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泥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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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泥娃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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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明白自己下场,燕泥心里始终记挂三少爷的事情,思及自己永远见不到那穿水蓝色衣衫的男子,她不由放声大哭。
  润月心里暗爽,嘴上安慰她,说道:“燕泥妹妹,大少爷慈悲心肠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下人的,你别太担心。”
  “真的吗?我记得以前的一个主人因为古董被小厮摔坏,他把小厮打得半死後扔在街上。不过几日,小厮就死啦!”燕泥仍旧抽抽嗒嗒。
  死丫头,不算太笨嘛,还懂得应有的下场。上官府虽然不会打人致死,但是,被逐出上官府的下人,无人雇佣,与打死没有区别。看你可怜,我给你指条生路吧!
  润月假意说道:“上官府的家法非常严厉,这是为防止下人有贰心。燕泥妹妹,我不能看着你受罪。趁没人发现,你快快逃吧!”
  燕泥抬起满面泪痕的小脸,问道:“我跑了,你怎麽办?”
  润月说得悲愤异常,“不用担心我,大不了死路一条,下辈子投胎,我也许不再为人奴婢。燕泥妹妹,你应该为我高兴。”
  润月心中大扮鬼脸,库房存有好几个青瓷,拿一个替换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润月姐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无辜的。”燕泥不肯连累无辜的润月,她难过的是今生无缘见姐姐最後一面,生死茫茫两相隔。
  润月正要劝说她离开上官府,不料,李管家恰好由外进屋。




床上的泥娃娃──第九章

  上官府 偏厅
  上官望东仔细听完李管家的汇报,笑眯眯地问地上跪着的二人,“你们可知道上官府家法?”
  燕泥鼓起勇气,挺直胸膛说:“大少爷,不关润月姐姐的事,您要罚就罚我吧!”
  润月听大少爷的笑声,头皮发麻,背脊冷汗直冒。润月两年前进府,服侍大少爷两年,心知他看似随和,实则莫测高深,无人知道其想法。也许,假意替燕泥担罚,燕泥会被罚得更重。
  因此,她低头说道:“润月愿为燕泥担罚,润月死不足惜,请大少爷原谅燕泥无心之过。”
  燕泥感动地望着润月。她是那种别人对她好,她会记得一辈子的人。润月全心全意为她好,她更不能让润月担罚。
  “大少爷,打碎瓷器的是我,与润月姐姐无关。您罚我就对了。”
  “不,大少爷,还是罚我吧!”
  一时之间,二人争执不下。
  上官望东心里暗骂老三,看中一个专门惹祸的麻烦精。那件越窑青瓷是他最喜爱的一件珍品,耗费他无数心智才弄到手,是他能力的证明。现在,宝贝被老三的小奴摔碎了,怎麽让他不心疼?!
  偏偏她是老三看中的人,打骂不得。如果,责罚她,说不定老三翘头不干,他的损失岂不更大?可是,不责罚她,府中的家法开先例,以後管教下人难以树威。
  身为上官府当家,他不能为一个小丫鬟破例。真是两厢为难!
  上官望东看二人相互为对方开脱,轻咳一声,待二人静下,微笑道:“秋燕泥,念你初犯,罚你打扫上官府所有庭院;润月,照管东园的古董是你的职责,你今日没有做好分内之事,导致青瓷被打碎。本应逐出上官府,念你平日悉心照管,罚鞭二十,降调厨房。李管家,带她们下去吧!”
  润月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大少爷,明明是秋燕泥打碎瓷器,为什麽最後却罚到她头上?她不甘心。
  “润月,你觉得罚得不对吗?”她的表情变化逃不出上官望东的眼睛。
  润月咬唇低首道:“大少爷罚得是,奴婢今後会更加尽心尽责的。”
  “大少爷,燕泥自愿为润月姐姐顶替二十鞭。”燕泥磕头求道。
  润月沈不住气,怒道:“不用你多事。”
  小笨娃,别人不领情,你还求什麽?若不是念在润月还有点用处,他早将她逐出府,哪容她在他面前耍花枪。上官望东心里明若火烛,他冷笑道:“李管家,带她们下去熟悉家法。”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章【H的前奏】

  月色撩人,四月中旬的夜晚尚带丝丝寒气。
  府李的下人干完活皆已入睡,唯有燕泥还在清扫今天指定的庭院范围。
  上官府占地百倾,打扫它的庭院是项庞大的工程。每天燕泥清晨,按李管家的指定范围进行打扫,直到晚上时方能完成任务。
  第二天,又得早早起床开始新的任务。其中苦累自必不说,燕泥对大少爷的惩罚毫无怨言。
  她唯一愧疚的是,本应打在自己身上的二十鞭却由润月姐姐代为受过,还害她调至厨房。怪不得她去厨房找润月姐姐,她爱理不理的。
  燕泥叹口气,继续清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接近上官府的禁区──西园。
  乌云遮月,幽暗的庭院弥漫淡淡清香。
  燕泥闻出清香是梨花特有的香气,她平素最爱梨花,每当梨花盛放之时,姐姐总会趁闲暇带她去看花,她每日打扫庭院,诺大的上官府没有种一株梨树,梨花的香气从何处飘来?
