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流年(男强女阴) 作者:二十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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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流年(男强女阴) 作者:二十九楼-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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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锦衣流年(男强女阴)
作者:二十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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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共 51 章,最新章节:番外之墨玉和琉水
备注:
     渡过忘川,没有过往,才能没有阴影。前世身为杀手的她,为了艰难生存,杀戮太多,背叛太多,再世为人,只愿平静度日,无关情爱。她冷清,阴郁,无爱无欲。他冷冽,凌厉,权势滔天。自小锦衣玉食,眼高于顶,他与她是云泥之别。历经身与心折磨的她只求在这异世夹缝间好好存活,却不想他步步紧逼不依不饶令她惶惶终日插翅难逃,他浓烈疯魔的情感让她望而却步,红尘万丈,是她挣脱情爱的宿命,还是他求得人生圆满………………终是他惊艳了她的岁月,温暖了她的时光  请戳戳偶吧 关于珠宝圈和娱乐圈的现言文 戳戳吧 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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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

  北齐的江山未必稳固但北齐京都的花楼却是固若金汤。
  灯火通明中迎来送往欢笑淫语声不绝于耳。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此刻正经危坐在三楼红木漆雕的门外侯着。那正是京都第一名妓水花月的闺房,也是北齐京都最大的花楼奇香院的正中间。水花月天生妖娆多姿眉目荡漾,京都达官贵人对其趋之若鹜,夜夜房中笙歌不断。
  不管房里是娇喘连连还是□嘶吼这个十多岁的孩子仿佛老生坐定一般不蔓不枝一夜静守到天明,直至天明嫖客开门离去,他才仿佛象突然有了生命似的,立起身来垂首恭送再进到里面伺候花魁沐浴更衣。
  "又聋又哑的奴才倒还省心。〃无论是嫖客还是姑娘都对这个小奴仆十分满意,水花月更是片刻离不了他。惹得花楼里的老鸨时不时地揪着他的小脸说,"可了不得啦,小小年纪生的如此伶俐,把我们头牌姑娘都吃定了,可惜了就是又聋又哑的。"
  "看妈妈说的,只要皮相好又有什么关系,咱皇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大人好这一口呢。对那些人来说又聋又哑才是好处呢。"
  说话的是奇香院的护院头领陈三,虎背熊腰,五短三粗,面相凶神猥琐,偏一身功夫了得,院里姑娘个个颇为忌惮,想离开楼里一步都是难上登天。
  老鸨想想也对,最近京都私下里隐隐在传连皇家国戚里的王爷都好娈童。
  "说得也是,这孩子来我们这儿也有快三年了吧。过完年好好□□身段,来年春日着轻裳时也好卖个好价钱。"。
  进入腊月里的时节,奇香院的生意终于清淡了下来,天气夜间越发冷了,各房姑娘起的晚睡得早 ,护院中有几人告假回老家探亲,剩下的那些不是在大堂里聚着喝酒打牌就是窝在门房里蒙头大睡。到腊月二十七八的时候已经冷的不得了,按惯例到了腊月二十四花楼妓院就算是正式歇业了。
  奇香院里大门紧闭,大堂里架着火盆却还是冷飕飕的,天阴森得像要扎下来,一入夜外面便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泠冽的寒风
  大年三十的晚上老鸨按往年规矩依旧置办了几桌酒席,护卫共两大桌围着喝酒划拳,兴致勃勃倒是姑娘们也和往年一样出来的不多,尤其是那些当红的姑娘都学着水花月窝在房间里硬是不下楼,那些做侍童的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也在后院围着火炕默默吃饭
