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皇室的挑衅。
是因为龙寒烈冷落王妃还是因为王妃在王妃受了委屈而这般盛气凌人,还是别的什么利益,她不懂,总之不管王府如何,她黎水瑶,不怕什么,也不想被人羞辱,她烂命一条,死都不怕了,还怕应付一个他,想着她一笑道:“那要是您输了呢?”
欧阳晋南立刻道:“我输了,便自刎于你面前!”
水瑶无害一笑,低声道:“好,那么你可以去死了,现在,立刻马上……去自刎!”
“还未比试,你休要狂妄!”欧阳晋南脸上满是怒气,水瑶的嚣张给惹怒了,不顾周围都是什么人,忍不住怒喝起来,众人看的兴起,自然无人出声。
水瑶挑眉,不客气的回击道:“您都无法解掉王妃身上毒,凭什么和我斗!”
“谁说我不能!”男人苍白的脸色因为生气变得通红。
水瑶站的挺直,淡淡的道:“您能解何必在这里和我斗,有意思吗?看你的脸色,应该是毒气入脏,再大动肝火,小心毒气加快游走,丢了性命可真得不偿失了!”
“你!”欧阳晋南气结,伸手指着水瑶却是说不出话来。
水瑶冷哼一声,“我什么?您输了,还不自刎,莫非怕死。”
欧阳晋南不屑的道:“你那也叫毒?”
能让女人不孕的毒药,在他看来那是小手段,很是不屑,可他就是解不了。水瑶想,看来着欧阳海棠的哥哥也是个毒的爱好者,一脸疑惑的问:“难道您连个不是毒的毒也解不掉?”
欧阳晋南气的脸色发黑,一阵的气结,说不出话来,气的拳头握的格格作响,眸子带着怒气望着水瑶,却就找不出反驳的话。
镇南王脸色也不好看,可为了女儿他也忍了,“这么说,你是不接受本王的赔罪了?”
水瑶看了一眼镇南王,知道不宜过火,忙道:“奴婢是担待不起,如果王妃早开口,奴婢一早就为王妃解了,只不过时间久远,奴婢忘记了,今日镇南王提起,奴婢倒也想起来了,改日让王妃亲自去奴婢那里拿药便是。”
“如此多谢了!”镇南王拱手,冷冷的笑了笑坐下。
水瑶微微福身向回走去,却听欧阳晋南道:“王爷,卑职对毒物甚为痴迷,王爷可否割爱,将这位夜奴送与卑职,卑职希望以后能多和她切磋切磋毒理。”
镇南王冷着脸训斥道:“晋南不得无礼!”
欧阳晋南却继续道:“王爷姬妾众多,如此一个女人,自然不会不舍得吧?”
大殿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镇南王唱的哪一出,虽然地处要地,皇上要给三分颜面,可对王爷如此嚣张为了那般?
“本王这个王位,你要不要?!”龙寒烈面色不变,唇角勾起,笑的让人发憷。
众人一惊,龙寒烈竟然说出这般话,这女子身份卑微,可听着龙寒烈的话,她竟然和王位同等重要,不禁多看了水瑶几眼。虽然是个小夜奴,可生的国色天姿,妩媚动人,娇娇弱弱的,但是方才那气势,完全把镇南王压下去了,挽住了王府的面子。平时镇南王来,在他们面前不可一世的,比皇帝还拽,此刻这般的被打压,有不少人心中暗爽。
镇南王唱白脸,忙道:“小儿无礼,还请王爷恕罪!”
管家见情势如此,忙招呼舞姬上场,乐师奏乐,顿时大殿上又是一片欢腾,众人也忙活跃气氛,纷纷劝酒,一切都似乎没发生过。
水瑶站在人后,乘着没人注意便从侧门溜走,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觉得心情竟然很舒畅,原来人压抑了太久需要发泄。水瑶刚向回翠微阁的方向走了几步,却被一道黑影拦住。
“跟了我怎么样?”
水瑶一听声音,不用去分辨面孔便知道是欧阳晋南,冷声道:“解药已经答应给你,何必苦苦纠缠,如此失了身份,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跟着王爷,有什么好,听说还被囚禁着,跟着我,我让你享不尽荣华富贵。”
欧阳晋南轻佻的去摸水瑶的脸,水瑶忙后退,啐了他一口,什么货色,“想让我跟你,也得我看得上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别说你一个镇南王的儿子,是沾了老子光,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就算你是真的王,我也看不上你。”
欧阳晋南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攫住水瑶的腰,低头就要吻水瑶,“不就是个陪人睡觉的夜奴吗,你也敢看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嗯?!”
