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很高兴你爱上我,谢谢……噢!你干嘛打人?”
若妮气冲冲地冲回自己房间,辛开阳及时按住甩上来的门,以免鼻子被打扁。
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抛,他心一颤,这对怀孕中的女人算危险动作吧?
“你从来不让我参与你的生活。”若妮吸吸鼻子,感觉他躺到自己身后,强壮有力的臂膀环上她的腰。“我都已经让你搬进来,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可是你从来没有主动介绍过你的朋友,唯一见到的‘干妹妹’还是我自己误打误撞的。”
“那是因为我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介绍的朋友!”
“同事呢?你总有一起工作的同事吧?”她翻过身盯住他。
“那群家伙……”他爬了一下头发,咕哝几声。
“怎么样?”
“你真的想见他们吗?”他做最后一次尝试。
“你这么不想让我见他们吗?”她闷闷地说。
“好吧,我明天就把他们全叫到菲律宾来。”辛开阳认命地说。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算了。”她赌气地别过头去。
“不是不情愿,而是……”他又咕哝了好几下,终于不爽地说:“你等着看吧!那群家伙一定会把我活活笑死!他们包准想死了看我拿着手机,戴着婚戒,每天准时回家,而且开始开Volvo。”
“这是求婚吗?”她小声地问。
“你不是都怀孕了吗?”
她又哭了,而且看起来不像喜极而泣的那种哭。辛开阳真的觉得女人是天下最莫名其妙的生物。
“我不要你是为了我怀孕才娶我的,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娶我!”她气得用力捶他。
“女人,我受够了!”他终于火大。“我从马尼拉追到纽约,又从纽约追回马尼拉!这辈子连朋友都不多交,但是搬进去跟你一起住,我甚至开始拿起手机,还规定自己出了门要记得打电话报平安,你以为我做这些鬼事是为了什么?”
若妮怔怔地望着他。
“所以……所以,你是爱我的?”她轻轻地问。
“不然你以为呢?”他很生气。
“可是你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对我色迷迷的,我以为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
“我当然要你的身体。哪天我若见到你的裸体都不勃起了,我看到时候要担心的人是你!”他粗鲁地说。
若妮终于懂了,这个男人亏她的时候很行,一遇到紧要关头,反而不知道他应该说什么话。
她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说:“辛开阳,你只要说你爱我就好了。”
“……这样就行了?”他皱了下眉。
“这样就行了。”她叹息。
“好吧,若妮·安德森,我、爱、你。”
若妮甜甜笑了起来,热情地投入他的怀里。
“喂,小心一点!”他们两个差点翻下床去。他是无所谓,她现在可禁不起摔。
“我爱你,好爱你好爱你,爱到你都无法想象的程度。”她柔柔地抚着他的脸颊,无限情深。“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真的愿意结婚吗?”
“要听实话?”
“嗯。”她点点头。
“坦白说,我一点都不懂为什么结婚这件事对每个人如此重要,它不过就是在一张纸上签一个名而已,但是我知道你很在乎这件事,既然如此,我们就结吧。”
若妮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开始从他的角度来考量整件事。
辛开阳本来就没有世俗的道德感和价值观,如果是他不想守的约定,管它签过十纸合约也拘束不了他。他既不会因为在一张叫“结婚证书”的纸上签了名,就特别爱某个人,也不会因为没有签就少爱一点。
但是他爱她,她想签这个名,所以他就为她这么做。
就像他愿意为她拿手机,为她学会打电话交代行踪,为她每天晚上回到同一个地方。
他爱她,这是最重要的。
她轻叹一声,软软地偎回他的胸怀。
“这样吧,如果我们结了婚,以后生的孩子跟你姓;如果没有结婚,就跟我姓,至于要不要结婚就由你决定,如何?”
