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体,她垂下头,看清了腰腹间冒出的鲜血。
“你竟然敢伤我?”她喃喃地道。
她心底明白,如果她不马上逃离这里,他不但敢伤她,而且会杀了她,只要她对他怀里的人有恶意。
她看清了他望着她的时侯眼底盛满的深情。
他不能容忍她被伤害一丝一豪伤害,他眼底满满的都是她。
她不甘心地望了他一眼:“你会后悔的。”她捂着腹部的伤口,直往窗棂处奔了过去,身形一翻,便从窗口翻走。
此时,尹天予这才放松下来,丢下手里的兵器,心想幸好依照自己在那个世界对武器的熟悉,用火药制成了这样器具,如果不然,今日不知道怎么保得她和自己平安了。
精神一放松,他的感官便回来了,便感觉到了怀里的温暖柔软的触感,脑袋哄的一声爆开,他守住了心中一丝清明,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死死的纠缠,只得低声道:“小小姐,你别这样?”
她抬起头来,眼底娇媚如丝,有些困惑:“平安,原来是你?”
尹天予只觉得她的声音媚得直入心底,这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她的明快轻脆是他熟知的,语气中带着些任性妄为,最常说的是‘平安,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从小,她就象一位公主,是他心目中的公主,他只能远远地望着,看着她被众人凑拥,高高在上,处于云端。
他默默地变强,心底想着有朝一日,他或许能配得上她,能永远地守护着她,可如今,她贴着他,那么的娇小,仿佛一个小小的动物,这不是他祈求许久么?
他看着她嫣红的脸,散着温润光泽的嘴唇,缓缓地低下头去,印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双唇一接触,便只觉她如藤一般地纠缠了上来,整个人都要投进他的怀里,和他融为一体。
隔了良久,他才保持着心头一丝理智喘息着离开了她的唇,他紧紧地抱着她,怎么也不能感觉到满足:“小小姐,我们不能这样……”
对,不能这样,这个世界不容许这样,他也不会让她背负那样的污名,他不能让她受到丝豪的伤害,他想让她一辈子快乐。
他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上内力正一点点的凝聚,便强抑着把身上的火压了下去,他轻轻推开她,却听到了她的呢哝:“平安,我不会让你再象前世一样的。”
尹天予心头一惊,脑里闪过千般丝绪,望着怀里的萧问筠:她说什么前世?难道说,她象自己一样也历经两世?那么她从何而来?
尹天予急问:“小小姐,小小姐,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前世?”
她却不再答他,脸上神色更红,整个身躯软柔如棉。
尹天予探了探她的额头,只觉热得烫手,知道如果不尽快替她解了身上的毒,她的身命堪忧。
他咬了咬牙,低声道:“小小姐,得罪了。”
他日后一定会娶她的,他会风风光光地娶她,让她享受这世间至高的尊荣。
但这个时侯,他却不能使她的名声受损。
在他那个世界,为了完成那极为特殊危险的任务,他什么都要了解,什么都要知道,所以,他知道解决这种特殊之毒的方法,并不只是男女**才可以。
有些方法,能达到那样的目地。
他把萧问筠抱上了床,手指碰上了萧问筠的饰带,他只觉自己手指颤抖……在那个世界,他能用极稳定的手托住狙击枪开枪命中千米之外的目标,能用手托住十公斤重的重物而稳定如昔,可此时,他想要解开萧问筠的腰带,却弄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他只感觉手指虽未接触到她的皮肤,但隔着一怪薄薄的衣料,却能感觉到那肌肤的细腻柔软,似要透过衣衫通过手指直浸入心底。
那股邪火却从小腹间升起,直至四肢百髓,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能不能控制得住。
因为接下来可不光是除却她的衣衫那么简单了。
