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一步安慰一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呆呆地注视着她。看到她的身子明显地抽动少了些,“那。。。。。。那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只是希望你能先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再听我细说,好不好?”舒畅柔声地说着话,言语中都是请求她原谅的口吻。
“我。。。。。。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道歉?你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人,都做习惯了的人,还会向我道歉?天下奇迹了!你本来就和那两个赵府的姐妹纠缠不清了,还要来惹我,为什么啊?我不是她们这样子的人,你凭什么做刚才的事情?我的。。。。。。我的清誉全毁在你手里了,我要是现在有一把刀,恨不得狠狠地砍上你数刀才解我现在的心头之恨。”蔡燕磊满腔的羞愤无处诉说,盯着舒畅的眼神带着愤愤的光芒。玲珑有致的身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看在舒畅的眼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舒畅蓦然地红了脸,别开了头。蔡燕磊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这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转过身去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恨不得立马把他给吃了消灭了事。
舒畅自然是把她的一举一动分毫不差地看在眼里,脸上浮现了一丝刚才不同的笑容,那就如偷吃鱼腥的馋猫一样,有点怪怪的表情。“你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我们?还是偷窥我们的一举一动?这是一个闺阁女子的行为吗?你的贤良淑德都到哪里去了?还有资格来说我的是与非?那赵府的两姐妹就是比你好,不止好,她们的言行举止更胜你一倍都不止,你自己说说看,你有哪点比得过她们?我选择与她们在一起那是最正确的选择。”话音一落,舒畅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蔡燕磊的动作,想要从她身上发现一些什么,这就是他现在想要的。但是具体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刚才只是脑海中突然显现的一个念头而已。(奇*书*网。整*理*提*供)
蔡燕磊闻听此言,气得将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直面舒畅,快步走到舒畅面前,“我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她们?你这个登徒子居然敢这样子说我?我现在就是拼了我的命我也要打你这个登徒子,看你还敢乱说。你给我住嘴吧!”嘴里一停,这手就招呼上了舒畅的脸颊,不过这次舒畅早就防着,原先预料的清脆声音没有响起,她的手却控制在他的手里了,挣脱不得。
舒畅就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一带,蔡燕磊的人整个人又伏在了他的身上了,猛然的一撞击,感觉到了他坚硬的肌肉带来的震动,疼得她的眼泪又下来了。看到她的眼泪,舒畅想也不想就用自己的手指将它慢慢拭去,没成想越拭越多,象珍珠落盘似的,晶莹剔透。“别哭了,好吗?我不是存心气你的,只是想到你刚才的那番话这么污蔑我,我听了也不爽啊!我和她们两姐妹没什么的,你不要再多心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放心了,呵呵!”说完用手扶了扶她的身子,双臂合拢围上她,让她舒适地靠着自己,让她听听自己现在已经渐趋平稳的心跳声。
蔡燕磊面红耳赤地听着舒畅的表白,整个人突然也觉着轻松许多了,静静地趴在他的身上动也不敢动。那个人的呼吸和着他绵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冒出丝丝热气,灼得她更加软绵无力,依靠着他支撑着。“恩,我想。。。。。。”
“你想什么?恩?”舒畅更是贴近她说话,一边还坏心眼地在她变红的耳边轻轻啃咬着,痒得蔡燕磊起了鸡皮疙瘩,用手推了推他的身躯,让他离开自己一点。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不站稳,以为自己要倒下,没想到还是落入了刚才温暖的怀抱里。
见她带着馨香的身子重新又落入了自己的怀抱,舒畅幸福地拥紧了她,“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还是母老虎一只,现在就成了一只小绵羊了?你刚才说想。。。。。。想什么呢?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说来听听,恩?”舒畅故意在想字上加重了语气,说完还不忘记在她耳边低低地一笑,羞得蔡燕磊刚刚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的头儿又垂了下去。
