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曦惊得一双水雾缭绕的秋瞳,瞪得老大。不会吧?这厮精虫上脑,竟然在马车里就要干坏事?
她还真猜对了。萧腾熙食髓知味,身体因修炼武功,又特别健壮,加上喝了酒,所以,早就忍不住了。
谁说古人保守来着?真该拖出去枪毙。即使现代,自己也很少见到有人大白天在车里那啥呀!完了!被人知道,自己不用做人了。
傲曦拼命挣扎,“不行啊,老公,会被人知道的。“
萧腾熙根本听不进去了,一边继续扯她的裙子,一边在她耳边吹气,“马车里就我们俩,谁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们都是爷的人,谅他们也不敢乱说。宝贝,他饿了,他已经好六个多时辰没吃饭了。。。”
最后两句话,萧腾熙带了点撒娇的口吻,声音低醇嘶哑,充满了魅惑。
傲曦一听,像被电流击中,马上就软瘫在了他的怀里,不再挣扎,一双含羞带媚的眼睛,迷迷蒙蒙、缠缠绕绕,似无数根丝线,将萧腾熙的心和魂魄,紧紧地包裹住了。
萧腾熙一手掐住她的纤腰,一手掏出自己的武器,往上一顶,就进入了她的体内,随即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不顾一切地律动起来。。。
那温热的紧窒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地想要嘶喊。
傲曦衣服上的纽扣,已经全部被他打开,他含住雪丘上的红樱桃,不停地舔弄着,酥麻的感觉,是潮水一阵阵袭来,让傲曦忍不住吟哦起来。
刚刚叫了一声,才想起这是在马车里,傲曦马上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偏偏使坏的某熙不想放过她,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一边嘶哑地蛊惑着她,“乖啊,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傲曦羞恼万分,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
萧腾熙低笑出声,套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喃喃地低叹出声:“嗯。。。真舒服!宝贝。。。你让我。。。飞上天了。。。”
说着话,动作越发有力。傲曦觉得两人完全纠缠在一起,身体间连一点空隙都没留下。。
幸好马车是胶皮轮胎,又装了防震装置,不然,车夫真的能感受到里面的异常来了。
足足有四十多分钟,才云收雨散。傲曦感觉到体内有股热热的液体流出,赶紧拿出毛巾擦拭。
羞恼的不停地拿眼睛,瞪一下此刻餍足的、犹如吃饱了的狮子一样,斜躺在座椅上的某熙。
空气中有股腥甜yin靡的气味,为了毁灭罪证,傲曦收拾完自己,拿起香水,是一顿狂洒。
萧腾熙笑的像只庸
懒的小猫,“嘿嘿!这车里只有我俩,你怕啥呀?”
“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怎么能在白天、能在车上。。。万一要是宫女上来拿东西,被她们发觉我们。。。我就不用做人了。”傲曦羞恼地低声吼道。
萧腾熙闻言,也不生气,大言不惭地笑道:“这不能怪为夫我,谁让娘子你对为夫的诱惑太大呢?”
说完,一把将傲曦拉坐在腿上,邪魅地套在她耳边笑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双珠,窦小含泉,花翻露蒂,秋水为神白玉肤,问此中滋味,难以描述,给个神仙也不做!”
这还是那个冷峻的酷哥吗?整个一色胚、军痞!
傲曦揉搓着萧腾熙的俊脸,摇头叹息道:“哎唷!哎唷!你的士兵,要是知道他们的大将军王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看以后还会不会听命与你?”
