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没有害你主子,没有解药,要是你不信就尽管动手好了。”
他奶奶的,在现代还讲个正当防卫,我不信我这几十年的武功都白练了。
月亮气的浑身发抖,随手cao起一把椅子就往无暇脑袋上抡下来,“皇祖母!”杨政道往前一挡,那椅子着着实实的砸在杨政道的肩膀上,这情景大家都没有预料到,月亮看着杨政道有点愣神,竟然没有再动手,海拉尔关切的扶着杨政道,掀开他的领口看他的伤势,月亮瞥了一眼两人冷哼道:“你们两个显摆也不用在我面前这样~看到了伤势了么?是不是还看到他肩胛骨上的纹身了?告诉你海拉尔,不要以为萧无暇替你撑腰嫁给了杨政道,告诉你,那个纹身可是杨政道为我纹的~你的男人是我先用过的~”
杨政道脸红得看不见神色的变化,海拉尔一下子立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无暇倒是更清楚了月亮对自己的成见了,这来撒野一半是为了自己的主子一半时为了杨政道。
这下子倒是杨政道打破了沉默:“这下子好了吗?解恨了吗?要不要还来几下,我全还给你了”
“哼!”月亮高傲的昂起脑袋,可是泪水却落了下来,她一把拽起来还跪在地上的盈语道:“走!”
无暇看着原本应该幸福的小两口,现在肯定因为月亮的这一席话结下了隔阂,幽幽的叹了口气,安慰海拉尔道:“政道不是那种很随便的男人,就算他和月亮有些什么,我相信在政儿说出刚才那一番话的时候,已经统统成了过眼云烟,都成为了过去,希望你不要为曾经的事情介怀~”
海拉尔低着头,杨政道用没伤的那只手环着海拉尔:“我会像皇祖母说的那样,忘记过去和你从新开始的~”
无暇稍稍舒展了下眉头,mo了mo自己的衣衫,对冰冰道:“随我去见见可汗吧~”
冰冰看着无暇的眼睛,那眼睛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清亮,只是很深很深的灰蓝看不见底,看不见喜怒哀乐~
可是当无暇带着冰冰推开门时却愣住了,一排健壮的女奴隶对她行礼:“阏氏要去哪里?我等受可汗嘱托保护阏氏~”
无暇再好的修养也快忍不住了:“我似乎不需要你们的保护,告诉可汗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无暇无视他们只是带着冰冰往前走,可是无暇和冰冰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冰冰忍不住小声的唠叨:“死苍蝇一般~”
无暇轻轻摇了摇头。
到了苾哆的房间门口却又被一干强壮的男奴隶挡住了路。
无暇冷哼一声:“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要见可汗!”
“启禀阏氏~可汗现在不在房间~”
“那他在哪里?在玉成阏氏那边么?”无暇问道
“这……”男奴隶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无暇屏住呼吸,用内力去探视,却发现那房间里明明有人。
“这房间里有人,是不是可汗在这里面?”无暇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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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虎斗
两虎斗
“啊~你怎么来了?”苾哆推开门看见无暇带着贴身丫头站在门口,有些吃惊。
“我不能来么?”无暇目光越过比多的肩膀往里看。
“没人~”苾哆脸色微微一变。
无暇也不和他争辩,只是从他身边走过去,走到房子里,苾哆只好也跟了进去。
“你身ti刚好怎么就出来乱转了?”苾哆放手放在无暇的肩膀上。
“还不是被……”无暇说了一半忽然不说了,她反问道:“刚才你和谁在这里面说话?”
“没有人啊~”苾哆脸色更加难看了。
无暇死死的盯着桌子上,一个她最喜欢的杯子,里面还有半杯茶水,在杯子的另一面,有一个浅浅的圆形的水痕。显然这是水杯留下的,但是从这个位子角度看怎么看都是应该两个人相谈喝茶的情景,可是偏偏不见另一个杯子,另一个人。
无暇伏在苾哆的肩头轻轻道:“你骗我!”
