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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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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子诱受,侍卫傲娇!
作者:花日绯
女主是只公认的废柴,有多废,见仁见智。
高压下的生活,苦逼又无奈,于是有一天,她爆发了……
文案单薄,但内容‘肉’厚,我已经将不利于社会人文发展令世风日下不正歪风吹拂春回大地艳阳高照阳光明媚的和谐内容转换成了积极上进文明自然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内涵了。
★郑重声明:本文正经,杜绝一切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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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韩平 ┃ 配角:李淮璟李淮昶苏儿老刘韩毓韩祁 ┃ 其它:
楔子
大梁千禧元年,被暴风雨冲刷过的皇宫还未从死亡的气息中恢复过来,奢华依旧,却人事全非,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终于落下帷幕。
此次战争的最终胜利者——定王李淮璟一袭锦绿貂绒披风,重华殿中负手而立,寒着苍白俊美的脸,阴狠深邃的目光扫向一旁。
羽林卫总将徐风单膝跪地,双手将一只精巧的银制托盘举至头顶,肃穆着面容等待发落。
定王面无表情走上前,苍劲颀长的手指探出披风,执起托盘上的两只精巧的小玉杯,玉泽通透,一看便知是上好玉石,两只玉杯被一根有些残旧的红绳缠在一起,从红绳来看,玉杯的主人应该用了很久,却丝毫未损杯身,可见其爱惜。
修长的手指划过杯口,落在红绳之上,唇角微动,目光中一股不易察觉的怒火正冉冉升起,他放下玉杯,修长的指头又执起另一物件,那是一根很普通的木簪,没有浮华的雕饰,两朵寒梅并放枝头,简单到让人记不住它的存在。
“三千羽林卫找遍了宫中,都没有发现她的行踪,只找到这两样东西,它们被挂在永定门后的一棵杏花树上。”徐风低垂着头,不卑不吭的回禀道。
李淮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根木簪出神,因为他沉默,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般,所有人凝神静气,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刺激到这位手段狠绝,喜怒无常的主子。
李淮璟全神贯注的轻抚木簪,阴鸷的目光中染上层层雾水。又将目光转向两只晶莹剔透的玉杯,毫无示警的,李淮璟抓起那两只玉杯便摔了出去,撞在廊外石柱之上,脆响过后,玉杯顷刻间碎片飞溅。
阴寒的,仿佛天生不含人类感情般的低沉声音响起:
“两天时间,若找不回她,三千羽林卫……殉葬皇陵。”
李淮璟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步履依旧稳健,却不复往日果决,手中的木簪上还留有她的气息,明知虚无却又那般真实。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见到她,想得心尖发痛都抑制不住。
他,终是怕了。
谁是韩平
韩平有两个姐姐。
大姐叫做韩毓,才冠天下,十四岁参加科举,一举夺魁,以不可抵挡之势,七年连升八级,成为韩家入主朝堂的第九位丞相。
二姐叫做韩祁,武魁星转世,五岁举鼎,七岁射雕,十二岁便单枪匹马闯入敌营,俘获敌军将领,成就了一段惊天泣地的传说神话,现官拜神威侯,一品战将。
韩家的女子被授以男子特权,能参举,能做官,能当兵,能娶亲。
韩家的人生来便被赋予无可比拟的才华。
韩家的人由古至今只有天才,没有庸才。
准确的说,韩平……不算是庸才,但是跟她的两个姐姐比,甚至是与韩家旁支中的孩子相比,她都不算出色。
没有压人的文采,没有傲人的武力,没有惊人的美貌,没有点石成金的脑力,没有征战沙场的魄力……