萧问筠感觉有人在轻轻地在她身上抚摸,手掌到处,引起她身上遍布火苗,那手指仿佛带了魔力一寸寸地滑下她最隐私之处,将她身上的火苗引燃成熊熊大火,使她脑子里一哄,几乎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呜咽。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如果能看到,必是红得如烧红的猪的。
那手指灵巧地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到处都如烈火燃烧,让她如身处云端,身体里那股令人难以承受的焦渴却渐渐消失了。
这是一场梦,一定是一场梦,就如前世的那一场梦,醒来了便什么都不会改变。
她告诉着自己。
她却听到了身边传来的急喘,那手指停留在她的身上,她感觉到身边的人想要扑了上来,可却似强自压抑,那低低的喘息声如林中之豹看到了猎物。
可她却没有感觉到丝豪的危险,在心底,她知道他不会这么做,不会伤害她,她便有些想要向他撒娇了,想逗一逗他了。
就是小的时侯,为了看看父母到底能爱她多少,故意惹他们生气。
这样的小恶作剧,让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隐隐的开心。
她向他靠拢过去,朦胧之间,摸到了他的手,向他的手臂滑了去,嘴里道:“别停下……”
尹天予已经用薄纱蒙住了自己的脸了,以免见到让他抑制不住的场面,他凭借着记忆点着她身上的穴道,使她身中的媚毒可以宣泄,可他越是控制,那手指滑软的感觉却越甚,好不容易快点完她全身的穴道了,她却依哝着揽住了他的手臂,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
那样惊动动魄的光滑触感让他几乎崩溃,他听到了自己声音颤抖:“小小姐,你别这样……”
“我喜欢揽着你的手臂睡……”她呢哝道。
尹天予想要抽出手臂,却被她揽得紧紧的。
他让她感觉到安心,尽管他身上肌肉崩得极紧,象似要将她撕烈,但她知道,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的。
她心底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她想知道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会不会崩溃?
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向他贴了过去……
忽地,她感觉到了一股大力将她震飞,那力量似是极大,可落在她身上的时侯却轻柔如风,如有手掌托着一般,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的那一头,她的身子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那一瞬间,她放声抽泣:“你弄痛我了,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讨厌的平安……我讨厌你……”
只有在梦中,她才能向他撒娇,才能做尽平日里不敢做的事。
果然,她听见他手足无措的声音:“不,不是的,小小姐……”
她听到了他声音中的宠溺与懊悔,就象小的时侯每一次被娘亲责骂,娘亲事后都会小心翼翼好几天,这几天,她向娘亲要求什么都能达到目地。
她感觉有被子搭到了她的身上,顺势扯住了被子继续哭泣,边哭泣边想,向他要什么好呢?
“你以后不准对我不好”她抽咽着道。
“好”尹天予扯下了蒙在脸上的纱巾,看着缩在被子里小小的她,如一只小猫,用柔软的毛一下下地拂着自己的掌心……他无可奈何地答道。
“以后有了好吃的,好玩的,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要想尽了办法弄过来”她道。
他苦笑:“好”
“不准看别的女人,连六十岁的老太太都不准。”她得到他一连串的应好,得寸进尺。
他知道她神志不清,现在说的话算不了数,但也有些迟疑:“可这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啊。”
她模模糊糊地想,世界是什么意思?
