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君神色不明的看了唐诗画数眼后:“你好自为之。”
然后拂袖而去。
唐诗画大受打击,踉跄着倒退几步,脚上一软,跌坐在凳子上,泪流满面。
嫁进府里以来,这是宋兰君说得最重的话。
好自为之!!!
唐诗画被这四个字,伤得体无完肤。
泪流不止。
兰君,往日的柔情,去哪了?
宋兰君阴着脸,回了西院。
见着唐初九正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来回晃荡,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宋兰君脸上的阴沉退去,换上了满面笑容:“初九……”
唐初九闻言,抬起头,看着宋兰君,愣了一会后,才起身,拿着篮子打开,把蛇汤和蛇肉摆了出来。
宋兰君脸上喜不自禁:“初九,你特意做给我吃的么?”
不得不说,十七,你自作多情了!!!
唐初九不语,把满满一碗蛇汤递了过去。
宋兰君笑得跟怒放的满山春花般的,接过汤,一丝犹豫都没有,全部喝完:“初九,真好喝。”
好喝是要付出代价的,宋兰君虚不受补,喝了半个时辰没到,鼻血就喷泉似的流了出来。
唐初九赶紧去拿了热毛巾过来,无言的递了过去。
看着毛巾被血染透,唐初九垂眸,蹙眉。
这夜,宋兰君受尽了折磨,口干舌燥的,三五不时的就流鼻血。
而且,腰腹下,一直蠢蠢欲动,抬头挺胸的。
宋兰君:“……”!!!
一朝臣相,欲求不满了。
直折腾到三更半夜时,鼻血才止住。
宋兰君累极,睡了过去。
而宋东离,却是不成眠。
本来,已经带着满肚子的气,上床歇下了。
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视线,睁开眼后大惊,床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黑影。
宋东离想要惊叫,可那黑影手指一点,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来,只得怒目圆睁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这人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屋外明明有回喜守着的。
黑影一扬手,隔空打物,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打开,淡淡的月光下,宋东离终于看清了黑影的脸,竟然是古清阳,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宋东离恶狠狠的看着古清阳,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古清阳侧身,坐在床边:“大嫂,你可知道,我过来干什么?”
宋东离口不能言,却目光如刀。
古清阳点点头:“大嫂那么善解人意,肯定知道我的来意,对不对?大嫂,没错,我是来和你偷0情,乱0伦的。”
宋东离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怒又惊,流出了泪来。
古清阳倾身,把宋东离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舔去:“大嫂的泪,滋味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伸手抚上了宋东离的脸:“大嫂长得就是好看,美人如花如玉,我也喜欢。”
宋东离的身子,随着古清阳的碰触,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古清阳的手往下移,把宋东离的衣襟挑开,大手往下,伸进了大红色的肚兜里,对着满手柔软,爱不释手。
“大嫂,你瞧,我一手无法掌握,听说胸大的女人容易下垂,不知大嫂的有没有?我很好奇呢。让我看看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着征求意见,可手指却是直接一挑,一时,满室春光。
古清阳借着月光,细细打量后,笑到:“嫂子,你的葡萄是黑的呢,是不是经常男欢女爱?处子的葡萄可是草莓红的。”
这话,相当于是在说宋东离不清白,婚前失贞。
宋东离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刮在古清阳的身上,要是能动,绝对要拔了他的舌头,让他此生再也不能说话。
古清阳曲指,把那黑葡萄用力弹了一下:“大嫂,喜欢么?”
因着痛意,宋东离身子颤抖了一下。
古清阳笑了起来:“我的大嫂,很敏感呢。”
话话,俯下身,含住了那果实,各种挑0逗。
古清阳久居花丛,对于***,非常擅长。
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起***。
宋东离心里明明是非常恨的,可是身子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古清阳的食指往下,再拿出来时,上面满是湿意,还带着未断的银丝,暖昧无数:“大嫂,你真热情,你看,都湿了。”
宋东离满是难堪,却不能掩盖情动如山的事实。
古清阳俯在耳边喘息着诱惑,修长的手指邪恶的捻动:“大嫂,想要更多么?”
