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情欲已被秋意云完全挑起,双腿紧紧地贴着秋意云的腰部,腰身也不自觉地扭动,荡起水面不少涟漪。
秋意云将杨逸凤压在浴桶边缘,抬高他的腰部,便将自己怒张的阳物一下捅进杨逸凤的深处。空虚的后穴一下子被填满,杨逸凤舒服得浑身发颤,双颊更为红润,但上齿却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这副隐忍的模样,更加激起秋意云的肆虐欲。没有让杨逸凤怎么适应,秋意云马上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腰身来,将阳物一下子推到深处,又一下子全部抽出,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力得像是要将杨逸凤钉死在浴桶壁上一般。
杨逸凤双手紧紧捉着浴桶的边缘,腰身被秋意云抬高,无处着力,只靠双腿犹如水草一般紧紧缠着秋意云的腰,才稳定住身形。然而,秋意云的腰部活动的幅度也十分大,撞击的时候,往往激得水面波纹不断,更有水花溅飞,不少都弹到杨逸凤死死咬着的嘴唇上。杨逸凤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丝了,和着露珠般的水滴,化成了浅红色的水珠,将要滚落,却被秋意云舔了去。
作家的话:
不要问我湘妃竹造成大浴桶的可能性…………
(12鲜币)第八章 真心柔情
秋意云一边侵犯着杨逸凤,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撬开了他的牙关,让他不再咬唇,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下唇上的伤口。他时而吸吮着杨逸凤唇上的血,给杨逸凤带来麻麻的微痛,又时而舔舐着杨逸凤下唇的伤口,给杨逸凤带来酥麻的痕痒,倒教杨逸凤不知所措。
秋意云总觉得接触得不够深入,便突然将性器抽出,再把杨逸凤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了一字型。也亏得杨逸凤自幼习武,身体柔软,才受得了他一下子这么用力的掰弄。但是,私处被一览无遗的状况,却让杨逸凤十分羞耻。
房中四角的玉树水晶灯,依旧尽忠职守地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打在了水波激荡的浴桶中。而杨逸凤那大张的双腿,也自然被照射着,因为沾满水,而反射着细碎的光芒。他的腿依旧是又瘦又白,无论怎么养,这种状况也没改变太多。双腿越到交汇处就越是白嫩,秋意云恶作剧地低下头,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张口一咬,疼得杨逸凤顿时肌肉就紧绷了。然而,肌肉紧绷起来,口感就变得更好了,越是紧绷,秋意云就越咬得深,几乎要咬出一圈血印来。
疼痛竟然也可刺激着杨逸凤的性欲,杨逸凤紧紧闭着双唇,忍受着被啃咬的快感。杨逸凤尚未到达高潮,后穴就又在空虚,自然比平常更饥渴些、更敏感些,因此大腿内侧的刺激让他受不了。其实秋意云的状况也好不了太多,他的阳物也是高高翘起,简直要贴到肚脐了,然而,这种饥渴的状态却让他更加有肆虐的欲念,一口又一口地啃咬着杨逸凤的大腿内侧,将那白皙的嫩肉咬得伤痕斑斑。
杨逸凤双腿中心本就有着狰狞的疤痕,秋意云却舔舐了这疤痕,仿佛很喜欢一般的。杨逸凤挣动着腰身,却是徒劳无功。他此刻的姿势十分尴尬,也无处着力,双手扶着浴桶边缘,腰身被高高抬起,双腿也被拉得极开,整个人几乎被抬着浮出了水面,也亏得这浴桶够大,但双腿已经有些越出了浴桶,搁在了边缘上了。秋意云蓦地站了起身,水花随之溅起,与杨逸凤有些出血的大腿内侧相溶。杨逸凤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几乎浮在水上,双腿搁在浴桶边缘,秋意云将杨逸凤的腰更太高了些,自己则俯下身来,再次将阳具送入杨逸凤的后穴中。
