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双腿,分得更开,还未擦洗的隐秘地方,依旧红肿着,汩汩地挤出白花花的浊液。
“你、你要做什么?”
惊恐地瞪大双眼,锦霓心中如擂鼓,不会是她猜想的那样吧?!
寒烟掠过她害怕的眼神,一张薄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别怕,玩个好玩的,就带你去吃早饭……”
呜呜呜,还早饭呢,日上三竿,午饭还差不多!
说完,他扬起脸,冲香川道:“老三,按住她的上半身,别叫她动弹,大哥,你不反对吧?”
望月颔首,知道寒烟能拿捏好分寸,现在一定要叫这个小女人满心都是他们兄弟三人,奖惩分明,不然回到中原,她见了更多的人,再勾搭几个咋办?
“是啊,该奖励的就要奖励,该罚的,也得罚!”
锦霓听了,还存着反抗的小心思,顶嘴道:“我做错什么了……我就是没吃饭吃水果了……这才不是错儿呢……啊!”
她忽然收声,因为整张口,都被嫌她聒噪的香川,含入口中。
淡淡的气息,将她全地笼罩起来,丝丝魅惑,这男人,就会用温柔的抚慰,叫她沦陷!
*一凉,腿被寒烟大力掰开,摆成羞耻的姿势。
将她的腿,弯曲起来,推到*上,将她全都*出来,原本不断往外流的东西,暂时止住了。
红是红,白是白,寒烟看得喉头一紧,将手中的红果子,慢慢推了进去。
“啊!你、你……”
柔细的毛发,紧合的唇片,她刚要扭动着拒绝,无奈上身被望月和香川一人一只手按着,动不了。
“好凉啊……不要……”
她想要合上腿,也不行,只好叫出来。
“不是要吃水果么,这不是给你了?”
寒烟邪笑着,刚毅的脸庞上都是炽热的情感,指尖暧昧地划过被香川咬得已经红肿的唇瓣。
“拿、拿出来……”
锦霓吓坏了,不由自主地瑟缩颤抖着,敏感地察觉到,已经越来越深入了。
强烈的视觉冲击,除了望月看不见,寒烟和香川,心里都有些火烧火燎了。
“你乖乖的,别动,不然,越来越深啊……”
低下头,炙热的气息,缭绕在光洁的胸前,*一再地扫着高高耸起的软嫩。
果然,锦霓不敢再动,浑身僵硬得像是个石头娃娃。
寒烟抓起她的腿,慢慢挤压,感觉到那圆滚滚的果实在里面挤着,动着,觉得煞是有趣,不觉玩心大起。
本来想浅尝辄止,可是,她憋红了眼圈,涨红了脸的可爱表情,就是叫他暂时舍不得收手。
望月已经决定,明日就离开苗疆,先去无往城落脚,再定以后的生活。
“可不可以拿出去了?”
痒,夹杂着丝丝的凉意,让锦霓无法保持冷静,尤其是有液体的滋润,那溜溜圆的小果子在里面,被寒烟一压,就有“咕叽咕叽”的声音。
寒烟挺住动作,很认真地望着她泛湿的眼睛。
“你是我们的,就算离开这里,也不能不要我们,不要再抛下我们不管。记住了?”
低哑的嗓音,如火的眼神,男人向来冷峻的脸上,是郑重其事的表情。
心底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他为何有那么悲伤的神情?
就好像,曾经失去过她一样。
见她好久都不出声,他以为她不愿意给出承诺,黑眸闪过失望,双手探向她的腿心儿。
“好,我答应你,呜呜,不离开了……”
面色慵懒地看着寒烟的动作,香川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头发,暧昧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这可是你说的……”
得到了保证,寒烟果然说到做到,食指勾弄着,将红果挖了出来,湿淋淋的,他甚至还故意舔了一下。
锦霓“哇”地一声,忍不住抱着望月,呜咽起来。
望月赶紧拢住她,知道她吓坏了,柔软的薄唇,寻找着她的嘴儿,将她的呜咽,全都吃下肚子里去。
“好了好了,都是寒烟不好,跟你闹着玩呢。”
年纪最长的望月,面对着弟弟和爱的人,亦兄亦父。
擦净她的小脸,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望月依旧温柔地望着她,攥紧了她的小手。
百般欺负,他三人,还不是为了个承诺。
松鼠鳜鱼、金丝虾饼、葵花肉丁、麻辣肉脯……
面对着金杯银盏,十几道精美的菜肴,锦霓走到桌子前,不由得吞吞口水。
“就我们四个,太浪费了吧?”