“谁敢不听话?也就是你这只小狐狸,敢在爷面前放肆。”萧腾熙边说,边啃咬着傲曦的耳垂。
两人一路说笑,终于在夕阳西下时,到达了一处峰峦叠嶂的山间下。
苍翠峭拔,云遮雾绕,连绵起伏的山峦,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出闪闪的金光,显得分外壮丽,好像一幅美丽的图画。
此时已经没有了能容马车行驶的山路,萧腾熙将傲曦从车上抱下来,然后低声说道:“你外公他们就住在山里,这个地方很隐秘,山路陡峭,很少有人能进得来。”
傲曦这才知道,萧腾熙原来是带她来看林鹏远的,不由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展鹏,我外公知道我要来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我把燕飞絮也叫上啊”
萧腾熙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软言慰予:“乖儿,别哭,以后有的是机会相见。你来了,外公他们也该出山了,咱们把他老人家接进王府去居住。”
让一个敌国曾经的大将军住进王府,一旦被人知道,对萧腾熙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可是他为了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傲曦深深动容,顾不得仆人在场,扑进萧腾熙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展鹏,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萧腾熙的侍卫一见,大声叫好,还吹起了口号。
傲曦羞得一跺脚,指着自己的宫女,对萧腾熙的男侍卫说道:“有的是力气是吗?一人带一个姑娘进山,自由配对,以后就不许换人了,你们可得考虑好了。”
这一下,羞得不是傲曦了,而是傲曦的宫女和萧腾熙的侍卫,一干人讪讪的,全部变成了红脸关公。
傲曦终于扳回了一局,得意的笑了,对车夫姜玉树,女侍卫芳蕙、芳茵,还有萧腾熙的侍卫戴立辉、汪海说道:“你们五人留下看守马匹和东西,有情况就开枪。”
说完,拔出自己的手枪,扔给了芳蕙、芳茵,把芳蕙、芳茵乐得笑眯了眼睛。
“小心别走火。”傲曦吩咐道,然后告诉戴立辉和汪海,“你俩看好她们。”
说完,笑的贼兮兮地看着萧腾熙的侍卫和自己的宫女,“怎么样?选好了吗?选好了就出发。芳菲、芳馨,你俩负责带着岳嬷嬷。”
话音刚落,人已经向着山上飞纵而去。身姿轻盈优美,翩若惊鸿,像一朵飘飞的红云,在一色的青翠中冉冉而升。
萧腾熙再次惊艳,半天才反应过来,似蛟龙出水,紧紧地追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亲 人 重 逢(一)
今天来的八位宫女有惜霜、夏岚、流云、清雅、思盈、思璇、觅春、琴韵。
惜霜、夏岚、流云、清雅四人会武功,那好意思让男侍卫带着她们上山?所以,傲曦和萧腾熙一走,她们马上紧跟其后,就追了上去。
八名女侍卫,留下两人,剩下六位,带上岳嬷嬷,也拔足飞奔而去。
剩下思盈、思璇、觅春、琴韵傻眼了,愣在那里无所适从。这么陡峭的山,打死她们,她们也爬不上去。
韩运见状,狡猾地对男侍卫说道:“本队长先走了,你们留下四人,把人家带上去吧。”
说完,鞋底抹油带头溜走。心想,反正小爷喜欢的流云姑娘不在,你们爱谁谁吧。
男侍卫宋伟、宋业兄弟俩,还有范驰远,杨建豪面面相觑以后,红着脸走过来,对四人小声说道:“姑娘,对不起!在下得罪了。”
说完,伸出猿臂,拦住姑娘们的纤腰,拔足飞奔而去。
思盈、思璇、觅春、琴韵连紧张带害羞,紧紧地抓住小伙子的腰带,紧闭双目,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伙子们也好不了多少,萧腾熙身边没有女性,他们哪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姑娘?
这下可好,软玉温香抱满怀,连姑娘们头发上那若有若无的洗发水香味,都传进了他们的鼻孔里。
低头再一看小姑娘害羞、紧张的娇态,那小心肝就不受控制地乱蹦跶起来,脑子也跟着摇摇晃晃的,真如腾云驾雾一般。
从未尝过爱情滋味的小伙子们,被这种新奇的、舒服的感觉,弄得口干舌燥,等到了林大将军那里,连着喝了好几碗凉白开。
再说傲曦,飞到半山腰,就被萧腾熙追上了,气得她抓住萧腾熙衣服,一个劲耍赖皮。
上山下山,直到翻过一座山,来到另一座山半山腰上的坡地上,傲曦才看到一排大约十几间的竹房。
竹房前,站着三十几位年龄在二十六七岁到六十来岁不等的男子;身后还有七八位丫鬟和婆子装束的仆人,想来是萧腾熙派来侍候林鹏远他们的。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年龄最大的老者,虽头发花白,一脸苍伤,但身形威武,腰肢挺拨,正气凛然。
一双虎目,精光四射,一身黑色长袍罩下,为老人平添了一丝冷峻的霸气。
傲曦一看,一种熟悉的而又亲切感觉,扑面而来,她激动地站立在原地,晶莹的泪珠,似断线的珍珠,顺着她的娇俏如花的小脸,滚滚而落。
林鹏远看着前面这位酷似女儿的绝色少女,想起可怜的老伴和女儿,蕴藏在虎目里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狂泻而出。
颤巍巍地向傲曦,伸出了青筋直暴的双手。
外公的眼泪,好似滚烫的开水,将傲曦的心,灼烫的生疼!她哆嗦着嘴唇,嘶喊出声:“外公!”
