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岂不是让我等汉军水师将士大丢脸面。眼下我等左袒示意,便是跟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表明,我等今日投诚归顺应天水师舰队绝非是临时起意,而是真心诚意的欲要投诚归顺过去。”
听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示意,麾下的水师将士方才领悟了过来。
“我等倶是听从将军的号令行事,绝无二话。”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语道。
其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士也纷纷开口附和此事,并也有样学样的扯下了自己左面肩膀的衣襟。
汉军水师将军见到自己的提议终于得到了麾下的水师将士的响应,自是大为高兴。
过了一阵之后,汉军水师将军觉得眼下可以取信于人了,便对着前头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高声唿喝道:“我等水师将士俱是一心一意投诚归顺贵军,还望接纳收留。”
眼见汉军水师战船上的这般情形,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士已然明白了今日招降汉军水师已然可告成功了,便对着汉军水师的那么将军遥遥的回应了一声道:“尔等弃暗投明,长官甚是欣慰,决不至于不肯收留你等。将军有话,未得晤面,还请诸位将军都到船上跟我军将军谋一夕一谈。”
庙堂卷 第三十六章 和谈大计
汉军水师将军听得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有此说法,心下唯有徒唿奈何。
眼下汉军水师舰队被应天水师舰队的四下里头重重围困,更兼兵力不敷,丝毫能够杀出重围,若是不答应了应天水师舰队的这个条件,只怕今日都没有法子逃得性命去。
不过若是听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言辞,跟随对方跑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场上去谈判的话,只怕到了对方的舰船之上,若是对方有所举动,自己这一方面也没有任何办法抵御,眼下谁也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这番邀请是否就是一个鸿门宴。到时候人家的刀子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过若是不答应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这般要求,眼下应天水师舰队军盛若斯,自己麾下的这点可伶的兵力绝不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对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然是命定之事,叫人如何抵敌。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心下有此想法,不免有些踌躇,拿不定主意是否听从对面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这名水师将士的言辞,要是听从了这名应天水师将士的这番邀请,移船到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相见,却无法保证对方是否会中途坐下手脚,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来说,实在是没有把握。
不过这名汉王水师舰队的将军早就养成了一套矫情镇物的功夫,故而听闻了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将士有此言语倒也不以为意,便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回头说道:“诸位将士是否愿意跟随本将军一同移步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和对方将官相见,当面谈论此事。”
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将官方才闻得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有此一言,早就已然有些魂丧胆落,倶是心中惶急,莫可名状。惜命自是不错,不过眼下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无异于龙潭虎穴,若是贸然应允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当做儿戏看待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心下畏惧,自是不敢接上将军的话茬,大多静默无声的垂下眼帘,生怕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眼风扫及到自己,自己便要受了这般的池鱼之殃。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些水师将官这般态度自是落入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眼中,此人心见此等情状,心下自觉凉薄,没有想到这么多的麾下将官居然没有一个应声而出,愿意随同自己一处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走一遭,不过心下微微思量了一下,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心下也明白今日这是倒也寻常,麾下的水师将士不愿意跟随自己前去汉军水师将士上,也是心中畏惧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会中途有何变化,显然是害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中途变卦,有所图谋,突出杀手,无法防备之下,自是有所不利。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明白了此事,更是觉得若是眼下率领自己麾下的水师将官抵御应天水师将士的下一轮猛攻,只怕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让应天水师将士攻陷了战船,若是如此,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只怕要被水师舰队的将士悉数歼灭此地。只怕昏夜之中,自己麾下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将士俱要伏尸枕藉,流血漂橹。
这般想法自是令人心寒不已,不过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依旧存着一些念想,觉得眼下应天水师舰队既然有招降之意,应对不会别出花样,若是中途背信弃义的动了手脚,日后传扬出去,只怕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军威有损。更何况眼下应天水师的军威之盛,想要攻陷自己麾下的战船可以说是不必费吹灰之力,而应天水师舰队也毫无在召见自己和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军移步过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随后在动手这么麻烦。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有此念头,可是麾下的饿水师将官却各有各的看法,觉得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如此盛情相邀,实在不知道会不会中途有所变卦,若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中途毫无变卦,自是最好不过,若是中途变卦,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岂非是大事一件,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眼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最为害怕的事莫过于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突下杀手,不肯放过自家性命。
故而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倶是心中惴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为好。
“将军,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兵牟会不会对我水师不利,此番邀请我等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是否另有图谋。”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心下颇为疑惑,便对着水师将官和身边的水师舰队的袍泽弟兄开口说道。
“兄弟的这番顾虑倒是不无道理,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喊话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瞧那人牙尖嘴利,尖酸刻薄的言辞,想来也不是怎么容易对付的硬茬儿,这番邀请我等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过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也不知道是否另有别的居心。”一名汉军水师的舰队战场上的水师将官也随口附和道。
