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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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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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领。所谓有钱大家一起挣。

“诗画,你回屋躺着就好,这些活你放着,我来就行了。”刚回到家的萧山,见诗画在屋前的竹稿上挂着鱼干,忙让她放下手中的鱼干,扶着她进了屋。

“海风大,小心着凉。这些粗活你都放着,等我回来就行了。”一个来月,萧山大惊小怪,不让她碰任何的粗细活。

见他又是大包小包的买回了很多东西,诗画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他就不能消停一天,吃的穿的用的全花在她身上。

“我都跟你讲过多少次了,不要再买这些东西了。前几天买回来的都还没吃着。”

“今天只是买了点,很快就会吃完了。”不由分说,将诗画扶到床上,掖好被子,还将买鱼后挣的钱全交给诗画。

“怎么这么多?”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还有不少的铜板。

“今天鱼物别肥大,还有好些是珍贵的鱼,卖的价钱自是不少。诗画,这是给你的。”萧山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支珠花,插在诗画的头上。

“都告诉过你不要买这些的。”每次洗衣服,她们都取笑她,萧山大疼她了,今天买胭脂明天买水粉的。

“下次一定不买了。”萧山笑,趁着诗画一个没注意,亲在她如花嫩稚的脸上。

诗画扫了他一眼,闷闷的转过身子,对着床内侧独自生着闷气。

萧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出了屋子,将屋前未挂完的鱼干一一挂好。再将未卖出的小鱼一一宰杀好,用细竹片穿好挂在竹稿上。

之后便是劈柴挑水翻地种菜,见差不多中午了,洗干净手脚回家做饭。

诗画怀有身孕已是两月余,开始害喜,闻不得腥。萧山取出买来的猪肉,做好汤,煮好菜,叫诗画一起吃饭。

自来到渔村,两人一直分房而居。萧山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同时,也在讨好着她,希望两人的间隔能少一些,靠的近一些。

因为害喜,诗画吃的很少,似猫食的肚量。不过这些都是辛苦煮的,为了肚子的孩子,她在强撑着多吃点。

“萧山,下次去夜集时,去扯些料子买些棉花,冬天就快到了,你……你的衣物烂了,也薄了。”诗画的声音越来越低,很不自在。

萧山高兴的应道:“好。”她终是试着接受他了。

“还有……有些轻家务我要干一些,老是闲着我闷的慌。我会小心的,不让孩子有事的。”

萧山考虑了一会,终还是点头答应了,“绝对不能干重活,而且还得有我在身边陪着。”

“嗯。”

第二天,萧山便从市集买回很多布料及棉花。自己的料子也扯了,不过最主要的是诗画及小孩的。

诗画头疼道:“孩子才两个多月,太早了,再说也不知是男是女,怎么做衣裳?”

“没干系,男的女的都预备一下。待你有时间再做,这样便不会闷着了。”

因为冬天快要来临,村子的渔夫开始趁着最后的日子大量捕鱼,为过冬做准备,那些卖不出去小鱼都做成鱼干再卖到市集上,也拿到一笔不少的钱。

休捕后,萧山上山砍了大量的柴过冬,粮食跟菜也准备十足。诗画的肚子一天天隆了起来,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几乎看不出来,但她允许萧山伏在腹部,感受他的孩子。

“够了没有?”他蹲在地上,隔着棉衣,贴住她的腹部,不肯起来。气的诗画拍打他的脑袋,催促着他起来。

“再一会,再等一会。”萧山抱住诗画,脸贴在她腹部。每天的这个时候,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孩子动不动的你又听不到。”她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既然选择了他,总得慢慢去接受。

“我感觉的到它在踢。”

“才四个多月,你就听到了?”

“可以的,只要用心的去感觉。我从书上看到了,大夫也说可以的。”

冬天的渔村很冷,窗边的寒风呼啸而过,似想破穿而入。萧山塞紧窗户,再给诗画加了一床被子。

“两床被子太重了。”诗画不想加,睡到半夜压的难受。

“我怕你会冷。”

“不会的。”

也许是烛火晃动的错觉,萧山总觉得诗画的眼中有些东西在闪亮。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回自己的屋,在床沿坐上,将那一床被子拿走,手探子被子下,握住了她的手。

