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绑绑的,手感很不好。
月寻欢,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伤成这样。
芸娘在伤口处来回抚摸时,发现了月寻欢腰侧的银针。
花容失色,这几处穴位,怎么能扎银针?
以前跟在月寻欢身边做月千浓时,芸娘多多少少也学了些医理,知道这几处穴位对身体的伤害。
月寻欢是神医,他不可能不知晓。
那到底是为什么?明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芸娘后来,也睡了过去。一直保持着在月寻欢怀里的姿势,就像以往一样,相拥而眠。
这一夜,二人都睡得比较沉。
等月寻欢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满地阳光。
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了怀中的异常……那么熟悉的温香软玉在怀。
这是梦?是错觉?
可又那么真实的温度。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睁开了眼,看到芸娘在怀中,睡得正香甜。
是怎么睡到一起的?月寻欢一闭眼,立即回忆起了昨天之事。
身子立即紧绷了起来,眼里有了层冰冷之色。
这样的变化,把睡觉一向警觉的芸娘惊醒了,睁眼就看到了月寻欢黑眸中的怒火。
芸娘身声有些哑哑的,叫到:“月寻欢……”
月寻欢黑着脸,从床上起身,扬长而去。
芸娘有些挫败……月寻欢现在,那么狂傲,不近人情!
猛然想起他肚子上的疤,连忙爬了起来,追了过去,直接问到:“月寻欢,你肚子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这句问话,芸娘是自己挖个坑把她自己埋了。
这个伤疤,于月寻欢来说,最是不堪回首。
他突然回头,恶狠狠的瞧着芸娘,冷冷的说到:“与你何干?”
芸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月寻欢见芸娘呐呐不成言,脸色更是难看,怒气千重的走了。
芸娘想了想后,去找了胡不同,相问。
胡不同一脸茫然,摊手无奈到:“月神医肚子上有伤疤么?”
不知道啊!
得,相当于问了也是白问。
全也不算全是白问,胡不同说到:“月神医咳了三年有余,倒是这些日子不咳了。”
芸娘皱起了眉,直觉不可能是药到病除了。想起了月寻欢腰间的银针,心里一惊,莫非是被他压抑住了?
这样一想,更是心惊,芸娘几乎是飞跑着去了东园。
因着失血,跑到东园时,气喘吁吁,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接问月寻欢到:“你腰间为什么要扎银针?”
月寻欢的眸子,升起了一层血红之色,看得芸娘有些胆颤心惊。
这样的月寻欢,让她害怕,心惊肉跳。
月寻欢移开了眼,冷着脸,看上了别处,没有给芸娘答案。
芸娘想起了书楼,那里面有很多医书,肯定能解释清楚。
于是,一转身,去寻了医书来看……太多了,看得两眼发花,也没找出来。
月寻欢转身回了屋子,摸上了腰间的银针……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明。
芸娘把所有的医书翻完后,还是没看懂。
那几处的穴位,单独倒是有注释,可却没有说明合在一起,是干什么的。
月寻欢的星眸看着芸娘翻过的医书,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芸娘这几天基本没有睡,眼里全是血红,却仍然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最后干脆再次问月寻欢到:“你腰间为什么要扎银针?织云公子说你咳了三年有余……”
月寻欢冷冷的给了芸娘一个背影,那段过去,宁愿永远不见天日。
芸娘走到了月寻欢的跟前,有些闷闷的叫到:“月寻欢……”
月寻欢低头看了芸娘一眼,大步离去。
看着月寻欢的背影,芸娘心里沉甸甸的。
月寻欢回到屋里时,古清辰醒了过来,他脸色好多了,但余毒未清,骨头里都是火辣辣的痛。
看到身旁的张子车,皱起了剑眉。月寻欢直接了断的说到:“古清阳说,这是你亲弟,就是同他调包了的那个孩子。他助连星辰夺得了天下,登上了帝位。”
这句话,月寻欢说得云淡风轻,却是鲜血淋淋的残忍。
前面半句,是亲人团聚。可后面半句,却全是血腥。
连星辰登基,踩着的是古家灭族的尸骨!血流成河,死得极其的冤屈。世代征战沙场,守护着东清国百姓的闰安,到最后却抵不过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而助他坐上帝位的,却是古家人!
