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和泛红的耳尖。
“棒球笨蛋!不要占十代目的便宜!”狱寺的怒吼从旁边传来,紧接着纲吉就感觉自己的另一面被拽住了。不同于他声音里的焦急与强硬,狱寺的力度把握的正好,既可以防止山本把纲吉整个带过去,又不会捏痛纲吉。
他们的争吵吸引了足够多的视线,虽然说累的想要立刻睡着,但纲吉可不想明天就传出‘彭格列十代目候选者与他的守护者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种奇怪东西,所以他还是果断的制止了他们的争吵并拒绝了所有帮助。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纲吉一个人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山本和狱寺在他身后,一个挂着天然的微笑,一个可怜兮兮的像一条被抛弃了的大型犬。
纲吉表示他真的很无奈,卖萌可耻啊!
最后……好吧,最后他还是很平安的到了家,除了在坐船的时候,由于船有些晃动而把他甩倒了的场静司身上而引发的炸弹棒球和符咒的大战外,其余真的是非常平静。
平静到,纲吉十分的想问一问奈奈妈妈,在的场静司向她提亲的时候,你说的‘不可以耍赖,要和大家公平竞争’(的场静司转述)是什么意思……
他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奈奈妈妈误会他的性取向了吗?就算被强吻过许多次,还被男生告白过许多次,但他一直坚信他喜欢的是软软的妹纸,妈妈你这么积极的帮助他搞基是怎么一个回事啊喂!
而且,的场静司的眼睛……
所谓的诱惑
回家后,又过了平静的几天,山本说并盛里新开了一家游泳馆,邀请纲吉去游泳。
纲吉没有怀疑的答应了,不过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然后便演变成了一群人去游泳。所幸云雀因为讨厌群聚没有去,只不过在听说是去游泳后,似乎想把纲吉咬杀掉,让他去不成……
对此,纲吉只能偷偷抹着汗,快速跑路。
于是呢,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纲吉就拖家带口的出发了。
目标是:并盛游泳馆!向前冲吧,骚年!
总而言之,当他出现在等候多久的山本武面前时,纲吉感觉到气温一下子下降了不少,而山本武则笑得异常灿烂:“大家都来了啊,哈哈。”
不知为何,纲吉总有种阴森森的赶脚……
“阿纲,我们进去吧。”无比自然的搂过纲吉的肩,山本武很果断的忽略了其实是窝在纲吉怀里,却他一不小心弄到地上而正大哭的蓝波和两眼冒火的狱寺。
身体稍微僵了一下,纲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山本武。为什么感觉他好像生气了呢?是错觉吗?
被强制性的带到了更衣室,纲吉也没有过多扭捏的脱下衣服,换上了泳裤。
“阿纲,你只穿了这一件吗?”正偷看的山本武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脸顿时有点发黑。
“是啊,游泳的话穿这个不是很正常吗?”纲吉倒是没有发现他的脸色,而是上下打量了自己的穿着一番后,带着困惑的表情点了点头。
被他的话噎到的山本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说,只好气闷似的扭过头沉默不语。
虽然说游泳时男生就穿一条泳裤很正常,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
看了眼仍处于懵懂状态的纲吉,山本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只迟钝的兔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呢?
