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太子爷莫非都要把她们。。。”
“算你聪明。”太子闻言yin笑,“本太子爷就是要给小贱种戴绿帽子,就是要给他生出几个杂种来。哈哈。。。”
说完,整理好衣服,一副正人君子的儒雅模样,走了出去。
留下吕氏在那忍不住笑出了眼泪。哈哈。。。这回看看柳眉儿还如何标榜自己清白?
吕氏穿上衣服,整理好发髻,四下看看,见没有人,才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她刚走到小书房,就被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她抬头一看,忍不住惊叫出声:“爹爹?”
吕侍郎一脸yin笑,将吕氏拉入怀里,就朝自己亲生女儿脸上啃去,“宝贝儿,给了爹爹吧,爹知道太子不行,没把你侍候好,爹保证满足你,让你欲死欲仙。”
吕氏刚想推开他,可一想到嫡母对自己和姨娘的刻薄,马上伸手搂住吕侍郎的脖子,娇声说道:“我满足了你,以后再不许你去那个老女人的屋里。”
吕侍郎一听,马上答应道:“哎哟!宝贝,有了你,谁还要她啊?”
说完,将吕氏抱起扔到床上,就处作了一处。两人之前都没有尽兴,这一回加上***的刺激,根本不用前奏,很快就进入了gao潮。。。
吕氏被自己老爹要了两次,才放了她,走到后院去看望姨娘时,偏偏遇见嫡母在那训斥她亲生姨娘,骂她姨娘下贱,生的也是个贱丫头。
吕氏气的肝疼,于是,将嫡母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知道刚刚是谁睡了我吗?你夫君,我的亲身父亲。父亲可是说了,只要我能满足他,就再也不到你的屋里去。我警告你,你欺负辱骂姨
娘和我一次,叫我知道了,我就gou引父亲上床一次,不信,你试试?”
吕氏嫡母一听,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厥了过去。
吕氏不知如何回到王府的,她坐在马车上,是一会笑,一会哭,把个青荷吓得缩成一团,离她老远坐着,连劝解都不会了。
吕氏向徐氏和柳眉儿,传达完太子的指令,就吩咐青荷,为她打水洗澡。据青荷后来告诉思蕊,吕氏整整换了四次水,把自己泡下一层皮,这才罢休。
接下来两天,王承福继续带着端木飞宇和刁发成去柳眉儿院子里,和众位妾室yin乱。
柳眉儿和徐氏,也依着太子的指令,各回了娘家一趟。
徐氏早已被太子睡过,所以,对太子的求欢,是欣然应允。甚至还告诉太子,贤亲王原来也是个色胚,甚至更下流,竟然还带着自己心腹幕僚,一起来和她们这些妾氏玩耍,甘愿给自己戴绿帽子。
太子听了,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嘲讽地说道:“没想到小贱种开窍了,竟然如此会玩?等本太子也找人这么玩玩,一定很刺激。哈哈。。。
可到了柳眉儿,无论太子怎么软硬兼施,都没有用。把个太子气得骂道:“NTN的情愿被小贱种那些下贱的幕僚睡,也不让本太子爷睡?你再装纯洁,本太子找几个人,一起把你奸了,你信不信?”
说完,一挥手,太子带的七八位心腹侍卫,一起围了过来,柳眉儿没办法,只好乖乖地任由太子,撕开了她的衣服。
其实不是柳眉儿装纯洁,而是她有苦衷。她本是真正的姑娘家,第一天破瓜,就被王承福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第二天,又被三个男人轮番折腾,破溃的地方还没长好,又经重创,接下来两天,还是如此。
于是,从昨晚开始,她发现自己下面开始流出黄色带有紫黑色的分必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腰骶部也酸痛难忍,极不舒服了。
所以,她才苦苦不愿和太子再次交欢,实在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了。
太子哪里知道她的苦衷?还以为她对萧腾熙动了情。一想到柳眉儿对萧腾熙对了情,太子一股妒火,烧的他面容都扭曲了。
所以,太子对待柳眉儿可没有对待徐氏那股温柔,先是用手探进柳眉儿的幽谷,一阵掏弄,弄得柳眉儿说不出是啥滋味了。酥麻痒涨痛皆有,害的柳眉儿的叫声,分不清是哭,还是舒服的叫chuang了。
太子压根没有察觉到她的不适,听她叫的耍砩辖殖烦觯瑃in身进入了柳眉儿的身体里。
而柳眉儿因为分泌物多,他还以为是动情而流出的那啥了,所以,一边用劲抽插,一边yin笑道:“底下早就发大水泛滥了,还跟老子玩纯洁。听听这水声,多大呀!”