然后猛地一甩袖子:“还说什么爱我,原来就是欺骗和不相信,呵呵~”
看着无暇扬长而去,苾哆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刚才的确有个人在这里,现在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从屏风背后走了出来,指着苾哆笑的花枝乱颤:“听说可汗惧内,现在真是亲见了,不知道这个阏氏,是不是李世民的那个红颜知己啊?”
苾哆听了忽然一颤:“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是李世民的红颜知己,她的侄女嫁给他做妃呢~”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女子撇撇嘴“隋炀帝不是和自己父亲的妃子乱来?李世民也不是霸占了弟弟的老婆~她不是也比你大好多呢~”
苾哆忽然猛地抓住女子的手腕,疼的那女子嗷嗷直叫:“你想你捏死我啊?”
“你找我?”墨静静的站在窗户边,轻声问道。
“进来吧~”无暇懒洋洋的瘫在贵妃榻里,有气没力的道,“以后不用走窗户了,走门吧~”
墨知道无暇叫自己来肯定又是有麻烦,但他又不得不佩服无暇面对麻烦还有心思开玩笑。轻轻的走到无暇的面前,把无暇按在额头上的手拿开,按上自己的手:“是不是发烧了?”
无暇忽然有种幻觉,多么希望这一刻可以停留的久一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感叹:自己爱过那么多人,被那么多人爱过,为什么偏偏每次都没有人愿意也能够为自己一个人停留呢?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么字堕入到无止尽的轮回报应中来了?
呸呸,好歹自己受过高等教育,怎么变得如此迷信了呢?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人在心里最脆弱的时候才会相信所谓的迷信不是吗?呵呵,无暇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哲学家,下辈子投胎一定不做女的了~
魔却不知道无暇的小脑袋里想得是这些东西,只当是她不舒服了:“似乎没有发烧,你的表情怎么像烧傻了似地,呆呆的~”
无暇这才回过神来,正坐起来了,忽然又盯着墨的眼睛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了:“墨,其实我发现你真的很帅呢~”
“我看你今天不是发烧就是得了失心疯了~”墨不再理睬无暇,转过身去“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了~”
无暇忽然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现实中的29岁,而是在古代自己都快五十了,自己都有重孙子了,而且重孙子都大到结婚了。
“哎~”无暇幽幽叹了口气“真像做了一场有一场做不醒的黄粱梦呢~”
“我查清楚了~杨飘这次是真的中毒了,我已经给她解药了”墨不再顾忌无暇的伤春悲秋的哀叹。
“不是我下的~”
“是谁要这么做?”无暇冷冷的看着杨秀,她知道他知道。可是墨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想说又不想欺骗的时候就是沉默,无暇在他的沉默中已经猜到了答案。
怎么会这样子?单纯如斯的他也学会了权谋之术,并且用来对付她,真是有些好笑,无暇似乎要笑出声来:“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只要沾到权利一点点边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无暇的脸凑得那么近,墨不得不退后一步:“娘娘~”
无暇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跌坐在椅子里。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真相的好~”墨看着无暇微皱的眉头,心里有一点点疼,他知道有些人是注定要错过的。
看着无暇幽幽的叹息,只得说出来:“突厥要和大唐打仗了~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导火索,你和杨飘的中毒最后都会成为这次战争的导火索。”
“你是说~苾哆利用我?利用我一边师出有名?”无暇瞪大了眼睛。
墨微微笑:“你以前不是很冰雪聪明的吗?今天怎么一下子傻了?历史上的战争从来没有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李世民也是一个君王,而且是一个聪明的君王,就算他不打这一场仗,他手下的聪明如他的臣子也会协助他打上这一仗的”
无暇忽然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是啊,我怎么忘记了历史上的英雄都不是需要开疆扩土的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墨见无暇神色恍惚,上前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你也不要怪他~他其实走到这一步也很难~他也是为实事所逼~你想想看,不是他先要动杀机而是别人先动杀机他没有了退路,只能反抗~你难道没听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吗?”
无暇低头思索,好半天才幽幽道:“虽然我离开了故土,但是我也听说了宣武门事变~他能对自己的父兄动手,何况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呢?可是突厥没有逼他~我会尽我最大的气力去维持现在的状况,各守其疆,不好吗?”