走出更衣间,纲吉没看到狱寺他们,估摸这几人可能已经去泳池了,就直接拉着刚刚换好衣服的山本武向泳池走去。
一直把山本武当成朋友的纲吉并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山本在后面可以有些暗暗叫苦。
看着少年走在前面的身体,手掌与他的肌肤触碰的地方传来火热的感觉,让他的嗓子不由的有些干涩。
幸好在他快要忍不住抱住少年时,泳池到了。像是要摆脱什么似的,山本急急地迈入水中,用水将自己浸泡了起来。有些发热的身体才缓解下来。
纲吉并没有在意他的反常,也随之进入泳池,冰凉的水漫过胸口。
“十代目!”前面传来了狱寺的声音,纲吉抬头,看到狱寺在前面向他招手后,游了过来。
水声响起,狱寺在纲吉面前站稳,刚想说什么,却在目光不经意扫过纲吉露出水面的胸膛后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向后仰去。
“小心!”纲吉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狱寺的胳膊,却被带了过去。两人双双倒在水中。
“咳咳,隼人,你没事吧?”从水底下站起来,纲吉甩了甩头上的水,庆幸自己在倒下去的时候屏住了呼吸才没有呛到。
不过……
旁边的狱寺似乎被呛的不轻,咳嗽声一直没断过。
看他咳得这么辛苦,纲吉本是好意想帮他拍拍背,但手刚刚碰到他,就发现狱寺的身体好像停顿了一下,然后直接扑到了水里。
当然,上来以后咳得更严重了。
纲吉表示,这到底是个什么神发展……
于是一头雾水的纲吉被蓝波拉去玩长长的滑梯了,狱寺和山本在后面看着,却没有阻止,而是将自己从头到尾埋到了水里。
真是太丢脸了!
“阿纲,蓝波大人要吃冰淇淋!”玩累了的蓝波穿着奶牛泳衣坐在泳池旁,大声嚷嚷着。
“这样对身体不好吧?”纲吉皱了皱眉,想要拒绝,却看见蓝波已经不顾一切的开始哭闹,只好点了点头。
“好吧,但是只可以吃一个哦。”
“恩恩,蓝波大人要吃葡萄味的!”蓝波在瞬间破涕为笑,其变脸速度让纲吉望尘莫及。(话说冰淇淋有葡萄味的吗?)
游泳馆对面就是一家冰淇淋店,由于路程很近,纲吉便随便在身上套了一件游泳馆的公共浴袍就出去了。也幸好这样子偷懒的人很多,所以才没有被认为是很奇怪。
太阳很毒,卖冰淇淋的地方也排满了人,纲吉不由得庆幸自己是从游泳馆里出来的,不然一定会被太阳将身体里的水分都蒸发掉。
纲吉等啊等,前面的人数终于有所减少,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纲吉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出来已经十多分钟了,体内的凉气也基本上快被同化成了热气。虽然说以他的体质不会觉得太热,但他却并不喜欢这种毒辣的阳光,想早点买完回去。
总而言之,纲吉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插排!
对于普通人来说,纲吉有很多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插到最前面。不过慎重起见,他还是好好打量了一下前面排队的人,避免惹上某些麻烦人物。
普通人,普通人,普通人……很好,都是普通人。满意了的纲吉挥挥手布下一个幻术,在最前面的人没有察觉的时候迅速的买了一个冰淇淋后跑路。
另一边,一个披着紫色斗篷,诡异的漂浮在空中的小婴儿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一样,面无表情的向纲吉这面看了一眼。
“喂,玛蒙,怎么了!”旁边传来疑问。
玛蒙并不说话,只是用短短的小胳膊向纲吉那面一指。
男人的视线落在纲吉身上,不由一颤。纲吉现在正转身往游泳馆那面走去,虽然只有个背影,却仍被认出来了。
“泽田纲吉。”
纲吉恍惚间好像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一下,身体猛地顿住。
“阿纲?”山本的声音传来,他本来是出来看看纲吉为什么还没回来,却发现他站在门口,一脸惊愕。
“这个你给蓝波,我出去一下。”纲吉看到那个身影转身离开,连忙把手中的冰淇淋塞给山本武,穿着拖鞋就追了上去。
“等等……”山本武看着纲吉的衣服,想要说什么,可没等他说完,纲吉就已经跑远了。
失魂落魄的拿着冰淇淋回去,山本武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纲吉惊愕的神情。刚刚,他是见到了什么人吧?好像有一个银白色长发的人……
“山本,阿纲呢?”里包恩看山本明显在发呆,说是要去找纲吉,却只拿了一个冰淇淋回来,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他好像去追一个人了。”山本皱着眉,却是很快就恢复了平日的微笑,“哈哈,小朋友不用担心,阿纲马上就会回来的。”