舌尖轻舔最敏感处的耳侧,宋东离无法抑制的轻颤,悸动迷乱。
吻越来越下移,来到最***的地方纠缠,深深浅浅,水声不断。
宋东离沉沦***,喘息着疑似到了天堂,受不住这种疯狂,细碎的呻吟了出来。
穴道已经被解,可被***主宰的宋东离,却没发现。
古清阳一个抬手,两人身上的衣裳全部脱落,紧密相贴,呼吸更是紊乱,越来越烫。
大手分开了纤细的腿,健壮的身躯压上来,贯穿了宋东离的身体。
剧痛令宋东离一瞬间弓了起来。
炙热的入侵坚硬而强势,她忍住了一声低低惊叫,抑制不住紊乱的呼吸。
古清阳不给宋东离喘息的机会,狂猛的冲击暴雨般频密,酸麻和快慰在身体中激荡,她无力的依在臂弯,任由掠夺,细碎的呻吟交织着水声,***满屋。
床上翻云覆雨的二人,谁都没有发现地上的古清辰,食指微微动了下。
虽然动得不明显,可就是动了,明月做证。
云雨之后,宋东离从迷失中醒来,扬手就要往古清阳的脸上扇去:“畜生,我可是你嫂子!!!”
耳光落空,因为手被古清阳抓住了,力道捏得非常重:“哈?是我嫂子?刚才在我身下承欢时,怎么不记得是我嫂子了?而且,嫂子,你为什么没有落红?可别告诉我,昨夜我大哥把你的处破了?还是你根本在嫁进来前,就是个荡妇!!!”
宋东离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你胡说八道!!!”
古清阳冷笑:“是我胡说么?那敢问嫂子,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可不要说是我,有没有那屋膜,我还是分得清的。”
宋东离语塞,把古清阳恨得半死。
古清阳以食指挑起宋东离的下巴:“大嫂,如果你想以后有安稳的日子过,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反正这样的事闹开来,丢人现眼的不是我。好了,我要走了,给我着衣!别想耍花样,否则……”
宋东离气到了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含泪依了古清阳。
穿好衣后,古清阳在宋东离面上轻点了一下:“大嫂,你这样听话很好,我很喜欢,晚上我再来。”
说完,跳窗而出,无声无息。
宋东离脑子里乱糟糟,又气又恨,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起来,宋兰君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容光焕发,神彩亦亦,而且脸上也有了丝血色。
今天因着不用早朝,宋兰君起床得略晚。
唐初九早就起床了,容颜憔悴,若是芸娘见了,肯定会问是‘欲求不满’呢,还是‘纵欲过度’。
正坐在窗前聚精会神的看那本医书,专看有关蛇皮的讲解。
蛇皮是有,可是要怎么制成衣裳呢?
不得不说,月寻欢不愧是神医,上面把方法和每一个步骤及注意事项,都写得非常详细。
原来要先把蛇皮放到酒里泡三天三夜,还要加些许硫磺,才能剪动。
嗯,得去街上买硫磺回来才行。
刚把书合上,宋兰君就起床了:“初九,你起好早。”
唐初九和宋兰君无话可说。
去热了蛇汤过来,无言的端到了宋兰君面前。
宋兰君眉开眼笑的,端起喝了下去,眼都不眨的。
就好像即使是穿肠毒药,但只要是唐初九端的,他也会照喝不误。
001 一见钟情
更新时间:2013…6…11 6:15:33 本章字数:3319
藏书阁少了本《女戒》会怎样?看芸娘就知道了,三观不正!特别是在她偶得数本春宫图之后,三观什么的,成了天上的浮云。言殢殩獍
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芸娘的春心有些荡漾,见桃花朵朵开得很是好看,于是,脚尖一点,飞身上树,想折几枝做个花环。
就在那么一低头间,在春天里,在阳光下,在桃花林里,芸娘对霍玉狼一见倾心。
霍玉狼正在院子里练剑,一抬头,就看到了桃花树上的芸娘,她那目光饥渴的叫那个如狼似虎……霍玉狼打了个寒颤,果断的收剑,回房,关门。
芸娘只得收回含情脉脉的目光,开始了她的夜不归宿,夜夜蹲点在霍府墙上,只为守候心上人的一回眸纡。
只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霍玉狼对芸娘从没个好脸色,因为她的名声实在是太……用四个字来说,就是“恶名远扬”。
可惜芸娘从不懂看脸色,霍玉狼板着的脸,在她看来,只有一个词,叫***。在芸娘的眼里,霍玉狼无处不***,那虎背,那熊腰,那长腿……哪都好,哪都百看不厌。
夜夜被恶女爬墙,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尔敢再来,休怪我无情。瞵”
芸娘非常激动,又一脸娇羞:“玉郎,你终于愿意跟奴家说话了。”
霍玉狼嘴角直抽,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吐血身亡!无法面对这样的芸娘,冷着脸,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眼不见为净!
