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在海的那一边,和你们这边的不太一样。我们那边是不会近亲结婚的,要求很严的,成亲之前,是要做检查的,而且,只能一夫一妻,不会像这边一样,一夫多妻的,所以,幸福的人很多。”扬天昴的脸上带着一种美好回忆般的表情。
“你是说,你的家在海的那一边?”君绿绮不知道海在哪边,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有海。自然不知道,在海的那边有什么样的国家了。可是,扬天昴的说的话,让她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是啊,我之所以会来到大明,完全是一种巧合了。那时我出门工作的时候,出了点事故,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咳,要不是遇上了大哥他们,我还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子呢、”扬天昴的表情轻松自如,简单道来。
“那你们那里有什么?也像这边一样吗?”君绿绮的心都有些颤抖了,这有一丝希望她都要看看,都不能放过呀,“电脑?”
君绿绮试探着说了两个字,神情紧张地盯着扬天昴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了扬天昴的表情。
“你……”扬天昴街地紧张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手紧紧地按在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君绿绮,“我是传奇,魔兽大战?”
“我们一起去看流星雨?”君绿绮迟疑了一下,紧跟着扬天昴的话接了下去。激动啊,越来越贴近了。
“ET?”
“UFO?”
“扬大哥!”君绿绮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底酸涩感增大,身子已经颤抖着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扬天昴,唇哆嗦着,“我……我………”
“天香……妹子!”扬天昴都有些懵了,几年了,他一直以为,在这陌生的时空,陌生的国度,他终其一生都会见不到他以前那熟悉的世界,熟悉的生活,他的结局最终就是他一个人孤单地死在这块异时空的土地上。只是,作梦他都没想到,在他穿越过来不到三年的时候,他会遇上另一个穿越者,而且,还是个女子。内心的激动是可以想像的。
“扬大哥。”君绿绮再也忍不住那来自心底的孤单,扑向扬天昴,抱住扬天昴痛哭起来。
被扬天昴抱住的那一刻,君绿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她只觉得自己在这一刻突然间有了家,有了亲人,有了可以让她依靠的人,她不再孤单了,她也不再恐惧和害怕了。
扬天昴反手紧紧地抱住了君绿绮,自己也激动的眼睛发潮,不时地用手轻轻地拍着君绿绮的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呢,有我在呢,别怕……”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的无助,这般的害怕,可他遇到了赵普初和阮天宇,他走过了人生的最低谷,现在,他竟然想不到会遇上自己的同族人,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正当两个人沉浸在比他乡遇故知还要激动的情绪里的时候,一边的赵普初暴跳了起来。
“哎,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赵普初在一边腾地跳起来,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心底很是不爽,不爽。
赵普初郁闷地想:就算阮天香有什么不能解的委屈,他也可以和自己说啊,自己天天和她见面,她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反而要和扬天昴这个人说呢?而且,他们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他一句也听不懂啊。
赵普初真的很生气,有一种他被他们排斥在外的感觉,他们的那个世界他进不去。
干瞪着眼,赵普初死死地盯着两个人,最后终于破功,大叫了起来:“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君绿绮激动过后,心境也渐渐地平复下来。听到赵普初的喊声,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冲动了。毕竟,她们现在站在大明的土地上。松开了扬天昴,冲着跳脚着急的赵普初不好意思地一笑:“没什么,让赵大哥担心了。”
扬天昴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看了一眼君绿绮,再看看赵普初那张不爽的俊脸:“没事,没事。”
赵普初哼了一声,不满地瞪着两个人:“你们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你们方才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懂?”