用现任家主韩峰——也就是韩平的亲爹的话来说就是:韩家从来就没有出过四品以下的官。
而很不巧的是,她为官十载,就连五品的门槛儿都还没摸着,伸长了脖子努力爬高也只是从六品。
韩平从小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没办法达到韩毓和韩祁的高度,她所能做的,只有脚踏实地站着,仰望她们的丰功伟绩和无上光荣,然后,被这种耀眼光芒掩盖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
自娘亲死后,韩平便被明令要求搬出韩宅,在城北边上,他们另外给她寻了一处宅子,没有仆役,没有丫鬟,只有她孤身一人。
韩平几乎是没有犹豫,就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带着两坛子死皮赖脸跟福伯要来的杏花汾酒,住了进去。
这种孤独的日子,外人看来韩平十分可怜,而韩家人也觉得这是对她最有力的惩罚,想让她独自一人守着凄冷的空屋瑟瑟发抖,过着卑微无光的生活,以此来惩罚她的无用和不上进。
呵呵,其实如果早知道他们对她的惩罚是将她赶出门的话,早在十几年前她就把韩峰最喜欢的那只红嘴笨鸟吃掉好了。
她的身份确实低下,只是一个婢女生的种,可是,低下的身份不代表她犯贱呀。谁他妈喜欢三天两头被鞭子抽,到处被人冷眼相待的日子?不夸张的说,就连宅子外的两只石狮子都能用鼻孔嗤笑她。
所以,一个人住在城北日子几多逍遥,高兴唱唱小曲,不高兴喝喝小酒……就算皇帝老子封她做个将军,她都不高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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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九,雪霁初晴。
韩平手握长刀,走在积雪皑皑的甬道上,两边高耸的宫墙挡住了清晨的几缕阳光,身上的轻甲寒气逼人。
这就是她每日的工作,带领八名羽林卫,人模狗样在宫中各处巡查。
羽林卫从表面来看,也是属于皇帝亲兵,但在宫中,皇帝亲兵多如牛毛,比后宫的三千美人还要多上好几十倍,像韩平这种层次的亲兵,也就只能负责负责最外围的保卫工作。
皇宫这么大,就算真的有刺客,也不会那么巧被她所带领的队伍碰上,所以,基本上,皇上的安全跟她没半毛关系,除非有庆典活动,不然羽林卫平日的工作,清闲的能够淡出鸟来。
“头儿,借你的二十五两银子可能要过两天才能还你。”
紧跟在韩平身后的瘦猴儿忽然开口说道。
韩平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急用。”
“谢谢头儿。这快过年了,我爹身体老不好,但他还没忘吩咐我让给您送去几坛子好酒去。”孙勇嘿嘿笑了两声,口中冒出一团雾气。
“是吗?老爷子真是有心啊。”提到酒,韩平的脑袋才回过来,眉开眼笑。
他们此刻巡查的是护城道,很多大臣们都会经过这条甬道前往宣和殿参加早朝,现在时辰未到,这条路上只有很少的几个人。
韩平一路观望,期盼着什么,忽然,如愿眼前一亮,停下脚步,待那人走近后,才抱拳作揖道:
“参见太子殿下。”
这位温润如玉,朗朗如日月入怀的男子,便是大京朝英明神武的储君殿下,眉目如画,俊朗清癯,端的是一派贤王皮相。
“三姑娘真早啊,起来吧。”平和的语调让韩平呼吸一窒,耳朵不可控制般跳突发烫。
在遇到李淮昶之前,韩平从来就不知道,一个男子竟能如此温润俊朗,芝兰玉树般雅洁自然,如果允许的话,韩平愿意用世间所有最美好的词语来形容这位太子殿下。
“是。”
韩平蜜色的肌肤上飞过两道隐隐的红霞,笑着露出一颗雪白的小虎牙,琥珀般的瞳眸闪出异样的光彩。
太子李淮昶一袭白裘披风,玉冠束发,没有繁复的装饰,仅用一根青玉簪别住发冠,温润儒雅,看着韩平面色温柔道:
“时值寒冬,本宫云山别院的梅花开了,如果未曾记错,三姑娘也爱梅花,对吗?”
韩平面对如此美色,自然不吝漾出一抹笑容,爽直点头道:“梅乃君子之花,爱她的又何止韩平一人。”
太子见她如此,像是被她的笑容感染了般,竟也开怀的笑了,韩平看着他的笑,眼珠子都恨不得长到他的身上去,心头突突直跳。
只听太子又道:“是啊,爱梅之人何止你我,寒梅绽放之姿,岂可独赏,本宫明晚宴客云山别院,三姑娘若有兴趣,亦可前来观赏一番。”
“呃?”
