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恶臭的大嘴把宋东离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
大手却不忘四处探索,从胸口一路往下,停在腰际轻抚,一会儿探向腰后,稍稍移下,在饱满处搓揉。肆意的抚摸刮擦着蓓蕾。
一会后大手又从后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最后到来挺·翘的臀·部,一顿用力掐揉之后,再顺着往下,在某处停了下来。
和屠夫正在忙碌不停的手,形成了相呼应。
恶臭味迎面而来,宋东离扭动,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三人,扭动的磨擦让他们兽性大发。
渔夫用力撕掉了宋东离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眼前的春色让三人两眼直冒绿光,这比那些婆娘不知好看了多少倍。腰是腰,胸是胸,肌肤细滑细滑的……
再也禁不住,几双手自顾自的探上宋东离的的全身,粉颈、胸口、小腹……
宋东离恨不得去死,可‘情欢’的药性却让她身不由己,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让她不由自主的细碎呻吟出声!
宋东离暗恼极了,整整的咬住嘴唇。
屠夫在宋东离的两腿间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边肆意的笑到:“小娘子,爽就叫出来,这里没人。这样,是不是更爽?”
宋东离被刺激得理智全无,沉沦于***,身子竟然自作主张,微微挺着腰,配合着屠夫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屠夫三人已经像是疯狂的野兽了,***弥漫了全身……
屠夫仗着一向是三人间的老大,压到宋东离的身上,寻到位置,突然一个挺腰用力。
宋东离顿时一声惊叫到:“啊……”
因着屠夫太用力,让她后背被石子搁得火辣辣的痛,疼痛让她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失去的理智也暂时回来了一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宋东离眼里一片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滴大滴的落下。
屠夫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宋东离,欲罢不能,极速的冲刺。
宋东离待要再叫,嘴却被担夫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之声。
而且在一会过后,猛烈的药性又袭来,宋东离觉得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全身难受,只想要身上的男人快点快点再快点,深点深点再深点,竟然轻轻摇摆着下身,配合起来。
随着屠夫的冲刺,宋东离只觉一阵一阵的舒爽,从喉咙间发出***的呻吟声,充满着无限的愉悦。
屠夫精神越来越高亢,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宋东离身上。
宋东离却还不满足,呻吟着还要更多……更多……
后面的担夫立即补了上去……
钟无颜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脸上似笑非笑。
萧修阳不动声色的呼朋引友,寻着打赌的由头,引着往这暗巷而来。
来了大概十几人,都是情场老手,‘花满楼’的常客。
常来花满楼的,十有八·九非富即贵。
即使不是本人,也是背后的家族在京城有一席之地。毕竟花满楼价位摆在那里。普通人根本就来不起。
众人来到后门,立即听到了宋东细碎的透着舒爽的呻吟:“嗯……啊……”
123 魂飞天外
更新时间:2013…6…27 13:13:45 本章字数:6387
也不知云雨巫山了多少次,宋东离只觉得一种涣散的舒畅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理智早就去了九霄云外。言殢殩獍
众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这是哪里来的野鸳鸯,竟然在此迫不及待的干起了这勾当。
待得走近了些,才发现,原来野鸳鸯有一,二,……四只。
三男一女!!甾!
果真是……叹为观止。
众人非常默契的保持了安静,不去打扰鸳鸯的雅兴。
同为男人,都知在那兴头上,被打断的滋味,绝不好受唾。
沉沦于***的几人,并不知已经被围观,倒是屠夫用力掐着宋东离鼓胀胀的弹性十足的又略显下垂的胸部,笑道:“小娘子,你若真是将军夫人,臣相之妹,那老子这辈子死也无撼了。”要知道世井小民,不要说睡了将军夫人,就是见上一见,这辈子都不大可能。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脸色齐变,当朝最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两个人,就是智勇将军和宋朝相。
如今被这贱民提及,而且是在污秽之地,行那苟且之事之时。
萧修阳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即厉喝一声:“放肆!!!哪里来的刁民,竟然敢对智勇将军和臣相大人不敬!!!”因着特意微用了内力来说这话,更夹带着雷霆万钧,如石破天惊。
把沉沦情欢的几人吓了好大一跳。屠夫三人抬眼一看,立即吓得双腿直发软。
面前这些人,个个气宇非凡,衣着高贵,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人,惹不起的,而且人数众多,再加上做贼心虚,三人裤子都顾不上穿,连滚带爬的企图逃之夭夭。
萧修阳冷哼一声,岂能让他们如愿!!!