  "哑巴呢?"前头护卫不时回来查看。
  "还用问,肯定又是在水花月房里了。"
  "走,我们喝酒去,兄弟们和大犬都在前头,谅她们也跑不了。"
  酒席正浓时,那个又聋又哑的孩子站在三楼水花月的门口终于等到了天上下的第一片雪花。
  冲着水花月的房门他轻轻叫了一声,"姑娘"却不想因久未发声,声音嘶哑怪异。
  他轻轻推开门,里面水花月已经昏迷,他将她从桌上扶起拖到床上仰面躺好,扯开她水红袄子的两枚胸扣,艳红的肚兜露出一角,极尽诱惑。
  又爬过她身上翻到床内,伸手在内侧床沿低下摸索几下找到一块凸起,按下,床板打开一块,里面是一个精巧的暗格,他迅速拿起里面几瓶药放进怀里。临走前将床前的矮塌塞至床底换出一副新塌摆好。
  这才下楼去了前院,来到陈三边上先作揖拉拉他的袄袍角边,又指指三楼。
  旁边的护院笑得色迷迷地瞅着陈三,"头儿,有艳福了。"
  陈三笑得猥琐,他垂涎水花月也不时一天两天的啦,想到她一向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这会儿竟然主动来请自己怕是这个女人终于屈服了,心头一热仰头干完酒就往后院主楼走。
  到了水花月房门低声唤了声"水姑娘"却无人应答,并不在意径直推门进去,绕过屏风,隐约只见一道水红的倩影婀娜多姿地窝在锦被上,陈三热血沸腾,搓搓手脚步急冲冲地上前,一步踏上床沿的矮塌还来不及伸手触及床上那曼妙的人儿,只觉得脚下有什么硬物一弹紧接着脑门右边一道白光呼啸而来,接着他听见一声骨裂和自己血喷的声音。
  小哑童进门来,一脚踹倒挺直死去的陈三,一把明晃晃的铡草刀从侧面将他的脑门分成了前后两半,长长的刀柄连在矮塌中间。
  "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
  小哑童的声音这次依旧低沉暗哑,但最少已经发音清晰了,但他却没有片刻时间来庆幸自己的再次发声,抽出矮塌中间的转轴机关三两下卸成几件普通的铁器丢进床底。
  转弯他进了马厩伸出一只瘦弱的小手掌,手掌上一块白色方糖,几批大马依旧亲昵地喷着白雾舔拭起来。再回到姑娘们住的主楼底层挖出埋着的灯油沿着楼道的主木桩撒上,点上火,火借风势迅速肆掠。
  他像往常一样低着头静静地走进前头大堂站在桌边静静的立着等候,随时给空碗添酒。
  那些护卫见只有小哑童前来,不见了陈三,小哑童忙指指三楼,众人一阵哄笑,猥琐下流的话随着酒肉下肚渲泄一堂,一些不当红的姑娘又不敢明着编排水花月,只是酸溜溜地说着下作话。
  堂内仍然酒杯觥筹交错,过了一盏茶功夫,后面隐隐火光大亮,越来越清晰的姑娘们惊天呼地的哭喊声,老鸨领着众人出了大堂后门进到后院,只见火光冲天,整个供姑娘们住的主楼全在熊熊大火中,烈火烧得劈里啪啦已经蹿到了二楼沿着二楼与前头大堂间连接的拱桥直往前头烧,再不把拱桥截断大火马上烧到前面,那整个大堂必然也要烧成灰烬。
  老鸨倒是十分镇定,一边派人从大堂上二楼截断拱桥,一面派护院跃上二楼救姑娘。
  嘈杂和喧嚣已经充斥着整个奇香院,护院和杂役团团转,老鸨呼天喊,偏偏有些护院趴在酒桌上起不了身,怎么叫都不醒。
  后院的女孩们眼见着院里人仰马翻,火光肆掠,大胆的趁着乱状冲出大堂过了前门就往黑幕中四方逃散,惹得几头大犬伸着獠牙凶神恶极地狂吠。
  小哑巴在女孩子逃出后跨出门一回身就在混乱中泼了一地的灯油,出口处与拴狗屋之间迅速燎原大火
  一夜大火奇香院已是残破不堪,姑娘倒是没什么损失,但那些前几年抓来的半大孩子大都都逃散了,马匹泻得厉害瘫软不堪,猎犬则是烧成狗肉,护院也只能望尘莫及,等到第二天再调来猎犬和马匹追赶时,地上又是白茫茫一片,已经毫无线索。
  京都在瑞雪兆丰年的景致里人人喜气洋洋地迎着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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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孩子不是真的又聋又哑,只是为了在奇香院不引人注意,便于行事,那些和他一起卖来奇香院的孩子肯定只要有机会还是会逃跑的 。
水花月床沿的底的暗格小哑童早就知晓,才能拿到各种迷药和泻药。
杀死陈三的正是矮塌中间布置的机关弹簧铡刀,陈三脚一踩上反面的长铡刀就弹出沿着矮塌扎下。
狗必须烧死,怕寻气味追踪而来,马下了泻药以便拖延时间。




☆、毒发

  第二章 毒发 。
  出了奇香院的街道一直往北就是京都的主干道,从腊月二十四起本立着红彤彤的灯笼,但这会儿在风雪中大多不时熄灭就是早已被刮得不见了踪影。
  往西是大片的平民宅子,一直连到西郊山脚下,往东则是京都里的达官贵人府邸集散地。
  大户人家灯火通明地守夜,整个东城区仍旧是亮如白昼,小哑童靠在一座大院墙壁拐角处。