因为是这样的姿势,杨逸凤可以看到彼此交合的位置。而这次,秋意云没有一下子插入全部,而是慢慢地将阳具送进去。杨逸凤很想移开视线,但颈脖却似冻僵了一般,动也不能,只能睁着眼,看着自己的后穴是多么的贪婪,紧紧吸着秋意云的阳具。秋意云的阳具沾满了水泽,在水晶灯下镀上了光彩,柱身如此硕大,却仍还是可以插进杨逸凤的身体里。身体被填满后,也觉得有些发胀,这样的发胀却让杨逸凤身心满足,腰身轻轻扭动着,显示着自身的愉悦。
秋意云捞起浮在水上的擦背的绢巾,随便一抓,就塞到杨逸凤嘴边,让他咬着。杨逸凤无法可想,也只能把绢巾咬住,以免发出声音或者伤及自己。秋意云对着他的后穴,又是一阵疾风急雨般的冲刺,这次他仿佛是要将杨逸凤搅碎了一般。刺激来得过于剧烈,杨逸凤死死地咬着绢巾,满口鼻都是湿润又香甜的气息,令他目眩神迷。水晶灯折射出的火光太过闪耀,也让杨逸凤双眼发昏,一时不知所以,只能头昏眼花地由着秋意云顶弄。
那一晚,自然是荒唐又安静的。没什么声音,除了急促跌宕的水泽声。在水泽声停罢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喁喁私语。秋意云并不是第一次来到万艳谷作客。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多数是自带着丫鬟。这次是衣兮看着门,衣兮八面玲珑、武功不俗,把风对于她来说不成问题。再者,秋意云与杨逸凤俱是武功高手,若有旁人上房揭瓦或是蹲墙角,必然不会不知道。因此他们也放心地说起事情来,不过也是低声细语的。然而这低声细语,听着不似是为了保密,倒似是情侣间的柔情蜜意。
湿漉漉的杨逸凤抹干了身体,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石青色的绣纹被缘上是白皙的肩膀。杨逸凤歪着头,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着。秋意云在床边坐下,一边帮杨逸凤梳着头,一边说起今晚遇见木药的事。
对于伪装对木药有情一事,秋意云也未作隐瞒。杨逸凤听了,眉头微微皱起了些,沉默了一阵子,才道:「你倒是坦诚。」
秋意云笑了笑:「夫妻间贵乎坦诚啊。」说着,秋意云就在杨逸凤裸露的肩膀上印了一个吻。
杨逸凤别过头,说:「你是打算做一本假的《玄金宝典》骗他不成?」
秋意云笑道:「义父果然最知我心。」
杨逸凤却道:「你要怎么骗得过他?」
「他未必见过《玄金宝典》,就算见了,也不记得上面的内容,不然他也不用找得那么辛苦。其实武功秘笈这东西,略微改动几个字,就够坑害人的了,而且也不易发觉。」秋意云顿了顿,又说,「但木药此人生性多疑,这本秘笈要轻易落到他手上的话,他必然狐疑不止,因此,还是要让他多费些周章,等到手了,他才只对欣喜而不会多疑。」
杨逸凤想了想,又道:「这话不假。」
秋意云看了看杨逸凤的神色,只见杨逸凤一双凤目流光,似是有什么盘算。秋意云便又问道:「我看义父话中有话呀。」
「我的意思是,太容易得到的倒叫人生疑。你对他的情也是一样。」杨逸凤说道,「你莫名其妙地说十分倾心于他,倾心得连绝世武功秘笈也能拱手相让,岂不教人生疑?」
秋意云愣了半晌,却道:「我听古人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我喜欢一个人,自然是全力地喜欢,也无须那人做什么去抢我的心。」
杨逸凤听了,便笑道:「你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他若真如你所说的阴险算计,又哪会轻易相信平白无故的真情?」
秋意云听了,却把话锋一转,问杨逸凤道:「那么义父呢?」
杨逸凤愣了愣,道:「什么?」
秋意云追问道:「义父相信平白无故的真情吗?」
杨逸凤想了想,笑道:「我当然不信。」
「难道事到如今,义父还质疑我的真心?」秋意云心里十分忐忑,除了忐忑之外,也有不安与愤怒。他对杨逸凤用情至深,连秋紫儿都看不过眼、连瞿陵也多加嘲笑,怎么偏偏心上人不了解、不明白?