  燕泥寻香探花,冷月无痕,隐约暗光照她前行。
  上官府回廊通道曲曲折折,宛如迷宫,燕泥寻香前行,不知方向。
  终於,花香愈来愈浓烈,她在一个陌生的小院落前停下。毫无疑问,花香是由这里散发,墙内梨花探头伸出一枝风流。
  燕泥推开虚掩小门,梨花似雪夹清风迎面而来,吹得人满身冷香。
  院子中央只种着一株梨树,它极具扩张的生命力向四面八方伸展,粗长的枝干,满目如雪似锦的梨花重重迭迭,娇怯动人地盛放。繁重的花朵压得纤细的枝干末梢在夜风中轻颤,些微落花残如冰点衬得小院落空灵而寂寥。
  夜色梨花幽白而妖媚,它的美带魔力,诱惑她接近它。
  也许,探花人身处梨花的梦境而不自知。
  燕泥闭目,张开双臂,深深吸口梨花香气。
  咦,不对,她的手好像碰到什麽东西。她猛地睁开双眼,原来,她碰到一片衣袖。
  燕泥顺着衣袖往上看,待看清楚他的相貌,她只能呆呆地仰视衣袖的主人。
  月光恰好透过花瓣间隙射下斑斑光芒,男子长身玉立,白衣胜雪,未绾的狂野发丝自然垂於身後,双眉斜飞入鬓,一双猫眼魅意横生,唇若涂丹,丰姿潇洒。
  男子身上散发若有似无梨花香夹杂男性气息,不知怎的她双颊羞红,如波星眼不住在他身上打转,她迷惑道:“你是花妖,还是花神?”
  今晚沐浴完毕,上官望西漫步赏花,回味那天救下的少女。不知老大安排她到什麽地方?他有丝後悔和老大赌气。最近,钱庄的事情太忙,过段时间再调她至西园吧!
  忽然,他听到院外有脚步声接近,急忙隐身大树上,看看谁那麽大胆子,居然不经允许擅自闯近西园。
  出人意料,来者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少女。
  她娇怯怯地立在梨花树下,仿佛与莹白的花瓣重迭,迷茫的双眼引诱他强烈的占有欲,呵护娇花避雨露。
  上官望西忍不住现身,却被她误认为异类。他外貌天生偏阴柔,长相过於俊美,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出门一概戴顶纱帽阻隔探询的目光。
  听她这样问,他好笑地反问:“你认为呢?”
  燕泥双手放开他的衣袖,说道:“我觉得你是花妖。”夜间妖魅出没,白日神人现世。
  “那你怎麽还不跑?不怕我吃了你?”
  燕泥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我相信花类都是好的,你应该也是好的。再说,你长得那麽漂亮,心肠一定很好。”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一章【H】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我不叫傻姑娘,我叫秋燕泥。”小兔子不知危险,兀自说道。
  他双臂轻拢她的娇躯,低下头嘴唇几乎贴近她的粉靥,慢慢地诱惑她,“想不想吸一口花蜜?”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蛊惑她的心智。她点头的同时,他的唇立即捕获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开始诱哄她打开贝齿。等她轻启玉齿,他像蜂蜜一样,恣意的吸食她的花蜜。
  她的小舌青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躲避他的侵袭。可是,不管她怎麽闪避,他总有办法勾缠小香舌,带领她一道共舞。
  他觉得自己等待这个吻已有千年,他不会因为一个吻便轻易满足。
  燕泥的脑海一片空茫,他的香味引导她飘向远方,她柔柔地倒在他的胸前。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紧紧搂着因接吻缺氧晕眩的娇娃,调整急促的呼吸。
  她的俏脸像染上胭脂,春霞满面,因大口大口呼吸而迅急起起伏伏的玉峰,仿佛召唤他的大手爱抚。
  趁她意乱情迷,他毫不费事地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亵衣的玉乳已经汗湿,紧贴衣衫透出妙蔓的姿态,初春的红果隐隐印现顽皮的小脑袋。
  他口渴非常,一向干爽的大掌居然沁出汗水,将她的亵衣弄得更湿。
  他沙哑地问:“花蜜香吗?”
