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诱受,侍卫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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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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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那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吗?”
  李淮璟的面色因为韩平的话而变得凝重,韩平见他如此,也不想再说什么,动了动脚,催促道:
  “起来。否则就别怪我。”
  李淮璟哪里是什么听话的主,就在两相僵持之时,韩平出手如电,朝着李淮璟的□探去,那厮被韩平这招阴损的‘猴子偷桃’吓了一跳,慌忙退让开去。
  韩平得意洋洋的收回了爪子,李淮璟一战败北,也不好意思再战了,干脆盘腿坐在长榻内侧,神情愤慨无辜。
  韩平也不去看他,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襟,下榻准备离开时,又忍不住回头说道:
  “我与你,是朋友,是知己,知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
  李淮璟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眼前这个女人气炸了,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欲杀不能’,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嘴硬的女人就地正法,眼不见心不烦。
  “我清楚什么?我之前就说过,太子已经娶了韩毓,就算不是韩毓,也会是韩祁,但绝不会是你——”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李淮璟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韩平平静的阻断:“你不懂何为情爱,情爱不是□,不是一定要占有才能爱,我只要默默的在他身边,知道他一切都好,就足够了。”
  李淮璟瞪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被阳光包裹的女人,觉得有些陌生,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吗?
  难道真如她所言,他对韩平有的只是□,不是情爱吗?
  韩平见他失神,忽然玩心大起,一掌搭在李淮璟的肩膀上,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一句话后,便火速逃离:
  “护住你的‘鸟’,下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阴错阳差

  韩平心情畅快的离开了二楼雅间。
  本想继续喝酒,却怕李淮璟追杀上来,横竖行踪已经暴露,没什么好躲的了。
  韩平去集市上买了点菜和几只活鸡,才哼着小曲儿回家去了。
  在街面上混了好几天,好好体验了一把‘无官一身轻’的境界,感觉还不错,如果有人能够定期给点银子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推开院门,韩平长驱直入,将菜放到厨房,拎着一只鸡去了后院,意外的看到一人一虎相互对峙,人僵立着,虎趴着……
  李淮秀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满头大汗,双腿貌似有些打摆子。
  拜托,这是老虎,又不是熊,以为装死就没事了吗?
  韩平经过李淮秀身边,看都没高兴看他一眼,直接拎着鸡走到小白身边,蹲下,将活鸡送到它面前,却见小白鄙视的看了韩平一眼,嫌弃般将头扭了个方向。
  李淮秀看到韩平,整个人就送了一口气,他颤颤惊惊的将自己的身体靠着墙,捂着胸口不住喘气。
  “我特意买的,你不会不吃吧。”韩平将鸡再次送到小白面前,却被那小子一爪子拍掉了。
  “哟呵,脾气见长啊。”韩平气得站了起来,指着虎头说道:“你不吃鸡,不吃鸭,难不成让老子给你弄头猪回来?”
  小白不满意韩平的颐指气使,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李淮秀吓得不住抽气,脸色苍白。
  “还敢瞪我?”韩平没好气的伸手就抓住小白虎的耳朵,一手指着它凶道:“吃不吃?”
  白虎如大猫般吼叫了一声,韩平就吓得松了手,差点跪下让这个小祖宗轻点声,小白虎威胁般再次长大嘴巴,韩平立刻缴械,垂头丧气道:
  “那你到底想吃什么?”
  小白看着韩平还算识相的份上,左右顾盼一番,从墙角——也就是李淮秀站着的旁边咬出一只盘子,尾巴不经意间扫到了李淮秀大腿,将某人所剩无几的勇气彻底击溃,扶着墙壁就跌坐在地上。
  韩平接过小白口中的盘子,那是刚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肉,她让它凑合吃的东西,不禁呐呐道:“你不会还想吃芙蓉打糕吧。”
  小白从喉咙口低声吼了吼,然后趾高气昂的扭着屁股睡觉去了。
  韩平满头黑线。
  大哥,你吃素……合适吗?
  拿着空盘子,韩平一转身,便见李淮秀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对她说了一句:
  “父皇命我来找你入宫……”
  说完,便马不停蹄,连滚带爬的跑了。
  韩平愣在当场,入宫?