含指而出,屠夫三人连连惨叫,‘扑通’着摔倒在地上,狗啃泥,那担夫更是摔掉了一颗门牙,那渔夫额头刚好磕在一块石头上,立即鲜血淋淋。
这忽来变故让宋东离稍微从***汹涌澎湃中恢复了丝清明,见着眼前站了十多个男人,还以为他们跟屠夫三人一样,是想霸王硬上弓。
宋东离面带男欢女爱之时的潮红,厉声怒斥,企图吓退众人:“本小姐可是当今臣相之妹,将军夫人,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诛了九族。”臣相之妹这四字,以往每次只要一说出,都会让宋东离受到众生捧月的待遇,情急之下,她脑子中条件反射的就又说出了这话。'
这话,此次于宋东离,却如鹤顶红一般。
这十多人,可是萧修阳精挑细选的,其中有七皇子派的,也有太子派的,更有那墙边草,也有保持中立的,还有纨绔子弟为恐天下不乱者。
为的就是要把这水搅得越浑越好,把事闹得越大越好。
宋东离这话,可真是让整个京城都变色了。
不管是哪派人,闻言集体思绪万千。
果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特别是太子派的,心里焦急一片,摧心肝。其它都不怕,就怕万一这要真是臣相之妹,那就要天云变色了。
萧修阳盯着宋东离,义正严词:“哪里来的贱妇!!!胆大包天,竟然敢冒充将军夫人,抹黑将军府和臣相府,小爷今天非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宋东离大声嚷嚷到:“本小姐没有冒充,就是臣相之妹!!!”
萧修阳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但神色却非常严寒:“小爷可是有幸见过将军夫人一面的,可没你这么丑!!!”
见过宋东南的何止萧修阳一人,其中有一大半的人都见过,特别是那喜酒,十有八·九都去喝过。大家眼神都探究的看上了宋东离。
宋东离花容失色,这时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好,这身份如今不是护身符,而是催命符。
被屠夫三人蹂躏过的唇已经破皮,如今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如坠入寒冰深悬,冷意把身上的***退了三分,再加上和屠夫三人的云雨巫山时已经解了药效四分,整个人算是清醒得差不多了。
正因为清醒,心里更是惊慌失措以及难堪还有愤怒,当街和那些下等贱民男欢女爱……如若承认了身份,不知在京城掀起怎样的风暴,那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彻底的毁了。
不!不可以!不甘心!不愿意!
宋东离从地上随意抓起一件衣服挡在胸前做为遮羞布,拔腿就跑,只想远离这罪恶之地。
此番举动,让萧修阳由原先的不确定,有七分肯定了宋东离的身份,到嘴的熟鸭子,若让她飞了,就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一扬手,宋东离‘哎哟’一声,摔倒了在屠夫身上,刚好压在了屠夫腰腹下的最脆弱之处,引得五大三粗的屠夫也是跟着一声惨叫,此生只怕是再也不能人道了。
萧修阳跨步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陷入绝望惊慌之中的宋东离:“大胆贱妇,敢冒充将军夫人,小爷这就让你去将军府对质,现出原形来。”
太子派的人一听大惊,这事就怕万一,如果真是臣相大人之妹,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因此笑道:“萧兄,我看这只不过是一不知死活的荡妇罢了,教训一顿就是了,智勇将军正新婚之喜,莫要扰了他们的新婚甜蜜,让这贱妇闹得添睹。”
萧修阳抬眸,寸步不让:“这可不行,这淫妇可是在同时抹黑将军府和臣相府,刚才那刁民也说了,说若真是将军夫人,就死而无憾了。此事不澄清,有污将军夫人之清名。”
话落,立即响起大半之人的附议:“萧兄言之有理。可不能就轻易饶了他们,一定要当面对质!还将军夫人清名!!”