  燕泥不觉点头,仿佛与他感同身受,她伸舌舔唇,小口呼出清清热气。
  “你在诱惑我!”上官望西指责她,她无辜的双眼如蝶翼微颤,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
  他邪肆而霸道地占领她的香唇,她试着回应他的热情,小舌轻探前路,不想却引发他更狂猛的热情,他极力与她纠缠,至死方休。
  大掌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子的红果,他细细描摩玉乳粘湿亵衣後的形状,下身的欲龙叫嚣挺立,顶着她的芳体暗合的无比美妙。如果,能深深埋在她的玉体内,最销魂事不过如此。
  燕泥难耐地娇喘一声,玉峰高挺,侧面看起来像一把拉开的弓,她的小手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侧首问道:“这是什麽?”
  望西被她纯真而直接的反应逗笑,“你怕不怕花妖吸你的阴气?”
  “怎麽吸啊?”她好奇的握紧手中的“棍子”,惊奇地发现它变地越来越大。
  望西粗喘一声,按住她作怪的小手,咬牙道;“小妖女,别动它了。”
  “我现在和你一样是妖精了?”她放手疑惑起来,他是怎麽吸她的阴气,把她变成他的同类?
  该死,她不再摩娑他的宝贝,他反而觉得下面更难受了,他只好埋首她的胸前,不断换气,缓解炙热的火龙。
  “你好热哦!”小手贴上他的额头,为他试去密密的汗珠。
  “你不热吗?”望西不满意只有自己难受
  望西抬头为她舔去滑向胸口的汗珠,这是他见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现在终於成为现实,他的身体更火热了。
  “让我检查你热不热。”望西脱掉她的春衫,露出粉藕色的亵衣,当日春光乍露引人遐思,今晚春色无边,岂是当日可比?
  粉藕色的亵衣被汗水濡湿後,像第二层皮肤贴在她身上,隐约春色更销魂。燕泥本来发育良好,两颗未经采撷水蜜桃正翘首以盼主人的垂爱,桃尖透过亵衣轻颤。
  望西两指夹住一个桃尖慢慢轻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他的下身。他低头衔住孤零零的桃尖,隔着亵衣慢舔轻吸。
  “啊……好热,你不要检查了,好不好?”燕泥被身体狂涌的火热吓倒,她害怕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直觉想逃避。
  望西停下,轻笑道:“我的泥娃,你下面可热了。”
  他牵引她的玉手探向亵裤,她摸到自己的裤裆处湿乎乎的,大腿两侧的裤子更是滑溜溜。她的手一颤,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吓得哭出来。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二章【H】

  “怎麽湿了?”她哭大半原因是觉得难堪。
  望西爱怜地拭去她的眼泪,大掌擒住她欲逃离的小手,贴在亵裤的湿润处。他引导她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那是你动情的证据,你想我进去。”
  她的耳朵敏感得承受不了他低哑的嗓音、呼出的热气,只好偏首避开他。
  “泥娃,我不准你逃。”望西眼中魅光闪过,他邪佞地吸咬她的颈畔,大手带着小手轻轻摩擦亵裤的花园处。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灵魂几乎飘到九天上,“我……我没有逃……啊……你别咬了。”燕泥虚软地叫道。
  望西将她搂至光线明亮处,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你多美。”
  燕泥的玉体只剩下亵衣、亵裤。经过望西的洗礼,它们在重点部位均变成半水润透明状,凸致的雪峰,莹白的玉肌,尤其是她的花园透过亵裤勾显含苞欲放的花蕾,全部融合於梨花树下的幽暗之美。
  望西火热的目光烤得燕泥浑身发热,夜凉如水扑不灭她炽热似火的躯体。
  望西抱起她,走到隐蔽梨树後的一处秋千架,放她座位上,然後,蹲在她面前。
  “冷吗?”他把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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