(11鲜币)第九章 真情假意
杨逸凤却披起那被子,挡了挡身体,才坐起身,缓缓地把头靠在秋意云的肩窝上,说道:「你的心,不是平白无故的,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我倒是很清楚,你为什么生情、为什么动念,因此我很相信你。」
秋意云听了,自是十分感动,转忧为喜,又将杨逸凤搂紧在怀里。美人在怀,发丝间流动的冷香缓缓沁入了秋意云的心扉,直似春风拂面痒,又是一番心猿意马。秋意云将手指探入杨逸凤的髪间,轻轻将他的后脑托住,然后低头印了一吻在唇上。二人吻得十分缠绵,唇舌轻呷,发出些甜腻的声响。与刚才在沐浴中的狂暴不同,此刻就似是和风细雨,轻轻洒落,缠绵的长吻够暖醺了人。
秋意云一边亲吻着杨逸凤,一边把手探进了被子里。因衣服湿透了晾了起来,因此被子里的杨逸凤什么也没穿。他一触到的便是柔腻的肌肤。杨逸凤感觉到秋意云的手轻轻在背部扫过,探入了股间,心里一个激灵,忙挣开了些,说道:「不是刚刚才……」
「云儿好久没见你,好想你……」秋意云依旧以鼻音撒娇,他知道这样会让杨逸凤无法拒绝。
杨逸凤果然没法子拒绝,只能任着他胡来了。秋意云转而从后面抱住杨逸凤。于是,杨逸凤此刻背对着秋意云而坐,背脊贴着秋意云的胸膛,虽然他身上依旧盖着丝被,但丝被里却是不一样的风景了。秋意云双手拧捏着杨逸凤的乳头。杨逸凤的乳头在刚刚已经被秋意云折腾得红肿了,此刻再被拨弄,便是痛痛麻麻的,说舒服也不是,不舒服也不是。杨逸凤有些抗拒地扭动着腰身,但这却是增加了他与秋意云间身体的摩擦。秋意云揉捏够了他的乳头,便将他的屁股抬高,那里刚做过一次,还是很松软的。而且他的体质越发敏感,那里已经滴出水来了,沾湿了秋意云的阳物。秋意云扶着阳物,让阳物的顶端在杨逸凤的后穴边缘浅浅地抽插着,却不深入。
杨逸凤此刻已是心痒难耐,只求一泄欲火,因此便扭动着腰肢,让丝被泛起了流动的皱褶。秋意云不断地浅浅抽插着,勾出了许多蜜液,将阳具都淋湿了,才和着这些蜜液,一举进攻,插入到杨逸凤的体内。杨逸凤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蒸腾着湿润的热气。他捉起了丝被放到嘴边,张嘴将丝被咬住,忍住所有要发出的声音。秋意云掐着他的腰部,开始死命地顶弄起来。随着耸动的动作,秋意云的前胸与杨逸凤的后背不断摩擦着,蒸腾起更多发热的汗液。
秋意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杨逸凤的头掰过来,将丝被从他口中扯出,以唇舌来堵住他的声音。杨逸凤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身体软成一滩水,软绵绵地靠在秋意云的胸膛上,当秋意云好不容易放开了他的嘴唇。他只能仰着脖子喘息,将头靠在秋意云的肩膀上,腰身虽然无力却还是顺从着本能在款摆,丝被随着动作而滑落,已经露出了他咬痕密布的胸膛了。觉得身上一凉,杨逸凤忙将丝被拉了回来,羞耻地把丝被蒙头,将自己整个盖在石青色的丝被之中。然而,随着节奏震荡着的丝被外,却露出他半截白皙的腿。那腿上依旧布满着情欲的淤痕,脚趾还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看着仍是淫靡而色情。
因为要办事,杨逸凤比秋意云更早地离开天下一庄,而秋意云来芳菲门的这一路上,都没有杨逸凤相伴,自是对他分外想念。难得能再见到,他自然十分兴奋。杨逸凤夜半无人来找他,因为事关机密。而且杨逸凤又想,这到底是别人家的地盘,又有要事在身,秋意云应当不会胡来的,所以他便在房中等他。怎知秋意云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连日不见,更是憋得慌,一旦美人在怀,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于是便整晚都没让杨逸凤好好睡。后来,杨逸凤躺在床上,简直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双腿还是被打开,无力地架在秋意云的肩膀上,身体软绵绵地被撞得不住摇晃。
秋意云心心念念的都是杨逸凤,晚上又把杨逸凤吃饱喝足了,到了第二天,对着木药自然是提不起兴趣。木药确实没有化浓妆,但依旧有匀粉点唇,只是妆容较为清淡罢了。他气色不佳,自然要化妆掩盖掩盖,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木药也没有穿大红色了,今天穿的藏蓝色的女装襦裙,头发也盘成女子爱梳的蟠龙髻,身上涂了诱人的香,双手捧着酒盅,软着身体地递给秋意云。秋意云将酒盅接过,却也唯恐酒里有什么乾坤,便说:「你身体不好,还喝酒?」
木药却道:「你知道什么?这酒行气活血,好用得紧。你也快喝些。」
秋意云却道:「酒就是酒,始终是不好的。而且你这个症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还没跟我说呢。既然《玄金宝典》可医治,那你得的是寒症?」
木药仍是低头道:「不提也罢。」
秋意云便道:「难道你信不过我?」
木药当然信不过秋意云,但只说:「你我在一起是要做快活事的,干嘛提那些扫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