水瑶使劲的挣扎,怒吼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手!”
欧阳晋南恨极了水瑶的牙尖嘴利,也恨极了她不屑的态度,狠狠的禁锢住水瑶的手脚,唇也吻了上去,堵住了水瑶的唇,水瑶只觉得一阵恶心,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想吐……水瑶再也忍不住了,欧阳晋南也察觉到了水瑶的不对劲,他忙松手,水瑶连跑了两步,扶住了一棵树,吐了起来。
欧阳晋南的脸色难看的厉害,他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吻的想吐,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可是,回味着水瑶唇瓣的味道又觉得心神荡漾,“我就是要定你了!”说完转身要回大殿却看到了龙寒烈,他脸色微微变了变,福身行礼道:“王爷,她好像不舒服!”
龙寒烈一把掐住了欧阳晋南的脖子,眸子森冷的可怕,狰狞的道:“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了,嗯?”龙寒烈说着一掌打在了欧阳晋南的心口上,欧阳晋南被这一击冲撞的连连后跌,胸口发热,顶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看着龙寒烈满眼杀气,他忙起身,跌跌撞撞向大殿跑去,起码有镇南王在,他不会有事。
龙寒烈转身看着黎水瑶,她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吐的难受,眼中有薄薄的泪光,看着龙寒烈阴冷的脸,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龙寒烈带着怒气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想着她和欧阳晋南搂搂抱抱,亲吻着,他就怒火燃烧,狠戾的吼道:“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有本王,你犯不着去勾引别的男人,天生的低贱,本王满足不了你吗?!嗯?”
水瑶心里一阵的痛,心却一片的伤,她在他心中就这么不堪?她害怕这个字眼,真的怕,她可以被别人侮辱,被人欺负,,她可以还击,但是心不会受伤,可是,唯独他龙寒烈,这样的话,能将她伤的体无完肤,她苦苦的笑着道:“我只是你的奴婢,不是你的女人,我做什么您管不着。”
她不是他的女人,不是吗?龙寒烈恼怒的甩开了她,暴怒的道:“好,既然你如此不知羞耻,本王成全你。”
07 小腹伤痕的真相
龙寒烈的手带着巨大的怒气扯着水瑶往大殿走,却正好镇南王扶着欧阳晋南走出来,太妃和欧阳海棠也急急的跟了出来,众位大臣也簇拥着出来。
镇南王脸色不悦,问:“王爷,不知所为何事大动怒火,打伤犬子?!”
“不相干的人都退下!”龙寒烈一声呼喝后,臣子们识趣的告辞。
大殿前只有龙寒烈、水瑶、镇南王、欧阳晋南、太妃、欧阳海棠。
龙寒烈阴沉一笑,拽着水瑶往前一甩,冷声道:“欧阳晋南,这女人没给你之前,还是本王的女人,你调戏本王的女人,有没有将我这个安宁王爷放在眼里,有没有将皇威放在眼里。你不是想要她吗?看你如此大胆,如此想要的份上,本王把这个女人送给你。”
龙寒烈说着伸手一推,将水瑶推了过去,水瑶脚下不稳,差一点跌倒了,她不敢置信的望着龙寒烈,心生生的被掰开,痛彻骨。
镇南王脸色一变,拱手道:“王爷,犬子不懂事,又贪恋美色,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赎罪,这女人既然是王爷的人,犬子怎能夺人所爱。”
龙寒烈阴阴一笑,“别客气,敢要不敢接受吗,是不是要本王派人亲自送到欧阳晋南房间,只是一个女人,比起和镇南王的情谊,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王爷,王爷息怒,饶了奴儿吧。”秋婶的声音惊慌不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众人回过头去,看到秋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然后跪在了龙寒烈身边叩头。
龙寒烈冷着脸,怒喝:“大胆奴才,谁让你过来的。”
“秋婶!”水瑶低低喊了一声,不明白秋婶怎么突然出现。现在龙寒烈正在气头上,秋婶怕是要吃亏的,“秋婶,你下去!”
“王爷,您万万不可将奴儿送人啊,她腹中已经有了您的骨肉啊!”