芸娘在墙头站了好久好久,才起身离去,此一去,就是半月。
这日,霍玉狼正在练剑,猛一抬头,又见着了芸娘。
芸娘见情郎望过来,柔情万千的笑了起来:“玉郎,许久未见,十分想念。”
霍玉狼一脸肃杀:“芸娘,我警告过你,不许再来我府爬墙。”
芸娘含情脉脉:“玉郎,我情不自禁,我对你一见钟情。”
想想,觉得还不够情浓,芸娘深情的吟了一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霍玉狼的脸是黑了又绿,绿了又紫……该是有多倒霉,才会被芸娘一见钟情?
深吸了好几口气,霍玉狼才神色如常:“芸娘,我已心有所属。”
芸娘杀气腾腾:“谁?”
霍玉狼薄唇轻吐:“贺连城!”
芸娘花容失色,惊呼:“啊?!”
不怨芸娘如此失态,贺连城是谁?正是三年前,休掉她的未婚夫!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贺连城是男的!男的!!男的!!!啊……
霍玉狼波澜不惊,点头承认:“我乃断袖!”
芸娘如遭雷击,被雷得一片外焦里嫩!
霍玉狼点了点头,镇定的回屋,一关上门,再也受不了,开始鸡皮疙瘩满地,为了和平的拒绝芸娘,容易么,连龙阳之好的名声都认了。
不过,与其被芸娘青眼有加,霍玉狼宁愿承担断袖之名。两害相较,取其轻。
芸娘从天雷滚滚中回神后,仰天长叹,这可如何是好?若情敌是女子,还可一争,可偏偏是男子,拿什么去争?男人身上有的,我没有……
芸娘很不高兴,很不高兴。芸娘一向心里阴暗,自己不高兴了,大家也别想好活。
于是,提着莫邪剑,气势汹汹的去了‘东阁楼’,守株待兔。
等一身白衣胜雪的贺连城一现身,芸娘贯注全身真力,弹指而出,贺连城某不欲为人知的地方被暗算了,芸娘这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芸娘又爬上了霍府的墙头。
霍玉狼本在院子里练剑,见着芸娘,当机立断,回了房。
芸娘骑在墙头,放声高歌:“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芸娘歌声其实一点都不“鬼哭狼嚎”,只是,还是让人忍无可忍。
霍玉狼在屋里,念:“冲动是魔鬼。”一遍一遍又一遍上万遍,才忍住了没有开门出去把芸娘杀了埋尸。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多好的《凤求凰》,在霍玉狼听来,就如魔音穿脑,穿肠毒药,刮骨钢刀,只差没有口吐白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知羞的女子。芸娘天下第一,舍她其谁!
好不容易芸娘不唱了……好不容易芸娘打道回府了。
霍玉狼的脸,也黑成了墨汁。
等芸娘第二天再爬上墙头时,霍玉狼冷着脸,问:“芸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芸娘眉眼含笑:“玉郎,我就想嫁你为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霍玉狼一脸坚决:“不可能!我说了我已心有所属。”
芸娘幽幽一声长叹后:“这样啊,那我成全你。”
霍玉狼大喜,芸娘终于不纠缠了,终于守得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