七皇子派系和那些为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自然是赞成把事情闹大,太子派的人只能干瞪眼,着急也没有用。
大家都知萧修阳和古清辰关系非浅,他如此行事,也属正常。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修阳把那四只野地鸳鸯给扭送去将军府。
一路尾随了去,但有眼色的随从,早就无声无息的退出,火速给臣相府报信去了。
宋兰君正在为安雅公主远嫁西唐婚事,忙得昏天暗地。一听来报,大惊,当机立断:“东来,劫人。”
宋兰君十分肯定那就是宋东离!从小被娇纵惯了,不知天高地厚,又无半点脑子,还心胸十分狭窄!先前那段失败了的婚姻,她不怕不从中反省,反而因着身份的水涨船高,得意忘形,颐指气使。
罗东来是宋兰君身边的贴身护卫,若无重大之事,一向都不离身。如今出动他,就相当于臣相府暗卫全数出动。
蹙眉略一沉思,宋兰君吩咐到:“备轿。”
去太子府!!!
萧修阳一行扭送着四只野地鸳鸯,在去将军府的半路上,遇袭。
那些黑衣蒙面人,手段非常毒辣,一上来就全是杀着,提剑就砍,招招致命。
萧修阳冷笑,现在十分的肯定了宋东离的身份,抽出剑来,拼死都要护住人质。
一时刀光剑影。
一只断手飞到了宋东离的面前,那血喷在她脸上,身上,吓得她放声尖叫,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跑。
萧修阳虽然一向怜香惜玉,但他不介意偶尔不怜之,所以,反手一探,把宋东离抓到了身前,故意送到了罗东来的剑下。
罗东来不曾想萧修阳如此行事,受着被内力反噬,强行把剑收回,却只收回七成,避开了宋东离的要害,剑划来在她雪白的大腿处,立即血流如注。
痛得宋东离一屁股坐在地上,虽然还是鬼哭狼嚎的尖叫,但好歹不跑了,因为有心无力。那一剑,不致命,却伤及了筋骨。
罗东来喉咙一甜,那口血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可到底是内力受损,武功不如先前。
萧修阳干脆一恶到底,拎起瘫软在地上的宋东离做挡箭牌。
本来已经是败势,可因着萧修阳这一手,臣相府暗卫如被束缚了手脚,局面被扭转开来。
……最后,萧修阳擒着宋东离,几个起落间,往将军府而去。
罗东来见大势已去,只得鸣金收兵。
钟无颜在暗处,收回了手指上的药,那药,可以眨眼之间,让人浑身无力。
看着萧修阳往将军府而去的背影,钟无颜妖娆如花的笑了,几个起落,无声无息的隐身夜色之中。
古清辰正在书房和古齐蓦商议之时,萧修阳一身沐血而来,大惊。
萧修阳背上受了罗东来一剑,他又一向***包,非白衣不穿,鲜红的血染在白布上,更是触目惊心。
古清辰大惊,自小和萧修阳在‘隐山’学艺,对他的身手是知道的,如今却成了个血人,定是出了大事:“修阳,怎么回事?”
萧修阳大笑着,把宋东离摔到了地上:“古兄,没事,给你送礼来了。此女自称是将军夫人,在花满楼的暗巷和男人苟且,被我撞见了。”
此话,威力非同凡响。
先前古清辰和古齐蓦争执不下,就是想明日进宫,亲自去太皇太后处,解了这婚事。
如今,正是雪中送碳。
宋东离痛得脸色惨白,身上的情欢之药,经此一折腾,已经褪得干干净净。
咬着红唇,做那垂死挣扎:“将军饶命,民妇知错了,不应胡言乱语,冒充将军夫人,污了夫人的清名。”
古清辰看了眼宋东离,她脸上血和泪难分,再加上易了妆,容貌看不出来,吩咐到:“打水来。”
立即有丫环打了水来,宋东离明了古清辰的用意,眼睁瞪得老大,一片惊恐万分,不想洗脸,一洗就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