清雅身姿,笑到了眼睛深处。

    出了门,苏慎看了看笼着袖子可贞,悄声道:“这样冷天,该抱个手炉。”

    可贞斜睨了他一眼,“去给长辈请安,怎么能抱个手炉呢!”又笑道:“这袖笼也很暖和,妾身也给二爷做一个吧!”

    “不用了。我不觉着冷。你也少做些针线,有空时候,多歇歇。”只一眼。苏慎就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两个人一路走,时不时轻声细语两句,跟身后石妈妈周嬷嬷无限欢喜。

    去了大太太那,大老爷大太太看着这一双璧人,尤其是苏慎身上一身明显是可贞针线衣裳。也是无限欢喜。大太太是拉着可贞说了好一会儿话,问着可贞这衣裳怎么有空做,又很是夸了一番,才往太夫人那里去。

    太夫人昨儿一晚上尤其浅眠,昏昏沉沉,一晚上问了十多次时辰。听得苏铸哭笑不得。是天不亮就起来了,又遣了周嬷嬷往东跨院去服侍。

    拉着可贞坐了自己身边,“若有什么不习惯。或是吃食上不合胃口,只管和祖母跟你母亲说,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才是。”

    “祖父祖母和外祖父姑祖母一起长大,我又是外祖父姑祖母身边长大,怎么会不习惯呢!”

    太夫人揽了可贞。“这孩子!”

    显得高兴不得了。

    三太太咯咯笑,“可不是。二奶奶合该给我们家做媳妇。”又指了指苏慎身上衣裳,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夸得苏慎可贞齐齐红了脸,才笑道:“我们家慎哥儿好福气!”

    苏恪几个站下首听了,连连向苏慎挤眉弄眼,被苏慎给无视了。

    太夫人却是连连点头,笑眯了眼,“很是这话。”

    说笑了片刻,苏铸太夫人领着一家子男女老少去祠堂磕了头,又用过朝食,赶回来参加苏慎可贞婚礼众人就准备收拾行李了各自回任了,而苏铸也要带着苏恪几个和苏绍一道去湖州了。

    太夫人很伤感,上了年纪人,就喜欢儿女绕膝,总觉着见一次就少一次了。

    三太太和太夫人说笑,“娘现有娘子陪着呢,赶明儿再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见了我们就嫌烦了。”

    太夫人听了,又笑了起来。

    可坐一旁大太太却是笑不出来了,往日里,这二弟妹是好说笑一个,可这趟回来,怎么不声不响。还有两位姑奶奶,这情绪,可不大对。

    趁着没人时候,悄悄告诉了太夫人知道。

    太夫人其实早有觉察了,只不过她们看样子是明显不想说,她便也不好多问了。

    大太太带着疑惑回了东院,不过马上就欢喜起来了,拿了架子床隔板里一个小匣子,去了东跨院。

    苏慎可贞二人此时正书房练字。

    以往,可贞再忙都已是习惯了每日要写两页字了,前两日抽不出功夫来写字,今儿再不练,那说不得这么多年功夫就打了水漂了。

    所以回了屋,交代了柳月一些事儿就过来书房练字。

    可贞过来书房时候,苏慎也书房。

    东厢房这三间屋子是完全打通,只是隔了个屏风。东边两间是苏慎书房,西边一间是苏慎特特为可贞留。

    很自然,他就觉着可贞应该有间自己书房。白氏林氏知道了,打了两堂书房家什过来。

    自打五岁启蒙以来,即便是过年过节,苏慎也没有搁下书本搁下毛笔,这已是刻骨子里习惯了。

    可今儿,虽然手里拿着书,脑子里却都是可贞身影,根本定不下心来看书。

    正踌躇着是不是往正屋去,却见可贞走了进来。

    忙放下了书,迎了上去。

    听说可贞要练字,登时就欢喜了起来“我也要写字,我们一起。”

    说着亲自给可贞磨了墨,看着可贞写了两个字,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围绕他心头疑惑来。

    d*^_^*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私产

    多谢清蒸鳜鱼护身符,多谢多谢~

    苏慎站身边,可贞怎么可能定下心神来练字。

    写了两个字,便搁下了笔看过来,却看见苏慎正盯着自己微微拧着眉。

    心下诧异,忙笑着问他怎么了,“可是妾身脸上沾了墨渍了?”

    苏慎连连摇头,“没有。”说着又道:“我只是想,你给外祖父画桌屏扇面都有题字盖章,可是送我那副《雪竹图》却并不完整。”

    一幅画,没有题字盖章,自然是不完整。

    可贞垂下了头,“当时妾身并不知道……”

    话未说完,可贞确已然是意识到当初苏铎让自己送副画作给苏慎,可能并不只是做为生辰贺仪这么简单事情。

    虽然可贞话只说了一半,不过苏慎已是会过意了来,

    也是,当时自己虽是表哥,可也是外男。有所顾忌,这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帮我补上吧!”笑着步绕过屏风,取来了放书案上紫竹桌屏。

    看着那副《雪竹图》,可贞颇有些为难。时隔这么久,当时心情早就找不到了,若是再题字盖章,说不得只会显得突兀,根本就起不到画龙点睛效果。

    “二爷,要不等过两天略略闲了,妾身再给您画一幅吧!”

    “好啊!不过还是把这副先补上吧!”说着微微偏过头去,“这是你送我头一份贺仪。”

    一瞬间,苏慎就决定了。等她再给自己画上一副《雪竹图》,这一副就好生收藏起来。

    “那好吧!”既然他不介意,那自己还介意什么。

    取下镶嵌紫竹桌屏里斗方,想了想,提上了四句十六个字。

    苏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可贞笔端看——细细叶。疏疏竹;雪压不倒,风吹不折。

    很简单十六个字,从她笔下流泻而出,却别有一番意味。

    既像那执着马鞭鹅黄色娇俏身影,又像现妇人装扮内敛端庄。

    “很好,字写得很好,意思也很对。”不由得连声赞道。

    可贞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字便罢了,这诗句可不是她原创。

    又打开了书案下小抽屉,取出了雕四艺雅聚黄花梨小匣子里头藕尖白芙蓉石印章。

    “对了。还没有问你,你怎么没有取个别号?”

    看着那完整了《雪竹图》,苏慎很是欢喜。只不过看着那“素蕴”二字。心里稍稍有些不自。

    可贞原本就没有抬起头垂低了,“外祖父说,让二爷替我取……”

    之前白氏就和苏铎说过,该给她取个别号。这“素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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