“不错,不错,兄弟们说的一点不差,此事眼下谁也说不清楚,应天水师将士舰队战船上的将士想要如何举动也是未可卜知,眼下若是贸然登上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岂不是将我等性命全然放到了别人手上。”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舰队饿这名将官听闻麾下的几名将士倶是有此一说,心下也不免更为踌躇,嗣后的情形眼下极难逆料,也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士邀请自己前去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是否别有居心,若是真的别有企图,自己带着麾下的水师舰队的将士到了对方的船上,岂不是将自家的性命悉数交付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处置了么。
心念及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将士将军自是难以决断,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邀约,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跟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做一番和谈。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今日之事若是自己不能有所决断,自己麾下的水师将士只怕会觉得自己毫无威信,不过眼下若是做出决断,却不知道情形究竟如何,贸然行动,若是有所失误的话,定然会让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所怨责,原本麾下的水师将士中的一些兵丁已然对自己心存不满,若是此番让他们逮住了这个机会,自己的地位只怕不保。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么将军有此想法,自是被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一些将官对于自己的方才在眼光中流露出的怨毒之意,打心眼里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眼下最为忧心的是害怕麾下的水师将士会悍然不顾的以下犯上,夺取了自己的性命。
平素此事自然是不会发生的,可是眼下的情形可就不大一般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已然从四面合围,将自己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围在垓心,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极有可能会如此行事。
而眼下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别无其他的法子,唯有凭借此事竖立自己的权威,让麾下别有二心的汉军水师的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官毫无可趁之机,藉此打消这些图谋不轨,居心叵测的应天水师舰队的麾下将军的这些阴谋和念头。
不过眼下的情势却不容乐观,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舰队的将士的此番邀约的意图自是不知,前途更是难以逆料,就算答应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士的约请,登上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也不知道此番跟应天水师的兵牟将士的和谈能够取得成绩,若是中途谈崩了,自己麾下的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性命依旧堪虞。
应天水师舰队将军的面色阴晴不定,不知道该对麾下朝着自己问话的那些水师将官作何表态,唯有低下头来,做出一番沉思默想的举动来,显然是想要藉此来逃避麾下的水师舰队的将官的追问,也好留有余地,不会在军中折损了自己的威名。
麾下的水师将官也有看出这一点的,心下觉得总要给自己的老上司留点颜面,也就不再追问此事了,不过有肯替人留下情面的,总是也有不肯替人留下情面的。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几名新晋的将军平素就对这名骄横自大的水师将军看不过眼去,眼看今日好不容易眼下捉到了这么水师将军的痛脚,岂肯轻易放过了此事,便在后头煽风点火般的开口说道:“将军,此事倒是一点也不寻常,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有意邀请将军过去一谈,显然不会加害将军,将军何不孤身前往,以示无惧无畏。”
此人的话音刚落下没一刻,立马就有另外的一名水师将军开口附和道:“兄弟所言不差,我汉军水师岂会怕了应天水师,想当年应天水师舰队还不都是我汉军水师舰队的手下败将,唯有俯首称臣的份,哪里有他们说话的机会,今日之事对于将军而言,岂非是一个绝好的表现我应天水师英武雄壮的机会,对于此事而言,将军正好可以出头去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跟应天水师舰队所派出的将士会面,也好藉此宣扬我应天水师舰队将官的风仪。”
听得这两名麾下的水师将士如此一唱一和的说法,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官自是大皱眉头,他心下明白这两家年轻的将官平日里头便有些跟自己别苗头,今日的这番言语听上去似乎极为有理,不过究起根底,不过是想要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来,分明想要将自己推到火坑里头。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心下自然是极为不快,不过眼下的这般情势却不能对着麾下的两名将士有所责罚,对于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若是眼下于此责罚了这两名水师将官,麾下的水师将士虽然不会说话,不过旁侧虎视眈眈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心中会有如何想法却不得而知。
若是授人以柄,岂非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军疑心自己,若是如此,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应天水师而言,这些事情必然会令对方的将军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别的变故。
情形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能否保住性命可就不得而知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会不会信任自己,能够接纳自己投诚归顺过去只怕就在两说之间了。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舰队的将军最为忧心的便是此事,他觉得不管是否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至为重要的便是先行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目今的形势,若是让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疑心自己叛降过去的诚心,只怕自己和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舰队所部将士今日俱要殒命此地,这般情形对于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若是能够保住性命,无论令他做出何等事体他都别无怨言。
为了在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避免这等瓜田李下之嫌,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便对着麾下的两名水师将官开口言语道:“尔等所言之事倒也不差,不过眼下既然要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中去,本将军自是不必摆出这种阵势来,两军和睦方是和谈之基,若是本将军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对于两方和谈并无裨益。”
两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听得长官有此言语,心下知道自己方才出言挑拨此事已然轻易的被将军化解了,便有些不甘心的对着这些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所言即是,既是两军和谈,势必要示人以诚,若是不能如此,岂非令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们觉得我等并无和谈的诚意。将军教训的不错,我等定当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