君绿绮有些尴尬,看了一眼扬天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会令赵普初不再对她们有什么怀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扬天昴是从另一个时空来到这里的,不然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赵普初会不会把她们当成怪物,异类处决了。
望了一眼扬天昴,看到扬天昴眼里同样的担忧,便笑了:“赵大哥,我和扬大哥也算是熟悉了,以前还不知道,没想到,扬大哥竟然是海那边的人。”
赵普初死死地盯着君绿绮:“他是海那边的人有什么好激动的?你是大明的人。”
“也没什么,不过是在一本海外杂记上见过的,写了一些海外的一些见闻,和大明不一样的东西,大哥既然是那边过来的,我自然是要试一下了,没想到,扬大哥还真的是海那边过来的人呢。”君绿绮神情比较淡定地道,“我一直以为,那些海外杂记不过是博人一乐的东西罢了,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些存在。”
“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抱在一起吧?”赵普初很有些纠结地道。说完,还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扬天昴,“天昴,天香虽然是你下过聘的,可毕竟还没有成亲,贴子还没换呢,你这样对天香,不合适。你也该想想天香的处境才行。”
扬天昴知道自己方才是有些太过激动了,忙站起来向君绿绮郑重地行了一礼:“对不起天香妹子,是大哥有些冲动了,还望妹子见谅。”
君绿绮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淡淡地笑着道:“不能全怪扬大哥,我也是太好奇了。”她着急啊,她心里有好多话要问呢?可是,赵普初他为什么不走啊?哎!天咋还不黑啊,以赵普初的习惯,他都是要天黑才肯离开的,今天大概也不会例外吧?
君绿绮有些苦恼地看着两个男人,什么时候,她才能知道那个她曾经熟悉的世界的事情啊。
赵普初看了看扬天昴,再看看了君绿绮突然道:“不能怪天昴,也不能怪天香。只是,天香,你以后再不能这般了,会让外人说的。”
君绿绮只得点头,知道赵普初是为了她好。不是夫妻的男女抱在一起果然是大明的禁忌啊。
“好了,天昴也不必赔礼了,天香,你让人去准备些吃食,咱们算是给天昴洗尘吧。今天就让天昴住下来,我陪着他一醉方休。”赵普初大度地一挥手,满像个大哥似的。
君绿绮皱着鼻子,看着赵普初那张扬着表情的俊脸,心底是无比的哀怨啊:现在好了,从原来的天黑离开,到现在的住下了,升级了呀,为什么呀,现在这里好歹不说是她的住处吧?
赵普初,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一切啊!
正文 处处看
洗尘,吃饭,席上无话,君绿绮焦急着想问问扬天昴的来处,是不是和自己是一个时期的人。只是赵普初却是兴奋异常,一个劲儿地灌酒给扬天昴,让君绿绮没有一丝的机会和扬天昴探讨‘人生’。
扬天昴兴奋是有些兴奋,只是男人好像比女人要镇定些吧。与赵普初两个人吃得那叫一个开怀,等到席散了,两个人谁都走不了了。
君绿绮无奈地看着两个醉鬼,叫来了小厮,把两个人扶去了客房。自己也万分郁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心怡沏了茶,自己歪在一边,盯着一个地方发起呆来。
心语向来快嘴快舌的,看到了扬天昴回来,满脸的兴奋。等到服侍君绿绮脱去了外衣笑着道:“姑娘,扬大爷这次回来,是不是要办喜事呢?”
君绿绮看着心语那满脸的喜色,也笑了:“你到是急,难道你想着我嫁了,你也好嫁吗?”
心语扭捏了一下,不依地嘟着嘴道:“姑娘,扬公子可是早下了聘的,这一晃都已经好几个月了。这次回来,怕是要办事的,奴婢哪里是想着嫁人了,奴婢还要服侍姑娘一辈子呢。”
心怡一边笑着取过了一杯淡茶递给了君绿绮,向着心语道:“你呀,什么话都说。姑娘才和离了,这还没过半年呢,怎么也要好好地看看再谈嫁不嫁人的,扬公子下聘,这不是还没有换贴子嘛,不当算的。”
君绿绮接过水杯,小小地喝了一口,递回给了心怡:“你也这么认为?”她到真的小瞧了这里的女子,原来也不都是一味的听男人的话,以男人为中心的嘛。眼里不觉便有了温热。