老实说,小孩子跟谁姓,辛开阳也不怎么在意,传宗接代在他眼里没有太大意义,只要弄大她肚子的男人是他就好。不过他还是知道她很想结。
“那就结婚吧。”他点头说。
“好。”她甜甜一笑,亲他下巴一下。
温存的吻很快开始变质。
“你怀孕了。”
他突然停下来,慢慢地咀嚼这个想法。
若妮瞪着他。他们都讨论这么久了,他现在才让事实穿透脑子,反应会不会太慢了一点?
她怀孕了啊……
辛开阳突然瘫进枕头里,悲惨地看着天花板。
“这下子,我真的得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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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凤鸣轩原创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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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辛辅乖乖坐在游戏室里玩他的乐高积木,一面等他的漂亮妈咪回家。
代班保母自己跑到客厅看电视了,正好给他一点时间“深思”。
目前问题很大条,可喜的是爹地这几天出差去了,他的秘密暂时还很安全。
他们家通常是严母慈父。平时爸爸都是跟他一起恶作剧的那一个,出问题的话,两个人一起挨妈咪的罚。可是辛辅知道,要是爸爸板起脸来,连妈咪都不敢不听他的话。
“我已经和‘霍华葛瑞’的代表约好了,明天在那间新大楼会合……”
他那雪肤花貌、高贵优雅的妈咪,抱着他三岁的妹妹,边讲手机边踏进玄关。
若妮把车钥匙一放,抱着女儿往游戏室走来。“老板,相信我,一切都已经约好了……不,我今天晚上不想陪他们出去吃饭,我刚刚才带着女儿从急诊室回来。”
她顺手把客厅沙发上的外套捞起来,对于一个已经两手满满的女人而言,这是一项艰鉅的任务,但是天下的妈咪都是万能的。
“……不,小艾没事。刚刚吃晚饭的时候,我以为她把胡椒罐的盖子吞下去了,吓死我,还好去医院照X光,她的肚子里没有东西。”她在脑子里提醒自己,待会儿还得去把那个失踪的盖子找出来。
“好,明天进公司再说好了。拜拜。”
她切断手机,走进游戏室里,保母连忙迎上来。
“麻烦你带小艾去洗澡。”安顿好女儿之后,若妮盘腿坐在儿子身边,亲亲他巧克力色的头发。“对不起,刚才饭吃到一半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你有没有把蔬菜全吃完?”
“有啦。”儿子想到自己刚才被逼吃青豆的惨酷景象,不禁热泪盈眶。“瑞丝说她妈咪也会叫她吃青菜,她都有吃光,所以我也要吃光光。”
瑞丝是柏特和赵紫绶的小女儿,目前是她儿子眼中的宇宙中心。
如果开阳不是看中这间房子就好了,宝贝儿子也不会被章柏言的女儿拐去。可是两个孩子相继出生,他们原来的公寓太小了,结果辛开阳东挑西选,竟相中了和章家同一栋的高级住宅大楼。
偶尔柏特找了麦特和另外一位邻居符扬,还会下楼按他们家门铃,约她老公一起出去喝两杯,美其名为“男士之夜”,辛开阳还真的去了。
男人的友谊是世上最诡异的东西。
十分钟后,替小家伙洗完澡的保母怒气冲冲地回到游戏室。
“辛太太,小艾坚持要换上她生日穿的那件小礼服。”
若妮叹了口气。
“她爹地马上到家了,小艾总是盛装迎接她爹地回来,你就先帮她换上吧!”
“但是,辛太太,小艾睡觉的时间到了,她应该穿的是睡衣,不是小礼服。”保母的神情明显在说:你这样会宠坏小孩的!
若妮今天惊吓了一晚,脾气已到极限。
“我相信只有一个晚上而已,不会影响到她完美的人生。等她爹地看过之后,我会亲自帮她换回来的!”
