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责怪他的多事,但是却不得不回答:“不是他的电话。是华姐的。”
“哦?”他不再问我了,但是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心里更加好气:“你还说你要清修呢。脑子里却比常人更龌龊。”
“她说小江愿意见我了。”我却不愿意他产生其他的想法,急忙向他解释说。
“这可是好事情啊。”他脸上堆满了笑说,“我早就给你说过,你不完全属于常人的世界,你可千万别用常人的方式去看待很多问题,包括男女之间的那些东西。”
“你还不是一样吗?难道你除了清月师姐以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啊?”我没好气地问他。
他顿时一怔,但是却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呀你!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清月之前还有几个女人的。你说我这个年龄就她一个女人,你难道也会相信?”
我大吃一惊,忙问:“好几个女人?你们道家难道就这么乱?”
他却忽然严肃起来,说:“这怎么能够扯到‘乱’字上去呢?我们道家是可以结婚的。我前面已经结果两次婚了。”
“可是她们呢?怎么你没和她们继续生活了?”我继续问。
“哎!她们都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反正她们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长都先后去世了。现在清月也是这样。所以我才担心啊。”
“为什么会这样?”我更加吃惊了。
“这都是命啊!”他叹道,“这是我八字中天生带来的。”
“八字?什么八字啊?什么天生的?”我没明白。
“八字,其实是周易术语四柱的另一种说法。四柱是指人出生的时间,即年、月、日、时。在人用天干和地支各出一字相配合分别来表示年、月、日、时,如甲子年、丙申月、辛丑日、壬寅时等。每柱两字,四柱共八字,所以算命又称测八字。依照天干、地支沂涵阴阳五行属性之相生、相克的关系,推测人的休咎祸福。”他解释说。
原来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我可是听说过的,但是我却并不了解其中具体的东西,也不是完全相信它的准确性。
我看着他、摇头说:“我不相信这东西。既然可以通过人的八字推测出一个人的休咎祸福,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把它看成公式一样?你要知道,八字既然可以顺推的话,那也应该可以反推的。按照现在的医学技术,只要我们以某种结果进行反推,我们完全可以选择一个人出生的具体时间的。那不是就很容易人为地创造出未来的伟人了吗?”
“哦?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呢。东方,我发现你最近似乎变化很大啊。你考虑问题似乎和往常不一样了啊。”他惊奇地对我说。
“关键是你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不?”我问他。
他点头说:“有道理!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我就是觉得你现在思考问题的着眼点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我“呵呵”笑着说:“我现在几乎都是带着批判的态度在看待一切问题的。我现在只相信事实。”
“你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我看现在是应该批评地看待很多问题了。对了,刚才不是华总在给你打电话吗?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他忽然责怪起我来。
“还不是你一直在与我说话的缘故。”我没好气地说。
他“呵呵”笑了起来:“都怪我!你现在快点去吧!”
其实我的内心也很矛盾。只从那天晚上与小江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以后我一直都有些害怕见她,因为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话,那一切是完全可以不发生的。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据华姐讲,她居然还怀上了我的孩子。
我现在很是为这个世界感到滑稽,同时又感到这个世界有些奇妙——种植一个生命居然是那么的容易!
她以前说不愿意见我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感到有些内疚。但是现在,我却惶恐了。
但是我却不能不去看她。
按照约定的地方,我很快地就到达了。
那是一个咖啡店。我还没走拢就远远地看见华姐站在那家咖啡店的门口。
“她在里面呢。”华姐见我走近后对我说,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
“谢谢!”我尽量避开她的眼睛、立即进入到了咖啡店里面。
远远地、我看见小江正坐在在一个靠窗的角落的位置上。我忽然有些犹豫了,我本来转身准备让华姐给与我一点勇气,但是却发现她并没有跟进来。
我只好硬着头皮朝她走去。
小江作在那里、身材显得有些臃肿。我知道她是因为怀有我的孩子的缘故。
我发现她的眼睛在不住地颤动、眼睫毛在闪动着、容颜显得有些憔悴而凄苦。
“最近还好吗?”我发现自己的心里也有些激动了、止不住柔声地问。
她却无声地点头。
“孩子几个月了?”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八个月了。”她的声音很小。
“那就别上班了啊。华姐会关照你的。要不我在北京陪你一段时间?”我劝她说。
她却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问:“张苏呢?”
“清月师姐受伤了,她在巫山县城照顾她呢。”我回答说。
她顿时不再说话。
我们忽然陷入了尴尬的无语状态之中。
“你先把孩子的名字取了吧。”过了许久、她忽然对我说。
我一怔。我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因为在我的内心还从来没有孩子的概念。
“女孩就叫东方小月吧;男孩呢……”我想了想,说,“男孩就叫东方月。对,就这样。”
“女孩的名字好听,但是男孩叫这个名字好像有些不大好吧?”她忽然来了兴致。
“那你说男孩叫什么好呢?”我见她高兴、心里也很愉快。
“叫东方雄。这个名字多响亮啊。”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向往着说。
我忙点头、说:“好!这个名字确实是不错。”
“那就这么定了?”她高兴地问。
“定了。”我向她笑着说。我现在才发现她还是很可爱的。
她歪着头问我:“你是喜欢男孩呢还是女孩?”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男孩女孩都可以的。”我只好含糊地说。
“我希望是个男孩。”她沉思着说。
“好!就男孩!”我尽量地顺着她的话说。
她看了我一眼,却忽然生起了气来:“你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的!你还是走吧!我自己悄悄地把孩子生下来就是!”