她扶着望月先坐下,转身望向寒烟和香川。
三人各自落座,执了碗筷,锦霓饿坏了,不说话,吃起来。
不断地为她布菜,三兄弟吃得倒是很少,只是每个人都笑吟吟地看着她在吃。
不一样了——
锦霓和朵澜,不一样了:
她很自在,虽然胆子颇小,但是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尝试,嘴巴很倔强。
她们,是不一样的女子,却同样地吸引着他们。
当日不嗔,抱着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朵澜消失,他是去寻找西域中的一种秘术,据说,可令尸体半月不腐烂。
途中,他发现了朵澜一直不离身的那块玉诀,因为样式古怪,看起来又极其贵重,所以他下令,教中人全部出动,打探这块玉玦的来历。
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那玉玦,竟来自苗疆,是苗疆圣女的身份象征!
当他不远万里,带着如同睡着了的朵澜尸体,赶到苗疆,将那块代表了苗疆最尊贵身份的玉玦,呈给圣女乌玛时,他知道,他的女人,有救了。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天的毒虫噬咬,坏死的皮肤和器官,被那些恐怖的昆虫噬咬吃掉,在森森白骨上,终于,淬炼出另一个,全新的生命。
所以,锦霓是朵澜,锦霓,又不是朵澜。
她是另一个,怒放的鲜活的少女。
“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饿么?”
意识到三道火烫的视线,锦霓夹了点青菜塞到嘴巴里,边吃边问。
真是奇怪的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日圣女乌玛,终于肯承认,她是她当年遗弃的女婴时,汲望月的那种激狂。
她,不是自己和黎倩的孩子!
原来,当日黎倩真的产下一女,然而因为怀孕初期,她因为望月的苦苦相逼,这孩子在娘胎里便先天不足,产下后没多久,便夭折了。
吕书辞怕爱妻过于悲伤,只好一直以她体虚为由,不让她看到孩子,暗中则是不断地寻找月份相似的婴孩。
朵澜,就是他捡到的,弃婴。
十几年来,黎倩,不知道这个秘密,而当日,重伤昏迷的吕书辞,还来不及告诉她。
真相大白,才令人慨叹一句:
错!错!错!
沉默了好久,望月放下碗筷,慢吞吞地说了一句:“锦霓,稍后我们去找你姑姑道别,明日,我们去中原,可好?”
虽是商量的口吻,可是,那种坚定,叫她无法反驳。
张了张嘴,锦霓惊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要离开苗疆,离开姑姑,离开玄白,离开族人么?
她猛地砸下饭碗,手背抹抹嘴,猛晃着脑袋,“我不要!”
少女固执得可怕,当即连饭也不肯吃了,站起来就要走。
她来的时候就是两手空空,现在好了,连行李包袱都不用收拾,抬腿就走!
香川飞快起身,一把拉住她,焦急道:“上哪去?”
泛起泪光,锦霓一把甩脱他的手,骂道:“你们不是好人!”
什么温柔,什么宠爱,都是假的,原来,就是要把她骗走才是!
香川无奈了,回头看望月和寒烟,都是一脸凝重的表情,咬咬牙,趁她不备,手刀一样,砍在她细长的颈子上。
“你!”
锦霓瞪大了眼,剧痛传来,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群号:119;844;149请写上子不语三个字
卷五 重华 109
凭槛敛双眉,腰如细柳脸如莲。
一过秦岭,连空气都湿润了很多,清新的草木香气,带着有些许孤冷的味道。
幽静的山中,一座静谧的村庄,在鸡鸣声中,迎来一天的晨曦。
“无往城……”
锦霓望着村口那高悬的牌坊,三个黑色的大字,喃喃读出来,眼神里透着不解。
看出她的疑惑,香川一边扶着望月下马车,一边解释道:“世人只要能够放下过往,便可得到内心的宁静,这也是我和二哥当初建立这里的初衷。”
听见有人回来,很快,里面走出很多人——
他们大多长得彪悍,双目有神,看得出原本都是江湖高手。
然而,此刻,每个人都是粗布衣衫,穿着草鞋,甚至有几个拿着锄头、镐头,看样子就像是要下地做活的农夫。
“城主回来了,这一趟出去了好几天,累坏了吧?”
