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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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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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民间的秋天已经到来,天气还是显得有些闷热。月白白让人抬了张软榻放在后院的一颗大树下,大树遮阴,偶尔还有阵阵凉风。旁边放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点心水果和一壶泡得清淡的茶。她躺在软榻上,捧着本书,看得有些痴痴的,饿了吃点点心,渴了就喝口茶,不喜欢被人打扰,就这么着很是惬意。

只是天不遂人愿,没有人来打扰,却有另类的东西来打扰她……

当月白白感觉额头上突然有一团冰冷的东西落上去的时候,她惊醒了过来,她以为是雨,却不是。

她的手摸上去,呃……居然是一团白绿色的粘稠状物体,当她脑子反映出来这东西是鸟屎之后,当场就想疯了,她瞅到不远处有个池塘都蹦跑过去,揪了张荷叶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生怕抹不干净,她又伸手去捧水,身体一个不稳,“扑通”一声掉了进去。

水比较深,月白白连呛了几口水,心慌开始挣扎,而此刻,一身黑袍子的某个不明物从天而降,揪住她的后领拉起来往旁边的陆地上一摔。

旧伤,旧伤,某个地方又疼了,那个她又白又嫩滴地方……不过总比淹死好。

月白白坐在地上,抚着脖子咳嗽,她刚进水不久就被救了上来,因此理智很清醒。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月白白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却听到程独冰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投湖自尽?”

“投湖自尽?”月白白明白过来之后连声道“呸”,突然就很生气,一时脑袋发热,直接冲向程独,将额头贴在他的胸前磨蹭,蹭完了心情好多了,嘿嘿一声,“我额头上,刚才被拉了鸟屎……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程独愕然,脸色阴霾,“月白白!”

“啦啦啦……程大爷,我全身湿透会生病的,我先去沐浴……那个,你身上的衣服也丢了吧。”月白白一股脑地跑了。

月白白一身湿漉漉地站在小英的面前,小英吓了一跳,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儿,月白白不说话,只是笑,笑得快要岔了气。

小英忙给准备了热水香汤,月白白坐在浴桶还在一味儿地傻笑。笑声还挺大。

沐浴完之后的事儿是做什么?

——报仇雪恨。

月白白撇了撇嘴,站在那棵大树底下对着树上隐约可见的鸟窝喊,“混蛋臭鸟,我要杀光你们,把你们拿来炖汤喝。”

鸟听不懂人语,更不会理解月白白的愤怒。

月白白更生气了。举了几个小石头往树上扔,不过力气不够扔不到,反而被掉落下来的石头击中了额头,起了红印子。

她突然灵光一动,低低地念起了咒语,让石头移动上去打鸟窝。

后来发生很惊悚的事情。

正当月白白插腰得意大笑的时候,鸟窝从树上掉下来,她躲不及,鸟窝正好反扣在她的头上,眼前一黑,完蛋了……

她移动下脚步,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扑在地上,接着她就感觉到疼痛,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受到动物的侵袭,此鸟儿黑色的身子,喙长而尖锐,它狠狠地啄着她的脖子,手臂,似乎在泄愤,谁让这个女人毁了人家的住所呢,月白白疼得大叫,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没有规律地挥舞着四肢。

突然她感觉这个世界安静了下来,没有鸟繁杂的叫声,而她也不再感觉疼痛。她木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手上有些地方已经出了血,而她周围一圈躺着的都是尖嘴角的尸体。她盯着盯着就有些发愣,眼眶中的眼泪还在掉着,有些控制不住。

“很疼?”