  他已经在这夜色里冒雪狂奔了将近三个时辰,本以为三个时辰赶到城门脚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不想这场雪竟然下得这样急这样大,路上已经铺上一层半寸的雪,以他现在的身量三个时辰能赶到东城已算是不易。
  京都西郊的山上传来肃穆的钟声,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已经到了初一了,他慢慢地歪下身躯,静静地等待着他熟悉的蚀骨之痛。果然零点一过他只觉得胸中有万蚁噬心,全身疼得瘫软,眼光恍惚涣散,迷迷糊糊中这些灯火在雪花飘洒间仿若隔世的亮光,朦胧中泛着水光,那样地熟悉又遥远,他捂住心口身形渐渐下滑,忽然想起曾经一双水雾的眼眸。
  消瘦的面颊因长期的暴晒泛着白屑状的死皮,嘴唇隐隐透紫,组织里残酷的训练让他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但他一双眼睛却熠熠生辉,那是渴求活下去的执拗。
  那时,他们一起在无人岛的训练营里苦苦挣扎只为能活着见到明天的阳光,每当自己精疲力再也爬不动越野障碍躲避危险雷区时,每当自己端着枪口面对毁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难以承受鲜血的恐惧时,这样的一双眼睛总是对他说,"小七,坚持住,一定要活下去!"
  那是相伴十年的伙伴更是战友,他们一起互相鼓励安慰挨过了一个又一个血腥的训练,在对手的鲜血中他们活了下来。
  是啊,一定要活下去,即使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即使他不知自己何去何从。每月初一的噬心之痛他一月一月地挨着,这样一天天地活着。他不知道活着的尽头在哪里,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个陪他一起挨的人永远地不在了,那样的一双眼睛只能在他的记忆里永存。
  他身痛难耐却更觉心如刀绞,面上却是一片木然,只是呆滞的倒在雪地里任大片大片的雪一层层地往身上倾覆。
  渐渐户外有些声响,这是零点过后守岁的人打开门迎财神。
  仿佛又过了一世,他终是醒来,身下竟是柔软的锦被,暖洋洋的气息中浸着一股兰花的香气。
  要不是看到自己十来岁身量的身体他还真以为自己又是到了哪一世。
  "小弟弟,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床边有个轻柔的声音问到,一个青衣少年小厮模样的人。
  他挣扎着坐起身,小厮忙上前搀扶,看他似乎想下地,又说到,"你的身子还没好还是在床上躺着吧。一会儿我端了汤药给来你服下。"。
  "我这是在哪儿?是你救了我?"声音依旧暗哑。
  "是我们公子救的你,这是我家公子的别院。我家公子本来要去西郊上香的,哪知一开门就见到你昏在我家门边,我家公子最是心善又怎忍心视而不见呢。我这就去端药。"
  一阵兰香袭来,床前身姿挺立,来人眉眼如画,气质若兰,一身淡青绸袄搭着洁白的狐裘,一出声如清风拂面,"雪地一夜你风寒入体,就在这儿好好将养。"。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恩人大名?"。
  "你称我为青公子即可。"。
  "是,多谢青公子救命之恩。"。
  "先别谢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家在何处,为何小小年纪身中剧毒?"
  "在下小七,早已无家,至于身中剧毒我自己也是全然不知,只是每月疼痛一次。"
  青公子低头沉思不语。
  青衣小厮捧着汤药进来。
  "这只是普通强身健体的药,你体内的毒我也束手无策。"
  "公子知晓此毒?"。
  "略知一二。此毒名噬心,一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正如噬心之痛,越发作一次疼痛越强,直至活活痛死。"
  "哪敢问公子,在下的毒可解否?"
  谈至此毒青公子面色沉重,不知如何回应,小七却语气淡然,似乎既无寄以希望亦无失望,仿佛一切与己无关,青公子有些隐隐诧异。
  "小七似乎不惧此毒,这是何故?"
  "人命本如蝼蚁,既是无能为力那何须劳心。"
  青公子盯着小七木然的面庞退出房外,他站在檐下看屋外大雪封院,树木死寂,寥寥长空,耳边都是那句"人命本如蝼蚁,既是无能为力那何须劳心。"淡然苍凉之声久久萦绕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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