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陈友谅治军风格的影响,汉军水师舰队中的水师舰队的将士无不对上级将士俯首帖耳,恭恭敬敬的,平素并无任何将士胆敢违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违抗了长官的意旨,无异于叛上作乱,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叛上作乱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没有人轻易胆敢如此行事的。
今日的情形却有些不同,汉军水师舰队中一些颇为乖觉的将士心里头明白,若是此番不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今日想要在应天水师里三层外三层的重重围困之中突出重围,只怕无异于登天。
水师舰队的将士诚然是试图突围过几次,不过面对应天水师舰队的铜墙铁壁,勉力突围了大半个时辰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依旧是徒劳无功,处处碰壁,几番厮杀下来,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官不得不放弃了从口袋阵中突围出去的想法,而唯有寄希望于汉军水师舰队中主持绝杀大阵的将军会再度派出兵船驰援此地。
不过这般希翼终归渺茫,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被应天水师舰队围在垓心,拼斗了半日,眼见不敌,对汉军水师舰队绝杀大阵的援兵更是望眼欲穿,可是水师舰队的援军就是久候不至,也不知道是出了甚么状况,被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围困在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自然毫无办法。
这般情形之下,也唯有守着船头,希望能够倚仗汉军水师舰队的坚船守御一阵,挨过一阵是一阵,希望能够藉此拖的一时是一时,能够挨延到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的战船来救。
“反正也是坐以待毙,不如投诚归顺了应天水师,还能图个性命无恙。”
不知道汉军水师舰队中何人喊了这么一嗓子,其他的水师将士顿时被鼓动起来。
“不错,与其在此坐以待毙,不如反了,直接投诚归顺了应天水师,如此一来,我等倶是可以活命了。”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嚷道。
马上就有人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正是如此,与其束手束脚被对方杀伐殆尽,不如直接投诚了应天水师,也能落下一个性命无虞。”
此言一出,无疑是触动了很多死守待援、孤立无助的汉军水师舰队将士的心声,所以很多水师舰队的将士心下都产生了投诚归顺的意思,毕竟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自是贪生怕死,绝不情愿将自己性命断送于此。
人心的堤坝一旦被冲垮了,这些平素对于官长丝毫不敢得罪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便顾不得其他的,很多水师舰队将士纷纷涌到甲板跟前的船舷边上,对着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开口唿喝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们,我等情愿投诚应天水师舰队中,绝不食言,希望贵军将士能够此番能够饶恕我等的性命。”
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将士听闻对面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的唿喝声,倶是觉得有些惊诧。
原来楚流烟曾号令麾下的水师将士,一定要就可能的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争取过来,不可一味强攻,以免照成过多的伤亡,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虽是觉得楚军师定然是令出有据,不过麾下的水师舰队的将士和汉军水师接战了数年,却丝毫未曾大批量的俘获过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故而对于这些阴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对于楚军师的这番号令也是心中微有疑惑。
可是眼下听得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一阵嘶吼,听得真切之后,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无不感到欢欣鼓舞,那些原本心里头对着楚流烟的号令抱有一丝怀疑之心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们也不再疑虑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能够跟着江面表示投诚之意,这番举动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来说,自然是一件极为有利的事情,不必多做纠葛,也不必杀伐征战,便可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主动来降,这可真是逆料不到的好事。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头对于出楚流烟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楚军师真是高明,没有想到连汉军水师的将士会朝我等投诚之事都预先料中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对于身边的袍泽弟兄好呵呵的言语道。
“哈哈,楚军师素来是料事如神,这在军中已然已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兄弟今日有此说法,显然是平日对于军中的消息毫不上心,只怕心思都花在酒字上头去了吧。”此人身边的一名袍泽弟兄开口言语道。
“兄弟如此说话,岂不是挤兑于我,不过说的倒也是事情,小弟平生最好的便是这杯中之物,微醉当醺的那份陶然,可是做神仙的滋味。”这名平素喜好嗜酒贪杯的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
旁边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闻得此言,不由不住的摇头说道:“真是拿老弟没法子,不过老弟所言倒是不差,楚军师此番料的极准,看起来我等不必大费力气杀伐对手,倒是免去了好一番手脚,军中弟兄也能少死几个,楚军师此番真是功德无量。”
“老哥说的是,此战一了,我请老哥上应天城的谪仙居好好的喝他几缸子酒去,也好庆贺庆贺。”那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打赢了这一战,庆贺自是应当,不过眼下却不是时候,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虽说要投诚归顺过来,不过眼下依旧未曾投诚归顺过来,我等也不可掉以轻心。”颇为持重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旁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闻得此言也插口说道:“不错,不错真是此话,楚军师吩咐我等小心从事,决不可麻痹大意,以致坏了大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闻得此言,心里头自然明白此事绝非一件小事,毕竟楚军师有严旨摆在那里,稍有差池便会坏了大事。