她更强烈的感觉却是,平安不答应,平安不答应,这小小要求他都不答应尹天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在被子里哭成一团,几乎哭断了气,他想要上前劝说,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劝说,只得一叠声地道:“好了,好,小小姐,你别哭了,我答应就是了。”
他再次目瞪口呆,她的哭声消失得那么快,几乎他答应了瞬间,她便吸了吸鼻子,收住了哭意:“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好,看我一个人,不准三妻四妾,甚至于那个念头都不准有”
尹天予心头缓缓升起了些喜悦,明知这话她清醒之后怕是什么都忘了,也答应得欢快而爽脆:“好的,小小姐。”
他只是想,她心中有他,一定有他,所以她才会这么的问他这种喜悦让他飞上了云端,似乎在云际飘荡。
在他的那个世界,他没有成婚,也没有遇上这样的女人,因为任务,他有过逢场作戏,但那样的女人,他却是转瞬就忘了,来到这个世界,他眼看着她长大,远远地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每日里,这便是他的乐趣,可慢慢地变成了他的习惯,每天如果不能见到她,他便心底不舒服。
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这种习惯已不能改变。
已经深入骨髓。
“你答得这么的干脆,心底肯定是不愿意的”她边哭边道,“你的语气一点都不真诚……”
尹天予高兴的同时,又感觉到了萧问筠的难缠,心想她正常的时侯已经够难缠的了,在这种时侯,却是更加的难缠他只得用极真诚的语气再次答道:“我说的是真的,小小姐。”
“你有点儿勉强。”萧问筠继续哭道。
“不,一点儿都不勉强。”尹天予简直想向他那个世界最伟大的领袖保证了。
“好吧,就算你答的是真的……”萧问筠勉勉强强地道。
尹天予松了一口气。
她继续道:“以后,你什么都要以我为先……”
“好的……”
“语气勉强了……“
“绝对没有……”
……
贺大家和海安耳朵贴在门上贴了好半天了,越听越迷惑:“海安,对今天的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海安也迷惑了:“你说主公不高兴吧,可他的语气很高兴啊,特别是最后的时侯,虽然咱们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嘀咕什么,但主公高兴的语气咱们还是能猜得出来的,他语气中透着一丝儿高兴……”
“这可不大好啊,不大好,那姓叶的也就是一个玩艺儿,怎么能让主公对他动情呢?绝对不行”
海安沉痛地道:“大当家,那咱们怎么办?“贺大家考虑地良久,用手拿了个往脖子上切的动作:“知道了咱们主公的爱好,那就好办了,他那样的人,哪里找不到,比如说砸了咱们店的三位?咱们很快就能让主公的视线从他身上转移了……”
海安有些垂头丧气:“主公可要伤心好些日子了。”
贺大家叹道:“只有咱们帮他度过这难关了。”
两人正唏嘘,却听见身后转来了一阵嘈杂,有人惨叫:“是谁帮我穿上了女装?”
两人往后望去,却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从那小国王的房间冲了出来,只见他脸上的胭脂残缺不全,发鬓散乱,衣襟半敞,形同疯妇。
他一边擦着脸上的胭脂,一边疯狂大叫:“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贺大家与海安都看清了那身着女人衣衫的人和叶子初长得一模一样,两人同时叫了一声不好,这叶子初在外边了,那里边的是谁?
“东女国小国王”两人同时道。
东女国小国王便意味着他们的主公将要被拐着去东女国作王夫便意味着他们再也没有了这位能带给他们辉煌的主公?
两人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瞧到了恐慌……不行,一定得把主公救出水生火热之中海安手忙脚乱地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他有些迟疑……主公正在兴头上,这么吵着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对?
他还没想完,贺大家已经带着满脸的天将降大任,我不施行,谁才能施行的悲壮感一脚把那门踹开了去……
下一秒钟,海安便看着贺大家以腾云驾雾般的姿势从门内飞了出去,直跌在了楼梯外。
紧接着,那门便碰地一声关上了。
海安忙跑了过去,一叠声地问:“大当家,怎么了?”
贺大家脸上神色既奇特,又沮丧,拍着楼板道:“晚了一步,想不到东女国的媚术这么厉害,这么短的时间把咱们主公就迷惑住了,我刚刚一冲进去,主公就用身子把床上的人拦住了,还满脸都是戒备,依我对主公的了解,这是怕她的肌肤被咱们看见啊,连这小小的醋,他都要吃,可见被东女国的那位迷惑得深啊……”未了沉痛地道,“海安,咱们这是偷鸡不着,反蚀了好大一把米啊”
海安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正在此时,有门人来报:“大当家,那姓叶的在店内吵闹,我们正要将他拿住,哪知他还有同伙,忽地来了几个人,将他劫走了,您看怎么办?”
贺大家正一口恶气没办法出,恶狠狠地道:“怎么办?给老子发下辑杀令,全江湖辑拿他不论死活”
他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往楼下走,海安忙跟着,又吩咐门人:“小心,别打扰主公。”
门人早见了贺大家打扰主公后得到的后果,哪时不应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