保母顿了一顿,忿忿地走回小家伙房间去。
“莫名其妙,女儿是我的,就算我要宠坏她,关你什么事?”若妮瞪着空空的门口。
幸好明天正牌的保母就销假上班了,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神经质的代班保母。
没错,就是要有这种精神!辛辅热情鼓掌。不过爹地快到家了,他得迅速争取盟友才行。
“妈咪……”儿子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钻进她怀里。
“怎么了,宝贝?”
“你曾经说过,如果是很重要的东西,小朋友不能拿去玩对不对?”
“没错。”
“那如果是大人自己拿给小朋友的,就应该不是那么重要啰?”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还是得看那是什么东西。”若妮可疑地盯着宝贝儿子。“小辅,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又把爹地的棒棒糖吃光了?”
从辛辅有记忆以来,他们家冰箱里总是有一包棒棒糖,不是给他吃的,也不是给妹妹吃的,而是给爸爸吃的。除了他爸爸,谁都不准碰。也所以,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爸爸的嘴角永远咬着一根棒棒糖。
妈咪说,那是因为爸爸为了他放弃一个很重要的兴趣,她才买那些棒棒糖补偿爸爸。
“爹地为我放弃了什么兴趣,我怎么没看到?”他曾经不服气地问。
“那是在你出生以前的事。”妈咪亲亲他的额头。
看!他还没出生之前的事,他们已经算在他头上了!辛辅忿忿不平地想。
“妈咪,我弄坏了一样爹地的东西。””辛辅痛定思痛,决心自首。
“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不太起眼的木盒……”
慢着,这个问话的声音听起来低低沉沉的,不太像他妈咪的声音……
“开阳!”若妮激动地扑进丈夫的胸膛里。
吓!大白鲨回来了!辛辅的头皮开始发麻。
“宝贝,怎么了?”辛开阳走进游戏室,一面搂着妻子亲吻她樱唇。
本来坚决强悍无所不能的妈咪,在爸爸的怀里完全融化了,抽抽噎噎地描述今天晚上的惊魂史。
“……后来小艾一直咳一直咳,我拍了她半天都止不住。咳到最后她整张脸都发紫了,你能想象小艾整张脸变成紫色的样子吗?”她埋进辛开阳颈窝里,泪涟涟地哭诉:“我吓死了,以为她吃了什么东西下去,眼睛一瞄突然发现胡椒罐的盖子不见!我看她一副快窒息的样子,根本什么都不能想,赶快抓着她开车冲到急诊室去,一进去就大喊,‘我女儿把胡椒罐的盖子吞下去了’——”
“噢,可怜的宝贝,你一定吓坏了,真抱歉那个时候我不在家。”辛开阳亲亲她发心,用力揉着她的背心。
“还好X光照出来的结果没事,她一到医院就不咳了。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她可能是吃太快呛到了,再不然就是觉得好玩,所以故意的……”
“故意的?”她丈夫挑眉。
“对,有的小孩就是会做这种事。他说,病历里有个小女孩每次都因呼吸停止而送到医院来急救,一个月出现好几回。她父母各种检查都帮她做过了,还是找不出原因,最后是小儿心理医生检查出来,原来那个小女孩是自己闭着气的。”她控诉地说。“为什么她要这么做,没有人知道。医生说,我们小艾可能也是因为看我惊慌的反应很有趣,才故意一直咳下去。”
“真是臭小鬼。”
“开阳,我不管,你一定要跟你的小情人说,不准她再这样吓人!”她委屈的表情比小女儿更可麟。
“好,宝贝,我保证一定会跟她说清楚,下次她敢再胡闹,我打她一顿屁股。”辛开阳不住吻着她的唇安抚。
若妮闻着丈夫令人安心的味道,一个晚上的惊吓在他的安抚下消失无踪,啊!有他在的感觉真好!
“太太,小艾坚持要绑辫子头。”保母又在大呼小叫了。
两个大人叹了一声。辛开阳轻咬一下她耳垂,“晚一点再说。”
其中性感的暗示,让她双颊发热。
“我去看看她们又在闹什么了。”她羞臊地轻拍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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