话音未落,脚步踉跄着,扑进了林鹏远张开双臂的怀抱里。
祖孙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林鹏远身后的三十多人,全部哀嚎出声。
悲痛而又苍伤的、男人的嚎哭声,让群山都为之变色!
如血的残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萧腾熙和他的侍卫,全部流下了眼泪;傲曦的宫女和女侍卫,一起哽咽出声。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萧腾熙擦擦眼泪,才走到傲曦和林鹏远面前劝阻道:“外公、曦儿,别再哭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应该笑啊。”
林鹏远这才想起,傲曦刚结婚,忙用手去抹眼泪。
傲曦一见他的手,心疼地再次落泪。外公今年才五十岁,却已经苍老的如六旬老人,头发花白,手上青筋毕现,已经有了老年斑,如果不是心灵遭受重创,以老人的武功修为,怎么会变的如此苍老憔悴?
傲曦边掏出手帕为老人拭泪,边哭着说道:“外公,展鹏说得对,我们不哭,那些害我们的坏人,已经全部受到了惩罚,我们的亲人,有的还活着,燕将军的女儿,飞絮姐姐和曦儿的人,全部把他们找到了,现在他们和曦儿的师傅在一起,全部到西汖国来了。”
“你说什么?还有人活着?”傲曦话音未落,就被人团团围住了。
三十八岁的燕将军,颤抖着双手,握住林鹏远的手,激动地哭出了声:“大小姐,絮儿真的来了西汖国?她还好吗?”
傲曦不敢实话实说,怕燕将军承受不住打击。女孩子坠落风尘,这一辈子怕是毁了,好人家的男子,谁会要啊?
傲曦强压酸楚,含笑点点头,“飞絮姐很好。她立了大功,是她带着我的人,找到了我们那些被流放的亲人。我把他们都带到西汖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群情激动,大家七嘴八舌围着傲曦问这问那。
傲曦唯一的舅舅,在突围时,被箭射到膝盖,因没能及时救治,伤口发炎化脓,最后没办法截肢了,现在拄拐站在外围,因挤不上来,急得一个不留神,差点摔倒。
萧腾熙眼尖手快,赶紧扶住了他,“舅舅,你别急,我把曦儿叫到你面前。”
傲曦听见萧腾熙叫此人舅舅,哪还用他叫?赶紧分开众人,来到舅舅面前,一看他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再次滚落下来。
林鹏远没有妾室,只有傲曦外婆一位正妻,长女既傲曦的母亲林凝兰,小儿子林颢天,小凝兰四岁,今年只有二十八岁。
七年前,林大将军被陷害,大将军府满门抄斩,林颢天的妻子和年仅两
岁的儿子,和傲曦的外婆一起被害了。
傲曦的脑海里出现了当时抱着她玩,英俊的犹如二郎神君一样的舅舅,可如今眼前这位如同三十六七岁,拄着拐杖,又瘦弱,又憔悴的中年男子,哪还有一点舅舅当年的影子?
想想都能明白,萧腾熙虽然给与了他们生活上的照顾,可外公和舅舅,都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军人,如今却落得藏头缩尾、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加上毁家灭族的惨痛,和有怨不能诉,有仇不能报,以及郁郁不得志的三重打击,他们怎么可能会过得好?
幸好,萧腾熙及时地把傲曦在南玥国,为他们报仇伸冤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他们的心灵,才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不然会更痛苦。
傲曦的心,如同被人凌迟成碎片,痛的她难以呼吸,脸色都变得惨白。
她跪倒在舅舅的脚下,抚摸着舅舅的断肢,哭的是肝肠寸断!
见她伤心成这样,萧腾熙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将傲曦从地上扶起,揽进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背,喃喃劝慰:“好了,好了,灾难都过去了,雪儿,别再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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