墨轻轻扣着桌子,微微笑:“你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那么看不透~你觉得你有足够的力气和能力让他们去维持现状吗?一山能容二虎吗?他们任何一方的存在,另一方都无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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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伐
征伐
无暇想反驳,可是想了很久,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找不到说服墨的理由。
看着无暇沉思的样子,墨有点担心的拍拍无暇的脑袋。
无暇忽然又笑了:“你在担心我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刚才也说了,其实一路走来你也看得到。我不是那种容易被命运打败的人~我只是想安静的过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在隋唐我这一个区区女子为什么做不到,老是被命运抛起来到顶峰又啪一下扔到最谷底,我怎么感觉我一直在演戏,再演木偶戏,而主宰我的人并不是我,一直是那个拿着线的人~”
墨忽然觉得无暇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墨没有说话,他知道无暇心里在想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你只是个女子,你想想有多少男人都想主宰这个中原都,但是有几个能成功呢?你还是别徒劳了~”墨看着无暇沉默只得再度开口。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杀戮为什么要有征伐呢?如果没有杀戮我就不会失去自己的亲人,如果没有征伐我就不会颠沛流离,背井离乡。”
“你就当做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好了~”墨轻轻拍了拍无暇的肩膀。
“你觉得他们如果真的一仗,谁会赢的胜算大一点?”无暇终于不再悲春伤秋。
墨淡淡道:“你还别说,李世民励jing图治,采取一系列政治、经济措施兴利除弊,增加国力;军事上积极整军备战,并身先士卒,练兵习武,同时以安边忠君思想教育将士,数年间,就培养出一支jing锐部队。我觉得苾哆如果这个时候轻易出兵,并不理智~突厥因连年内战,加之连年雪灾,牲畜多死,实力大大削弱。为了摆tuo这些危机,增加收入也为了……帮你建这些南方的宫殿,征税苛繁,内部矛盾加剧,薛延陀、回纥、拔野古等相继分化出去。突利在与颉利争权中失败,转而投靠唐朝,并请求发兵攻颉利。”
“我听你这个话,怎么听我怎么一个红颜祸水型”无暇忽然冷笑了,她想到了陈圆圆,吴三桂和清朝、李自成的过节就那么莫名其妙的被她背了,自己的情况和陈圆圆又有几分差别?
连续好多天,无暇都没有见到苾哆也没有见到杨飘,问起他们的亲信来,他们都支支吾吾,闪烁其词,无暇心里很乱,她明显的感到他们在疏远自己。她只能偷偷的问隋王妃。得到得是一个令她震惊的坏消息:
公元二零六二年,厥颉利可汗再次发动骑兵远征,直抵长安城下。十万人马出现在长安城北门外的便桥前。速度快的无暇来不及阻止,她只有担心的份,第一次有了被人排挤在决策之外的感觉,之前不论是杨广还是宇文化及亦或是窦建德都不会瞒着自己去做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可是苾哆会,他似乎只能从杨飘那里得到计划和执行计划的勇气,而自己怕只能拖他的后腿,是的,他们都不告诉自己就是害怕自己拖他们的后腿吧。罢了,自己原来一直是个局外人,只是自己看不透罢了。
颉利可汗在城下以攻城相威胁,提出横蛮无理的纳贡要求。李世民似乎只有很少人马,他采取了大胆的行动。他召集了所有可用的人,把他们置于各城门前,而他亲自率领小部分骑兵沿着渭水向敌军行进。突厥诸首领见其勇皆惊,下马便拜。〃俄而众军至,旗铠光明〃,李世民纵马到突厥营前,训斥其可汗及众首领背信弃义,破坏休战之约。次日,李世民与颉利按传统习俗刑白马设盟,言归于好。
这些都是杨政道之后告诉自己的整件事情的经过。她看着杨政道松了一口的样子,她却产生了无可遏止的怀疑,不信今天的李世民还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罢手。
杨飘和苾哆很久都没有来见无暇,长的无暇都不记得了时间,他们一定是认定了自己会阻止杨飘的复国苾哆的扩张。
这样也好,清清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