月白白抬起头来,见到程独就站在她的面前,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袍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头微皱,眉宇之间有淡淡的忧色。

月白白开始抽泣,“程独,下午就将这群鸟下锅,炖麻鸟汤喝,呜呜……”

程独突然有点想笑,却还是硬生生地给忍住了,眼前坐在地上的女人很是狼狈,头上杂乱无章地插着几根黑色的羽毛,嘴边还贴着一根,脸上是错落的泪痕,嘟着嘴坐在地上,一副很委屈又不甘心的样子,也到是可爱。

他朝她伸出了一只手,虽然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小英后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玉树临风的程独牵着狼狈万分的月白白回来,两人的表情都显得有点木讷。

那晚的鸟汤很美味,府中每个人都分食到了一碗。日后回想起这次做汤的鸟数量,不由津津乐道。

所谓偷书与偷情

月白白自从被鸟啄这一事之后,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内收敛了许多。那晚她没有喝所谓的麻雀汤,可能是因为那无法面对一地的鸟尸体,又可能是惊讶于程独的雄厚的内力,又或者是他手中的温暖让她一下子暖了心。她的身上的倒都是些小伤随意涂点药就好,也不会留下伤疤。

往后的几日她变得有些狗腿,虽然对书房依然有恐惧感,不过见到程独在房内,她也会默不作声地走进去,然后随便拿了一本《XX经》坐在程独的身边假装认真地看了起来,视线却瞟来瞟去,她想看看哪里有她想看的书。她的记忆中很清晰地记得那天他没有扔,马车里没有,那最有可能就是在这个书房。

程独发觉她是有目的的,却也没有理睬她。

某日,他突然心血来潮,在月白白又一次瞥眼的时候,站起来走到书架边移动了一个机关,月白白的心猛地一跳,看到书架移开后的那个黑洞,她只觉得全身发抖,下意识地要逃,却被程独抓住,他说,“跟我一起进去。”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很好听,不是征求的意味,而是肯定。

“我不要,我不去。”月白白挣扎起来,身体对着门口挣扎想快速冲出去。

“一定要去。”程独强势地拉她进去,无论期间月白白把住什么不想进去,程独都会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掰开,然后拖着她进去。月白白几乎是哭着哀求,“程独,我做错了什么?我以后真的不再犯了,你让我走吧……好不好?”

那些蛇是程独二十来年相依为命的朋友,他只是想介绍给她,而她却不懂得他的苦心,他的心比天高,根本不做解释,她越挣扎,他越愤怒,甚至会有些失望,声音越发低沉凌厉,“一定要进去。”

他不放她走,也不让她走。

月白白的心逐渐死了下去,“要将我喂食么?也罢,随你去,不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的脸色发白,声音说出来有些木木的,脚步有些虚弱,手被程独紧紧地握在手中,骨头都疼了。

程独没有让灯火亮堂起来,他在生气。

不过幸好周围的灯火都没有点亮,她看不见那些朝他们游来的巨大蟒蛇。但是她感觉的到软体动物的滑腻,那些软体动物在他们的周围纠缠,程独的手一直未曾离开过她,她的心吊在嗓子眼,她只觉得她很想尖叫却叫不出来。她如木头那样站在那里,浑身止不住瑟瑟发抖。如果这一刻让她直接下地狱她也愿意,至少比这种折磨强。

“它们只吃死尸,并不会生吞活人……”程独顿了一下,声音似乎有些低沉下去,“它们很善良,我是他们抚养成人的。”

“嗯?”月白白本来全身僵硬,突然听到程独这一方话,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们要好好熟悉她的味道,她是我拜过堂的娘子。”

他的声音不温柔也不绵长,似乎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

月白白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她发现有蛇游走在她的身上,甚至吐出信子舔她的手臂,触感很是冰凉。她害怕,却努力地克制着害怕,她被程独搂在怀里,轻声道,“不用怕,他们只是在熟悉你而已。”

月白白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她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恐惧少了一分,而神思变得更为恍惚。一切都发生的黑暗中,这让她感觉似乎是一场梦,太不真实,不真实的触觉,不真实的话语,甚至不真实的心跳。

黑暗中出来之后月白白无意识地看了一眼程独,脸色如常。她不想知道自己脸上是带着怎么样的表情,她飞快地跑了,躲进了被子中,她想再延续一下黑暗中的那份不真实的感觉。

此时,月白白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某两本书“勾引男人的七十二计”与“调教相公的必备法宝”,这个,这个,会不会……嗯,好一点呢。

月白白露出深白的牙齿,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程独的面前,双手往前一摊,“给我。”

“什么?”