“你又欺负人家,不来了啦!我只是想让你去那边的躺椅上坐下休息一会,你又多想什么啊?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情,说你坏吧实际也不坏,说你好吧又一时说不上哪里好,可我就是记住你这个样子了,唉!”蔡燕磊在舒畅的怀里低低地说了如上的话语,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在叫一样,幸好舒畅的耳力还算好,听了个真真切切。听完便哈哈地笑了起来,半抱着她的身子向她所说的躺椅过去,先自行在下面垫了褥子,自己躺下,让蔡燕磊还是如初时的半倚在他的身上。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我这个地方也只有我自己知道,也不曾和人说过的,看来我们两个人真的是有缘啊!我想有个私密的空间都让你未卜先知,天意如此啊!看来我们两个人得守望一辈子了,呵呵!”舒畅低沉的声音混合着笑声,震得蔡燕磊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动了几下,却发现舒畅的眼神里有了一种渴望,让她有点害怕的渴望。“你不要动了,安静地躺着吧!让我抱着你躺一会吧!一会就好了。”舒畅还是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蔡燕磊只得憋着不敢动,生怕出什么事情。伏在他的身上低低地说着她的发现。
“我发现这个地方里是个夏天,我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无趣,晚风也感觉到很少,于是想把半垂着的帘子全部收起,结果一把扯出来这个上来的楼梯。小心翼翼地上来,却发现里面居然别有洞天,这书架上的书籍也差不多是我喜欢的作品,喜得我天天到这里做窝了,连我那两个丫环都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我一直以为这是蔡府中哪个上代祖宗留下来的秘密,到现在才明白是你精心打造的结果啊!不过这个地方再怎么说也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别的人甭在梦想进来或者拥有它了。你得向我保证,不许带别人来这里,这个地方就永远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一个共同保留的秘密,一个不向外说的秘密。”
“看来真的是天意啊!我也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和你的房间相通,要是早知道了说不定来个偷香窃玉,做点风雅的勾当。”蔡燕磊闻听此言气得在他的腰部抓了几把,疼得舒畅直唱哎哟歌。“哎哟,你别抓我啊,我不敢啊,只是随便说说的。哪敢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只是逞个口舌之能罢了,这些事情不适合我的。”舒畅把放在自己腰部的魔爪轻轻松开,那柔软无骨、滑腻的感觉让他的心里不由得浮起了那种酥麻的感觉,紧紧地抓住不放手。她的手放在他的手里,感觉好小巧啊!
“闹腾了这么久的时间,应该很晚了,你回去睡吧!我呢就睡在这里了。好不好?”蔡燕磊看着自己身下的舒畅,小心翼翼地探听着他心里的想法。
“不,我不走了,就这样子陪着你,不好吗?难得我们有这样子的机会,你难道不珍惜吗?”舒畅故意试探着蔡燕磊,看她对于他说留在这里不回去休息有何反应。
蔡燕磊抬起自己的头部,对上他的视线,坚定地说:“不,一定得回去休息。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我就下去自己的房间休息,这里给你休息吧!我们毕竟还没有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子如果经常在一起你我的声誉全毁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舒畅看着她认真而又执着的表情,亲密地在她的头上抚摸了一下,“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我要将最美好的记忆留给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等你正式嫁给我的那一天。”侧身慢慢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扶起坐正,自己再起来,想了一下转回头,在她的嘴角亲吻了一下,沿着自己来时的路一步一步地远离她的视线,直到消失。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她在睡觉的地方躺了下来,想着刚才的甜蜜,笑笑闭上眼睛睡觉了,一夜好眠到天亮。
第一百节 疑问