秋婶的一句话,惊呆了所有的人,龙寒烈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欧阳海棠脸色气的发青,银牙几乎要咬碎了,恨恨地望着水瑶。
“秋婶,你说什么?”水瑶怔怔的望着秋婶,不会的,她有喝药的,不会有身孕的,可是,难道真的是有了身孕吗,这几天身体的异样,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有了身孕?
秋婶硬着头皮道:“奴儿……有了身孕!”
秋婶重复的这个事实,再度的让龙寒烈的脸变色,眼中好像闪过点小火花,可是转瞬即逝。
不用龙寒烈吩咐,镇南王领着欧阳晋南告辞,欧阳海棠也是愤愤的离开,太妃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累了,也回去休息了,这些个事,她也懒得理会了。
空阔的大殿前只剩下了龙寒烈、水瑶和秋婶。水瑶的脸色忽明忽暗,看不出有没有因为有身孕而高兴,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秋婶。
龙寒烈却勾起唇冷冷一笑,“是本王的种么?”其实他心里清楚,除了他的还会有谁的,只是,气,气她对他不屑的样子,好似只有刺伤了她,才能觉得,他在她心里有位置。
水瑶眸子里都是痛苦,受伤,望着龙寒烈,她身子连连后退。
龙寒烈却逼近她,“害怕吗?本王记得,每一次都命人煎药给你喝,如今你有身孕,怎么也和本王没什么瓜葛。”
水瑶跌跌撞撞走到秋婶跟前,蹲下身子,握住秋婶的肩膀,慌乱的望着秋婶,“秋婶,你不要乱说,我知道你想帮我的,可是,我怎么会有身孕,不可能的。”
“是真的,你有身孕了,今天你昏倒,大夫来过,已经一个多月了,是我和大夫说,我会告诉你,等你醒来要亲口告诉王爷的,让大夫别说,是怕王爷会不要这个孩子……所以,先瞒着你,等孩子大了,不留也得留着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爷赎罪。”
水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是啊,龙寒烈每次都让她喝药防止受孕,可现在她无端端的有了身孕,龙寒烈怎么也不会承认这孩子,他不会留下这孩子的。可是,她只有他,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偏差,可是龙寒烈,会留下这孩子吗?她带着恐惧的眼神望着龙寒烈铁青的脸,呢喃道:“王爷,孩子是你的,真的。”
龙寒烈只是冷笑,眼神冰冷,看着水瑶,“是又如何?本王稀罕你有本王的孩子?”
头疼又瞬间袭来,让水瑶一阵晕眩,她的视线模糊,望着龙寒烈,“我……我不准你伤……。”水瑶说着人直直的倒下去。龙寒烈反射性的一个箭步上去,接住了水瑶倒下的身子,怒恨的望着怀里的水瑶,想对她置之不理,可是最终将她横抱起来,向翠微阁走去,他依旧已经那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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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阁
水瑶昏迷着,薛神医为她仔细的诊治着,龙寒烈一脸凝重的站在床边,秋婶则不安的跪在地上,祈祷水瑶千万别有什么事。
许久后薛神医起身望向龙寒烈,微微摇了摇头道:“王爷……这孩子,不能留。”
秋婶一听急的哭了起来,哀求道:“王爷,您可怜可怜奴儿吧,孩子是您的,是老奴看奴儿思儿成狂,快要活不下去,私自把药换成补药,心想要是奴儿再有了孩子,她就有活下去的念头了,有个念想,她就不那么苦了。王爷,孩子是您的啊,您要惩罚,就惩罚老奴了,奴儿她苦啊,王爷,您发发慈悲,放过奴儿吧。”
龙寒烈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看着秋婶叩头要叩出血来,难得她对水瑶这么忠心,可是,对他来说,是一种背叛,私自换药,胆子不小,不由怒喝道:“该死的刁奴,来人,拉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
秋婶被带了下去。屋子再度恢复了安静。
薛神医才道:“王爷,她的情况很不好,心力交瘁不说,已经思念成疾,身体虚弱的不堪一击。而且,她已经不适合受孕,她的身体之前应该受过很大的伤害,所以生孩子的话,有生命危险。不过能生下小然已经是个奇迹了,如今,若是想生下孩子,怕是再难有奇迹了。”
龙寒烈的心紧了一下,急急的问:“你是说,生下这孩子,她会死?”
“正是!”
龙寒烈一时间头头尖锐的痛,艰难的出声问:“你说她之前受过伤害,此话何解?!”
薛神医想了想,脑海中想起了龙寒烈问过的一个问题,“王爷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