笑完,竟然冲着外面喊道:“你们都进来,和爷一起玩她,给小贱种多带几顶绿帽子。”
他这一吆喝不要紧,七八位侍卫一起涌了进来。这些人早在外面听得血脉喷张了,下面的旗杆,已经立得老高,听太子这么一叫,那还能忍得住?
倒霉的柳眉儿,可真是倒霉透顶,被人轮番上阵,一直弄到晕死过去,床单上流满肮脏的黄紫黑色的血水,这才得以脱身。
好不容易被华妈妈扶上马车,回到王府,连晚饭都没吃,就上床睡下了。
这一睡,就再没起得来。发生了什么事,后面再交代,先说说太子。
太子拿到三位那沾满脏东西的肚兜,马上在宫门口,堵截傲曦,要她兑现承诺。
傲曦慵懒地一笑,冲他飞了个媚眼,是娇声细语,呵气如兰,“你急啥?我总得到你的别院查看一下情况属不属实吧?还有这肚兜,谁知是谁的玩意?你写个字据说明一下,我才能拿它们气死那个骗得我好惨的流氓骗子吧?明天,你把东西送到旧王府,然后等我回信吧。”
第三百一十三章 计中计之怎么是你?
太子听了,急的又要发誓,傲曦伸手一拦,娇笑道:“你急啥?我一时半会又不回南玥国。你要知道,改嫁如同新生,我可得好好地、仔细地查看,考验,才能做决定,对不对?万一要是再遇到个骗子,我岂不是倒霉透了?”
今天的傲曦,穿了一身镶黑貂毛红色双面绣梅花改良锦缎唐装,从双乳向下的地方变宽,将傲曦怀孕的肚子,遮的严丝合缝,一点看不出她已怀孕六个多月,反而显得她雍容华贵,慵懒妩媚。
头戴黑貂毛昭君套,身披黑貂毛长斗篷手带着五指皮手套。
双眉之间,贴了个红梅花状的红宝花钿,整个人既慵懒华丽,又显得妖媚冶艳,看的太子是抓心挠肝,心痒难耐,三魂最少有两魂半出窍。
死死地纠缠着傲曦,竟要亲自带傲曦去他的西郊别院,看看柳眉儿和孩子,是不是已经被他送到那里去了。
傲曦故作同情地长叹,“唉!你如此对待柳眉儿,我要是跟了你,万一有比我长得还好看的女子出现,你岂不要像对待柳眉儿一样的对待我?”
太子跺脚说道:“你和她如何能一样?她是个扫把星,你可是南玥国的宝贝,我知道老四为了得到你,费了多少工夫;可惜,他不知道珍惜。要是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
傲曦冷笑,“得到了,都会不珍惜,只有得不到,才觉得珍贵。等我见着我要的东西,我再做决定。”
说完,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不再搭理太子。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混蛋人渣。之前,为了柳如嫣,那么无情地对待姚落衣,现在为了自己,又再次无情地抛弃柳如嫣。
柳如嫣固然不好,可好歹跟了他一场,之前他拿人家当宝贝,恨不能摘下天上的月亮相赠,现在就弃之如履了。
真正是个无情无义,刻薄冷血的玩意。外表整天笑眯眯的,可比起外表冷酷的展鹏,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还是自己的老公好,重情重义,待人真诚,还专情。
想到萧腾熙,傲曦脸上的笑涡加深,看的流云和琴韵一起笑了起来。
流云嘴快地说道:“王妃肯定是在想王爷,对不对?哎哟!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就开始思念了?”
傲曦斜视了流云一眼,脸都没红,“就想了,怎么的?赶明我让王爷把韩运调去做封疆大吏,把你留在京城,我让你边变成望夫石,你信不信?”
流云脸刷就红了,羞恼地说道:“主子哪都好,就爱拿咱们这些人开心不好。”
琴韵啪地一下子,轻拍了流云的头,满脸轻视地说道:“该!每次斗嘴都输给主子,还偏偏要惹事,没那厚脸皮,就老实点得了呗?”
