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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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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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寻欢这厮,此回真是撞上克星了,他额上隐有薄汗,连轻功都忘了用,回头咬牙切齿的,怒目横眉:“住嘴!!!钟无颜……”
    钟无颜嘟着红唇,樱桃一般动人,一副邀君来偿之态:“师叔,人家是真的很想你嘛。”声音里的媚意,极其的***入骨。
    月寻欢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钟无颜,你不知羞耻!!!”
    钟无颜眨着大眼,委屈无数的:“人家哪有,人家知羞的,师叔,你冤枉人,人家好伤心。”
    话落,西子捧心,泪眼汪汪。
    月寻欢怒到极点,隔空点穴,点的哑穴。
    钟无颜一滑娇躯,已在十丈开外,含嗔带怨的:“师叔,你好坏呦。”
    月寻欢忍无可忍,黑着俊颜,捏着一枚药丸,弹指而出。
    钟无颜伸出纤纤玉手,一抓,再摊开手心,就见一枚鲜艳的红药丸,明明识得它为毒药,可钟无颜却笑得两眼弯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师叔,这是给无颜的定情信物么?无颜就知道,师叔也对无颜有情。只是碍于世俗眼光,才深藏于心。师叔,无颜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师叔生一窝胖娃娃……”
    话未说完,月寻欢已经消失于眼前,这回终于记起用轻功了,飞身出了臣相府。
    钟无颜妖媚入骨的大叫着:“师叔……”追了上去。
    臣相府里又恢复了平静。
    唐初九惨白着脸,柳眉成锁,忧心古清辰的毒。以十七如今的怒意,想要他的血,肯定难如登天。
    拿着月寻欢的医书,翻了个来回,也不见丁点巫毒的记载。
    唐初九眼中带了绝望。
    在天黑时,宋兰君阴沉着脸,进了西院,一把小刀,一颗药丸,置于唐初九面前:“想要我的血,就吃下它。”
    唐初九看着那颗黑漆漆的药丸,问到:“这是什么?”
    宋兰君避而不答,只道:“想要我的血么?”
    想,当然想!!!
    于唐初九来说,只有古清辰毒清了,一切才皆有可能。
    深吸一口气,拿起药丸,吞了下去。
    如了宋兰君的意,可他的脸,却阴得更是厉害,都能拧出血来了。
    为唐初九对古清辰的心思,明知此药不明,可她却义无反顾,一丝犹豫都没有。这要是怎样的情义,才能做到如此飞蛾扑火般的?
    此丸不是毒药,却是从钟无颜处得来的‘情蛊’。





     113 勾个媚眼
     更新时间:2013…6…19 2:02:24 本章字数:6315

    此蛊有二,为一公一母,一般是异族女子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言殢殩獍
    一经入体,立即潜伏于血液之中,在一个月的生长期后,情蛊会开始思春,那时,就是情意横生之时。
    宋兰君身上的为公,唐初九身上的为母,一个月之后,因着情蛊,初九对十七,会死心塌地,且此生此世,心中只有他。
    看着唐初九把药丸吞下,宋兰君沉着脸,沉默的把小刀递了过去。
    唐初九拿了碗过来,手起刀落,刀划开皮肉,滴出血来缡。
    两个皆是无言,都只看着那血‘滴答滴答’的滴到碗里。
    待满碗之后,宋兰君扬起到:“来人。”
    柳管家闻声而来,端着血退了出去胫。
    宋兰君也不让唐初九包扎伤口,冷着脸,走了。
    脚步有些不稳,满是怒意。唐初九对古清辰的情意,唐初九心甘情愿在古清辰身下承欢,让宋兰君心里妒忌得都要疯了,同时,也空落落的。初九,初九,我原想给你最好的,可你非要
    迫得我发狠。
    唐初九来到窗外,蹲下身子,仔细寻找。
    窗外种了大片大片的徘徊花,因着过了季,早就干枯,杆上满是刺,杆下是枯草和半腐坏的落叶,玲珑骰子落入此中,肉眼寻不着,只能用手一寸一寸的摸索。
    极易摸到尖刺,十指又连心,唐初九的手上没一会,就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印点,出血不多,却痛到极点,有很多细如牛毛的小针刺,已经深深的刺入了肉里。
    一个半时辰后,终于找着了。唐初九笑开了颜,拿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仔细清洗后,直到再也不见半点污泥,才放到盒子里收了起来,落了锁。
    这才拿来绣花针,挑着手上的针刺,边挑边细细抽气,真的很痛。
    挑完后,按着月寻欢医书上的法子,去寻了些草药过来,捣碎后,敷在了伤口上,清凉清凉的,感觉舒服多了,也没那样痛了。
    看着窗外的天色,也不知古清辰怎么样了,希望他能安好。
    叹了口气,拿着医书看了起来。
    正看着之时,钟无颜轻衣薄纱,妖娆如花,不请自来:“你就是唐初九?”