没有张子车,连星辰坐上不皇位,那么古家灭九族的惨烈,就不会发生。
古清辰看着失散多年的亲弟弟,脸上神色极其的复杂,眉头也拧了起来。
造化弄人!!!
这要张子车醒来后,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
月寻欢扶着古清辰坐起来后,去拿了这些日子古清阳和沈从来传递过来的书信给他看。
古清辰一封一封的飞快的看着,越看神色越凝重。
这些书信,月寻欢都是看过的,他置身事外,管它京城是不是血流成河,管它天下是不是改朝换代,反正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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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油尽灯枯
更新时间:2013…10…10 23:13:31 本章字数:3162
古清辰全部看完后,心急如焚,怎么都没有想到,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竟然遭受邻国连手,发起战乱。言叀頙殩
七皇子派系的人,做壁上观,恨不能新皇帝位不稳。
南长安原本是想封锁七皇子身亡的消息,见着内忧外患,思考再三后,挺而走险在早朝之上,宣布七皇子暴毙身亡。
这消息一出,果然如五雷轰灯。七皇子已死,派系之人为家族存亡必须另做打算。
南长安趁机给古家平反,因着古清辰中毒晕迷不醒,又战事危急,任命了沈从来为先锋将军,前去平战乱……
古清辰看到这里,心惊肉跳。
和沈从来一起长大,他的能力是知晓的,只是他心正影直,在阴谋诡计上面不足,而此次交战的对手却是最为狡猾的乌拉木,此人心狠手辣,而且因着上次的那场战争,毁了他一只眼,这回只怕是报复而来。
古清辰大急,到:“我要去战场。俺”
否则要是从来一旦失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月寻欢实事求事的说到:“你余毒未清,不宜长途奔波。”
古清辰顾不上,义无反顾的去了战场。
月寻欢叹了口气,目送古清辰快马加鞭离去。
一转身,收到了最新消息,钟无颜和霍玉狼回了云城。
花千古恢复自由身,已经回了西唐国。
远嫁南诏国的安雅公主连长好回了东清国。
月寻欢久久看着手上的字条,身影僵直。
霍玉狼!在云城!
许久之后,月寻欢下了令,活捉!
芸娘进来时,月寻欢正在把手上的字条烧成灰。
看着那丝丝青烟,芸娘目光闪烁,在唐门小居信息完全封闭,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月寻欢必定是知道的。
芸娘想了想,问到:“月寻欢,有花千古的消息么?”
不知他回西唐国没有?
月寻欢听而不闻,芸娘气苦,闷闷不乐的说到:“月寻欢,我想回京。”
这话一出,月寻欢身上立即阴寒阵阵,背对着芸娘,声音冰冷:“诊费黄金万两。”
没有!
芸娘瞪大了眼,看着月寻欢……这辈子都没有赚到这么多钱!
以前月寻欢倒是有给,可那些钱,全部放在芸欢府,一钱一毫都未动过。
而且芸娘一直都认为,那是月寻欢的钱,不是她自己的。
此次刺杀,身上只带有一张千两的银票,以及五两碎银。
黄金万两,哪有!
看着月寻欢,芸娘试着商量到:“能先欠着吗?以后我再还,肯定还。”
月寻欢冷冷的看了芸娘一眼,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芸娘气闷的看着月寻欢:“没钱!”
没钱就别想走人!
外面的布阵被月寻欢改了,芸娘出不去。
没办法,只得留了下来。
罢了罢了,反正即使花千古回国,到他掌权,也要些日子。
而且现在身上伤口未愈,也需要调养。
芸娘看着变天,拿起针线做新衣,也权当是打发时间。
月寻欢看着窗前芸娘手上的衣服,久久没有移开眼。
用了三天三夜,芸娘的衣服才算是完工。
月寻欢喉结滚了滚后,背着手去了院子里。
没一会后,芸娘出来,手里拿着那件新衣。
感觉到芸娘一步一步的走近,月寻欢的身子站得笔直,目视着前方,嘴角不自觉的却少了些冷意。
芸娘走到月寻欢身边时……错身而过,拿着新衣去了胡不同的院子,找轩儿。
月寻欢身上立即阴寒阵阵,胡不同看着院子中的芸娘,好有想把她扫地出门的冲动。
红颜祸水!