流云不服气地瞪了琴韵一眼,“主子要是说你和杨大哥,我看你脸红不红。”
当然红。琴韵马上满面红晕,去挠流云,两人顿时闹着一团。
看的傲曦哈哈大笑。笑过以后,长叹了一声:“唉!我好想惜霜哦。真想快点灭了臭虫,把惜霜接回来。”
傲曦这一说,丫头们一起点点头。想着惜霜,就更恨太子那帮人了。
两天后,太子派人送信到旧王府,约见傲曦,当然随信付上的是,萧腾熙侧妃、庶妃红杏出墙的证据,有实物,还有太子写下的、如何约见她们的证明。
两人约好在玉泉山下,供皇室成员,冬季上玉泉山赏花、赏雪,中途休息的《玮轩阁》见面。
本来这里是有专人看管打理的,特别是每年冬天下雪的时候,老萧都要带着众嫔妃和王公大臣、皇亲国戚上山游乐。
可今年老萧病了,连床都起不来,更别说上山了。其他人谁还敢在皇帝生病期间,张罗着游玩啊?
再说目前朝中局势十分微妙。皇帝病了,竟然名左右相国共同理政,既不命太子监国,也不让掌握军权的贤亲王帮着处理朝政。皇上心里想啥,所有人都不知道。
后宫的局面,也是云里雾里,让人看不真切。皇上最宠的爱妃——秦贵妃,竟然离开皇宫,去《水月庵》带发修行了。
而皇帝生病期间,竟然谢绝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探视,连皇后执掌后宫的权利,都被剥夺给三皇子亲娘和五皇子亲娘了。
大家纷纷传言,皇帝之所以不待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太子,和前一阵子,皇帝独宠的卫婕妤有关。
那个卫婕妤,根本不是什么仙蝶,而是个妓女。皇帝被骗了,心里的窝囊气,当然要出在敬献卫婕妤的太子和镇远侯身上。
这还不算,新近又传出了贤亲王和王妃要闹和离的消息。说是贤亲王微服出游回京后,被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逼迫,冷落王妃,开始宠信太后娘娘赐给他的侧妃、庶妃,背弃了当初在王妃面前立下的、永不纳妾的誓言,王妃闹着要和离回南玥国去。
据说,两人现在已分居。王妃带着自己国家的人,住进了旧王府。听说住进去第一晚,就有歹人偷袭。
可是王妃有神仙护体,几百号的歹徒,刚进入王府,还没有摸清东南西北,就被天雷炸的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那天夜里,听到的震天巨响,就是天雷声。
老百姓纷纷在背后,咒骂太后和皇后,是祸国殃民的妖精,之所以容不下贤亲王妃,千方百计想把人家气走,就是因为贤亲王妃是上苍派来降
魔除妖的。
京郊的老百姓,都在传诵王妃的功德。说她平易近人、和蔼可亲,那天来京郊游玩,亲自给老百姓说,开春以后,要帮着老百姓造梯田、建藤编厂,要帮着大家脱贫致富,过上富庶的生活。
可王妃要是会南玥国去,这一切就全完了。所以,京城的街市上,已经有人到处张贴标语,咒骂祸国殃民的两位妖后;连茶馆酒肆那些说书的、唱戏的,都把这些事情,变成戏文,到处传唱。
说是衙门派差役,到处禁言、禁说、禁唱,可是不但没有禁止住,还大有越传越猛的劲头。
有着这么多的麻烦事,谁还有心事去搞那些个风花雪月?
所以,今年的《玮轩阁》,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所以,太子轻而易举,就把钥匙,弄到手了。
在这样的地方,和萧腾熙的妻子幽会,即使被人发现,自己也很容易推脱责任;当然喽,要是发现不了,就更好了,自己可以一直偷腥,给老四戴绿帽子。
这是太子这些天来,日思夜想,睡着了,都能笑醒的幻境。
处于这样一个梦境中的太子,在得到傲曦的答复,同意于傍晚酉时四刻钟(六点)赴约以后,可想而知,他有多激动了。
太子几乎一夜未睡,也没招任何一位女人侍寝,卯足了劲,准备留着第二天用。
这还不算,在临赴约前,还喝了两碗新鲜鹿血。
到了《玮轩阁》,时间刚过酉时(五点),这厮怕傲曦不从,还点了好几支催情的媚香。
可酉时四刻钟,已经过了两刻钟,媚香和鹿血,全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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