    唐初九闻声抬起头来,看到钟无颜后大惊,这人的眼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姑娘是?”
    钟无颜嘴唇薄嫩,夺目的红,笑靥如花:“我是钟无颜。”
    说完,反客为主,不用唐初九招呼,拉了凳子坐下,从怀中掏了面铜镜出来,目光灼灼的递了过去。
    唐初九放下手中的医书,接过铜镜后,不明其意。
    钟无颜两颊红晕浅浅,拿手比了比眼睛:“你和我的一模一样。”
    这个,不用看,唐初九也知道了。
    钟无颜秋水春波,勾了个媚眼儿:“唐初九,你是什么时候的生辰?”
    看着那双熟悉的水眸里媚意万千,勾魂动魄,唐初九很不习惯,感觉怪怪的:“我是十月初九。”
    钟无颜微抬了下巴,羡慕的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的生辰呢,自小就是弃婴,被师傅捡回山上的。唐初九,你说我们的眼睛生得如此相似,我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
    啊?”
    唐初九觉得不可能,不说其它的,这年龄相差得是不是也太大了点?这钟无颜看起来,最多刚及笄。
    钟无颜突然出手如闪电,以指代刀。
    唐初九感觉食指一痛,立即见血。低头一看,只见被划了一道口子,并不深。
    钟无颜伸出纤纤玉手,执起茶杯接住了唐初九的血,鲜红的血,洁白的杯,格外的显眼。
    几滴之后,钟无颜把自己的手指咬开,滴血认亲。
    唐初九看着那两血不相溶,就说不可能!!!
    钟无颜非常失望,把带血的手指放到红唇里,吮0吸着,模糊不清的说到:“真可惜,你不是我的亲人。”
    F
    话落,目光落到了唐初九身前桌上的医书上,脸色大变,一把把医书抓到手里,翻了几页后,咬牙切齿的问到:“你和月寻欢什么关系?他的医书怎么会在你这里?”
    唐初九一时还真说不上来和月寻欢是什么关系,但这医书,却是千真万确:“月寻欢让我看的。”
    钟无颜大怒,眼中有一股子凌然的厉色:“不可能!说,是不是你偷来的?!”这医书,月寻欢从不离身,别人连瞧一眼都休想。
    唐初九大惊,‘偷窃’可是恶名,义正严词:“不是!就是月寻欢给我看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可不能平白无故的污了人名声。
    钟无颜冷‘哼’一声,突然伸起玉手,跟铁箍似的捏住了唐初九的下巴,阴森森的:“你可知道我生平最讨厌的是什么么?”
    也不等唐初九回答,自答到:“我最讨厌的,就是月寻欢对别人比对我好。这本医书,我连瞧一眼他都不让,却让你随意翻看。怎么办呢,你的眼这么美,我却这么想挖出来!!!”
    声如寒冰的说完,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锋利的小刀,上移来到了唐初九的眼前。
    唐初九吓得花容失色,瞪圆了水眸,看着翻脸无情的钟无颜,及她手上的凶器。
    钟无颜面无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刀尖一分一分逼近了唐初九的眼,最后抵在了眉心中央,略用了三分力气,一脸煞气:“唐初九,你说我是先挖右眼好呢?还是左眼?”
    唐初九一动也不敢动,直视着钟无颜:“你挖了我的眼有何用?月寻欢若是心中无你,你即使杀尽天下的女子,又能如何?”
    钟无颜启唇而笑,笑里藏针:“言之有理。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月寻欢心中有我呢?”