敢情前些日子的话,都白讲了。
要她哄哄月寻欢,这是在干什么?惹火烧身!
而且,很有可能殃及池鱼。
轩儿收到芸娘的新衣,非常的高兴:“谢谢芸姨。”
芸娘发自内心的笑意盈盈:“去试试合不合身。”
轩儿欢天喜地的拿着新衣回了房,胡不同当机立断,也回了房。
实在月寻欢的脸色太难看了,此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芸娘自是也看到了月寻欢的黑脸,不过无视了。
谁让这些日子,他总是冷得跟冰似的。
轩儿换上新衣,显得翩翩少年,玉风临风。
月寻欢冷着脸,大步离去。
半个时辰后,芸娘来了东园。
院子里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月寻欢,感觉手上多了个东西,睁眼一看,是双鞋子。
芸娘做的。
每天看着月寻欢穿得万紫千红,芸娘也犹豫过,要不要给他做衣服……后来放弃了。
十分肯定,即使做了,他也不会穿。
月寻欢看着手上的鞋子,随后丢回给了芸娘!
芸娘:“……”叹气,就说鞋子也不用做的。
月寻欢紧抿着唇,显示他公子十分的生气。
芸娘拿着鞋子进了屋,放好后出来,去了后院菜园子里。
以前都是月寻欢做饭菜,这段日子,成了那句‘风水轮流转’,每是芸娘在做。
芸娘每次看到月寻欢的饭量,就直皱眉,没以前的一半饭量。
难不成是做得太难吃?承认和月寻欢做的比起来,确实差得远了。
很多道菜,寻着记忆,做了出来,可就是没有月寻欢做的好吃,总是差了些味。
芸娘其实,还挺怀念以前的口舌之欲。
不过,以现在月寻欢的阴阳怪气,是不可能了。
摘了些新鲜的青菜回去后,芸娘开始生火做饭。
等饭菜端上桌时,看到张子车醒来了,人瘦了一大圈。
芸娘看到张子车醒来,心里大喜。
月寻欢极不喜张子车,因为他对芸娘见死不救。
张子车醒来后大惊,急需知道外界的消息,看到芸娘后迫不及待的问到:“京城怎么样了?”
芸娘苦笑,在唐门小居与坐井观天的青蛙无异,外界的消息根本就打听不到,里面的也不让传出去,成了那与世隔绝。
唯一能告诉张子车的是:“古清辰醒了后,去了。”
张子车惊,古清辰未死!
那新帝危急!一刻都不想多呆,迫切的想回京。
月寻欢不留客,不过在送张子车到大门口时,说到:“你是古清辰的同胞兄弟,当年把你和古清阳调了包……”
说完后,毫不客气的‘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把被真相雷得外焦里嫩的张子车关在了门外。
消化了月寻欢话里的深意后,神情呆滞极了,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宋东离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原本钟无颜走了,她终于安心了。
可是,今早开始不停的吐血,而且咳得厉害,心跳更是异常的快。
看了大夫,竟然说是身子已经油尽灯枯,无能为力。
宋东离脸上血色尽失,怎么可能!在昨夜时,都还一点异常都没有,怎么就是油尽灯枯之态了。
三十的生辰都还未过,不想死!而且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还没有活过呢。
宋东离全身都是在颤抖,肯定是钟无颜!肯定是她做了手脚!
否则怎么就会突然就到频死之态了呢?
宋兰君匆匆从早朝赶回来,见到吐血不止的宋东离大惊:“怎么会这样?”
听了大夫的话后,雷霆大怒!
宋东离泪如雨下,脸色苍白:“十七,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