我没有想到她回忽然发脾气,我错愕地看着她,问:“你这是怎么啦?不管怎么说着孩子可是我的啊。我会对孩子负责的。”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却在那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下我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服务员却跑了进来、惊惶地对我说:“先前在门外接你的那位漂亮女士出了车祸了!”
我大惊:“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就在刚才,她在过马路的时候忽然被车撞了!我才跑过去看了的。”服务员气喘吁吁地说。
“人呢?她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急忙问着并站起身就朝外面跑。
“还在那里呢。不过有人已经打了一二零。”服务员说。
【由于近段时间带家人外出旅游,所以一直没有更新。在此特向朋友们致歉!望朋友们继续支持本书。请朋友们放心,本书一定会完本的。不仅如此,我现在正在构思《离魂记2》】
第一章 华姐之死
我跑出了咖啡店的大门。远远地就看见前面的马路上已经被汽车堵塞得水泄不通,还有很多人正围在那些汽车中间。
我的心顿时加速地跳动了起来,同时感觉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我朝那里跑过去,但是当我刚跑了不几步,就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东方,你别去看了。我那模样好丑!”
我转身朝那熟悉的声音看去。是华姐!
不!准确地讲应该是华姐的魂魄!我看到了她,但是却发现她的裤管下面没有脚!
“怎么会这样?!”我大声地对她叫道。
“我死了!我真的得死了!我看见了我的尸体正躺在那里!”她朝着我哭了。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上流下的“眼泪”,我的双眼模糊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拿出电话朝清云拨了过去:“清云大哥,华姐出车祸了,你快来啊!”
“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我可以听出来他声音里面的震惊。
这时候我听到了远处传来了动听的急救车特有的声音。
“我一定想办法救你!“我看着”她“说。
“东方弟弟,我试过了,已经不行了。我几次都没回去得了。”她流着眼泪说。
我看见急救车疾驰而来、人群同时被驱散了开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用担架抬着一个人上了车。我知道,那个人就是华姐的身体。但是她的灵魂却在我的身边。
“快去跟着你的身体!”我大声地对“她”说了声,然后朝马路边跑去。
我很快地就上了出租车。“跟着前面那辆救护车。”我朝出租车司机叫道。
“东方,你在什么地方呢?我到了这里怎么没看见你人呢?”刚到医院清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把医院的名称告诉了他。同时看见华姐还跟在我的身边。
“你跟着我干什么?快到你的身体旁边去啊!”我大声对她说。
“没用的、没用的!”她凄楚地对我说。
我看着她、认真地对她说:“清云道长马上就到了。他会想办法的。”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随即悠然而逝。
我也朝急救室跑去。但是却被一个护士拦在了急救室的门口:“闲杂人等离这里远点!”护士恶狠狠地对我说。
“我不是闲杂人等!”我被她的话激怒了。
护士轻蔑地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急救专家?”
我站在那里,瞠目结舌。
清云跑了过来,还有樊华。“我们要进去。”樊华拿出了他的工作证。
护士接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把工作证交还给了他,仍然冷冷地说:“这里不是机关单位!”
樊华大怒,“你!”
护士却不理会他,继续道:“这里是医院!你们如果想让你们的朋友或者亲属尽快得到救治的话就在外面耐心的等待吧。”
樊华随即离开,嘴里却咕噜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我找你们领导去!”
我知道护士的做法是对的,在医学上是对的。
不一会儿樊华就返回了,他跟在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的身后。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那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把我们带了进去。
我看见华姐的身体上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她的身体被医生们无情地裸露着、与动物没有区别。
我知道这种情况在医院很正常。医生们往往会说这是治疗的需要,而我却知道这是他们见惯了死亡和各种病患后对病“人”已经冷漠的表现。
“情况怎么样?”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问那几个正在忙碌的医生。
“看了希望不大。”一个医生回答说。
我看了看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只见上面的心电图几乎没有了活动的迹象。
华姐的魂魄漂浮在她身体的上边。
“快啊。快进去啊。不然问题就大了!”我着急地对她叫道。当然,我使用的是一种心灵的交流。
她却哭着对我说:“可是我进不去啊。”
我大吃一惊:“怎么?里面有另外的魂魄?”
“不是。我就是进不去。”她看着我,满眼都是哀痛。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时候我听到那位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对我们说。
我大惊。急忙朝心电监护仪看去。
那上面的图像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旁边的护士开始在拔华姐身上的那些管子。我知道,这具美丽的身体即将会被送到火葬场、然后很快地就会变成一小堆骨灰。人的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现实和无情。
我看了樊华一眼,眼神里面带着哀求。
樊华把那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拉到了一边,说了几句。
那人拿出电话……
“院长。我是急救科主任陈欢。我这里有个特殊情况要向您汇报……”我这才知道樊华找来的仅仅是这个科室的主任。
“我看了他的证件了。没问题。”我听到他对着电话继续在说。
樊华把手伸到了急救科主任的面前。
他把电话递给了繁华。
“院长同志,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现在我希望使用你们的这间急救室几个小时。不要问为什么……,你真的这件事情就可以了。对,只能是我们的人在里面……”他说完后把电话又递交给了急救科主任。
“好,我知道了。”急救科主任接完了电话,“你们使用这里吧。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快一点。因为我不知道今天会有多少需要急救的病人。”
樊华朝他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急救科主任朝里面的那几位医生和护士说了声:“我们都出去吧。这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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