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京都中出名的富商,姓贾,名钱,贾钱做的生意便是京都中最受那些大家小姐和夫人欢迎的胭脂水粉的生意。
许是因为自己的老本行,贾钱的肥胖的脸上,皮肤白嫩嫩的,简直就是可以掐得出水来,毛孔细小到几乎看不见。
如果这样的脸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不说那女子的样貌如何,就是这样的肌肤,都该惹来许多人的侧目了。
可是你能想象着,一个极度肥胖的人,在那细腻白皙的皮肤底下甩动的肥肉吗,还有那明明已经使劲的睁开,却因为脸上的肉太多而导致看不见的却使劲的眨巴着的绿豆小眼睛吗。
“滚开。”随着贾钱朝着自己靠近,之前的那个齐大人嫌弃的远远推开了。这人的身上,都是那些让人腻味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明了的人之是知道他家中做的是这些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是以为他刚从那个勾栏院中出来呢。
“官爷,小的不动了,官爷您别生气啊,有话好好说啊,武力是没法解决所有的事情的啊。”贾钱看着齐大人那在手上已经出鞘的刀,默默的吞咽着口水。
“哼,你让我饶了你,简单啊,行啊,可是你能让皇上在我饶了你之后还能饶了我吗,如果能,我就放了你如何。”
齐大人,本名齐远,自从上次的那次杀人事件之后,每日几乎都有或大或小的事情找上了门来。
他总是想着忙完这段事件就去上司哪里辞职了,可是这些琐碎的事情简直就是没有一个到头的时候。
今天天色还未大亮的时候,他就被叫到了巡抚衙门中,然后让他带领着这些士兵们去抄家,问起来就说是皇上的命令,有胆敢反抗的,直接就地解决了。
好吧,每日接触者京都许多方面事情的齐远自然知道最近的京都有些不对劲,无缘无故的出现那么的多的死人就算了。这次连皇上都主动出手了吗。
齐远没有怀疑所谓的皇上的命令的真假,反正他是没有见过胆敢用皇上的命令来戏闹的人,估计这样的根本就不存在。
虽然他是不情愿做这些事情的,可是既然自己最大的上司都发话了,他也就只有从了这一条路可选。
这不,谨遵帝王的指令,连门都没有敲的,就直接硬生生的闯入了,然后将这个从一堆女人中的这坨肥肉给挖了出来。
想着刚才房间中见到的那凌乱的景象,齐远嫌恶的看了看这个贾钱一样。商人有钱,而贾钱更是其中的非常富有的商人,自然是金银不缺的。如此找几个女子也是可以的。
可是至于一屋子的女子吗,而且那些女子大部分都是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的,即使有穿衣服的,也不过是遮住了一些重点的部位。
他进去的时候,这个叫做贾钱的商人,正走在那人肉铺就的地毯上,吃着侍女送来的东西,喝着亲口喂过来的酒水,不亦乐乎极了。
一看这人眼神虚浮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已经鬼混了一夜。再看着那些明明承受不住这沉重的分量而脸色煞白的女子装出来的一副享受的样子,他就有点想吐的感觉。
说实话,宁愿让他再去处理那些尸体,他也不愿意去处理这样的人,不,这简直不能说是人了,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也许连禽兽都不如吧。
此刻齐远看着贾钱脸上的讨好样子,以及那眯眯眼深处的奸诈和不屑以及临危不乱,齐远嘲讽的笑着。
他知道这人身后有官员护着,所以他做事如此的嚣张却是以及在京都这个地方活的好好的,可是他可知道,让他如此有恃无恐的理由,已经不见了。
估摸着这会儿,这个贾钱身后的人也已经和他一个地步了吧,就只不知道那些个官人有没有穿衣服了,这下着雨的春日,可是寒意难耐的很啊。
“官爷,官爷,您听我说,我就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不知着我这是犯了什么事情了,让官爷你如此的,如此的……”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什么词语来形容的贾钱,看着那残破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嫉恨。等着吧,等他没事了,看他不花点钱,搞死这个人。
“你的确是没有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我是相信的。”看着贾钱脸上一副你看我说的对吧,我没干坏事的表情,淡淡的补充着。
“没有做过偷鸡摸狗这样的小事,是因为你的胆子已经大到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吧。至于什么事情,不急,你待会儿会说的。”