“那个勾引男人和调教相公的书啊,我想先适用在你的身上。”月白白见到坐在桌子后的男人黑眸中出现了惊讶的神色,便低低地哼了一声,“试完了之后,就有经验了,然后对我未来的发展有很大的作用……”

程独的眼眸再次阴暗下去,“月白白,滚出去。”

“程独!真过分。”月白白吹着额前的头发,气呼呼地跑了出来。她后来想,既然找不到书,还不如自己出去买。但是她又怕被抓住,那个时候程独又以为她逃跑,然后……

不过后来她还是找机会溜出来了,因为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想不出办法之后,就到大门口去盯梢,发现根本没有守门人,她不由就囧了一下,原来她一直不敢出去的大门是没有人守的,于是她就大摇大摆地跑出去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是程独让这里的守门人暂时离开的。

月白白没有跑几步就发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孔雀绿,此色的绸缎面料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与他身上的风度翩翩相得益彰,他头上还扎了一个碧绿色的玉箍,只在两鬓出挑下几缕头发,有种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他站在转弯口,眯着一双桃花眼对着月白白,玩笑道,“嫂子,你居然敢溜出来?我告诉大哥去。”

“呃……风四?是你啊。”月白白因为被抓包有些小郁闷,随即她想起了什么尖叫起来,气焰高了很多,“风四,你个王八羔子,上次忽悠我呢,你干嘛总是骗我,信不信我用更高的手段整你。”

“算了算了,嫂子,我帮你个忙,将功抵罪,如何?”风四将脸上的笑容敛了干净。

月白白“嗤”了一声,“我哪里需要你帮我什么忙,不需要。”

“有人跟踪你耶,需要不要我替你清除?”

“好。”月白白也不拒绝,虽然她不知道有人跟踪她,但是她突然明白到程独不会这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而她可不想自己走到哪里都被人跟着,估计自己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程独马上就该到了。

“那等下我过去,你就快点跑哦。”风四朝她笑了笑,很矜持地笑,如今连他自己都说不准,该用什么笑容对她,在转身的时候,眼中有微微的黯然。

风四上前将程独派出来的人一挡,笑了笑,“大哥在哪里?”

“在书房里,风少爷,少爷派我跟着少夫人,您让下道?”

“你回去,少夫人有我看着就好。”风四在人前强势的语气,让人无法反驳,那人道了声“是”就退回去了。

月白白跑了一会儿,就找不到北了,她原来又不住在这里,平日里又没有怎么出去过,对于这里的路很是不熟悉,她有些踟蹰地站在街口,找了个人女人问路,被问路的那个女人今天正好心情不佳,将一身的怒气都发在她的身上,大吼一声,“我不知道。”

月白白懵了,“这里的人都是这么暴躁的么?”

她不敢再问人,又往前走,也不见得这里附近有书斋,更郁闷的是,当她想买点小点心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带钱,身上也没有带过于贵重的首饰,她无依无靠地站在那里小愣一会儿,做了个决定,回家,但是,家在何方?

突然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朝着她温柔一笑,“白白,你怎么一个人出来?”

“哇,夜牙?你怎么在这里。”月白白见到了熟人,不由地笑了。

今日月白白身穿着一条素白色的布裙,脸上干干净净不带任何脂粉,扎了一个歪歪的辫子挂在胸前,一身少女打扮,有着说不出来的粉俏。

夜牙清淡笑了笑,“我暂时住在这儿。”

月白白一听更高兴了,“那你对这里的路很熟悉么?”

“那是自然。”

“夜牙,我们是朋友是不是?”

“当然。”

“你相信不相信我?”

夜牙点了点头。

“那……嗯……”月白白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问出了口,“借我点钱行么?我想买点东西。”

“想买什么,我买给你。”夜牙看到月白白结结巴巴的样子,不由觉得可爱,唇角边的笑容又露大了些。

月白白对人情世故还是懂得很多,她从她爹那里懂得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最不能纠缠在一起的就是钱财,而她不知道,还有另外一种东西也是不能纠缠的。

“不用不用。”她赶忙摆手,“我会很快还你的,只是现在急需,嗯,是急需……”

夜牙见此也不甚在意,有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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