故而那名平素贪杯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收敛笑容对着年长持重的汉军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老哥所言一点不差,今日之战事关重大,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别无其他法子,欲要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不过即便如此,对于我等而言,依旧不可懈怠。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此番杀伐对手只怕是走投无路方才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到底几分真心,眼下也无从判别,只怕到时候汉军水师舰队强大的援兵一到,这些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会依旧叛降出去。”
“好小子,有见地,看来还不算是跟整日泡在泡在酒坛子里头的人一般的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你小子方才言及的话语,就算是楚军师听到了可能也是极为高兴,言之有物,句句在理。”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稳重谦和的老将士开口夸赞到。
“老哥你也不必夸我了,小弟究竟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老哥你难道还不清楚么。”汉军水师的将士腼腆一笑说道。
“呵呵,算你小子有点自知之明。”那名老成持重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应了一声说道。
被应天水师舰队围困垓心的汉军水师舰队可算是砸了锅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们没有想到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居然有此举动,一点也不听号令,欲要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
“尔等好大的胆子,汉王待尔等不薄,尔等居然要反叛了汉王。”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见的麾下水师将士这般情形,怒不可遏的对着麾下的将士叫骂道。
若是换成了平日,汉军水师舰队的低阶将士绝对不敢回嘴,不过今日的情形可就大有不同了,汉军水师舰队的一名将士反喝了一句道:“放屁,汉王看重的不过是有数的几名水师将军而言,你小子也和我等一般,汉王只将我等视作狗一般看待,不过是给你的骨头比我等的要好一些而已,同样都是被汉王豢养的奴才,有何脸面呵斥我等。”
这番话说得极为尖酸刻薄,旁边听到这些话的水师将士无不哄堂大笑。
汉军水师将官不怒反笑,随即走到这名将士面前说的:“以下犯上,罪无可绾。左右,给我把此人拿下。”
话还未说完,跟前的汉军水师将士哐当一声拔出佩刀,朝着这名将官的肚子一捅,随即笑道:“小的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今日就先成全将军你了。”
汉军水师将军大唿了一声你,随即便气绝倒地。
这名水师将军将刀上的血迹在汉军水师舰队这名将军身上檫拭了一下,便朝着其他将士喝道:“诸位,今日谁若是想活命,就随同俺一道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去好了,若是不如此,到时候大阵一起,大伙的性命可就全都保不住了。”
其他的水师将士纷纷表示赞成。
利用攻心计收服了一大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之后,剩下的战事也就毫无悬念了,楚流烟率领的应天水师舰队一压倒性的胜利大败了包围圈子的汉军水师舰队。
被楚流烟命人设下的疑兵大阵困扰了一晚的汉军水师绝杀大阵发现对方的空城计的时候,已然是太迟了,汉军水师被围困所部战船将士死的死,降的降,同时也被应天水师攻陷了所有的战船。
消息传到陈友谅耳朵里头的时候,已然是第二日午间了,陈友谅此番领兵而来,本来想要水陆并下,一举攻下应天城。
原本想要先行击溃应天水师,令汉阳城失去屏障,可是没有想到精心培植的水师将士和铁甲战船居然被应天水师击败。
这口气陈友谅自然是吞不下。
其他的大臣苦劝不停,陈友谅一定要举兵报复。
徐达也和楚流烟率领所部合到了一处。
两军水师接着又大打出手,令人以为的是过于冒进,亲自披坚执锐攻击汉军水师的陈友谅在乱军中,被流矢所中,一命呜唿了。
汉军水师见得汉王战死,不由阵脚大乱,悉数被楚流烟和徐达联手扫荡一空。
对于这些很多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汉王一死日后就不能在汉军中混兵粮饷银了,于是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很见机的投诚归顺了应天水师。
汉王一死,能否杀伐对手已然不是第一要务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反而开始忧心日后的去路前途。
不过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有一条道路是极为分明的,便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
昔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们杀伐的对手,今日居然成了兄弟,这对于双方将士而言自然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不过汉王一死,汉军水师舰队的麾下的将士顾及也少了不少。
投诚归顺敖应天水师之一条终南捷径。
兵败如山倒,余下的汉军水师很快都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
水师大败,汉王身死的消息传到了攻城的汉军将官耳中,主持其事之人不得已撤兵退走,朱元璋听从了刘伯温的建议,派兵掩袭,将汉军杀的大败,俘获了不少汉军水师和将官。
陈友谅殒命,吴国公朱元璋捉住机会,派兵攻取了汉阳,汉阳沦陷,应天军队班师回朝,战事也随之告一段落。
朝堂卷 第一章 国号千秋
洪武元年,朱元璋所率领的军队,终于扫清元朝在长城以内的军事武装,取得了全面的胜利,接着,又和盘踞在江西的陈友谅,进行了一次大的水战,终于平定全国。
到了这个时期,朱元璋觉得应该正式树立国号,并将定都这样的大事,提到议事议程上来。
南京皇城,金銮殿,早朝。众人行完礼之后,朱元璋开口说道:“各位爱卿,现在也算到了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的时候;大家对于国家今后的发展有什么意见。”
听到吴王这么一问,众位谋臣和将帅们有些摸不清头脑,一时间,大殿内出现了一时的安静。
毕竟是作为吴王的军事,刘伯温想了想,察觉出朱元璋的意图,连忙跨出队列,两手合拢,向上一施礼,高声说道:“吴王,微臣有事起奏。”
“爱卿请讲!”朱元璋一见刘伯温站出来了,心里就知道自己的意图,可算是有人可以接下来了,不由得心中一喜。
“微臣觉得,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建立国家,确立国家名号;同时,也是吴王登录皇位的时候。”刘伯温将吴王一直期盼的这些事情,作为自己的奏疏当堂说出来;此言一出,李善长和徐达等人,立刻附和,纷纷要求吴王登上皇位,确立国家名号,以应天而成势。
可是,朱元璋一见众臣再次上表劝进,不由得脸色一沉,站起身来,袖袍一摆,转身走出了大殿,随即,站殿的太监大声喊道:“退朝!”
“恭送吴王!”众臣一拱腰,高声喊道。
“刘军师,你今天太莽撞了吧?吴王可是很不高兴的退朝。”走出大殿的常遇春,快走几步来到刘伯温的身边,低声说道。
“你不觉得确实到了建立国家,设立名号的时候了吗?”看着众人望过来的眼神,刘伯温故意抬高声音说道。
“是啊!确实应该让吴王再进一步的时候,现在四海的征战基本结束,如果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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