“姑娘,奴婢只想姑娘再嫁的时候能够幸福,至于姑娘怎么想的,奴婢不敢猜测。”心怡接了残茶在手,看着君绿绮,“奴婢真的为姑娘能够走出张家而感到高兴呢。最少,大少爷他不会担心姑娘了。”
君绿绮微笑着低下了头:“扬大哥来了,你们也尽心些,不要做与平常不相干的事情,至于我的婚事,这次到要好好地看看,不得心的,到是嫁不得的。”君绿绮当着心语和心怡两个丫头的面儿,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自然也不会像这里的女子,但凡说到亲事上的时候都会脸红害羞。
“奴婢支持姑娘这话,女子本来就没有为自己婚事说话的权力,姑娘能这样想,到是让奴婢们放心不少,将来大少爷回来,奴婢们也有脸见大少爷呢。”心怡诚心诚意地道。
心语的脸有些微红,却也道:“奴婢看,扬公子这人到是不错,只可惜,现在没有个正经的差事,只怕将来会有些麻烦的。毕竟,将来的姑爷也不能全靠着姑娘的嫁妆存活的。”
君绿绮到有些意外心语的外,不由得看了一眼心语,笑着夸奖道:“心语丫头看不出来,平时叽叽喳喳的,心里到也有些数儿。可不是,就算是没有个差事,也要有门儿手艺才成,不然的话,只怕真的是要坐吃山空呢。”
主仆三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也就都睡下了。
扬天昴是真的醉了,跑了这些天的路,早就乏了,加是一回来就让赵普初拉着灌酒,哪里还有不醉的,一回到自己的客房里,洗了一下倒头就睡下了。
赵普初没回去,也住到了原来自己住的那间正房的主人房里,只是,方才借着酒意,把扬天昴灌醉了,自己便也得不用再回王府。
可是睡在床上,看着妖娆地淡淡的烛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扬天昴和君绿绮今天晚上那种气氛,让他怎么都觉得心里别扭到了极点。有一种氛围,他是进不去的。他说的,她懂。她说的他也懂,只有他不懂。
站在他们两个的身边,明明是靠得那么近,却还是觉得,离得好远。那一刻,赵普初真的觉得心有些乱乱的,想抓着点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小顺子,倒茶来。”赵普初躺在床上,实在是闷得慌,睡又睡不着,起来又无事可做。
小顺子听到赵普初的唤他,在外间一轱辘就坐了起来,披了件外衣就到了里间,把茶倒了一杯,却是冷的,向着赵普初道:“爷,茶冷了,奴才给您热热去?”
“不用了,冷着吃就行。”赵普初心思全不在茶上,哪里管它冷热的啊,接过来,几口就灌了下去。只觉得一股子冷气儿顺着那热乎乎的食道便到了胃里,一个冷战打上来,脑子却更清楚了些。
“爷,您这是怎么了?睡不惯这儿?”小顺子仔细地瞧了瞧赵普初的脸色。晕暗的灯光下,赵普初的脸显得有些低沉,没了往日的那般子光彩,小顺子不由担起心来,“爷,不会是病了吧?”
“病什么,胡说。”赵普初看着小顺子一脸的紧张,想想自己没来由的心烦,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爷没事,只是被这个亲事弄得心烦。”
小顺子一听不是病了,放下了心也笑了起来:“爷,您这还烦什么呀,不是有阮姑娘帮着选吗?”
赵普初笑了,把茶碗往小顺子手里一丢,笑骂道:“你懂什么?”
小顺子瞧着赵普初的表情好,语气也像是玩笑便大了胆子道:“爷,阮姑娘看着就是个利害的人,对爷的事也是真的上心,这事怕是真的要亏着阮姑娘呢。”
“上心?上什么心,你莫要胡说,坏了阮家妹妹的名声。”赵普初心里舒服,嘴上却还骂上两句。
“爷不知道,奴才在身边侍候着,到看得出来,爷托着阮姑娘帮爷选妃的事,阮姑娘是真的放在心上了,不然的话,哪家姑娘愿意揽下爷这棘手的差事,一个不好,不说得罪了京里的权贵,就是爷不领情的话,也还不是吃力不讨好的嘛。所以,奴才说啊,这阮姑娘到是个真心诚意的人呢。只是可惜啊………”小顺子摇着头,把茶碗放回到了桌上,又回到床前,看着赵普初正发呆,便道,“爷,这明天还有事呢,您也别睡迟了,这可是爷的终身大事呢。”
赵普初伸了下手臂,舒展了一下筋骨,才看着小顺子认真地道:“你说这事办好办不好,阮妹妹都会得罪人?”
“可不是嘛,爷你想啊,这事现在没有人知道是阮姑娘在背后给爷出主意,若是有人知道了。还不得闹出事来,轻的上这来送礼,有求于阮姑娘。若是那脾气大,架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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