这几天蔡府里丫环和仆人之间最多的话题都围绕着赵府两姐妹和舒畅,说赵府两姐妹只要是一有空就粘着舒畅,不是找他去玩就是找他去外面逛一下。而舒公子都是秉承彬彬有礼的君子风度,从开始到结束一路陪着,也从未说过任何让他们大跌眼睛的话来。他们这些观望中的一大部分人都在私下里认定这位舒公子最终会抱着两姐妹花归家。他们的言论传到舒畅的耳朵里,他也没有什么突然的反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由着他们去闹腾,自己知道自己选择的目标是谁就行了,犯不着向他们大声宣告的。
因为这帮料想不到的是经过昨晚两个人的互诉衷肠,舒畅的整个状态都完全不同了,现在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查案中去了,现在的重心转移到毛大那里。今天是和那个蒋门神约定碰头的日子,他必须得去看看有什么最新的线索。路过出府的过道时,他碰到了早就在那里徘徊的赵府两姐妹,看到他过来,装作巧遇的样子和他打招呼:“舒大哥,这么急出去做什么?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如果有,请不要客气,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全力的。”
“不必了,也不需要。我出去有要事要办,不方便带你们,请你们以后自重!看在大家都是一府之内的朋友,我也不想把话说得太绝,言尽于此,请两位姑娘自己斟酌,请!”舒畅丢下话以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她们两个人的视线,两个人硬是愣在当场没反应过来,待到回转时那个身影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次的邀请以失败告终,他居然果断地拒绝了,直截了当地说明不去。赵府两姐妹心里感到很郁闷,就这么一晚的时间,这个人说变就变,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得这么快呢?看来有必要跟着他好好研究一下具体的情况了,再回来商量怎么办。
“和琪,那个舒公子出去时有没有派人跟着?”赵沉醉挥了挥手中的锦帕,这个鬼天气,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呢!
“回小姐,刚才我们都以为小姐们就要和舒公子一起出去了,所以并没有人跟着舒公子,请小姐责罚!”和琪一边小心翼翼地回话,一边看着赵沉醉的脸色变化。
“看来我还是白教你们了,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这人海茫茫的上哪里去找啊?多多留意府门口的动静,人要是回来了就给我盯紧一点,这次再不能出了漏子了。”赵沉醉看了看和琪,这次她倒是没有怎么发火,丢下这句话就顾着自己走了。
远处的蔡子蕴母女正好出来透透闷气,她们的这一幕全部暴露在她们两人的注视之下。“晴儿,你看到没有?这就是她们的计策,你可要看着点,别以为她们和你一样正正经经邀请人家,她们啊是正的不行歪着来,你和她们相比还嫩了一点。不过今天出来巧,能够让你知道她们的本来面目也是好的,以后就知道怎么办了。”
“娘亲,我都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实在是不想和她们一样用这样子的手段去争夺,这不是我的作风。我要也是要的光明正大的,就如那个燕磊姐姐一样,喜厌都明显的,我就欣赏她,可为何这府里的人除了去和她说些闲言碎语,就没有别的和她说了呢?”何依晴的话里透出一丝无奈,她才不想和赵府两姐妹一样这样子高调做事情呢!对于只见过一面的蔡燕磊,她倒是蛮喜欢的。
“我不是要你学她们这样子做,是要你知道人不可貌相,不是有些人表面上对你好就是好的,说不定背后给你一刀。要你现在看清楚,是希望你以后看人做事不要任意妄为,随着自己的性子去做,而是去做之前要先考虑好进与退。”蔡子蕴借机开始循循善诱地不忘记教导自己的女儿,这个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把每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做任何事情之前应该深思熟虑,而不是遇到问题再一筹莫展,来追问为什么会这样子。
“大小姐,你怎么和小小姐都在这里站着啊!身边也不带个人侍候着,看来我得说说跟着你们的丫环了,她们是怎么做事情的。”石管家的招呼打断了娘俩的话语,他见了蔡子蕴还是习惯以前的叫法,习惯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就是潜移默化地潜伏在你的生活里,让你不得不随着它随波逐流。
蔡子蕴打量了一下石管家,还是那幅稳重有余的样子,只是比她出嫁时老了很多了,两鬓上已经有斑斑白线。“没关系的,我只是和晴儿出来透透气。她们也忙,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的习惯的,由着她们去吧!你这么急匆匆地是要上哪里啊?不是要紧的事情叫那些个小子去干吧!你偶尔也得歇一下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和我在那时差多了。”
“是啊,岁月不饶人啊!小小姐都长这么大了,转眼之间都可以嫁人了,我怎么会不老呢?老爷叫我去唤梅天利过来,有个事情要问他呢!可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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