呵,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难不成他这是听不懂人话了吗,他都说了是皇上的命令了,他认为自己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不说这个人的后台也已经到了,即使没有倒下,而且是朝廷中数一数二的,那又如何。天大地大,这世界上还是皇上最大。
那些平日里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高官,在皇帝面前不还是得装作乖孙子一样的。他们敢反抗皇上吗。
当然,他是知道这些的,而且很是清楚,至于他眼前这个一脸只要自己有钱,有什么都不怕的蠢货,他是不会再次的提醒的。想死的人,他从来不拦着。
“官爷,你这话就说的有点过了吧,既然我连小事都不敢做,怎么会做那些是要掉头的事情呢。您是官爷,我尊敬您,不代表可以任由您污蔑自己。”
严肃的看着齐远,贾钱肥胖的身子随着他激动的话语在风中凌乱着,那白花花的肉,一层又一层的,简直就像是翻滚的肉海一样。
齐远默默移开了视线,他决定了,最近这几顿绝对的不要吃肉了,这人难不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副尊容吗,瞧那一副你无理的模样,太他妈的膈应人了。
“有没有犯事,这不是你说的算的。”干脆的看起周围的风景,让那些清新的绿色洗掉那些肥腻的肉,让他的眼睛能够舒服点。
“得,官爷,您有话就直说吧,官爷您是想要名,还是要钱,还是要权,只要您这次我们能够好聚好散,您要的东西,我一定都给你弄到如何?”
见着齐远别开头,以为他是心虚的贾钱,眼睛眯的更小了,奸诈的光芒从中浮现,带着商人特有的贪婪和欲望。
“呵,我什么都不要,无论你给我什么,都是没用的,乖乖的待着吧,证据是吧,证据很快就有了。来人,将他看住了,不许他离开一步。”
不屑与去看,齐远想着别的地方走去。钱也好,权也好,名也罢,他是人,是有私心有想法的人,自然也是想拥有那些可以让自己成为人上人的东西。
可是拥有这些东西的前提,是他还有命去享受啊。他敢保证,自己在放了这人的下一刻,自己估计也就活不了了。
他的心还没有大到可以和皇族作对的地方。他就是一个小人物,而小人物最会的就是夹缝求生了,改动的心思他不缺,不该动的心思,他丁点都不会动。
“哼,装什么装,有你求饶的时候。”贾钱看着齐远的离开,脸上的献媚和商量不见了。剩下的都是那些盛气凌人的不屑。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吗,这会儿倒是官威大的很啊,到时候看他还能不能这么神气的起来啊。
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的贾钱,直接拽过一边的侍女,然后不顾侍女的挣扎,直接将侍女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那忍着屈辱却不敢叫唤出来的双手环胸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侍女,贾钱的色心一起,直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侍女上下其手起来
“贱人,哈哈,来来来,伺候好爷了,爷待会重重有赏。”猖狂的声音在这院子里回响。
那个被动手动脚的侍女,直接闭起眼睛将头扭了过去,没有按照贾钱的吩咐去伺候着,可是也没有挣扎了。
她不知道自己主子的以后的命运如何,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是不能得罪自己的主子的,可是她也不想受到这样的侮辱啊。
感受着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侍女仰起头,让那泪水流了回去。多么希望这一刻她可以去死了,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面对那些人的眼光了。
当贾钱的手沿着侍女的小腹往下的时候,侍女整个人浑身一僵,然后忽然睁开眼,将贾钱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了出来。
然后飞快的站了起来,抽过一边看守士兵腰间的刀子,直接对着那猝不及防的贾钱砍了过去。“去死,去死,给我去死,你个禽兽。”
一刀没有砍到,侍女也不管不顾的再次举起刀砍了过去,在这种情况下她被如此的对待,还有什么以后可言,最后不可也只是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在临时之前,她一定会拉着这个人陪葬的,她也就不亏了。疯狂的侍女也顾不得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赤红的眼中只想着杀了眼前的人。
“反了反了是吧,你还想不想活了,小心我杀了你全家啊。快给我住手啊,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叫嚣着逃命的贾钱,拖着自己肥胖的身子,艰难的躲避着侍女的攻击。