“诗画?”带了丝希翼,萧山试探着发问。

诗画没有开口,亦没甩开他的手。

萧山低下头,诗画别开脸,幅度不大,吻落在脸颊上。

“你回房吧。”诗画推了他一把。

萧山前半身伏下去,手扳住诗画的脸,唇落在她唇上。唇齿相叠,诗画颤了一下,抗绝的推了他几下,因有四个多月的身孕,怕伤着孩子,也不敢乱动。

温暖的唇□着樱桃小嘴,先是浅尝,后见她反抗的力道不大,不由加了力道,不满的啃吃着,舌尖探了进去,吮吸着口腔中的芬芳。

有点来势汹汹,诗画不安的从被窝中伸出手,推着萧山的头,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谁知手反被萧山握住,举到脖子后边,改为抱住他的脖子。

滚烫的舌尖舔着诗画的脸,唇吻过她的眉毛,眼尖,含住敏感的耳垂不放。那一夜的美好浮在脑海,让萧山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一股异常的燥动从下腹升起。

“唔……”诗画咬牙没有挺住,哽咽的呻吟逸出了口。

粗糙的手探进温暖的被窝,摸索着穿过衣衫,隔着抹胸握揉着她胸前的浑圆。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好像变的更大了,他差点没有握住。

“啊……”胸前传来微麻的刺痛,诗画下了一跳,耳红面臊的求道:“不要,小心孩子。”

萧山埋首于诗画的劲项,温热的唇吻住光滑细嫩的脖子,吮吸啃咬着。另一手一路顺势而下,将衣物往上推,手抚上凸起的半圆腹部,留恋着不肯离去,带粗茧的手掌不断在腹部小心的抚摸着,粗麻传来,诗画咬牙死死撑着就怕一个呻吟引发他更多的不满。

身体有种莫名的麻酥慢慢延至四肢百骇,让人精神迷离。

“诗画,让我留下来?”在暧昧的湿吻及爱抚之下,身体忍不住颤栗了,泄露了掩藏已久的情愫。

唇齿紧紧相咬,诗画恐慌的似拔浪鼓般摇头。

萧山强忍住身体内的叫嚣,深呼了一口气,起身吹灭了油灯朝门边走去。

黑暗中,眼眶中有湿热的液体滑下。萧山如此爱她,她岂会感受不到,可是……那夜的情景不断在脑海回旋,再说自己差不多就是五个月身孕,岂能乱来。

来到渔村的这几个月,他的努力她不是没有看过,只是……太快了。

房门被关上。

莫名的,诗画心中竟涌上微微的失落。她拒绝了,会不会伤了他?

刚来的时候,她喜欢坐在海边的岩石上看着平静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直到萧山来寻她。

海,总是能让人平静。将心底隐藏的事拿来决择。

平心而论,她爱木头哥,就算到现在怀了萧山的孩子,也没有减淡过半分。

可萧山,她……也是爱的。三年多的点滴,他守着护着她,人非草木,她确实动了心的。只是一直将那份心藏着不敢拿出来。当天差点失身给单于正,绝望中叫了萧山的名字,才知道自己对他早没有恨,在危难关头,脑海中崩出的是萧山。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借酒消愁却露了心事。酒醉后对着萧山,或是分离在即,夜晚两人相对,没能藏对心事,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若不是意外怀了萧山的孩子,她跟他,此生都是陌生人。

重病一个月,从小到大的事不断在脑海中出现,逼的她快疯了。他天天守着她,她不是瞎子,岂会看不到感受不到。

没脸回到木头身边,而萧山,她不能爱。

孩子的到头,思来顾去,她求崔氏帮她买打胎药,打掉这个孩子。

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当他端着药来到她身边时,强打微笑劝她喝药时,心被堵的难受。

她要当着他的面,亲手将他的孩子杀掉?

萧山红了眼眶,痛苦的别开脸,手紧握成拳身体忍不住颤栗时,她明白他知道了碗中的是打胎药。

他没有端走她的药,足可见为了她不再痛苦,他宁愿不要自己的孩子。

最终,她还是没有喝掉那碗药。而一个多月来的挣扎也有了结果,她愿意试着接受这一切,生下他的孩子,跟他平淡的过完这辈子。

诗画用被子埋头,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逼她,寝室有两间,两人分房而睡。

他全心全意为她,她呢?

被子被轻轻掀开,黑暗中诗画慌乱的抹自己的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你……你干嘛还不走?”