  ………………………………………………………………………………………………………………………………………………
  肃穆威严的宣和殿上,韩平跪在殿中。
  从李淮秀召她进宫面圣,她已经在这里跪了两个时辰了。韩平眼观鼻鼻观心,时不时的抬眼瞥一眼专心致志挥毫泼墨,闲情雅致的皇帝陛下。
  她在脑中想了无数种为自己辩驳的理由,后来又无聊到全部否决掉了,在这个世界中,就算你的理由多么有力,多么充分,在九五之尊面前都是白搭,他要你生便生,死便死……
  但是,生生死死,大叔你也要开口说一声啊,把人晾在这边都快成干了。跟李淮秀来的时候就只吃了一小块芙蓉打糕,其他的全被小白吃掉了,跪到现在,膝盖还好,反正皮厚嘛,但是肚子……可就不争气的响了很多次了。
  “想明白了吗?”
  空旷的大殿中忽然响起了人声,幽幽远远,冷冷长长,韩平猛的抬头,便对上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
  想了想后才答道:“回皇上,不明白。”
  文宗冷哼一声:“那就接着想。”
  “……”韩平不想再跪,无奈道:“小人明日便去御前侍卫营报到。”
  跟天斗,跟地斗,就是别跟皇帝斗,这是韩平这些年总结下来的至理名言之一。
  “哼。”再次冷哼,文宗将手中的毛笔甩在宣纸之上,接过太监适时送上的一杯热茶,喝了一口道:“要是半月前,朕或许还会答应,现在,晚了!”
  “……”韩平无语,不是这个原因吗?
  “朕听人说,你喜欢太子?”蓦地,皇帝将茶杯一放,撼动了韩平强悍的心灵。
  这个问题,说喜欢,不对!说不喜欢,也不对!
  韩平硬着头皮答道:“小人……钦佩景仰太子的德才兼备,体恤下人,请皇上明鉴。”
  文宗自龙案后走出,拿了一本书,坐到一侧的龙椅之上,边看书边状似悠闲的问道:
  “你所谓的‘喜欢’便是如此?”
  皇帝将信将疑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扫了几眼韩平后,才抬手道:
  “起来吧。”
  韩平如获大赦。
  “跪了一下午,让蒲春送你御食房,挑些自己喜欢吃的,别说朕亏待了你。”皇帝拿着书本靠上舒软的龙椅,挥手道。
  可不可以不吃?
  韩平无奈谢恩,僵笑着脸刚想离开,却听皇帝又道:“你的事,什么时候朕想好了,再让人宣你。”
  “……”
  跪了这么久还没完吗?韩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靠,那她不是白跪了?
  满肚子的委屈,韩平只敢往肚子里咽,老皇帝给她的感觉实在跟‘和蔼可亲’搭不上边,尽管他刻意那么表现着……
  跟着蒲公公走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之中,穿过回廊,经过假山,雕梁画栋如入仙山般,韩平对皇宫的外城十分熟悉,内城就有些生疏了,走了一路,就看了一路,可是,走着走着,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蒲公公……人呢?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没有那个脸上像擦了白面粉一般的小老头儿。
  好吧,虽然很不好意思承认,她一个心智健全、身体健康、耳聪目明的年轻人竟然把人跟丢了……
  唉。
  这里是哪里?
  事情严重了。
  韩平不得已,只好沿着本来的路,继续向前走,期望能在半路遇到一个指点迷经的人。
  走着走着,她入了一座偏殿,灯火有是有,但是很昏暗,韩平怀着万二分的警惕走了进去,竖起耳朵,打起精神,以应对突如其来的状况。
  走上阶梯,来到走廊之上,韩平隐约听到房内的轻微声响,看了看这座偏殿的环境,韩平猜想,住在这里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受宠的贵人,好不容易听到了人声,正犹豫之际,却听内里传来人声,慵懒温和:
  “进来吧。”
  韩平心上一凛,这声音……有些耳熟……
  但既然让她进去,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小心翼翼开了门,韩平走进了昏暗的房间,一入内,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香风扑鼻而来,她立刻想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进来了就把门关上,冷。”只听那人又说道。显然是有人吹了进去。
  韩平的心中像是有十七八只鼓在敲打着,如果到现在她都听不出屏风后面的人是谁的话,那就实在太笨了。
  她怎么会阴差阳错走到了太子沐浴的地方?