韩平受宠若惊的看着太子,她自然不知自己这个从六品的小侍卫何德何能,竟会为何会得到太子殿下邀约,这个馅儿饼掉的也太大了吧。
转念一想,那种名流云集的晚宴,自然只有韩毓和韩祁那种层次的人才有资格出席,她韩平是何等身份,就是厚着脸皮去了,也会被韩祁一个巴掌扇回来。
太子如春阳般的目光在韩平脸上打量了片刻,这才展颜道:
“三姑娘尽可放心,大姑娘和二姑娘已然拒绝本王邀约,明晚不会前去。”
……太子果然是我大京的明日之君,睿智啊,竟一眼看出了她心中的小九九。
这样一位谪仙般的人物竟然肯屈尊降贵开口邀约,甚至连一些细节都帮她考虑到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这才点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太子殿下厚爱。”
太子李淮昶这才温润笑道:“如此甚好。”
此番交谈结束后,韩平侧立一旁,恭送太子远去,万分不舍的收回追随的目光,怀着一颗雀跃的心,继续巡视。
明知道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她却控制不住心向往之,这不是罪吧,她只是想给自己平淡无奇的生命中增添一段让她心动的回忆罢了……
“站住!”
行走间,与一人擦肩而过,却是三皇子李淮秀,不知为何,已经走过去的他突然叫住了韩平的队伍。
李淮秀怀抱香兽暖炉,披着裘袍大衣,鼻尖冻得通红,可是韩平知道,他眼中怒火比他的鼻头还要通红。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不会是好事。韩平只得率先抱拳行礼,谁知腰还没弯下去,手便被三皇子奋力拍开,不由分说便指着韩平鼻头骂道:
“好你个狗奴才,仗着自己是韩家人,见到本王连礼都不行了吗?谁借你们的狗胆?”
听了三皇子的话,韩平瞬间明白了三皇子怒从何来,定是一大早在韩毓那儿吃了闷亏无处发泄,这才找茬找到她的身上。
从官以来,像这种事不在少数,韩毓才学精湛,绝顶聪明,刚正不阿,只要是她觉得对的,她才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的小舅子的表哥的表叔的表大爷呢,绝对会据理力争,口不留情,直到对方输的一败涂地,丢盔弃甲方才鸣金收兵。
“卑职参见三殿下。”
韩平恭敬的弯腰行礼,这才看到了另一双纯黑色的鞋子,不同于宫中的华丽繁复,这双鞋只是在鞋边处勾勒出一条纤细的金边,而宫里会穿这种鞋子的人,不多,又与三皇子同进同出……我的个乖乖!!
“参见九殿下。”
韩平心中感谢如来佛祖让自己看到了这双鞋,能够及时行礼,得罪了三皇子最多被骂一顿,打一顿,得罪了另外这位,那第二天曝尸荒野,被丢在乱葬岗上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哼,不过是一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三皇子李淮秀口不饶人,借题发挥,指着韩平的脑门子就是一顿臭骂。
韩平习以为常左耳进右耳出,想等三皇子息怒,可等了好久都等不到让她起身的指令,倒是觉得有一道放肆又炙热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韩平不敢抬头,脑中正在苦思脱身之法,低沉柔雅的嗓音便响起了:
“三哥休要动怒,众所周知,眼前这位韩侍卫不同于其他韩家人。”
韩平未敢抬头,只听见三皇子冷哼一声,便愤然离去,那道探索般的炙热目光紧逼身前,韩平只觉背上被人以折扇拍了拍,柔雅缠绵的声音道:
“起来吧。”
韩平弯着腰等到两人的脚步声远离之后才站直了身体,回想先前,她不得不吓出一身冷汗。
“九殿下太奇怪了,大冬天的还用扇子。”孙大勇缩着身子纳闷道。
“听说那是防身的武器,里面装有九九八十一根毒针,杀人于无形……”赵三甲从旁夸张道。
“是吗?”孙大勇显然不相信赵三甲的人品,又扭头问韩平道:“头儿,老赵说的是真的吗?”
韩平摇了摇头,冷冷道:“别听老赵胡说。”
孙大勇信任的点点头,斜着眼睛看了眼吹牛皮的赵三甲,却听韩平又道:
“那是防蚊虫用的。”
孙大勇:……
为啥他更加不相信了呢?
韩平压下心中不平,两年前她曾去刑部大牢站过一班岗,那时便见识过那位的毒辣手段,犹记在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黑暗牢房中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哀号,和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