“诗画,让我留下来。”声音带了哀求。

诗画没有开口,身体却向床侧挪了挪。

萧山欣喜若狂,解了自己的外衣,脱鞋上了床榻。

“你不要再过来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心软让他上了床,他却毛手毛脚一点也不规矩,抱住她不放。

诗画背对着他,不满的又往内侧移动。

萧山紧贴着她,一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却环住她的腰不放。两具身体在温暖的被窝中紧紧相贴。

他拂开她颈后的秀发,唇贴了上去。

诗画打了他一拳,斥道:“你就不能规矩点,会吓着孩子的。”早知他是这种人,就不该给他错觉;一辈子都不让他上她的床。

“诗画,我会小心的。我想你,你就让我亲近一下。”上了床的萧山,开始得寸进尺,有了过分的要求。

“不行。”一口拒绝,连商量都没有。

可萧山吃了称铊铁了心想要得到些甜头,他握住诗画挣扎的手,手探向他的胸禁。熟门熟路的拔弄着,没一会便将她的衣衫解开,撩拔到肩上。他钻进被子中,爱不释手的吻着诗画光洁的背部,一路往下。

手在腹部抚着,往里探去……

“不要……”诗画又惊又怒,吓的连声音都哽咽起来。

“诗画,孩子差不多五月了,是安全的,我不会乱来的。”萧山细吻着安慰她,手解开她的里裤,往两腿间探去。

诗画紧紧夹住脚,没让他进去。可她的反抗对他不说,又能岂会生效。

大手探了进去,分开她的腿,隔着孰裤抚弄着两腿间的柔软。

“唔……”

手将孰裤褪至膝盖,手指探了进去,感受到她的湿意,更加确定对于自己的挑弄,她也是有感觉的。长指探了进去,怕伤着她,只是缓慢的□着。

萧山抬着诗画的腿让她往胸前缩,身子弓了起来。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腰间一挺,从后面进入了□的身体。

他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待她适应才敢细吻着她。手抚住她的腹部,小心护着孩子,慢慢地进出着。他咬着唇强忍焚身的烈火缓慢在诗画体内缓行挺进,一寸寸的占有她。

直到现在,他才了肯定,诗画是他的。

随着他的吻,温柔的动作,诗画吊在嗓子眼上的心才落了下来。

“轻点,不要碰着孩子。”

“我会的。”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天知道他多想在在她体内纵情驰骋,平息焚身的烈火。可她怀着孩子,给他千万个胆也不敢乱来。

想归想,最后萧山还是没忍住,在她体内稍有力道的冲刺了几下,射了出来。

粗喘声好久才平缓下来,诗画握住他的手,偎在他怀中。

“萧山……”

“嗯?”

“要不你回屋去睡吧?”顾着体内的孩子,他没有满足。两人共睡一床,怕他一个没忍住又乱来。

萧山吻了她的脖子,安慰道:“睡吧,我没事。孩子还有好几个月就要出来,我可以忍的。”

诗画没敢再说话,闭着眼睛睡去。只是刚有了睡意,矇眬中又听到萧山在小声叫他。她没有应,径自睡去,只是没一会,手被拉起,探向萧山的腿间,强制地被握住了一个滚烫的物体。

这下,似五雷轰顶,所有的睡意都给赶走了。

手抽了两下,被他紧握住,没能抽出来。

“诗画,帮我。”声音带了浓浓的压抑。

“你自己弄。”恨恨的声音,烧红了耳根子。

“帮我。”萧山没有松手。

冬天不用打鱼,被子暖暖的,两人懒床到很晚才起。萧山怕诗画冻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想将她包起来。诗画气他大惊小怪的,却又奈他不得,只得随了她。

那年冬天很冷,萧山守着诗画不放,只是抽空备了年货。寒冷的冬天,两人喜欢围着火盆取暖。萧山坐盆对面,带笑的望着对面为他制新衣的诗画,他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萧山喜欢将诗画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小喝些酿甜酒补身子,还喜欢隔着棉衣抚着那隆起的肚子。他每次去镇上,都会给诗画带几串冰糖葫芦。这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他一直都没有忘掉。

诗画的脸被炉火映的通红,萧山心痒难耐的吻着,只能吃点小甜头,强忍着没敢乱来。她吃着冰糖葫芦望着萧山,嘴角总是往上泛的。她跟他,像回到小时候,他带着她,哄着她,宠着她。

过年那天,天下起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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