  “要本宫亲自出去请你吗?快点过来。”李怀昶的声音有些倦怠,显是在池子里泡着正舒服。
  韩平思前想后,走了两步后还是觉得不妥,干脆自报家门道:
  “小人韩平,不知太子在此沐浴,无心打扰……”
  “好了好了,本宫知道是谁。若影卫营连你靠近都不能发觉,那干脆去守城门好了。”李怀昶打断了韩平的话,催促道:“快点进来,替本宫捏一捏肩膀。”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了李怀昶的声音,韩平一定会怀疑里面这个人是假的。
  她心目中的太子殿下,那是高洁如天山之巅的雪莲,优雅如傲立风中的君兰,如何会对她这般说话?
  止不住在心中怀疑,韩平终是克服了心理障碍,走入了屏风。
  她先是眯起双眼看了看,发现太子殿下只是露了一片肩头,所有重要的不稳全都隐在水下,这才放心了些。
  太子李怀昶靠在池壁上,见韩平如此,不由得笑了出来,磁雅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浴池上方,引人遐想。
  “快点过来。这些日子太累,肩膀都僵硬了。”李怀昶自水下抬起晶莹润泽的修长手臂,肌理匀称,线条优美,他对韩平招了招手。
  韩平哪里见过这副模样的太子殿下,一时间血往脑子里冲,她知道他正在看着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奇怪,这时候若再拒绝又显得太过刻意。
  随手拿了一块干爽的棉布,韩平低头来到太子身后,将棉布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才动起手来。
  “听说你辞去了差事,却是为何?”李怀昶自水中微微向上了些,方便韩平捏肩,一边享受,一边问道。
  韩平硬着头皮答道:
  “若不辞那差事,就会去做御前侍卫。”对于太子,韩平从来都不曾想过要隐瞒想法。
  李怀昶奇道:“御前侍卫不好吗?”
  韩平沉吟片刻后道:“好,但那是看在韩将军的面子上才得来的差事。”
  她与李怀昶相交多年,虽不太熟,但对于她家的情况,相信他也是知道的,何况现在又娶了韩毓,对于她的立场应该有所了解。
  李怀昶又与韩平说了一些话题,但韩平仿佛将一腔热情都倾赴于按摩事业上了,回答问题尽量简洁,有些事情根本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李怀昶敛下如水的目光,温和的问道:
  “你最近还是与九弟走得很近吗?”
  韩平的手上一顿,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提起了李淮璟,不知道如何回答,却听太子竟自顾自的说道:
  “九弟的母妃是大齐国送来和亲的公主,父皇封她为齐妃,有什么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奇珍异宝,只要是好的东西,父皇头一个都会送去给她,只为博佳人一笑。”太子倚靠在池壁之上,淳淳流淌的声音仿佛正在叙述着一件极为平常的坊间传闻般。
  但是韩平听在耳中却不是那么平静,关于李淮璟的事情,她多次想问,都没敢问出口,不料今日,却能在这种环境中听到。
  “那几年,齐妃娘娘的风头盖过了宫中任何一名妃子。”李怀昶说着,顿了顿:“可是……突然有一天,父皇大发雷霆,将齐妃打入冷宫,对外宣称说娘娘出言不逊,顶撞天子,谁知道呢……十个月后,九弟便在冷宫出生了。”
  韩平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太子什么时候已经转身对着她都不知道,只见她盯着荡漾的一池温泉,呐呐问道:
  “齐妃娘娘是什么时候死的?”
  李怀昶见她如此,竟调皮的泼了韩平一身水,拉回她的注意力后,才答道:
  “在九弟十一岁生辰的时候吧。大齐兵马屡屡犯境,父皇想用齐妃和谈,却不料齐妃先一步吊死在冷宫里了。”
  韩平垂下头,怪不得他是这种性格。
  正失神之际,只觉面前一晃,韩平定了定神,只见李怀昶不知什么时候从池子中立起,对韩平笑得温和亲切,眉眼如画般赏心悦目,若是从前,韩平就是做梦也不敢想象,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竟然会以这般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她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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