他们涌上来问好,言语神情里,说不出的尊敬。
锦霓有些害怕,小小地踮着脚往后退。
“还好,大家一切也还好吧?”
寒烟大步走上来,不动声色地将锦霓护在怀里,口中应和着众人。
“城主,那皇帝老儿……”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搔搔头皮,刚要说话,就被赶上来的香川截断。
“我们先进去休息了,今儿晚上大家好好乐一乐,丁老三,你酿的酒可最是醇香,到时候多拿来几坛好酒啊!”
丁老三嘿嘿一笑,一提到酒,立刻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乐呵呵地扛着锄头下田去了。
只是望着他的身影的香川和寒烟,眸色一沉,眼中似乎闪过凛冽的寒光。
锦霓听得糊里糊涂,抓着寒烟的衣袖,开口道:“他刚才说什么皇帝……”
如果她没听错,那个叫丁老三的男人,明明提到了“皇帝”,只是被香川用话题引开了。
直觉里,这个皇帝一定是罪大恶极——
他要苗疆献出根本不存在的贡品,害得姑姑只好求助龙潭,自己也被迫离开族人,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中原。
难道,他还想逼着无往城,成为第二个苗疆么?
武德三年的春夜里,锦霓一个人在床上,睡不着。
三兄弟果然言而有信,天没黑,就和无往城里的男女老幼喝起酒来,锦霓撒了个小谎,说累了,没去。
一是为望月接风洗尘,二也是要给大家宽宽心,朝廷的招降书,已经下了好几次,只是寒烟和香川,一直没有拿出一个主意来。
他们心里明白,那第五鹤,还不知晓,这无往城,是他们兄弟俩打造的世外桃源。
无往城建在深山,上下高岭,深山荒寂,一到夜里,薄雾冥冥,远处滔滔的泉水,不知疲惫地流淌着。
她翻来覆去,睁着大眼,耳畔是汨汨的水流声。
锦霓住在一座尖顶的小楼里,一间宽敞的香闺,是当年香川和寒烟刚刚在此处落脚后,亲自建造的。
几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点缀在床头上,洒下柔和的光芒,根本无需点亮烛火。
水流飞溅,给这个暮春时节,带来些许寂寥。
一声笛响,破空而出。
先是裂石穿云一般,继而如潺潺水泉,那种缠绵悱恻的笛声,恍然间令她好似来到了一个气蒸云梦泽的地方。
伴着迟归的鸟儿几声鸣叫,那笛声起起落落,由远及近。
锦霓不由自主地被那美妙的声音吸引,她原本就没什么困意,这么一来,更是缩在被子里,环抱着自己,侧耳倾听。
这个吹笛子的人,似乎好忧愁呢——
那样悲戚的调子,却这般撩人,心底的某一处,都跟着酥软,柔情漾满。
像是带着某种魔力,催促着锦霓,下去看看,下去看看。
她好似被牵引着,一掀被子,身上只穿着单衣,但却丝毫不觉得冷,慢慢地,向那声响处走去。
那笛声似乎有灵性一般,知晓她在寻觅,索性又扬起了一个音调,丝丝缕缕送入她耳中。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拉着她,一直走,走出寝房,穿过珠帘,走向小楼的顶层。
摊开双手,她整个身子都探出高高的阑干,白色的衾衣飘飘欲飞。
笛声倏地停止了!
锦霓迷茫地眨眨眼,似乎那种摄人魂魄的声音一消失,她就清醒过来,待一低头,看见自己正在最高处,几乎都要跌下去了,骇得“啊”一声,连忙退后几大步。
踉踉跄跄地,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迷失了心智,看着自己方才站立着,那只差一步就摔下去的地方出神。
“姑娘,是在下惊扰到姑娘休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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