    唐初九想了想,只想到芸娘:“找芸娘,她一向在男女情事上有法子。”
    钟无颜收起了刀,脸上虽是笑着,眼里却一片冰冷:“好,你去找芸娘。”
    唐初九连眨了好几次眼,劫后余生。
    钟无颜软着腰,没有骨头似的,横躺到屋子里的美人椅上,玉手里执起一杯热茶,略眯着媚眼,小口小口抿着:“我一向没什么耐心。”
    唐初九打了个寒颤,快步走了出去。刚到西院门口,立即被人拦住了去路:“九姑娘,大人有令,有事可以吩咐属下去办。”
    这是被禁足了。
    唐初九皱着眉,问到:“宋兰君在哪里?”
    “大人在书房。”
    唐初九脚步一转,去了书房,只见房门紧闭。上前,轻扣。
    宋兰君的声音里带了雷霆之怒:“滚!!!”
    唐初九提高声音,说到:“是我,我想出府一趟。”
    话刚落,房门忽的被打开,宋兰君大手一伸,把唐初九拉进了屋里,因着酒喝多了,说出的话带了浓浓的酒味:“你想去哪?去找古清辰是么?你休想!除了我身边,你哪都别想去!!
    !”
    看着眼前已经带了九分醉意的宋兰君,唐初九放慢了声音,说到:“我出府是想找芸娘。”
    宋兰君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你哪都别想去!我不许你去!!”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唐初九转头就走。
    宋兰君不放人,把唐初九强行揽入到了怀里:“初九,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唐初九后悔极了来这一趟,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好在宋兰君酒喝多了,又一夜未眠,靠着唐初九的温暖,睡了过去。
    把所有的重力,全都压在了唐初九的身上。
    唐初九咬着牙,累出了一身薄汗,才把宋兰君放到了榻上,脱身出来。
    黑着脸,回了西院,就见钟无颜正横躺着,边吃葡萄边吐葡萄皮,满地都是。
    唐初九先声说到:“府里我出不去。我写手信,你可以去竹院找芸娘。”
    钟无颜坐起身来,脸上似笑非笑的:“被禁足了?为什么?不是说你是宋兰君心尖上的女人么?还是传言有误?”
    唐初九不作答,去了书桌前开始磨墨。
    钟无颜却兴致高昂,不依不饶:“听说你为了宋兰君,江边浣纱十载,最后,也只落得为她人做嫁衣。”
    唐初九挥笔而就,把书信写好,递了过去。
    钟无颜却不接,看着唐初九,问:“听说古清辰对你情有独钟,不顾天下人非议,非要迎你做妻,是不是真的?”
    唐初九避而不答:“你何不眼见为实?”
    钟无颜点点头,娇笑:“好。我倒要看看,你何德何能。让天下间最出色的两个男子,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这两个男人,都很合我的胃口呢。”
    唐初九疑为听错了,不敢置信,不是在对月寻欢上心么?
    钟无颜媚眼如丝:“你不知道么?我的男人,数不清。”
    说完,双足一点,出了院子,几个起落间,就消失不见。
    钟无颜前脚刚走,后脚芸娘就来了。
    唐初九看到芸娘,立即热泪盈眶。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啪’的往下掉,那些委屈,担忧,害怕,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
    芸娘插腰大骂:“哭丧呀你!!!哭什么哭,老娘还没死呢,不许哭。”
    唐初九拉着芸娘的手,破涕为笑,脸上带了泪:“看到你,真好。”就如看到亲人般的,亲切。就如绝望中,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草。
    芸娘叹了口气,看着唐初九又哭又笑,一脸憔悴,恨铁不在钢:“谁让你没用。枉费了老娘一番心血教导。本以为你能把臣相府天翻地覆,混得风生水起,结果你倒好,却做了困斗之兽,亏你师出老娘,说出去老娘都
    嫌丢人现眼。”
    唐初九看着芸娘,泪眸中含笑:“你怎么来了???”还正想着,钟无颜拿了信去竹院,找不找得到芸娘呢。以前,芸娘也说了要有急事时,可在花满楼旁的地方传递信息。只是,到底不敢就告诉钟无颜。
    芸娘没好气的,执起手帕,给唐初九脸上一顿乱擦,力道甚重,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记住,女人要学会坚强,没有男人依靠时,流血不流泪才是生存的王道。眼泪,只有在爱自己的男人面前,才能做为化钢柔。其它时候,眼泪一点用都没有……”
    “我刚从西唐回来,闲着无事,来看看你。苦着个脸给谁看呢,天还没塌,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你怕什么……”
    唐初九觉得这天,已经塌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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