“十代目去追一个人?他去追谁?”狱寺从旁边冒了出来。
“没看清,好像是一个银白色长发的人。”山本如实回答。
里包恩那黑色的眼里浮现出几分探究。银白色长发,如果按资料来看的话,泽田纲吉所认识的人中有银白色长发的,只有斯贝尔比·斯库瓦罗。而这两天正好他在日本有一个任务。
泳池里的人正在各种纠结,纲吉这面追着那个熟悉的人影。看他旁边浮着的高速移动的婴儿,他就知道了这两个人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躲着他。
拖鞋用来跑步本来就不好使,纲吉身上又穿着浴袍,速度不免慢了下去。眼看着人影就要消失在自己眼前,纲吉一着急,身后出现两个透明的翅膀,轻轻一扇,就将他带起来,直接扑到了那个人的背上。
感觉到抱住的人的身体的僵硬和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纲吉眼眉弯弯:“抓住你了,斯库瓦罗。”
“喂!!!小鬼,快放手!!!”斯库瓦罗扭头,一脸的凶神恶煞。不过纲吉当初都已经习惯了,现在再看到也只有一个评论:
果然长大了再这样气十足了很多……
“那放手了你可不能跑,穿成这个样子跑起来可不好使。”纲吉向旁边站着的玛蒙眨眨眼,又转过来带着点控诉的说道。
“知道了,我不跑就是。”
得到保证的纲吉松开手,理了理因为跑步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服,才抬头抱怨道:“即使这么多年没见,也不至于看到我就跑吧?斯库瓦罗。”
斯库瓦罗‘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
“好了好了,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回到日本以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断了?”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想要篡夺你的十代目宝位吗?”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斯库瓦罗用极大的音量说道(好吧,其实对他那是正常音量),语气也十分冰冷。
揭露
“哈?”纲吉有些惊异的睁大眼,似乎是有些不解。“十代目的宝位什么的,我从来没有想要过啊。”
他要的,从来只有简单幸福的生活,若不是无法反抗,怎么会接受里包恩的训练。
“若是你们想要,拿去就好了。”
少年的声音清清淡淡,但却在下一刻被银发男子揪住衣领拎了起来。
“你这家伙,到底明不明白……”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男子脸上露出无法名言的神色。
“我想我们还是谈谈吧。”敏锐的察觉出事情似乎有点奇怪,纲吉叹了口气,挥开那只揪着自己衣领而使他不得不踮着脚站的手,说道。
一家冷饮店中: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这次是来帮助我们历练的?”一角里传来一个少年压低了的,包含着惊讶的声音。
似乎还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奈。
“恩。”男子不耐烦的发出一个单音节,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少年的脸上,扫过那红润的唇后,又逐渐下移,到了莹白色的脖和小巧的锁骨……
“咳。”旁边的小婴儿发出清嗓子的声音,男子一僵,连忙将目光定在面前的冷饮上。
“为什么非要是我?XANXUS不行吗?”纲吉没发现男子那微小的动作,只是撑着头有些困惑的说道。
“BOSS他的血统……不纯正。”最后三个字含在嘴里好久,才终于吐了出来。
果然,在纲吉脸上看到了惊讶。
“……我知道了。”纲吉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奈的扬起嘴角:“既然这样,为何要把其他继承者杀掉。”
当然是不想让彭格列落入他无法认同的人的手中。斯库瓦罗这样想着,却没有说话。
“斯库瓦罗,几年没见,我们就已经生疏到连话也不想和我说了吗?”纲吉看着沉默的斯库瓦罗,与以前的他对比了一下后,不由有了这样的猜测。
“不,没有。”斯库瓦罗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像被塞住了一样,艰难的挤住这几个字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