两人就沿着这个院子追逐着,身边的那些士兵直接视而不见。可惜,女子的力气终究是小的,而能进的贾家的侍女,都是一些身娇体弱的女子。为的自然是贾钱的那些兴趣了。
此刻,侍女手上的动作已经满了下来了,贾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侍女手上的刀子剁了过来,然后反手刺进了侍女的肚子。
“想杀我,行,那就先让我杀了你吧。有本事你死了只有做鬼来找我啊。”一脚将侍女踢开,刀子从血肉中抽出,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鲜血从那没有被遮住的肚子中流下,沿着那层层叠叠,逐渐滴落在地上,贾钱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侍女。杀人,不过是一刀的事情。
“你,不得……好死……”用尽全身的力气,侍女伸出手指着贾钱,血色从她的嘴里涌出,染红了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渐渐在地上聚集。
狠狠的瞪着的眼睛,看向那遥远的苍天,她死不瞑目啊。那强大的怨气和即使死了之后依旧没有放下的手,让周围的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了这是?”出去一圈回来就发现这一副案发现场的情景,齐远的眉头狠狠的皱起。他就知道今天没什么好事。
不就是离开了一会儿吗。这就一条人命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只是他也知道,今天不会以和平收场的,流血都是小事了。
他可是知道,许多由皇宫中直接派遣的那些禁卫军,也是出动了不少,而那些禁军去的地方,不是他们能够搞定的。
待得到属下的一番解释之后,齐远叹息着走到侍女的身边,然后将那双充血的眼睛合了起来。然后握住那指着天际的手。
“放心把,他跑不掉的,安心的去吧。我保证,他一定会去地狱的。”声音放的很是温柔,那渐渐变冷的尸体上,抬起的手却是忽然的放了下去,似乎是听到了齐远的话一样。
“唉!”一声长叹,齐远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住了侍女的身体,走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狼狈啊。
之后,直接转身,顺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对着贾钱还拿着刀子的手直直的砍了下去:“贾钱拒捕在前,更是出手伤人,此乃警告,再有下次,直接斩杀。”
宏亮的声音的惹来了士兵们的一众应和,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捂着自己被斩断的手哀嚎不已的贾钱。
“你死定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凄厉的声音从贾钱的嘴里发出,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手掌。脸色煞白。
“呵,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死吧!”齐远刚想说些什么,看着那匆匆从屋内跑过来,脸色焦急的士兵。忽然改变了话语。
“你!”张大嘴,看着士兵送到齐远手上的东西,那之前还在垂死挣扎的贾钱,失血过多本就煞白的脸,更加的面无血色起来。
“我什么我?”有兴趣的问着,在贾钱那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手中的布包打开,看着里面的那些书信,扬了扬唇角,要的东西到手了。
“那,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污蔑我的,请官爷您明鉴啊。”此刻顾不得自己的手了,完好的手直接抱住齐远的腿,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那表情那神态,活生生一个被冤枉的好人一枚。对此,齐远不过是将那抱着自己的腿的贾钱一脚踢开了。
那血都蹭到他的衣服了,他一个大男人的,洗衣服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啊。将手中的东西仔细包好,齐远做了一个手势。
“走吧,将这人收入监牢,等候处理,另外,这期间,不许任何人去探监。违者,同罪!”骑上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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